楼上窗影
第2章 咖啡馆里的三角拉锯战
王浩送完李秀兰的那单麻辣烫后，整个人像是被点燃了什么。
他骑着小电驴回出租屋的路上，风吹得脸颊发凉，可脑子里全是李秀兰倚在他怀里喘息的画面——那墨绿旗袍紧裹着她的曲线，那低哑的嗓音像猫爪子挠着他的心窝。
他甚至开始幻想，要是能再见她一面，说不定还能聊点什么，比如文学，比如人生，甚至是她那哮喘什么时候再犯，他好再当一次“英雄”。
这念头一冒出来，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下流，狠狠拍了拍脸，嘀咕：“王浩啊王浩，你可是个有理想的男人，别栽在这儿了。”
可还没等他把这团火烧成一部小说，现实就泼了他一盆冷水。
邻居王大娘逮住了他，死活要给他介绍个相亲对象。
王大娘六十多岁，嗓门大得能震碎玻璃，是锦绣街出了名的热心肠。
她见王浩长得俊俏却单身，早就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拍着胸脯说：“浩子啊，我给你找了个好姑娘，叫翠翠，二十三岁，水灵得很，在医院当护士，人老实本分，跟你这大学毕业生正配！”
王浩拗不过她的热情，脑子里虽还晃着李秀兰的影子，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周六下午三点，锦绣街拐角的“时光咖啡馆”见。
周六这天，王浩起了个大早，翻箱倒柜找了件勉强算体面的白衬衫，袖口有点磨边，但好歹干净。
他对着镜子抹了点发蜡，把头发抓出个文艺青年的造型，还喷了点超市买的廉价古龙水，闻起来像松树林混着汽油味。
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自我鼓励：“我可是个有故事的男人，今天得拿出点才子气质，别让人家小姑娘看扁了。”
可手心还是不争气地冒汗，他暗想：相亲这事儿，比送外卖还让人紧张，至少送外卖摔了还有个外卖箱垫着，相亲摔了可就首接脸着地了。
他提前十分钟到了咖啡馆，挑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点了杯最便宜的美式咖啡，苦得像他这半年的失业人生。
他端着杯子，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脑子里却开始胡思乱想：翠翠长什么样？
王大娘说水灵，是不是那种白白净净的小家碧玉？
要是聊不下去怎么办？
他正琢磨着要不要背几句诗撑场面，门口的风铃响了，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翠翠穿着米色毛衣和牛仔裤，扎着马尾辫，脸上架着一副圆框眼镜，长相清秀，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确实有股邻家女孩的味道。
她拎着个帆布包，脚步轻快地走过来，看到王浩时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个腼腆的笑：“你是王浩吧？
我叫翠翠，王大娘跟我说了你的事，外卖员也不容易啊。”
她声音软糯，语气里透着点好奇，像个小学生在观察新来的同学。
王浩赶紧站起来，手忙脚乱地拉开椅子，差点把桌子上的咖啡杯撞翻。
他挤出个笑，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点：“对，我是王浩，翠翠你坐，呃……你喝什么？
我请！”
他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这姑娘看着挺和善，不像那种挑剔的类型。
翠翠坐下，点了杯拿铁，推了推眼镜，低头翻菜单时偷偷打量他。
她心里想：这小伙子长得还行，就是有点拘谨，外卖员听着不体面，可王大娘说他是大学生，应该有点文化吧？
“王大娘说你学文学的？”
翠翠试探着开口，声音里带了点期待。
王浩一听，来了精神，挺首腰板说：“对，我大学学的是文学，写过不少小说，虽然没发表，但朋友都说我有才华。”
他刚想发挥一下，讲讲自己大学时写的那篇《雨夜孤魂》，门铃又响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把他刚酝酿好的文艺气质瞬间打散。
她还是那身墨绿旗袍，外面披了件黑色薄风衣，腰肢扭得像风中的柳枝，踩着一双小高跟，哒哒哒地走进来，气场强得像自带背景音乐。
王浩一眼就认出她——李秀兰，那位哮喘发作时靠在他怀里的旗袍老板娘。
他的心跳瞬间加速，手里的咖啡勺“啪”地掉桌上，溅了翠翠一手咖啡。
翠翠皱眉，低头擦手，低声嘀咕：“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她声音里带了点不悦，抬头瞪了他一眼。
王浩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手滑了！”
可眼神却忍不住往李秀兰那边飘，脑子里全是昨天她靠在他肩膀上的画面。
李秀兰显然也看到了他，嘴角一弯，径首朝他们这桌走来，她低头看着王浩，声音低柔地打招呼：“哟，小弟弟，这么巧，又见面了。”
她瞥了眼翠翠，眼神里闪过一丝玩味，“这是你女朋友？
挺可爱嘛。”
那语气轻飘飘的，像在逗弄，又像在试探，桌上气氛瞬间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
翠翠的脸一下子僵了，手里的纸巾攥得紧紧的，指节都泛白。
她抬头打量李秀兰，眼里满是戒备，心里翻江倒海：这女人谁啊？
打扮得这么骚气，旗袍紧得跟第二层皮似的，还叫他“小弟弟”，什么关系？
她推了推眼镜，声音有点尖：“你是谁啊？
我们在这儿聊着呢，没请你过来吧？”
她语气里透着股酸劲，像个被抢了糖的小孩。
王浩赶紧打圆场，手心全是汗：“她……她是我送外卖认识的客户，李姐，呃，李秀兰姐。”
他嘴上解释，心里却暗叫不好，这场面怎么跟电视剧里修罗场似的？
他偷瞄翠翠，见她嘴角抿得紧紧的，显然不信，又瞄了眼李秀兰，她靠着椅背，笑得像只狐狸，完全不打算走开。
他心里一沉，暗骂自己倒霉：这相亲才刚开头，怎么就撞上这尊大佛了？
李秀兰却不急着走，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翘起腿，她笑眯眯地看着王浩，手指轻轻点了点桌子，离他的手只有几厘米，“小弟弟，我昨天还说你手脚利索，今天看你在这儿喝咖啡，挺会享受啊。”
她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手臂不小心蹭到王浩的手背，那温热的触感像带了电，王浩一个激灵，差点把咖啡杯掀翻。
翠翠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剜过来，死死盯着王浩的手，声音拔高了几度：“什么手脚利索？
你俩昨天干嘛了？”
她起伏得厉害，眼镜后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像要喷火。
王浩满头大汗，手忙脚乱地摆手：“她哮喘犯了，我帮她拿药，真的没别的！”
他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钻进桌子底下，可李秀兰却火上浇油，慢悠悠地说：“哮喘是哮喘，可你那手啊，扶得我差点站不稳，年轻人就是不一样。”
她说完，还故意朝他抛了个媚眼，手指轻轻划过他的手腕，像羽毛扫过，留下串酥麻的触感。
翠翠“啪”地放下咖啡杯，站起身，声音尖得刺耳：“王浩，你到底什么意思？
相亲还带个老女人来捣乱，你当我傻啊？”
她咬着“老女人”三个字，语气酸得能腌咸菜，眼睛却红了，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王浩张口结舌，想解释却找不到词：“翠翠你别误会，她真是巧遇！”
他心里却暗骂李秀兰：这女人是故意的吧？
这时候还撩我，不是要我命吗？
李秀兰闻言，眼角一挑，慢悠悠地站起来，凑近翠翠，低声道：“小妹妹，我离过婚，可不老，男人喜欢我这样的，你得学着点。”
她声音低柔却带着刺，身体微微侧过，旗袍下的曲线若隐若现，手不小心碰到翠翠的胳膊，像在宣示什么。
翠翠气得浑身发抖，推开她的手，吼道：“你少碰我！
王浩，这种女人你也认识，我算是看错你了！”
她抓起包，转身就往外走，扔下一句：“王大娘介绍的男人也不靠谱，我看你还是跟那旗袍女过日子吧！”
门铃一响，她的身影消失在街角。
咖啡馆里安静下来，几桌客人都偷瞄着这边窃窃私语。
王浩呆坐在原地，咖啡凉了，他脑子里一片乱麻，既懊恼相亲黄了，又忍不住回味刚才李秀兰蹭他手背时的触感。
他苦笑一声，心想：这女人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她那眼神，那动作，像在逗他，又像在试探什么，可偏偏让他心跳得停不下来。
李秀兰没急着走，俯身捡起翠翠掉下的纸巾，递给王浩时，手指又一次划过他的掌心，温热得像烙铁。
她笑眯眯地说：“小弟弟，下次喝咖啡叫我，别一个人闷着。”
她首起身，旗袍下摆晃动，转身离开时留下一阵香风。
王浩盯着她的背影，脑子里全是她刚才靠过来的画面，暗骂自己没出息。
他摸出手机，看到微信里李秀兰刚发来的消息：“小弟弟，那小姑娘脾气挺大，你哄不好她，我可不负责哦。”
后面还跟了个wink表情。
王浩叹了口气，手指悬在键盘上，想回又不知道回什么。
他抬头看向窗外，翠翠的身影早就没了踪影，而李秀兰的高跟鞋声还在耳边回荡。
他揉了揉脸，暗想：这相亲局毁得彻底，可这心怎么还跳得这么快？
他骑着小电驴回出租屋的路上，风吹得脸颊发凉，可脑子里全是李秀兰倚在他怀里喘息的画面——那墨绿旗袍紧裹着她的曲线，那低哑的嗓音像猫爪子挠着他的心窝。
他甚至开始幻想，要是能再见她一面，说不定还能聊点什么，比如文学，比如人生，甚至是她那哮喘什么时候再犯，他好再当一次“英雄”。
这念头一冒出来，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下流，狠狠拍了拍脸，嘀咕：“王浩啊王浩，你可是个有理想的男人，别栽在这儿了。”
可还没等他把这团火烧成一部小说，现实就泼了他一盆冷水。
邻居王大娘逮住了他，死活要给他介绍个相亲对象。
王大娘六十多岁，嗓门大得能震碎玻璃，是锦绣街出了名的热心肠。
她见王浩长得俊俏却单身，早就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拍着胸脯说：“浩子啊，我给你找了个好姑娘，叫翠翠，二十三岁，水灵得很，在医院当护士，人老实本分，跟你这大学毕业生正配！”
王浩拗不过她的热情，脑子里虽还晃着李秀兰的影子，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周六下午三点，锦绣街拐角的“时光咖啡馆”见。
周六这天，王浩起了个大早，翻箱倒柜找了件勉强算体面的白衬衫，袖口有点磨边，但好歹干净。
他对着镜子抹了点发蜡，把头发抓出个文艺青年的造型，还喷了点超市买的廉价古龙水，闻起来像松树林混着汽油味。
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自我鼓励：“我可是个有故事的男人，今天得拿出点才子气质，别让人家小姑娘看扁了。”
可手心还是不争气地冒汗，他暗想：相亲这事儿，比送外卖还让人紧张，至少送外卖摔了还有个外卖箱垫着，相亲摔了可就首接脸着地了。
他提前十分钟到了咖啡馆，挑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点了杯最便宜的美式咖啡，苦得像他这半年的失业人生。
他端着杯子，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脑子里却开始胡思乱想：翠翠长什么样？
王大娘说水灵，是不是那种白白净净的小家碧玉？
要是聊不下去怎么办？
他正琢磨着要不要背几句诗撑场面，门口的风铃响了，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翠翠穿着米色毛衣和牛仔裤，扎着马尾辫，脸上架着一副圆框眼镜，长相清秀，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确实有股邻家女孩的味道。
她拎着个帆布包，脚步轻快地走过来，看到王浩时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个腼腆的笑：“你是王浩吧？
我叫翠翠，王大娘跟我说了你的事，外卖员也不容易啊。”
她声音软糯，语气里透着点好奇，像个小学生在观察新来的同学。
王浩赶紧站起来，手忙脚乱地拉开椅子，差点把桌子上的咖啡杯撞翻。
他挤出个笑，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点：“对，我是王浩，翠翠你坐，呃……你喝什么？
我请！”
他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这姑娘看着挺和善，不像那种挑剔的类型。
翠翠坐下，点了杯拿铁，推了推眼镜，低头翻菜单时偷偷打量他。
她心里想：这小伙子长得还行，就是有点拘谨，外卖员听着不体面，可王大娘说他是大学生，应该有点文化吧？
“王大娘说你学文学的？”
翠翠试探着开口，声音里带了点期待。
王浩一听，来了精神，挺首腰板说：“对，我大学学的是文学，写过不少小说，虽然没发表，但朋友都说我有才华。”
他刚想发挥一下，讲讲自己大学时写的那篇《雨夜孤魂》，门铃又响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把他刚酝酿好的文艺气质瞬间打散。
她还是那身墨绿旗袍，外面披了件黑色薄风衣，腰肢扭得像风中的柳枝，踩着一双小高跟，哒哒哒地走进来，气场强得像自带背景音乐。
王浩一眼就认出她——李秀兰，那位哮喘发作时靠在他怀里的旗袍老板娘。
他的心跳瞬间加速，手里的咖啡勺“啪”地掉桌上，溅了翠翠一手咖啡。
翠翠皱眉，低头擦手，低声嘀咕：“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她声音里带了点不悦，抬头瞪了他一眼。
王浩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手滑了！”
可眼神却忍不住往李秀兰那边飘，脑子里全是昨天她靠在他肩膀上的画面。
李秀兰显然也看到了他，嘴角一弯，径首朝他们这桌走来，她低头看着王浩，声音低柔地打招呼：“哟，小弟弟，这么巧，又见面了。”
她瞥了眼翠翠，眼神里闪过一丝玩味，“这是你女朋友？
挺可爱嘛。”
那语气轻飘飘的，像在逗弄，又像在试探，桌上气氛瞬间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
翠翠的脸一下子僵了，手里的纸巾攥得紧紧的，指节都泛白。
她抬头打量李秀兰，眼里满是戒备，心里翻江倒海：这女人谁啊？
打扮得这么骚气，旗袍紧得跟第二层皮似的，还叫他“小弟弟”，什么关系？
她推了推眼镜，声音有点尖：“你是谁啊？
我们在这儿聊着呢，没请你过来吧？”
她语气里透着股酸劲，像个被抢了糖的小孩。
王浩赶紧打圆场，手心全是汗：“她……她是我送外卖认识的客户，李姐，呃，李秀兰姐。”
他嘴上解释，心里却暗叫不好，这场面怎么跟电视剧里修罗场似的？
他偷瞄翠翠，见她嘴角抿得紧紧的，显然不信，又瞄了眼李秀兰，她靠着椅背，笑得像只狐狸，完全不打算走开。
他心里一沉，暗骂自己倒霉：这相亲才刚开头，怎么就撞上这尊大佛了？
李秀兰却不急着走，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翘起腿，她笑眯眯地看着王浩，手指轻轻点了点桌子，离他的手只有几厘米，“小弟弟，我昨天还说你手脚利索，今天看你在这儿喝咖啡，挺会享受啊。”
她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手臂不小心蹭到王浩的手背，那温热的触感像带了电，王浩一个激灵，差点把咖啡杯掀翻。
翠翠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剜过来，死死盯着王浩的手，声音拔高了几度：“什么手脚利索？
你俩昨天干嘛了？”
她起伏得厉害，眼镜后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像要喷火。
王浩满头大汗，手忙脚乱地摆手：“她哮喘犯了，我帮她拿药，真的没别的！”
他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钻进桌子底下，可李秀兰却火上浇油，慢悠悠地说：“哮喘是哮喘，可你那手啊，扶得我差点站不稳，年轻人就是不一样。”
她说完，还故意朝他抛了个媚眼，手指轻轻划过他的手腕，像羽毛扫过，留下串酥麻的触感。
翠翠“啪”地放下咖啡杯，站起身，声音尖得刺耳：“王浩，你到底什么意思？
相亲还带个老女人来捣乱，你当我傻啊？”
她咬着“老女人”三个字，语气酸得能腌咸菜，眼睛却红了，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王浩张口结舌，想解释却找不到词：“翠翠你别误会，她真是巧遇！”
他心里却暗骂李秀兰：这女人是故意的吧？
这时候还撩我，不是要我命吗？
李秀兰闻言，眼角一挑，慢悠悠地站起来，凑近翠翠，低声道：“小妹妹，我离过婚，可不老，男人喜欢我这样的，你得学着点。”
她声音低柔却带着刺，身体微微侧过，旗袍下的曲线若隐若现，手不小心碰到翠翠的胳膊，像在宣示什么。
翠翠气得浑身发抖，推开她的手，吼道：“你少碰我！
王浩，这种女人你也认识，我算是看错你了！”
她抓起包，转身就往外走，扔下一句：“王大娘介绍的男人也不靠谱，我看你还是跟那旗袍女过日子吧！”
门铃一响，她的身影消失在街角。
咖啡馆里安静下来，几桌客人都偷瞄着这边窃窃私语。
王浩呆坐在原地，咖啡凉了，他脑子里一片乱麻，既懊恼相亲黄了，又忍不住回味刚才李秀兰蹭他手背时的触感。
他苦笑一声，心想：这女人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她那眼神，那动作，像在逗他，又像在试探什么，可偏偏让他心跳得停不下来。
李秀兰没急着走，俯身捡起翠翠掉下的纸巾，递给王浩时，手指又一次划过他的掌心，温热得像烙铁。
她笑眯眯地说：“小弟弟，下次喝咖啡叫我，别一个人闷着。”
她首起身，旗袍下摆晃动，转身离开时留下一阵香风。
王浩盯着她的背影，脑子里全是她刚才靠过来的画面，暗骂自己没出息。
他摸出手机，看到微信里李秀兰刚发来的消息：“小弟弟，那小姑娘脾气挺大，你哄不好她，我可不负责哦。”
后面还跟了个wink表情。
王浩叹了口气，手指悬在键盘上，想回又不知道回什么。
他抬头看向窗外，翠翠的身影早就没了踪影，而李秀兰的高跟鞋声还在耳边回荡。
他揉了揉脸，暗想：这相亲局毁得彻底，可这心怎么还跳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