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窗影
第3章 古董缝纫机与火焰交缠
自从咖啡馆那场修罗场后，王浩的生活像是被李秀兰这颗不定时炸弹炸开了花。
翠翠把他拉黑了，王大娘逮着他数落了整整一小时，说他“脚踩两只船、不靠谱”，他只能哑巴吃黄连，低头认错。
可脑子里却总晃着李秀兰的身影——那墨绿旗袍裹着的曲线，那低柔的嗓音，像根刺扎在他心里，拔不出来，又有点甜。
他甚至开始盼着送外卖时再接到她的单，哪怕只是远远看一眼也好。
这天中午，他刚送完一单麻辣香锅，手机“叮”地响了，是李秀兰的微信：“小弟弟，下午有空吗？
我店里有个老物件要搬，一个人弄不动，你力气大，来帮我一把？”
后面还跟了个笑脸表情。
王浩盯着屏幕，心跳加速，手指悬在键盘上犹豫了三秒，回了个“有空，几点？”
他暗骂自己没出息，可一想到能再见到她，那旗袍下的腰肢和低哑的“救命恩人”，腿就不听使唤地想往锦绣街跑。
下午三点，他准时到了李秀兰的旗袍店。
店面不大，门口挂着“秀兰裁缝”的牌子，里面摆满裁剪工具和布料，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檀香味。
李秀兰穿着一件深红旗袍，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白皙的小臂，腰间系着条细带，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她正蹲在地上收拾布头，听到动静抬头一看，笑了：“哟，小弟弟，真准时，比送外卖还积极。”
她起身时，随着动作微微颤动，像两座小山在薄绸下呼之欲出。
王浩看得眼首了，喉咙不自觉滚动了一下，忙移开视线：“李姐，你说要搬啥？
我力气大着呢！”
李秀兰指了指角落一台老式缝纫机，黑铁机身，雕着繁复的花纹，像是民国时期的古董。
她走过去，手扶着机身，微微俯身，旗袍领口敞开一角，露出一片白皙的皮肤和深邃的沟壑，“这玩意儿我爸留下的，太沉了，我想挪到储物间，你帮我抬一下。”
她说话时，吐气如兰，眼神勾人得像在说“来啊，快来帮我”。
王浩咽了口唾沫，点头如捣蒜：“没问题，李姐你指挥，我出力！”
两人一前一后抬着缝纫机，王浩在前面抓着机头，李秀兰在后面扶着机身。
那缝纫机沉得像块铁疙瘩，他咬牙使劲，胳膊上青筋鼓起，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淌。
李秀兰跟在后面，手偶尔碰到他的背，指尖温热柔软，像羽毛扫过，让他心跳得像擂鼓。
他偷瞄她，见她低头盯着地面，旗袍紧得仿佛要裂开，让人血脉偾张。
挪到储物间时，缝纫机底座磕到门框，“咔哒”一声，一个暗格弹开，掉出一张泛黄的纸。
王浩低头一看，纸上写着“婚书”二字，落款是“李秀兰与张某某，公元一九九八年”。
他愣住了，脑子还没转过弯，李秀兰却像被烫了手，猛地松开缝纫机，扑过去抢那张纸。
“李姐，这……这是啥？”
王浩结结巴巴，手还扶着她，脑子里却全是刚才那瞬间的触感。
李秀兰脸色一变，慌乱地一把抓起婚书，声音有点抖：“别问了，旧东西，没用！”
她转身跑向桌子，抓起打火机要点，可手抖得厉害，火苗窜了几下才燃起来。
她把婚书凑到火上，纸张迅速卷曲变黑，火星“噼啪”迸溅，她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像在烧掉一段不愿提及的过去。
可就在这时，一颗火星跳到旁边的窗帘上，薄纱“呼”地烧起来，火苗蹿得老高。
李秀兰惊叫一声：“糟了！”
她扔下打火机，想扑过去扯窗帘，却被烟呛得咳嗽连连。
王浩反应过来，冲过去一把拉住她胳膊，“李姐别动，我来！”
他抓起桌上的水壶泼过去，可水太少，火反而烧得更旺。
他急中生智，转身抱住李秀兰，低吼：“靠墙站着！”
他用力一推，她撞到墙上，旗袍紧得几乎要绽开纽扣，那轮廓在混乱中格外显眼。
王浩脱下外套扑向窗帘，用力拍打，火苗蹿到他手上，烫得他龇牙咧嘴。
李秀兰回过神，扑过来帮他，她抓起一块布，踮脚按向火苗，两人的手不小心叠在一起，掌心紧贴，滚烫的温度混着汗水黏在一起。
她随着动作挤到他背上，柔软，像个火热的拥抱，王浩脑子嗡的一声，差点忘了自己在干嘛。
他低头一看，两人的掌心都被烫出一块红痕，形状几乎一模一样，像个意外的情侣印记。
火终于灭了，房间里弥漫着焦味，窗帘烧得只剩半截，地上散落着黑灰。
李秀兰靠着墙喘气，旗袍被汗浸湿，紧贴着她，湿漉漉的布料勾勒出诱人的弧线，连呼吸的起伏都清晰可见。
王浩站在她面前，手还攥着那块布，让他心跳得像失控的鼓点。
他干咳一声，结巴地说：“李姐，你没事吧？
火……火灭了。”
李秀兰抬起头，眼里还残留着慌乱，可嘴角却慢慢弯起来。
她低头看看自己掌心的红痕，又看看王浩的，笑了：“小弟弟，你瞧，咱们这手烫得跟情侣装似的。”
她走近他，轻轻拉起他的手，指尖划过他掌心的灼痕，温热又酥痒，像在挑逗。
王浩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忙抽回手：“李姐你别开玩笑，我……我就是怕你受伤！”
可嘴上这么说，眼睛却忍不住瞄向她，那湿透的旗袍下，曲线若隐若现，像在无声地勾引他。
李秀兰靠得更近，几乎要碰到他手臂，吐气如兰地说：“怕我受伤？
那你刚才抱我那一下，真够紧的。”
她顿了顿，手指轻轻拍了拍他胸口，“不过，今天多亏你，我欠你个人情。”
那动作轻佻却暧昧，王浩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胸口窜到全身，手心灼痕的痛都被她的气息掩盖。
他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全是她挤过来的触感，暗想：这女人是妖精吧？
我这文艺青年的心要被她玩坏了。
她退后一步，整理了一下旗袍，湿布贴着身体。
她瞥了眼地上的灰烬，低声道：“那婚书……烧了也好，过去的事，不提了。”
她语气里带了点释然，又有点自嘲。
王浩没敢多问，可心里却好奇得要命：这女人以前经历了什么？
那张婚书背后藏着多少故事？
他摸了摸掌心的红痕，感觉自己跟她之间，好像多了点说不清的东西。
“行了，小弟弟，今天累着你了，改天我请你吃饭。”
她回头抛了个媚眼，“下次再有重活，还找你啊。”
王浩愣在原地，手心还残留着她的温度，脑子里乱成一团。
他走出店门，风吹过掌心的灼痕，隐隐作痛，可心却烫得停不下来。
翠翠把他拉黑了，王大娘逮着他数落了整整一小时，说他“脚踩两只船、不靠谱”，他只能哑巴吃黄连，低头认错。
可脑子里却总晃着李秀兰的身影——那墨绿旗袍裹着的曲线，那低柔的嗓音，像根刺扎在他心里，拔不出来，又有点甜。
他甚至开始盼着送外卖时再接到她的单，哪怕只是远远看一眼也好。
这天中午，他刚送完一单麻辣香锅，手机“叮”地响了，是李秀兰的微信：“小弟弟，下午有空吗？
我店里有个老物件要搬，一个人弄不动，你力气大，来帮我一把？”
后面还跟了个笑脸表情。
王浩盯着屏幕，心跳加速，手指悬在键盘上犹豫了三秒，回了个“有空，几点？”
他暗骂自己没出息，可一想到能再见到她，那旗袍下的腰肢和低哑的“救命恩人”，腿就不听使唤地想往锦绣街跑。
下午三点，他准时到了李秀兰的旗袍店。
店面不大，门口挂着“秀兰裁缝”的牌子，里面摆满裁剪工具和布料，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檀香味。
李秀兰穿着一件深红旗袍，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白皙的小臂，腰间系着条细带，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她正蹲在地上收拾布头，听到动静抬头一看，笑了：“哟，小弟弟，真准时，比送外卖还积极。”
她起身时，随着动作微微颤动，像两座小山在薄绸下呼之欲出。
王浩看得眼首了，喉咙不自觉滚动了一下，忙移开视线：“李姐，你说要搬啥？
我力气大着呢！”
李秀兰指了指角落一台老式缝纫机，黑铁机身，雕着繁复的花纹，像是民国时期的古董。
她走过去，手扶着机身，微微俯身，旗袍领口敞开一角，露出一片白皙的皮肤和深邃的沟壑，“这玩意儿我爸留下的，太沉了，我想挪到储物间，你帮我抬一下。”
她说话时，吐气如兰，眼神勾人得像在说“来啊，快来帮我”。
王浩咽了口唾沫，点头如捣蒜：“没问题，李姐你指挥，我出力！”
两人一前一后抬着缝纫机，王浩在前面抓着机头，李秀兰在后面扶着机身。
那缝纫机沉得像块铁疙瘩，他咬牙使劲，胳膊上青筋鼓起，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淌。
李秀兰跟在后面，手偶尔碰到他的背，指尖温热柔软，像羽毛扫过，让他心跳得像擂鼓。
他偷瞄她，见她低头盯着地面，旗袍紧得仿佛要裂开，让人血脉偾张。
挪到储物间时，缝纫机底座磕到门框，“咔哒”一声，一个暗格弹开，掉出一张泛黄的纸。
王浩低头一看，纸上写着“婚书”二字，落款是“李秀兰与张某某，公元一九九八年”。
他愣住了，脑子还没转过弯，李秀兰却像被烫了手，猛地松开缝纫机，扑过去抢那张纸。
“李姐，这……这是啥？”
王浩结结巴巴，手还扶着她，脑子里却全是刚才那瞬间的触感。
李秀兰脸色一变，慌乱地一把抓起婚书，声音有点抖：“别问了，旧东西，没用！”
她转身跑向桌子，抓起打火机要点，可手抖得厉害，火苗窜了几下才燃起来。
她把婚书凑到火上，纸张迅速卷曲变黑，火星“噼啪”迸溅，她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像在烧掉一段不愿提及的过去。
可就在这时，一颗火星跳到旁边的窗帘上，薄纱“呼”地烧起来，火苗蹿得老高。
李秀兰惊叫一声：“糟了！”
她扔下打火机，想扑过去扯窗帘，却被烟呛得咳嗽连连。
王浩反应过来，冲过去一把拉住她胳膊，“李姐别动，我来！”
他抓起桌上的水壶泼过去，可水太少，火反而烧得更旺。
他急中生智，转身抱住李秀兰，低吼：“靠墙站着！”
他用力一推，她撞到墙上，旗袍紧得几乎要绽开纽扣，那轮廓在混乱中格外显眼。
王浩脱下外套扑向窗帘，用力拍打，火苗蹿到他手上，烫得他龇牙咧嘴。
李秀兰回过神，扑过来帮他，她抓起一块布，踮脚按向火苗，两人的手不小心叠在一起，掌心紧贴，滚烫的温度混着汗水黏在一起。
她随着动作挤到他背上，柔软，像个火热的拥抱，王浩脑子嗡的一声，差点忘了自己在干嘛。
他低头一看，两人的掌心都被烫出一块红痕，形状几乎一模一样，像个意外的情侣印记。
火终于灭了，房间里弥漫着焦味，窗帘烧得只剩半截，地上散落着黑灰。
李秀兰靠着墙喘气，旗袍被汗浸湿，紧贴着她，湿漉漉的布料勾勒出诱人的弧线，连呼吸的起伏都清晰可见。
王浩站在她面前，手还攥着那块布，让他心跳得像失控的鼓点。
他干咳一声，结巴地说：“李姐，你没事吧？
火……火灭了。”
李秀兰抬起头，眼里还残留着慌乱，可嘴角却慢慢弯起来。
她低头看看自己掌心的红痕，又看看王浩的，笑了：“小弟弟，你瞧，咱们这手烫得跟情侣装似的。”
她走近他，轻轻拉起他的手，指尖划过他掌心的灼痕，温热又酥痒，像在挑逗。
王浩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忙抽回手：“李姐你别开玩笑，我……我就是怕你受伤！”
可嘴上这么说，眼睛却忍不住瞄向她，那湿透的旗袍下，曲线若隐若现，像在无声地勾引他。
李秀兰靠得更近，几乎要碰到他手臂，吐气如兰地说：“怕我受伤？
那你刚才抱我那一下，真够紧的。”
她顿了顿，手指轻轻拍了拍他胸口，“不过，今天多亏你，我欠你个人情。”
那动作轻佻却暧昧，王浩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胸口窜到全身，手心灼痕的痛都被她的气息掩盖。
他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全是她挤过来的触感，暗想：这女人是妖精吧？
我这文艺青年的心要被她玩坏了。
她退后一步，整理了一下旗袍，湿布贴着身体。
她瞥了眼地上的灰烬，低声道：“那婚书……烧了也好，过去的事，不提了。”
她语气里带了点释然，又有点自嘲。
王浩没敢多问，可心里却好奇得要命：这女人以前经历了什么？
那张婚书背后藏着多少故事？
他摸了摸掌心的红痕，感觉自己跟她之间，好像多了点说不清的东西。
“行了，小弟弟，今天累着你了，改天我请你吃饭。”
她回头抛了个媚眼，“下次再有重活，还找你啊。”
王浩愣在原地，手心还残留着她的温度，脑子里乱成一团。
他走出店门，风吹过掌心的灼痕，隐隐作痛，可心却烫得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