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光年
第 2 章 冰川使者
仓库顶棚的钢筋突然发出令人牙酸的扭曲声。
江临渊抬手扶正黑曜色边框眼镜，镜片倒映着密密麻麻垂落的骨刺——那些惨白的尖刺如同倒悬的剑林，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穿透二十公分厚的钢板。
"注意第三形态变异。
"他对着空气说，声音被领口的量子通讯器转化成数据流。
"记录镰刃长度增幅，重点监测神经突触外骨骼化进程。
"仓库东南角突然炸开一团血雾。
某个流民被骨刺贯穿肩膀吊上半空，蚀骨者的口器刺入他颈动脉时发出吮吸声。
江临渊注意到那怪物的复眼正在从浑浊的琥珀色转向深紫——这是信息素浓度超标的征兆。
这个时候疤脸的半截身体突然暴起，增生出蜈蚣般的骨足。
这个曾经的流民领袖此刻更像缝合怪，断裂的脊椎缠绕着蚀骨者的神经索，肠子变成进攻的触手。
"你...早就知道..."疤脸破碎的声带挤出含混诅咒，沾血的骨刺擦着江临渊的西装下摆划过，在羊绒面料上留下放射性灼痕。
江临渊抬脚踩碎那截疯狂扭动的脊骨，军靴底部弹出高频振动粒子刀。
他看着疤脸最后的意识在瞳孔中消散，忽然露出实验室里解剖变异体时的专注神情。
"知道为什么要选择你吗？
"他举起那支从疤脸身上取下的金属酒壶，琥珀色液体在壶口晃出涟漪。
"上个月你在虹桥黑市换了五公斤钚-239，但更让我感兴趣的是——"钢笔尖端突然刺入疤脸残留的右眼。
"你从哪搞到的蝾螈污染剂？
"仓库地面突然震动，江临渊的镜链发出清脆撞击声。
他低头看表，表面浮现的DNA双螺旋正在加速旋转。
蚀骨者的嘶吼突然变成高频尖叫，剩下那些流民同时捂3住耳朵——他们的鼓膜正在渗出黑色血液。
"时间到。
"江临渊打了一个响指，永夜城护卫队集体开启电磁面罩。
他身后的承重柱缓缓开裂，露出暗红色的生物质管道。
当第一个蚀骨者的镰刀离他咽喉还有0.3公分时，整座仓库突然被幽蓝光芒吞没。
基因共振器启动了。
所有蚀骨者就像被按下暂停键的提线木偶，它们外骨骼上的神经突触开始不受控地抽搐。
江临渊漫步在静止的杀戮场中，钢笔不时轻点那些剧烈震颤的骨盾。
"第二代样本还是无法突破卡尔曼阈值...看来要调整端粒酶催化剂的配比..."他的皮鞋突然踩住某个还在抽搐的流民手掌。
那是个穿灰夹克的年轻人，右眼己经变成蚀骨者特有的复眼结构，左手却还死死攥着十字架吊坠。
"惊喜。
"江临渊蹲下身，手术刀般的目光剖开青年每一寸变异组织。
"三小时完成局部基因表达，你的端粒酶活性比预估高27.6%。
"他摘下染血的白手套，露出指节处的条形码烙印——那是永夜城最高权限的标记。
当江临渊的拇指按上青年额头时，变异皮肤突然发出灼烧声。
青年凄厉的惨叫中，一段加密记忆数据正通过皮下纳米芯片传输到永夜城的主脑。
虹膜深处闪过的画面让江临渊笑意更浓：西伯利亚冻土层的冰塔、穿着防化服的考古队、刻着双螺旋图腾的玄武岩...仓库外突然传来爆炸声，江临渊的镜片上跳出红色警戒框。
他起身整理西装褶皱，看着仓库大门被电磁炮轰成碎片。
硝烟中浮现的身影让他嘴角扬起微妙弧度——那是个穿战术斗篷的女人，肩章上的冰晶徽记在幽蓝光芒中格外醒目。
"下午好，冰川使者。
"
江临渊抬手扶正黑曜色边框眼镜，镜片倒映着密密麻麻垂落的骨刺——那些惨白的尖刺如同倒悬的剑林，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穿透二十公分厚的钢板。
"注意第三形态变异。
"他对着空气说，声音被领口的量子通讯器转化成数据流。
"记录镰刃长度增幅，重点监测神经突触外骨骼化进程。
"仓库东南角突然炸开一团血雾。
某个流民被骨刺贯穿肩膀吊上半空，蚀骨者的口器刺入他颈动脉时发出吮吸声。
江临渊注意到那怪物的复眼正在从浑浊的琥珀色转向深紫——这是信息素浓度超标的征兆。
这个时候疤脸的半截身体突然暴起，增生出蜈蚣般的骨足。
这个曾经的流民领袖此刻更像缝合怪，断裂的脊椎缠绕着蚀骨者的神经索，肠子变成进攻的触手。
"你...早就知道..."疤脸破碎的声带挤出含混诅咒，沾血的骨刺擦着江临渊的西装下摆划过，在羊绒面料上留下放射性灼痕。
江临渊抬脚踩碎那截疯狂扭动的脊骨，军靴底部弹出高频振动粒子刀。
他看着疤脸最后的意识在瞳孔中消散，忽然露出实验室里解剖变异体时的专注神情。
"知道为什么要选择你吗？
"他举起那支从疤脸身上取下的金属酒壶，琥珀色液体在壶口晃出涟漪。
"上个月你在虹桥黑市换了五公斤钚-239，但更让我感兴趣的是——"钢笔尖端突然刺入疤脸残留的右眼。
"你从哪搞到的蝾螈污染剂？
"仓库地面突然震动，江临渊的镜链发出清脆撞击声。
他低头看表，表面浮现的DNA双螺旋正在加速旋转。
蚀骨者的嘶吼突然变成高频尖叫，剩下那些流民同时捂3住耳朵——他们的鼓膜正在渗出黑色血液。
"时间到。
"江临渊打了一个响指，永夜城护卫队集体开启电磁面罩。
他身后的承重柱缓缓开裂，露出暗红色的生物质管道。
当第一个蚀骨者的镰刀离他咽喉还有0.3公分时，整座仓库突然被幽蓝光芒吞没。
基因共振器启动了。
所有蚀骨者就像被按下暂停键的提线木偶，它们外骨骼上的神经突触开始不受控地抽搐。
江临渊漫步在静止的杀戮场中，钢笔不时轻点那些剧烈震颤的骨盾。
"第二代样本还是无法突破卡尔曼阈值...看来要调整端粒酶催化剂的配比..."他的皮鞋突然踩住某个还在抽搐的流民手掌。
那是个穿灰夹克的年轻人，右眼己经变成蚀骨者特有的复眼结构，左手却还死死攥着十字架吊坠。
"惊喜。
"江临渊蹲下身，手术刀般的目光剖开青年每一寸变异组织。
"三小时完成局部基因表达，你的端粒酶活性比预估高27.6%。
"他摘下染血的白手套，露出指节处的条形码烙印——那是永夜城最高权限的标记。
当江临渊的拇指按上青年额头时，变异皮肤突然发出灼烧声。
青年凄厉的惨叫中，一段加密记忆数据正通过皮下纳米芯片传输到永夜城的主脑。
虹膜深处闪过的画面让江临渊笑意更浓：西伯利亚冻土层的冰塔、穿着防化服的考古队、刻着双螺旋图腾的玄武岩...仓库外突然传来爆炸声，江临渊的镜片上跳出红色警戒框。
他起身整理西装褶皱，看着仓库大门被电磁炮轰成碎片。
硝烟中浮现的身影让他嘴角扬起微妙弧度——那是个穿战术斗篷的女人，肩章上的冰晶徽记在幽蓝光芒中格外醒目。
"下午好，冰川使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