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出马仙之松林诡事
第2章 第三具尸体
松林镇的冬夜静得可怕。
季长川和宋清歌赶到刘寡妇家时，院子里己经围了一圈人。
镇上的警察拉起了警戒线，几个邻居站在线外，交头接耳。
季长川注意到，他们脸上除了惊恐，还有一种奇怪的...期待？
"让一让，法医来了。
"宋清歌亮出证件，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
刘寡妇的尸体躺在院子中央的雪地上，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
她的姿势很奇怪，双臂张开，双腿并拢，像是被人刻意摆成了十字形。
最诡异的是，她的脸上凝固着一个夸张的笑容，嘴角几乎咧到耳根，露出全部牙齿。
季长川蹲下身，没等宋清歌提醒就戴上了手套。
他轻轻拨开死者散乱的头发，在同样的位置发现了一个红点，比前两具尸体上的更加明显。
"同样的手法。
"他低声道。
宋清歌蹲在他旁边，翻开死者的眼睑："角膜浑浊程度显示死亡时间不超过两小时。
"她顿了顿，"但尸体温度低得不正常，像是己经死了十几个小时。
"季长川的目光扫过院子，突然停在角落的一堆雪上。
那里的积雪微微隆起，像是下面埋着什么东西。
他走过去，用手拨开积雪，露出一个巴掌大的木偶。
木偶做工粗糙，用布条缠成的人形，胸口插着一根细针。
季长川小心地捏起木偶，翻过来看到背面用朱砂写着一个生辰八字。
"这是..."宋清歌凑过来看。
"替身术。
"季长川的声音紧绷，"有人在用这种方式标记猎物。
""猎物？
"宋清歌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你是说这些人是被...猎杀的？
"季长川没有首接回答，而是问："认识这个八字吗？
"宋清歌仔细看了看，突然倒吸一口冷气："这是...林小梅的生日。
"两人对视一眼，季长川迅速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老陈，帮我查一下马淑芬的生辰...对，就是上个月死的那个裁缝...越快越好。
"挂掉电话，他转向宋清歌："我们需要查查这三个死者之间还有什么联系，除了都是火灾幸存者。
""我己经让同事在做了。
"宋清歌说，"但局里人手有限，这种陈年旧事...""三十年前那场大火死了多少人？
"季长川突然问。
宋清歌思索了一下："官方记录是十七人，但镇上老人说实际更多，有些外来打工的没被统计进去。
""幸存者呢？
""不到二十人。
大多是当时值夜班的，或者住在宿舍另一侧的。
"宋清歌突然想起什么，"我奶奶那天刚好回乡下探亲，躲过一劫。
"季长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老陈回电。
听完电话，他的表情更加凝重。
"马淑芬的八字也对应上了。
"他晃了晃手中的木偶，"有人在用这种方式标记当年的幸存者。
"一阵刺骨的寒风吹过院子，卷起地上的雪花。
季长川突然抬头看向院墙外的一棵老槐树，树下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谁在那里？
"他大喝一声，追了出去。
宋清歌紧随其后，但等他们跑到树下，那里己经空无一人，只有雪地上留下一串奇怪的脚印——像是有人赤脚在雪地里行走，但脚印前端有五个尖锐的爪痕。
"这是..."宋清歌蹲下测量脚印长度，"不是人类的脚印。
"季长川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米，撒在脚印上。
小米一接触脚印，立刻变成了黑色，并发出一股刺鼻的硫磺味。
"山魈。
"季长川沉声道，"有人在驱使山魈办事。
""山魈？
那是什么？
""一种山精，通常生活在深山里。
"季长川收起剩余的小米，"但被人驯养后，可以当眼线和爪牙。
"宋清歌掏出手机拍下脚印："我需要回局里查些资料。
你呢？
""我要去趟老供销社宿舍。
"季长川说，"既然所有死者都住过那里，那地方肯定有问题。
""我跟你一起去。
"宋清歌说，"那里现在是我表舅在管，有我在好说话些。
"两人约定一小时后在镇东的老供销社门口见面。
季长川先回了趟旅馆，取了些必要的工具——一包香灰、一叠黄纸、几根红绳，还有一个小铜铃。
出门前，他犹豫了一下，又从行李箱底层取出一个红布包着的小木盒，放进内兜。
老供销社宿舍是栋三层红砖楼，建于六十年代，曾经是镇上最气派的建筑。
如今墙皮剥落，窗户破碎，像个垂暮的老人伫立在风雪中。
宋清歌己经在门口等候，身边站着一个驼背老人。
"这是我表舅，李守财。
"宋清歌介绍道，"现在是宿舍看门的。
"李守财眯着眼打量季长川："你就是哈尔滨来的出马仙？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清歌说你来看看那场大火的事？
"季长川点点头："麻烦您了。
""没啥麻烦的。
"老人掏出钥匙打开铁门，"反正这破地方也没人愿意来。
"门一开，一股霉味混合着某种说不清的腥气扑面而来。
季长川皱了皱眉，从包里取出一个小瓶，倒出些粉末抹在鼻下。
"这是什么？
"宋清歌问。
"艾草粉，能防些不好的东西。
"季长川递给她一些，"要吗？
"宋清歌犹豫了一下，接过抹了一点。
粉末刚接触皮肤，她就感到一阵刺痛，随即闻到一股清新的草药香，冲淡了楼里的怪味。
李守财带他们来到一楼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这里是当年的值班室，大火就是从这开始的。
"房间很小，只有一张铁架床和一个木柜。
墙上还留着烟熏火燎的痕迹，地板上有几块焦黑的斑块。
季长川环顾西周，目光停在墙角的一块地砖上。
那块砖与周围略有不同，颜色稍浅。
他蹲下身，用手指敲了敲，发出空洞的回响。
"下面是空的。
"他说。
李守财的脸色变了变："不可能，这楼没地下室。
"季长川没说话，从包里取出一把小刀，沿着地砖边缘撬动。
砖块松动，露出下面一个黑洞洞的空间。
"这是..."宋清歌惊讶地凑过来。
季长川用手电筒照下去，光线照出一段木质楼梯，通往更深处的黑暗。
一股阴冷的气流从洞口涌出，带着腐朽和某种草药混合的古怪气味。
李守财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不能下去！
那里不干净！
"他试图拦住季长川，"当年就是因为有人动了下面的东西，才招来那场大火！
"季长川和宋清歌交换了一个眼神。
宋清歌安抚地拍拍老人的肩："表舅，到底下面有什么？
"老人嘴唇颤抖，半天才挤出一句话："鼓...一面人皮做的鼓..."
季长川和宋清歌赶到刘寡妇家时，院子里己经围了一圈人。
镇上的警察拉起了警戒线，几个邻居站在线外，交头接耳。
季长川注意到，他们脸上除了惊恐，还有一种奇怪的...期待？
"让一让，法医来了。
"宋清歌亮出证件，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
刘寡妇的尸体躺在院子中央的雪地上，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
她的姿势很奇怪，双臂张开，双腿并拢，像是被人刻意摆成了十字形。
最诡异的是，她的脸上凝固着一个夸张的笑容，嘴角几乎咧到耳根，露出全部牙齿。
季长川蹲下身，没等宋清歌提醒就戴上了手套。
他轻轻拨开死者散乱的头发，在同样的位置发现了一个红点，比前两具尸体上的更加明显。
"同样的手法。
"他低声道。
宋清歌蹲在他旁边，翻开死者的眼睑："角膜浑浊程度显示死亡时间不超过两小时。
"她顿了顿，"但尸体温度低得不正常，像是己经死了十几个小时。
"季长川的目光扫过院子，突然停在角落的一堆雪上。
那里的积雪微微隆起，像是下面埋着什么东西。
他走过去，用手拨开积雪，露出一个巴掌大的木偶。
木偶做工粗糙，用布条缠成的人形，胸口插着一根细针。
季长川小心地捏起木偶，翻过来看到背面用朱砂写着一个生辰八字。
"这是..."宋清歌凑过来看。
"替身术。
"季长川的声音紧绷，"有人在用这种方式标记猎物。
""猎物？
"宋清歌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你是说这些人是被...猎杀的？
"季长川没有首接回答，而是问："认识这个八字吗？
"宋清歌仔细看了看，突然倒吸一口冷气："这是...林小梅的生日。
"两人对视一眼，季长川迅速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老陈，帮我查一下马淑芬的生辰...对，就是上个月死的那个裁缝...越快越好。
"挂掉电话，他转向宋清歌："我们需要查查这三个死者之间还有什么联系，除了都是火灾幸存者。
""我己经让同事在做了。
"宋清歌说，"但局里人手有限，这种陈年旧事...""三十年前那场大火死了多少人？
"季长川突然问。
宋清歌思索了一下："官方记录是十七人，但镇上老人说实际更多，有些外来打工的没被统计进去。
""幸存者呢？
""不到二十人。
大多是当时值夜班的，或者住在宿舍另一侧的。
"宋清歌突然想起什么，"我奶奶那天刚好回乡下探亲，躲过一劫。
"季长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老陈回电。
听完电话，他的表情更加凝重。
"马淑芬的八字也对应上了。
"他晃了晃手中的木偶，"有人在用这种方式标记当年的幸存者。
"一阵刺骨的寒风吹过院子，卷起地上的雪花。
季长川突然抬头看向院墙外的一棵老槐树，树下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谁在那里？
"他大喝一声，追了出去。
宋清歌紧随其后，但等他们跑到树下，那里己经空无一人，只有雪地上留下一串奇怪的脚印——像是有人赤脚在雪地里行走，但脚印前端有五个尖锐的爪痕。
"这是..."宋清歌蹲下测量脚印长度，"不是人类的脚印。
"季长川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米，撒在脚印上。
小米一接触脚印，立刻变成了黑色，并发出一股刺鼻的硫磺味。
"山魈。
"季长川沉声道，"有人在驱使山魈办事。
""山魈？
那是什么？
""一种山精，通常生活在深山里。
"季长川收起剩余的小米，"但被人驯养后，可以当眼线和爪牙。
"宋清歌掏出手机拍下脚印："我需要回局里查些资料。
你呢？
""我要去趟老供销社宿舍。
"季长川说，"既然所有死者都住过那里，那地方肯定有问题。
""我跟你一起去。
"宋清歌说，"那里现在是我表舅在管，有我在好说话些。
"两人约定一小时后在镇东的老供销社门口见面。
季长川先回了趟旅馆，取了些必要的工具——一包香灰、一叠黄纸、几根红绳，还有一个小铜铃。
出门前，他犹豫了一下，又从行李箱底层取出一个红布包着的小木盒，放进内兜。
老供销社宿舍是栋三层红砖楼，建于六十年代，曾经是镇上最气派的建筑。
如今墙皮剥落，窗户破碎，像个垂暮的老人伫立在风雪中。
宋清歌己经在门口等候，身边站着一个驼背老人。
"这是我表舅，李守财。
"宋清歌介绍道，"现在是宿舍看门的。
"李守财眯着眼打量季长川："你就是哈尔滨来的出马仙？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清歌说你来看看那场大火的事？
"季长川点点头："麻烦您了。
""没啥麻烦的。
"老人掏出钥匙打开铁门，"反正这破地方也没人愿意来。
"门一开，一股霉味混合着某种说不清的腥气扑面而来。
季长川皱了皱眉，从包里取出一个小瓶，倒出些粉末抹在鼻下。
"这是什么？
"宋清歌问。
"艾草粉，能防些不好的东西。
"季长川递给她一些，"要吗？
"宋清歌犹豫了一下，接过抹了一点。
粉末刚接触皮肤，她就感到一阵刺痛，随即闻到一股清新的草药香，冲淡了楼里的怪味。
李守财带他们来到一楼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这里是当年的值班室，大火就是从这开始的。
"房间很小，只有一张铁架床和一个木柜。
墙上还留着烟熏火燎的痕迹，地板上有几块焦黑的斑块。
季长川环顾西周，目光停在墙角的一块地砖上。
那块砖与周围略有不同，颜色稍浅。
他蹲下身，用手指敲了敲，发出空洞的回响。
"下面是空的。
"他说。
李守财的脸色变了变："不可能，这楼没地下室。
"季长川没说话，从包里取出一把小刀，沿着地砖边缘撬动。
砖块松动，露出下面一个黑洞洞的空间。
"这是..."宋清歌惊讶地凑过来。
季长川用手电筒照下去，光线照出一段木质楼梯，通往更深处的黑暗。
一股阴冷的气流从洞口涌出，带着腐朽和某种草药混合的古怪气味。
李守财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不能下去！
那里不干净！
"他试图拦住季长川，"当年就是因为有人动了下面的东西，才招来那场大火！
"季长川和宋清歌交换了一个眼神。
宋清歌安抚地拍拍老人的肩："表舅，到底下面有什么？
"老人嘴唇颤抖，半天才挤出一句话："鼓...一面人皮做的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