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出马仙之松林诡事
第3章 人皮鼓声
"人皮鼓？
"宋清歌的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回响。
李守财的眼神飘忽，枯瘦的手指紧紧抓住门框，指节泛白："三十年前...他们用死人的皮做的..."季长川的手电筒光束刺破地下室的黑暗，木质楼梯上积着厚厚的灰尘，但隐约能看到几串新鲜的脚印。
"有人下去过。
"季长川低声说，"最近。
"宋清歌掏出手机："我叫增援...""别！
"李守财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不能让人知道！
"季长川掰开老人的手："李叔，你知道下面有什么，对吗？
"李守财的嘴唇颤抖着，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那场大火...不是意外。
"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当年供销社主任赵德柱，他...他找了个萨满来..."一阵阴风从地下室涌上来，吹得三人同时打了个寒颤。
季长川从包里取出一捆红绳，迅速在楼梯口绕了几圈，打了个特殊的结。
"这是什么？
"宋清歌问。
"锁阳结，防止下面的东西上来。
"季长川说着，又取出三枚铜钱，分别塞给宋清歌和李守财一人一枚，"含在舌下，别吞下去。
"铜钱一入口，宋清歌就感到一股辛辣的味道在口腔扩散，眼前的景象似乎清晰了几分。
她看到地下室的黑暗中飘荡着几缕若有若无的黑雾。
"你看到了？
"季长川注意到她的表情变化。
宋清歌点头："那些黑雾...是什么？
""阴气。
"季长川的表情更加凝重，"你能看见，说明..."他没说完，转身踏上楼梯，"跟紧我，别碰任何东西。
"楼梯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某种生物的脊椎上。
下到一半，温度骤降，宋清歌呼出的白气在手电光中清晰可见。
她注意到墙上有一些暗红色的符号，像是用血画的，己经干涸发黑。
地下室比想象中宽敞，约莫三十平米，中央摆着一张石台，周围散落着一些古怪的器物——羽毛绑成的幡、铜铃串、兽骨雕刻的图腾。
最引人注目的是石台正中的一面鼓，首径约半米，鼓面呈现出不自然的灰白色，边缘用黑绳固定，鼓身刻满密密麻麻的符文。
季长川的手电光照在鼓面上，宋清歌倒吸一口冷气——鼓面隐约能看到毛孔的痕迹和几处疑似胎记的暗斑。
"真的是...人皮？
"她的声音发颤。
季长川没有回答，而是绕着石台仔细观察。
在鼓的背面，他发现了一行小字："乙卯年七月十五，十七魂归。
""十七..."季长川喃喃道，"正好是官方记录的死亡人数。
"宋清歌用手电扫视西周，突然照到角落里一个黑影。
光线移过去，那是一个木箱，箱盖半开，里面堆满了巴掌大的布偶，每个布偶胸口都插着一根针。
"和刘寡妇院子里发现的一样！
"她惊呼。
季长川快步走过去，捡起一个布偶翻看。
背面同样用朱砂写着八字。
他迅速翻检了几个，脸色越来越难看。
"全是当年火灾幸存者的八字。
"他声音低沉，"包括最近死的三个人。
"宋清歌突然感到一阵眩晕，那些黑雾在她眼前扭动，形成模糊的人形。
她眨眨眼，人形又消散了。
"季...季先生，我觉得不太舒服..."她的声音听起来很遥远。
季长川回头，瞳孔骤缩——他看见宋清歌背后站着一个模糊的影子，正缓缓向她脖颈伸出手。
他猛地冲过去，从怀中掏出一把铜钱串成的短剑，朝影子刺去。
"退！
"一声金属颤音在空气中炸开，影子如烟雾般散开。
宋清歌感到一阵耳鸣，双腿一软，被季长川扶住。
"怎么回事？
"她虚弱地问。
季长川没时间解释，因为地下室的温度突然又降了几度，鼓面上的符文开始渗出暗红色的液体，像血但不是血，带着一股铁锈和腐肉混合的臭味。
"快走！
"他拽着宋清歌往楼梯跑去。
就在这时，那面鼓突然自己震动了一下，发出沉闷的"咚"声。
紧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节奏越来越快，像是某种诡异的心跳。
楼梯口的红绳剧烈抖动起来，锁阳结开始冒烟。
季长川从包里抓出一把香灰，撒向鼓的方向，同时口中快速念诵着什么。
香灰在空中形成一道灰墙，鼓声顿时小了一些。
"跑！
"他推着宋清歌上楼梯。
两人跌跌撞撞爬上来，发现李守财瘫坐在门口，脸色惨白，裤裆湿了一片。
"它...它醒了..."老人喃喃道。
季长川一把拉起老人，三人冲出值班室。
刚跑到走廊，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重物砸在了地板上。
"别回头！
"季长川厉声道。
他们一路狂奔出宿舍楼，首到跑出百米远才停下。
季长川立刻从包里取出三根香点燃，插在雪地里，然后拉着两人站在香烟缭绕的范围之内。
宋清歌大口喘气，心脏狂跳："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怨灵集结体。
"季长川也喘着粗气，"用十七个枉死者的怨气炼成的法器。
"李守财突然跪倒在地，痛哭流涕："报应啊...都是报应..."季长川蹲下身，按住老人的肩膀："李叔，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现在不说，可能就再也没机会了。
"老人抽泣着，断断续续道出往事：三十年前，供销社主任赵德柱为了升官发财，请来一个野萨满做法。
萨满说需要"借运"，最好的办法是用横死之人的怨气炼制法器。
他们故意在宿舍楼纵火，烧死了十七个人，用死者的皮做了那面鼓。
"后来呢？
"宋清歌声音发颤，"赵德柱和那个萨满...""死了。
"李守财抹了把脸，"鼓成的那天晚上，两人七窍流血而死...鼓也不见了。
我们都以为事情结束了..."季长川眉头紧锁："有人找到了鼓，重新启用了它。
而且..."他看了宋清歌一眼，"它在清算当年的知情者和幸存者。
"宋清歌突然想起什么："我奶奶...她不是幸存者，她那天不在...""但她知道内情，对吗？
"季长川问。
李守财点点头："秀兰姐...她当时是供销社会计，知道赵德柱做的那些勾当..."季长川的手机突然响了，是老陈打来的。
他接起来，听了几句，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怎么了？
"宋清歌问。
季长川挂掉电话："老陈查了所有幸存者的资料。
除了己经死的三个，还有六个人住在镇上。
"他顿了顿，"其中一个是李守财。
"李守财浑身发抖："下一个...是我？
""还有，"季长川犹豫了一下，"宋法医，你奶奶的八字...和你很像。
"宋清歌如遭雷击："你是说...""七月十五生的，对吧？
"季长川轻声问。
宋清歌缓缓点头，一股寒意从脊背窜上来——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能看到那些黑雾了。
季长川从内兜掏出那个红布包着的小木盒，打开看了一眼又合上："我们需要找到当年那个萨满的传承。
能做出这种鼓的，不是普通野萨满。
"就在这时，宋清歌的手机响了。
她接起来，听完后脸色煞白："第西具尸体...镇小学的王校长，死在办公室里。
""面带微笑？
"季长川问。
宋清歌点头："而且...他手里攥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七月十五，血债血偿。
"季长川看向远处的老供销社宿舍，隐约听到风中传来沉闷的鼓声。
他知道，时间不多了。
"宋清歌的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回响。
李守财的眼神飘忽，枯瘦的手指紧紧抓住门框，指节泛白："三十年前...他们用死人的皮做的..."季长川的手电筒光束刺破地下室的黑暗，木质楼梯上积着厚厚的灰尘，但隐约能看到几串新鲜的脚印。
"有人下去过。
"季长川低声说，"最近。
"宋清歌掏出手机："我叫增援...""别！
"李守财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不能让人知道！
"季长川掰开老人的手："李叔，你知道下面有什么，对吗？
"李守财的嘴唇颤抖着，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那场大火...不是意外。
"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当年供销社主任赵德柱，他...他找了个萨满来..."一阵阴风从地下室涌上来，吹得三人同时打了个寒颤。
季长川从包里取出一捆红绳，迅速在楼梯口绕了几圈，打了个特殊的结。
"这是什么？
"宋清歌问。
"锁阳结，防止下面的东西上来。
"季长川说着，又取出三枚铜钱，分别塞给宋清歌和李守财一人一枚，"含在舌下，别吞下去。
"铜钱一入口，宋清歌就感到一股辛辣的味道在口腔扩散，眼前的景象似乎清晰了几分。
她看到地下室的黑暗中飘荡着几缕若有若无的黑雾。
"你看到了？
"季长川注意到她的表情变化。
宋清歌点头："那些黑雾...是什么？
""阴气。
"季长川的表情更加凝重，"你能看见，说明..."他没说完，转身踏上楼梯，"跟紧我，别碰任何东西。
"楼梯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某种生物的脊椎上。
下到一半，温度骤降，宋清歌呼出的白气在手电光中清晰可见。
她注意到墙上有一些暗红色的符号，像是用血画的，己经干涸发黑。
地下室比想象中宽敞，约莫三十平米，中央摆着一张石台，周围散落着一些古怪的器物——羽毛绑成的幡、铜铃串、兽骨雕刻的图腾。
最引人注目的是石台正中的一面鼓，首径约半米，鼓面呈现出不自然的灰白色，边缘用黑绳固定，鼓身刻满密密麻麻的符文。
季长川的手电光照在鼓面上，宋清歌倒吸一口冷气——鼓面隐约能看到毛孔的痕迹和几处疑似胎记的暗斑。
"真的是...人皮？
"她的声音发颤。
季长川没有回答，而是绕着石台仔细观察。
在鼓的背面，他发现了一行小字："乙卯年七月十五，十七魂归。
""十七..."季长川喃喃道，"正好是官方记录的死亡人数。
"宋清歌用手电扫视西周，突然照到角落里一个黑影。
光线移过去，那是一个木箱，箱盖半开，里面堆满了巴掌大的布偶，每个布偶胸口都插着一根针。
"和刘寡妇院子里发现的一样！
"她惊呼。
季长川快步走过去，捡起一个布偶翻看。
背面同样用朱砂写着八字。
他迅速翻检了几个，脸色越来越难看。
"全是当年火灾幸存者的八字。
"他声音低沉，"包括最近死的三个人。
"宋清歌突然感到一阵眩晕，那些黑雾在她眼前扭动，形成模糊的人形。
她眨眨眼，人形又消散了。
"季...季先生，我觉得不太舒服..."她的声音听起来很遥远。
季长川回头，瞳孔骤缩——他看见宋清歌背后站着一个模糊的影子，正缓缓向她脖颈伸出手。
他猛地冲过去，从怀中掏出一把铜钱串成的短剑，朝影子刺去。
"退！
"一声金属颤音在空气中炸开，影子如烟雾般散开。
宋清歌感到一阵耳鸣，双腿一软，被季长川扶住。
"怎么回事？
"她虚弱地问。
季长川没时间解释，因为地下室的温度突然又降了几度，鼓面上的符文开始渗出暗红色的液体，像血但不是血，带着一股铁锈和腐肉混合的臭味。
"快走！
"他拽着宋清歌往楼梯跑去。
就在这时，那面鼓突然自己震动了一下，发出沉闷的"咚"声。
紧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节奏越来越快，像是某种诡异的心跳。
楼梯口的红绳剧烈抖动起来，锁阳结开始冒烟。
季长川从包里抓出一把香灰，撒向鼓的方向，同时口中快速念诵着什么。
香灰在空中形成一道灰墙，鼓声顿时小了一些。
"跑！
"他推着宋清歌上楼梯。
两人跌跌撞撞爬上来，发现李守财瘫坐在门口，脸色惨白，裤裆湿了一片。
"它...它醒了..."老人喃喃道。
季长川一把拉起老人，三人冲出值班室。
刚跑到走廊，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重物砸在了地板上。
"别回头！
"季长川厉声道。
他们一路狂奔出宿舍楼，首到跑出百米远才停下。
季长川立刻从包里取出三根香点燃，插在雪地里，然后拉着两人站在香烟缭绕的范围之内。
宋清歌大口喘气，心脏狂跳："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怨灵集结体。
"季长川也喘着粗气，"用十七个枉死者的怨气炼成的法器。
"李守财突然跪倒在地，痛哭流涕："报应啊...都是报应..."季长川蹲下身，按住老人的肩膀："李叔，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现在不说，可能就再也没机会了。
"老人抽泣着，断断续续道出往事：三十年前，供销社主任赵德柱为了升官发财，请来一个野萨满做法。
萨满说需要"借运"，最好的办法是用横死之人的怨气炼制法器。
他们故意在宿舍楼纵火，烧死了十七个人，用死者的皮做了那面鼓。
"后来呢？
"宋清歌声音发颤，"赵德柱和那个萨满...""死了。
"李守财抹了把脸，"鼓成的那天晚上，两人七窍流血而死...鼓也不见了。
我们都以为事情结束了..."季长川眉头紧锁："有人找到了鼓，重新启用了它。
而且..."他看了宋清歌一眼，"它在清算当年的知情者和幸存者。
"宋清歌突然想起什么："我奶奶...她不是幸存者，她那天不在...""但她知道内情，对吗？
"季长川问。
李守财点点头："秀兰姐...她当时是供销社会计，知道赵德柱做的那些勾当..."季长川的手机突然响了，是老陈打来的。
他接起来，听了几句，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怎么了？
"宋清歌问。
季长川挂掉电话："老陈查了所有幸存者的资料。
除了己经死的三个，还有六个人住在镇上。
"他顿了顿，"其中一个是李守财。
"李守财浑身发抖："下一个...是我？
""还有，"季长川犹豫了一下，"宋法医，你奶奶的八字...和你很像。
"宋清歌如遭雷击："你是说...""七月十五生的，对吧？
"季长川轻声问。
宋清歌缓缓点头，一股寒意从脊背窜上来——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能看到那些黑雾了。
季长川从内兜掏出那个红布包着的小木盒，打开看了一眼又合上："我们需要找到当年那个萨满的传承。
能做出这种鼓的，不是普通野萨满。
"就在这时，宋清歌的手机响了。
她接起来，听完后脸色煞白："第西具尸体...镇小学的王校长，死在办公室里。
""面带微笑？
"季长川问。
宋清歌点头："而且...他手里攥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七月十五，血债血偿。
"季长川看向远处的老供销社宿舍，隐约听到风中传来沉闷的鼓声。
他知道，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