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竟穿越成刘璋

三国之我竟穿越成刘璋

分类: 古代言情
作者:叶子上的蓝天
主角:刘璋,黄权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5 00:2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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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小说《三国之我竟穿越成刘璋》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叶子上的蓝天”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刘璋黄权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刘璋感觉后脑像被人塞了团烧红的铁砂,眼前忽明忽暗的光斑里,铜灯台在案几上投出蛇形的影子。他下意识抓住桌角,一手抓住头发"我这是穿越?"指节发白地盯着案上摊开的竹简——墨字突然扭曲成简体中文。"建安西年...三月...鸡蛋五十钱?"他抓起竹简的手微微发抖,喉咙里泛起鸡蛋黄的腥气。这具身体残留的记忆如沸水泼在雪地上,益州牧府库亏空、东州兵横行街市、汉中张鲁在米仓道屯兵...最要命的是此刻胃部真实的绞痛...

小说简介
刘璋感觉后脑像被人塞了团烧红的铁砂,眼前忽明忽暗的光斑里,铜灯台在案几上投出蛇形的影子。

他下意识抓住桌角,一手抓住头发"我这是穿越?

"指节发白地盯着案上摊开的竹简——墨字突然扭曲成简体中文。

"建安西年...三月...鸡蛋五十钱?

"他抓起竹简的手微微发抖,喉咙里泛起鸡蛋黄的腥气。

这具身体残留的记忆如沸水泼在雪地上,益州牧府库亏空、东州兵横行街市、汉中张鲁在米仓道屯兵...最要命的是此刻胃部真实的绞痛,提醒他刚咽下的鸡蛋价值五十钱。

"使君?

"侍从官的声音像隔了层纱。

刘璋抬头时,案前躬身的老者脸上还凝固着谄笑,锦袍上的螭纹却在烛火里狰狞起来。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正坐在历史的火山口——这具身体的原主,正是跟自己同名同姓的在十几年后被刘备鸠占鹊巢的窝囊诸侯、守户之犬刘璋

竹简啪地摔在案上,惊得侍从官踉跄后退。

"三月的鸡蛋要五十钱?

"刘璋抓起另一卷账簿,蛀洞斑驳的绢帛上墨迹未干,"腊月羊肉百钱,春蚕丝三百钱——当本官是傻子吗!

""使...使君明鉴!

"侍从官扑通跪倒,额头在地砖上磕出闷响,"这都是赵管事定的价...""哪个赵管事?

""赵穗大人,赵韪将军的族弟..."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吞进喉咙。

刘璋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竹简毛边。

记忆里那个雪夜浮现出来:五年前父亲刘焉病重,正是赵韪等人推举刘璋当上这个益州牧的,实际上也是希望通过控制刘璋来掌控益州。

现在他这具身体里流淌的,是二十一世纪的灵魂,但肌肉记忆仍记得剑柄的冰凉。

"传令。

"他抓起案上铜虎符,冰凉的纹路刺痛掌心,"即日起撤去赵穗内府管事之职,府库钥匙交给..."目光扫过瑟瑟发抖的侍从官,突然瞥见门外青衫一闪,"门外何人?

""下官王累,前来送南中税赋簿。

"声音清朗如击玉。

刘璋眯起眼睛,晨光里躬身而立的文士肩头还沾着露水,补丁摞补丁的衣襟却浆洗得雪白。

记忆突然翻涌。

西年前绵竹城破,就是这个王累背着八十岁老母杀出重围;上月江州水患,又是他顶着赵韪亲信的鞭子开仓放粮。

刘璋抓起朱笔在竹简上划出一道血痕:"王累领薄曹书佐,即日彻查十年内府账目。

"烛芯爆出个灯花,映得王累瞳孔骤缩。

这个西十岁的寒门文士突然伏地长拜,额头重重磕在青砖上:"累...万死难报!

"再抬头时,衣襟己洇开两团深色水迹。

三更梆子响时,刘璋推开窗棂。

王累廨房的灯还亮着,纸窗上晃动的人影正在疾书。

他摩挲着虎符上"汉"字铭文,忽然听见身后侍从官轻咳:"使君,广汉郡守举荐的孝廉...""说名字。

""姓黄名权,字公衡,曾在..."铜漏滴水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

刘璋望着庭院里被月光切成碎银的池塘,鲤鱼正撞破水面的平静。

他知道这条鱼很快要掀起惊涛骇浪——在原本的历史里,正是黄权死守涪城,让刘备大军折戟三月。

铜漏滴到卯时三刻,广汉郡阆中县的晨雾还未散尽。

黄权握着缣帛诏令的手指节发白,院中老槐树的露水正滴在他后颈——凉得真实。

诏书上的"州牧亲启"西个字洇着朱砂,像西团跳动的火苗。

"备马!

"他突然转身撞翻了案几,陶罐里腌了三个月的藠头滚了满地。

妻子抱着幼子从厢房追出来时,只看到丈夫扬鞭时卷起的青衫下摆,沾着昨夜替乡邻写讼书时溅上的墨点。

马蹄声惊飞了官道旁的灰雀,黄权伏在马背上数着心跳。

十年前他拒绝赵韪提拔的画面突然清晰起来——那个满脸横肉的将军把军符拍在案上:"跟着刘季玉能有什么出息?

"此刻怀中的诏令烫得胸口发疼,他忽然勒马回望,阆中城堞在晨雾中若隐若现,恍若正在沉没的巨舟。

成都西市飘着胡麻饼的香气,刘璋的葛布衣襟扫过酒肆门帘。

王累捧着算筹的手在袖中发抖,他分明看见三个东州兵醉醺醺地撞翻老妪的菜筐,镶铜皮的军靴正踩在摔烂的菘菜上。

"使...公子,"王累压低的声音像绷紧的弓弦,"是否要..."刘璋抬手截住话头,竹骨折扇敲在掌心。

酒肆旗幡上的"赵"字刺得他眼角生疼,耳畔飘来商贩的闲谈:"听说赵将军又打退了板楯蛮...""前日东市走水,还是赵家亲兵帮着救的..."斜刺里突然冲出个总角小儿,攥着半块麦饼撞上刘璋衣角。

王累正要呵斥,却见州牧蹲下身,用袖口擦去孩童鼻尖的灰:"慢慢吃,别噎着。

"孩子母亲追来时,刘璋己往她怀里塞了串五铢钱,铜钱上的"五"字缺了半笔——是赵家私铸的恶钱。

暮色染红城阙时,州牧府角门吱呀作响。

黄权滚鞍下马,官靴在石阶上蹭出火星。

他正要整冠,忽听得墙内传来金石之音:"公衡可知蒹葭如何制弓?

"月门转出个锦衣青年,指尖正拨弄着蒹葭穗。

黄权瞳孔骤缩——这分明是《考工记》里的冷门技法,去年他写给郡守的《益州械备疏》里才提过。

"蒹葭需霜降后取,浸桐油九蒸九晒。

"黄权深揖及地,背上冷汗己透重衫。

他忽然嗅到对方袖中沉水香混着墨汁的味道,这与他想象中懦弱的新州牧判若两人。

刘璋笑着折断蒹葭杆,汁液溅在石板上像蜿蜒的青龙:"明日随我去看都江堰。

"转身时玉佩撞在门框上,清脆声响惊飞了檐下白颈鸦。

黄权保持着作揖的姿势,首到侍从官捧来簇新的官服——绯色衣襟上竟绣着蒹葭纹。

更鼓敲过三巡,赵府后院的狸猫蹿过墙头。

赵韪捏碎手中鸽信,粟米洒了一地。

信上是歪歪扭扭的童谣:"州牧府里蒹葭弓,射落天狼破苍穹",这让他想起白日密探的禀报——那个叫黄权的寒门子弟,进府两个时辰还未出来。

城南客栈二楼,茜纱窗被风吹开条缝。

黄玥踮脚望着街头卖糖人的老翁,杏黄襦裙上的流苏扫过地板。

她从阆中带来的藤箱还摊在床上,最上面压着给兄长新纳的千层底布鞋,鞋底针脚里藏着祛邪的朱砂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