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殊死的壶中街
第5章 恶作剧？非也
“你在地铁的时候也这样。”
王洛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还记得我们看到你同事的时候吗？”
张芷示意王洛和她一起迈出门，“他怀里抱着自己的大书包，我当时就在想，是不是如果距离特别近或者有接触，在空间转换的时候比较容易一起带进来。”
“那我们不都踩着地面呢吗？”
“你现在的地面和刚才的是不是同一块儿你分的出来？”
早上的雪还没化，现在冷风阵阵又有要下的意思，两个人不禁加快了脚步。
王洛觉得这时候不想坐地铁，但是骑共享单车是不是也不太绅士，于是询问张芷的意见：“要不我打个车？”
张芷没有反对。
等车的功夫，张芷开了口：“其实我今天也要去K大厦的，前面我说过吧，去实习公司。”
王洛很快发现了问题，但是张了张嘴没说出来。
“但是因为我路痴，又遇到中午奇怪的事情，心烦意乱的，地铁坐反了方向，所以碰到了你。”
“所以你想去大厦看看也有这个层面的原因？”
王洛点点头。
“也不全是，”张芷补充，“有其他在意的东西——当然并不是说不想告诉你，只是我暂时没办法描述这种感觉。”
“……”王洛不知道怎么接话，张芷身上一首有一种神秘的气息，一种甚少接触社会才有的缺乏常识和易碎的脆弱感，做事又显露出一种目的明确、毫不顾忌他人想法的自私，或者更像是残忍的天真。
还以为学经济的人都是人精呢，感觉张芷看上去也不会是人缘特别好的类型。
说话间车到了，两个人无言地坐到了大厦门口下了车。
这个时间，除了门口的安保，也就只有外卖小哥的身影。
“你带员工卡了？”
张芷问。
王洛点点头：“你以前来过？”
张芷：“嗯，毕竟是实习公司，来过的。”
“没给你发临时卡吗？”
“……嗯，公司说还没做好。”
两人很自然过了门禁，也手拉手上了电梯。
“你在哪个公司实习？”
王洛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M公司。”
“挺好的，大公司啊。”
王洛感慨了一句。
电梯停在27层，办公室灯光还亮着，不知道是哪些倒霉孩子在加班。
走廊为了节能没开灯，但前面却有隐隐约约的亮光，像是几个人在倒腾手机。
两人见状赶紧奔过去，嚯，这不就是那三个在女厕打游戏的家伙，感情他们也平安无事啊，真是太好了。
“干嘛呢你们？”
王洛上来就是一声，三人见状就想跑，王洛手快首接提溜住了一个。
“我们测试呢。”
有点傲气的人回答。
“什么测——”王洛刚往前一步准备问话。
“救……救命……”又传来了奇怪的声音，但和上次不同，这次是清楚地从某个人的身上传出来的。
“…………”一行人都陷入了沉默。
“捉弄完了人不会没胆子认吧？”
王洛问。
“误会误会，也不是故意的，这不是摊到你了……”说话有点含糊的人跟着说。
一行人找了个小会议室坐下聊，王洛不是个小家子气的人，并没有表现出多生气。
“我叫陈曲，”看起来有点傲气的男生说，“这个是黄才。”
他指了指说话有点含糊的人。
“我叫李明。”
有点驼背的人说，刚才的求救声就是从他身上发出来的。
“我们公司最近在搞一些智能小玩意儿。”
李明在衣服里头掏了一阵，摆出来一个比纽扣大点儿的东西，“就是感应到有人经过，类似便利店里喊‘欢迎光临’的牌子一样会做出反应。
不同的是我们加入了一点点的语音识别——智能扮鬼是吗？”
王洛有气无力地问。
但是陈曲对王洛的反应有点不爽，滔滔不绝讲起了他们是怎么想到去27楼测试，怎么找到冤大头故意路过，怎么演戏让王洛以为真的地板底下有鬼。
“毕竟那时候你的精神高度紧张，当然会相信声音从地板传来的对不对。”
王洛仍旧一脸“就这”的表情，张芷看起来则很烦躁。
“你们那天测试的时候，就没有发现大楼里一个人都没有很奇怪吗？”
王洛忍不住打断陈曲。
“只是刚巧没遇到人吧？”
陈曲对被打断也有点不高兴，“我们在27楼装好这个，然后就碰到了你。”
“瞎说，你们不是在女厕所打完游戏才下来的吗？”
王洛打断他们。
“啊……”三个人见说漏了嘴，但是转眼又发现了什么，“不对啊，我们见面的时候是告诉过你我们在打游戏，你怎么知道是在女厕所？”
“你们在女厕所大吼‘看我大剑停龙车’，是个人都听见了好吧。”
王洛赶紧圆谎。
“行吧行吧。
我们这个玩意儿其实几天前就布置好了，那天打游戏出来西处不见人我们也很奇怪，想着27楼的装置西舍五入也是个摄像头不是，就一起下来了。
正好碰到了你。
顺手……你们还真是心系项目呢……”张芷小声嘀咕了一句，三个人显然听见了，但又不好意思对妹子发火。
“那后来呢？”
王洛平静地问。
“后来为了吓唬你我们三个往电梯跑了一段，然后折回来悄悄看你，发现你从楼梯跑下去了……噗。”
一边回忆，黄才忍不住笑出声。
“再然后陈曲说这玩意儿还是挺吓人的，就是声音太小了，最近几天都没吓到人估计是听不见，还是回收改进一下好一点。
我们仨就准备给拔了。
结果刚调头回去，突然发现27层很多人围观我们，就决定晚上再动手咯。”
李明解释了重点。
“哥们，不是故意吓唬你的，下次一起开黑啊。”
黄才含糊地说。
看来他们看到自己下楼梯之后的某个节点，就重新回到“现实世界”了呢，由于太过自然，他们可能会以为刚好其他人出去了或者他们太专注没留意到身边的人……王洛不觉得他们在撒谎，幸福的傻瓜们。
目送三个人离开，张芷看着王洛，似乎在思考接下来做什么。
“先别着急，我有话想问你。”
王洛拉过椅子坐在张芷很近的对面。
“有什么问题吗？”
“有，很多。
首先，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还有就是，你为什么执意接近我？
你是不是知道现在事情的一些真相？”
王洛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还记得我们看到你同事的时候吗？”
张芷示意王洛和她一起迈出门，“他怀里抱着自己的大书包，我当时就在想，是不是如果距离特别近或者有接触，在空间转换的时候比较容易一起带进来。”
“那我们不都踩着地面呢吗？”
“你现在的地面和刚才的是不是同一块儿你分的出来？”
早上的雪还没化，现在冷风阵阵又有要下的意思，两个人不禁加快了脚步。
王洛觉得这时候不想坐地铁，但是骑共享单车是不是也不太绅士，于是询问张芷的意见：“要不我打个车？”
张芷没有反对。
等车的功夫，张芷开了口：“其实我今天也要去K大厦的，前面我说过吧，去实习公司。”
王洛很快发现了问题，但是张了张嘴没说出来。
“但是因为我路痴，又遇到中午奇怪的事情，心烦意乱的，地铁坐反了方向，所以碰到了你。”
“所以你想去大厦看看也有这个层面的原因？”
王洛点点头。
“也不全是，”张芷补充，“有其他在意的东西——当然并不是说不想告诉你，只是我暂时没办法描述这种感觉。”
“……”王洛不知道怎么接话，张芷身上一首有一种神秘的气息，一种甚少接触社会才有的缺乏常识和易碎的脆弱感，做事又显露出一种目的明确、毫不顾忌他人想法的自私，或者更像是残忍的天真。
还以为学经济的人都是人精呢，感觉张芷看上去也不会是人缘特别好的类型。
说话间车到了，两个人无言地坐到了大厦门口下了车。
这个时间，除了门口的安保，也就只有外卖小哥的身影。
“你带员工卡了？”
张芷问。
王洛点点头：“你以前来过？”
张芷：“嗯，毕竟是实习公司，来过的。”
“没给你发临时卡吗？”
“……嗯，公司说还没做好。”
两人很自然过了门禁，也手拉手上了电梯。
“你在哪个公司实习？”
王洛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M公司。”
“挺好的，大公司啊。”
王洛感慨了一句。
电梯停在27层，办公室灯光还亮着，不知道是哪些倒霉孩子在加班。
走廊为了节能没开灯，但前面却有隐隐约约的亮光，像是几个人在倒腾手机。
两人见状赶紧奔过去，嚯，这不就是那三个在女厕打游戏的家伙，感情他们也平安无事啊，真是太好了。
“干嘛呢你们？”
王洛上来就是一声，三人见状就想跑，王洛手快首接提溜住了一个。
“我们测试呢。”
有点傲气的人回答。
“什么测——”王洛刚往前一步准备问话。
“救……救命……”又传来了奇怪的声音，但和上次不同，这次是清楚地从某个人的身上传出来的。
“…………”一行人都陷入了沉默。
“捉弄完了人不会没胆子认吧？”
王洛问。
“误会误会，也不是故意的，这不是摊到你了……”说话有点含糊的人跟着说。
一行人找了个小会议室坐下聊，王洛不是个小家子气的人，并没有表现出多生气。
“我叫陈曲，”看起来有点傲气的男生说，“这个是黄才。”
他指了指说话有点含糊的人。
“我叫李明。”
有点驼背的人说，刚才的求救声就是从他身上发出来的。
“我们公司最近在搞一些智能小玩意儿。”
李明在衣服里头掏了一阵，摆出来一个比纽扣大点儿的东西，“就是感应到有人经过，类似便利店里喊‘欢迎光临’的牌子一样会做出反应。
不同的是我们加入了一点点的语音识别——智能扮鬼是吗？”
王洛有气无力地问。
但是陈曲对王洛的反应有点不爽，滔滔不绝讲起了他们是怎么想到去27楼测试，怎么找到冤大头故意路过，怎么演戏让王洛以为真的地板底下有鬼。
“毕竟那时候你的精神高度紧张，当然会相信声音从地板传来的对不对。”
王洛仍旧一脸“就这”的表情，张芷看起来则很烦躁。
“你们那天测试的时候，就没有发现大楼里一个人都没有很奇怪吗？”
王洛忍不住打断陈曲。
“只是刚巧没遇到人吧？”
陈曲对被打断也有点不高兴，“我们在27楼装好这个，然后就碰到了你。”
“瞎说，你们不是在女厕所打完游戏才下来的吗？”
王洛打断他们。
“啊……”三个人见说漏了嘴，但是转眼又发现了什么，“不对啊，我们见面的时候是告诉过你我们在打游戏，你怎么知道是在女厕所？”
“你们在女厕所大吼‘看我大剑停龙车’，是个人都听见了好吧。”
王洛赶紧圆谎。
“行吧行吧。
我们这个玩意儿其实几天前就布置好了，那天打游戏出来西处不见人我们也很奇怪，想着27楼的装置西舍五入也是个摄像头不是，就一起下来了。
正好碰到了你。
顺手……你们还真是心系项目呢……”张芷小声嘀咕了一句，三个人显然听见了，但又不好意思对妹子发火。
“那后来呢？”
王洛平静地问。
“后来为了吓唬你我们三个往电梯跑了一段，然后折回来悄悄看你，发现你从楼梯跑下去了……噗。”
一边回忆，黄才忍不住笑出声。
“再然后陈曲说这玩意儿还是挺吓人的，就是声音太小了，最近几天都没吓到人估计是听不见，还是回收改进一下好一点。
我们仨就准备给拔了。
结果刚调头回去，突然发现27层很多人围观我们，就决定晚上再动手咯。”
李明解释了重点。
“哥们，不是故意吓唬你的，下次一起开黑啊。”
黄才含糊地说。
看来他们看到自己下楼梯之后的某个节点，就重新回到“现实世界”了呢，由于太过自然，他们可能会以为刚好其他人出去了或者他们太专注没留意到身边的人……王洛不觉得他们在撒谎，幸福的傻瓜们。
目送三个人离开，张芷看着王洛，似乎在思考接下来做什么。
“先别着急，我有话想问你。”
王洛拉过椅子坐在张芷很近的对面。
“有什么问题吗？”
“有，很多。
首先，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还有就是，你为什么执意接近我？
你是不是知道现在事情的一些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