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旧日支配者！
第5章 冷原涮神肉
潜艇穿过赤红的海水层时，陈暮的胃里翻涌着死鱼的味道。
透过观察窗，能看见海底金字塔群的尖顶刺破沉积岩，表面覆盖的荧光苔藓组成诡异的星图。
更深处隐约有巨影游弋，每当它掠过光源，整片海域便响起管风琴般的嗡鸣。
"这是克苏鲁的菜园子？
"阮阮往嘴里塞着晕船药，"咱们像他妈送外卖的。
"青阳子用绷带缠紧流血的罗盘："冷原遗迹，旧日支配者的垃圾场。
上次来这儿的人……"他突然噤声，陈暮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具穿着深蓝制服的干尸卡在礁石缝里，防毒面具里钻出半透明的水母，触须正拼出"SOS"的摩斯电码。
"上次来这儿的人成了景点。
"陆巡按下潜艇自毁按钮，"五分钟后这铁棺材会炸，菜鸟们游泳记得热身。
"陈暮的左手鳞片骤然收紧，黄衣之主在耳畔冷笑："他要把你们……做成献给格赫罗斯的伴手礼……"---**七分钟后，金字塔内部。
**青阳子的血符咒照亮甬道，墙壁上刻满人类与深潜者交媾的浮雕。
阮阮的机械眼扫描着图案："这他妈是碳基生物能想出来的？
""旧日支配者的娱乐活动。
"陆巡踢开挡路的骷髅，"顺便说，这些骷髅的盆骨都是裂的。
"陈暮的罗盘突然升温，指针指向甬道尽头的青铜门。
门缝渗出粘稠黑雾，雾中浮现出穿白大褂的女人虚影——正是记忆中的"黄衣印记女"。
"49号实验体。
"女人的声音带着电子杂音，"感谢你帮我们定位冷原核心。
"陈暮的触手猛地刺穿虚影："你们到底在找什么？
""找一盘菜。
"陆巡突然开枪打碎青铜门锁，"神肉火锅的主料——外神格赫罗斯的脚皮。
"门内涌出的风带着硫磺味，众人僵在原地。
足球场大小的祭坛中央，悬浮着一块山丘大小的暗红色肉块。
它表面布满蜂窝状孔洞，每个孔洞里都嵌着半融化的人体，像是被咀嚼后吐出的残渣。
肉块顶端生长着巨型耳蜗状器官，正随着海风收缩膨胀。
检测到外神细胞活性，建议吞噬系统的提示音让陈暮左眼剧痛，黄衣之主突然暴怒："离开！
这是……陷阱！
""开饭咯。
"陆巡甩出钩锁攀上肉块，"菜鸟，用你的触手切里脊部位，那儿的肉质最嫩。
"陈暮的鳞甲自动覆盖全身，他在肉块表面奔跑时，看见孔洞里的人体正在融化。
一张熟悉的脸突然闪过——是三天前在便利店给他递零钱的收银员女孩，她的上半身己经变成胶状物。
"别发呆！
"青阳子的桃木剑钉住袭来的触须，"这些是被消化的信徒，早没救了！
"陈暮的骨刃划过肉块，切下一片冒着热气的组织。
肉片落地后疯狂增殖，瞬间化作上百只血红色蝙蝠，阮阮的燃烧弹在空中织成火网："涮火锅改成烤串也行！
"陆巡的声音从肉块顶端传来："青阳子！
布逆五芒星阵！
"道士咬破舌尖喷出血雾，陈暮的罗盘突然脱手飞出，在空中投射出克苏鲁的虚影。
整个肉块剧烈震颤，耳蜗器官发出次声波尖叫，除了陈暮外的所有人耳鼻渗血。
"他要献祭我们！
"黄衣之主咆哮，"把我的力量……全部给你……"陈暮的脊柱刺破皮肤，化作六根白骨触手。
他跃入耳蜗器官的瞬间，看到陆巡在肉块顶端刻下的根本不是符咒——那是一串经纬度坐标，旁边画着黄衣之主的印记。
污染值突破临界，旧日权柄升级：黄衣降临（初级）陈暮的视野被琥珀色覆盖，他徒手撕开耳蜗，攥住核心跳动的黑色心脏。
无数记忆灌入脑海：深蓝之眼的潜艇在冷原爆炸、陆巡与白大褂女人在血泊中接吻、青铜罗盘从克苏鲁雕像眼眶剜出……"陈暮！
"阮阮的机械臂钩住他左脚，"你手里拿的是外神心脏！
快扔……"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陈暮低头看见自己的触手贯穿了她的胸膛，鲜血滴在外神心脏上，激活了表面的星图纹路。
青阳子的桃木剑劈在陈暮肩头："你果然被腐蚀了！
""腐蚀？
"陈暮捏碎心脏，暗红肉块瞬间风化，"是你们先把我当鱼饵。
"海底传来崩塌声，金字塔开始坍缩。
陆巡抓着悬索荡过来，霰弹枪顶住陈暮后脑："演技不错，可惜黄衣的狗当不了棋手。
""彼此彼此。
"陈暮的骨刺抵住陆巡咽喉，"你们不也是格赫罗斯的洗碗工？
"潜艇爆炸的火光映红海水，陈暮在冲击波中坠向深渊。
失去意识前，他看见白大褂女人站在海底废墟上，抬手接住他的一滴血。
"欢迎加入真正的深蓝之眼。
"她的口罩滑落，露出和阮阮一模一样的脸。
---**二十西小时后，临海市地铁站。
**陈暮裹着偷来的风衣，左眼缠着便利店买的绷带。
电视正在播放新闻："昨日东海油田发生6.8级地震，专家称海底遗迹属自然形成……"他握紧口袋里的东西——半块带血的机械义眼，表面刻着微缩坐标：北纬47°9′，西经126°43′。
黄衣之主的低语变得粘腻："去拉莱耶……那里有你要的答案……"地铁隧道深处传来潮湿的脚步声，陈暮的触手钻出袖口。
这次，他决定自己涮火锅。
透过观察窗，能看见海底金字塔群的尖顶刺破沉积岩，表面覆盖的荧光苔藓组成诡异的星图。
更深处隐约有巨影游弋，每当它掠过光源，整片海域便响起管风琴般的嗡鸣。
"这是克苏鲁的菜园子？
"阮阮往嘴里塞着晕船药，"咱们像他妈送外卖的。
"青阳子用绷带缠紧流血的罗盘："冷原遗迹，旧日支配者的垃圾场。
上次来这儿的人……"他突然噤声，陈暮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具穿着深蓝制服的干尸卡在礁石缝里，防毒面具里钻出半透明的水母，触须正拼出"SOS"的摩斯电码。
"上次来这儿的人成了景点。
"陆巡按下潜艇自毁按钮，"五分钟后这铁棺材会炸，菜鸟们游泳记得热身。
"陈暮的左手鳞片骤然收紧，黄衣之主在耳畔冷笑："他要把你们……做成献给格赫罗斯的伴手礼……"---**七分钟后，金字塔内部。
**青阳子的血符咒照亮甬道，墙壁上刻满人类与深潜者交媾的浮雕。
阮阮的机械眼扫描着图案："这他妈是碳基生物能想出来的？
""旧日支配者的娱乐活动。
"陆巡踢开挡路的骷髅，"顺便说，这些骷髅的盆骨都是裂的。
"陈暮的罗盘突然升温，指针指向甬道尽头的青铜门。
门缝渗出粘稠黑雾，雾中浮现出穿白大褂的女人虚影——正是记忆中的"黄衣印记女"。
"49号实验体。
"女人的声音带着电子杂音，"感谢你帮我们定位冷原核心。
"陈暮的触手猛地刺穿虚影："你们到底在找什么？
""找一盘菜。
"陆巡突然开枪打碎青铜门锁，"神肉火锅的主料——外神格赫罗斯的脚皮。
"门内涌出的风带着硫磺味，众人僵在原地。
足球场大小的祭坛中央，悬浮着一块山丘大小的暗红色肉块。
它表面布满蜂窝状孔洞，每个孔洞里都嵌着半融化的人体，像是被咀嚼后吐出的残渣。
肉块顶端生长着巨型耳蜗状器官，正随着海风收缩膨胀。
检测到外神细胞活性，建议吞噬系统的提示音让陈暮左眼剧痛，黄衣之主突然暴怒："离开！
这是……陷阱！
""开饭咯。
"陆巡甩出钩锁攀上肉块，"菜鸟，用你的触手切里脊部位，那儿的肉质最嫩。
"陈暮的鳞甲自动覆盖全身，他在肉块表面奔跑时，看见孔洞里的人体正在融化。
一张熟悉的脸突然闪过——是三天前在便利店给他递零钱的收银员女孩，她的上半身己经变成胶状物。
"别发呆！
"青阳子的桃木剑钉住袭来的触须，"这些是被消化的信徒，早没救了！
"陈暮的骨刃划过肉块，切下一片冒着热气的组织。
肉片落地后疯狂增殖，瞬间化作上百只血红色蝙蝠，阮阮的燃烧弹在空中织成火网："涮火锅改成烤串也行！
"陆巡的声音从肉块顶端传来："青阳子！
布逆五芒星阵！
"道士咬破舌尖喷出血雾，陈暮的罗盘突然脱手飞出，在空中投射出克苏鲁的虚影。
整个肉块剧烈震颤，耳蜗器官发出次声波尖叫，除了陈暮外的所有人耳鼻渗血。
"他要献祭我们！
"黄衣之主咆哮，"把我的力量……全部给你……"陈暮的脊柱刺破皮肤，化作六根白骨触手。
他跃入耳蜗器官的瞬间，看到陆巡在肉块顶端刻下的根本不是符咒——那是一串经纬度坐标，旁边画着黄衣之主的印记。
污染值突破临界，旧日权柄升级：黄衣降临（初级）陈暮的视野被琥珀色覆盖，他徒手撕开耳蜗，攥住核心跳动的黑色心脏。
无数记忆灌入脑海：深蓝之眼的潜艇在冷原爆炸、陆巡与白大褂女人在血泊中接吻、青铜罗盘从克苏鲁雕像眼眶剜出……"陈暮！
"阮阮的机械臂钩住他左脚，"你手里拿的是外神心脏！
快扔……"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陈暮低头看见自己的触手贯穿了她的胸膛，鲜血滴在外神心脏上，激活了表面的星图纹路。
青阳子的桃木剑劈在陈暮肩头："你果然被腐蚀了！
""腐蚀？
"陈暮捏碎心脏，暗红肉块瞬间风化，"是你们先把我当鱼饵。
"海底传来崩塌声，金字塔开始坍缩。
陆巡抓着悬索荡过来，霰弹枪顶住陈暮后脑："演技不错，可惜黄衣的狗当不了棋手。
""彼此彼此。
"陈暮的骨刺抵住陆巡咽喉，"你们不也是格赫罗斯的洗碗工？
"潜艇爆炸的火光映红海水，陈暮在冲击波中坠向深渊。
失去意识前，他看见白大褂女人站在海底废墟上，抬手接住他的一滴血。
"欢迎加入真正的深蓝之眼。
"她的口罩滑落，露出和阮阮一模一样的脸。
---**二十西小时后，临海市地铁站。
**陈暮裹着偷来的风衣，左眼缠着便利店买的绷带。
电视正在播放新闻："昨日东海油田发生6.8级地震，专家称海底遗迹属自然形成……"他握紧口袋里的东西——半块带血的机械义眼，表面刻着微缩坐标：北纬47°9′，西经126°43′。
黄衣之主的低语变得粘腻："去拉莱耶……那里有你要的答案……"地铁隧道深处传来潮湿的脚步声，陈暮的触手钻出袖口。
这次，他决定自己涮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