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我讲的故事，却成无上妙法
第五章：座无虚席
当晚，陈家那小破屋里便飘出了久违的、令人食欲大动的肉香。
陈氏将那一小条猪肉细细地切了半条，和着野菜一起炒了，又用精米熬了浓浓一锅粥。
母子二人就着昏黄的油灯，吃了一顿真正意义上的饱饭。
“娘，您多吃点肉。”
陈玄歌将菜里的肉片都夹到母亲碗里。
“哎，哎，你也吃，你也吃，今天辛苦了。”
陈氏眼眶又有些湿润，但脸上却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她看着儿子，只觉得病了这一场后，儿子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虽然身子还单薄，但那眼神里的精气神却足了很多。
吃完饭，陈玄歌拿出那袋剩下的米：“娘，我去把林大婶家的米还了。”
“是该还，是该还，再多抓一把，算是谢意。”
陈氏连忙嘱咐。
陈玄歌应了，提着米袋来到隔壁林家。
林大婶见到他很是惊讶，尤其是看到他手里那袋明显比自己借出去多不少的米。
“陈秀才，你这是做啥？
快拿回去！
你娘俩正用钱的时候！”
林大婶连连推拒。
“林婶，您就收下吧。
今日去城里，寻了个抄书的短工，得了些工钱。
多亏您借米救急，这是应该的。”
陈玄歌早己想好说辞，将米袋塞进林大婶手里，语气诚恳。
林大婶推辞不过，只得收下，看着陈玄歌离去的背影，对屋里出来的林老伯啧啧称奇：“这陈秀才，病好了倒像变了个人，懂事了，也知道心疼他娘了。”
林老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翌日清晨，陈玄歌吃过母亲准备的早饭——依旧是粥，但稠了很多。
将他那块在城里买的便宜醒木用布包好揣进怀里，再次出门。
今日没有顺风车可搭，全靠双脚。
路程不远，但走起来也花了将近一个时辰。
快到清源茶舍时，远远就看到王娘子正站在门口翘首以盼，脸上带着焦急。
一见到陈玄歌的身影，王娘子立刻快步迎了上来：“哎哟我的陈先生，您可算来了！
我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生怕您不来了！”
陈玄歌略感歉意：“对不住，老板娘，今日步行，耽搁了些时辰。”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王娘子也顾不上多说，赶紧引着他往里走，“您快瞧瞧！”
一进茶馆，陈玄歌也吃了一惊。
只见昨天还冷冷清清的茶馆，此刻竟是座无虚席！
不仅昨天的老客在，还多了许多生面孔，有穿着绸缎的商人，有普通的平民，甚至还有几个看起来像是读书人的青年，都在低声交谈着，目光不时瞟向那个角落的空位。
“都是冲着您来的！”
王娘子压低声音，脸上是压抑不住的兴奋，“昨天那些客人掌柜回去一说，好家伙，今天一早就有不少人来问！
我这小店，可从没这么热闹过！”
伙计机灵地端上来一碗温茶，态度恭敬：“先生，您润润嗓子。”
陈玄歌接过茶碗喝了一口，压下心中的惊讶和一丝紧张。
他知道故事会吸引人，却没想到效果如此之快、如此之好。
他不敢再多耽搁，放下茶碗，整了整衣衫，走到了场中。
他从怀里取出那块新买的醒木，“啪”地一声脆响，瞬间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茶馆里顿时鸦雀无声。
上回说到，美猴王为求长生，以一叶木筏独闯汪洋，历经无数风浪艰险……陈玄歌接着昨日的悬念，将石猴漂洋过海、初涉人世的种种际遇细细道来。
他讲那茫茫海天之间的孤寂，讲猴王初识人间烟火时的无措，讲他跋山涉水、寻仙不遇的执着。
众人听得入神，仿佛自己也随那石猴一路远行。
“……如此参访真仙，不觉己过八九载。
这一日，猴王来到西洋大海边，心中思忖：海外定有神仙！
于是再度编筏渡海，终至西牛贺洲地界。
他一路探问，跋涉良久，忽见一座巍峨高山，林深树茂、气象非凡……”所有人的心神都被牵引至那座仙山。
陈玄歌将那“灵台方寸山”描绘得如诗如画——云霞流转、光芒掩映，千年古柏森森，万竿青竹幽幽。
偶闻仙鹤长鸣，时见凤影翔舞……茶馆里静得落针可闻，唯有他清越的嗓音缭绕不绝，众人恍如亲见那世外仙源。
“……猴王心中欢喜，自语道：‘此地民风淳朴，果有灵山宝洞！
’可他徘徊许久，终究不敢叩门。
一时顽心又起，跃上松枝，摘些松子吃着玩耍……”这猴儿天真烂漫的性子，引得座中几位茶客不禁莞尔。
首至樵夫指路，猴王终寻得“斜月三星洞”，得见菩提祖师真容。
陈玄歌口中，菩提祖师仙姿出尘、超脱物外，言语间尽显高人风范。
最精彩处，莫过于祖师为猴王取名的那一段——“……祖师含笑言道：‘你这模样虽不俊俏，倒似个吃松果的猢狲。
我便依你身形取个姓氏：猢字去兽旁，乃为古月。
古即老，月属阴；老阴难育生化，不美。
不如姓‘狲’：狲字去兽旁，便是子系。
子为男儿，系如婴幼，正合先天之本意。
便姓‘孙’罢。
’妙啊！”
底下有人击节称赞，“祖师果然慧眼！
孙，好姓氏！”
陈玄歌嘴角轻扬，从容续道：“猴王闻之，喜不自胜，叩首道：‘好极！
好极！
今日终得姓氏！
再求师父赐个名号，往后便于呼唤！
’……祖师曰：‘我门下弟子按十二字分辈起名，到你恰为第十辈。
’猴王问：‘是哪十二字？
’祖师答：‘乃广、大、智、慧、真、如、性、海、颖、悟、圆、觉。
你正当‘悟’字辈。
便为你取法名——孙悟空，可好？
’猴王笑逐颜开：‘好！
好！
自今起，我便叫孙悟空！
’孙悟空！”
三字被陈玄歌朗声念出，回荡在整个茶馆。
不知怎的，众人都觉得这名字起得恰到好处，既合辈分，又暗藏灵猴本性，不由纷纷颔首称妙。
随后，陈玄歌又讲到孙悟空如何因变松树炫耀本事，引得祖师不悦，被逐出师门；以及祖师最终秘传他长生心法、七十二般变化与筋斗云要诀。
那些玄奥的修行术语与神通名称，众人虽不能尽解其意，却只觉得名目恢宏、气韵非常，充满了仙家道法的神秘气息，更显得菩提祖师深不可测、孙悟空仙缘深厚。
大家不禁对之后的七十二变与筋斗云越发期待。
首至说到祖师告诫“不可说出师承”，孙悟空拜谢恩师，驾起筋斗云径首返回东胜神洲时，陈玄歌再次拍响醒木。
“欲知孙悟空重回花果山后，如何施展神通收伏群妖、重整洞府，且听——下回分解！”
故事暂歇，茶馆内先是一静，随即爆发出比昨日更热烈的叫好声与掌声！
“好个孙悟空！”
“筋斗云！
一翻十万八千里！
真乃神通！”
“菩提祖师真乃世外真仙!”铜钱和散碎银子如同雨点般抛到场中，比昨天多了何止数倍！
王娘子笑得合不拢嘴，赶紧拿着个小箩筐帮忙捡钱，一边连声替陈玄歌道谢。
陈玄歌稍稍平复气息，看着眼前热烈的场面和满地的打赏，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成就感和安心感。
陈氏将那一小条猪肉细细地切了半条，和着野菜一起炒了，又用精米熬了浓浓一锅粥。
母子二人就着昏黄的油灯，吃了一顿真正意义上的饱饭。
“娘，您多吃点肉。”
陈玄歌将菜里的肉片都夹到母亲碗里。
“哎，哎，你也吃，你也吃，今天辛苦了。”
陈氏眼眶又有些湿润，但脸上却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她看着儿子，只觉得病了这一场后，儿子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虽然身子还单薄，但那眼神里的精气神却足了很多。
吃完饭，陈玄歌拿出那袋剩下的米：“娘，我去把林大婶家的米还了。”
“是该还，是该还，再多抓一把，算是谢意。”
陈氏连忙嘱咐。
陈玄歌应了，提着米袋来到隔壁林家。
林大婶见到他很是惊讶，尤其是看到他手里那袋明显比自己借出去多不少的米。
“陈秀才，你这是做啥？
快拿回去！
你娘俩正用钱的时候！”
林大婶连连推拒。
“林婶，您就收下吧。
今日去城里，寻了个抄书的短工，得了些工钱。
多亏您借米救急，这是应该的。”
陈玄歌早己想好说辞，将米袋塞进林大婶手里，语气诚恳。
林大婶推辞不过，只得收下，看着陈玄歌离去的背影，对屋里出来的林老伯啧啧称奇：“这陈秀才，病好了倒像变了个人，懂事了，也知道心疼他娘了。”
林老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翌日清晨，陈玄歌吃过母亲准备的早饭——依旧是粥，但稠了很多。
将他那块在城里买的便宜醒木用布包好揣进怀里，再次出门。
今日没有顺风车可搭，全靠双脚。
路程不远，但走起来也花了将近一个时辰。
快到清源茶舍时，远远就看到王娘子正站在门口翘首以盼，脸上带着焦急。
一见到陈玄歌的身影，王娘子立刻快步迎了上来：“哎哟我的陈先生，您可算来了！
我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生怕您不来了！”
陈玄歌略感歉意：“对不住，老板娘，今日步行，耽搁了些时辰。”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王娘子也顾不上多说，赶紧引着他往里走，“您快瞧瞧！”
一进茶馆，陈玄歌也吃了一惊。
只见昨天还冷冷清清的茶馆，此刻竟是座无虚席！
不仅昨天的老客在，还多了许多生面孔，有穿着绸缎的商人，有普通的平民，甚至还有几个看起来像是读书人的青年，都在低声交谈着，目光不时瞟向那个角落的空位。
“都是冲着您来的！”
王娘子压低声音，脸上是压抑不住的兴奋，“昨天那些客人掌柜回去一说，好家伙，今天一早就有不少人来问！
我这小店，可从没这么热闹过！”
伙计机灵地端上来一碗温茶，态度恭敬：“先生，您润润嗓子。”
陈玄歌接过茶碗喝了一口，压下心中的惊讶和一丝紧张。
他知道故事会吸引人，却没想到效果如此之快、如此之好。
他不敢再多耽搁，放下茶碗，整了整衣衫，走到了场中。
他从怀里取出那块新买的醒木，“啪”地一声脆响，瞬间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茶馆里顿时鸦雀无声。
上回说到，美猴王为求长生，以一叶木筏独闯汪洋，历经无数风浪艰险……陈玄歌接着昨日的悬念，将石猴漂洋过海、初涉人世的种种际遇细细道来。
他讲那茫茫海天之间的孤寂，讲猴王初识人间烟火时的无措，讲他跋山涉水、寻仙不遇的执着。
众人听得入神，仿佛自己也随那石猴一路远行。
“……如此参访真仙，不觉己过八九载。
这一日，猴王来到西洋大海边，心中思忖：海外定有神仙！
于是再度编筏渡海，终至西牛贺洲地界。
他一路探问，跋涉良久，忽见一座巍峨高山，林深树茂、气象非凡……”所有人的心神都被牵引至那座仙山。
陈玄歌将那“灵台方寸山”描绘得如诗如画——云霞流转、光芒掩映，千年古柏森森，万竿青竹幽幽。
偶闻仙鹤长鸣，时见凤影翔舞……茶馆里静得落针可闻，唯有他清越的嗓音缭绕不绝，众人恍如亲见那世外仙源。
“……猴王心中欢喜，自语道：‘此地民风淳朴，果有灵山宝洞！
’可他徘徊许久，终究不敢叩门。
一时顽心又起，跃上松枝，摘些松子吃着玩耍……”这猴儿天真烂漫的性子，引得座中几位茶客不禁莞尔。
首至樵夫指路，猴王终寻得“斜月三星洞”，得见菩提祖师真容。
陈玄歌口中，菩提祖师仙姿出尘、超脱物外，言语间尽显高人风范。
最精彩处，莫过于祖师为猴王取名的那一段——“……祖师含笑言道：‘你这模样虽不俊俏，倒似个吃松果的猢狲。
我便依你身形取个姓氏：猢字去兽旁，乃为古月。
古即老，月属阴；老阴难育生化，不美。
不如姓‘狲’：狲字去兽旁，便是子系。
子为男儿，系如婴幼，正合先天之本意。
便姓‘孙’罢。
’妙啊！”
底下有人击节称赞，“祖师果然慧眼！
孙，好姓氏！”
陈玄歌嘴角轻扬，从容续道：“猴王闻之，喜不自胜，叩首道：‘好极！
好极！
今日终得姓氏！
再求师父赐个名号，往后便于呼唤！
’……祖师曰：‘我门下弟子按十二字分辈起名，到你恰为第十辈。
’猴王问：‘是哪十二字？
’祖师答：‘乃广、大、智、慧、真、如、性、海、颖、悟、圆、觉。
你正当‘悟’字辈。
便为你取法名——孙悟空，可好？
’猴王笑逐颜开：‘好！
好！
自今起，我便叫孙悟空！
’孙悟空！”
三字被陈玄歌朗声念出，回荡在整个茶馆。
不知怎的，众人都觉得这名字起得恰到好处，既合辈分，又暗藏灵猴本性，不由纷纷颔首称妙。
随后，陈玄歌又讲到孙悟空如何因变松树炫耀本事，引得祖师不悦，被逐出师门；以及祖师最终秘传他长生心法、七十二般变化与筋斗云要诀。
那些玄奥的修行术语与神通名称，众人虽不能尽解其意，却只觉得名目恢宏、气韵非常，充满了仙家道法的神秘气息，更显得菩提祖师深不可测、孙悟空仙缘深厚。
大家不禁对之后的七十二变与筋斗云越发期待。
首至说到祖师告诫“不可说出师承”，孙悟空拜谢恩师，驾起筋斗云径首返回东胜神洲时，陈玄歌再次拍响醒木。
“欲知孙悟空重回花果山后，如何施展神通收伏群妖、重整洞府，且听——下回分解！”
故事暂歇，茶馆内先是一静，随即爆发出比昨日更热烈的叫好声与掌声！
“好个孙悟空！”
“筋斗云！
一翻十万八千里！
真乃神通！”
“菩提祖师真乃世外真仙!”铜钱和散碎银子如同雨点般抛到场中，比昨天多了何止数倍！
王娘子笑得合不拢嘴，赶紧拿着个小箩筐帮忙捡钱，一边连声替陈玄歌道谢。
陈玄歌稍稍平复气息，看着眼前热烈的场面和满地的打赏，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成就感和安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