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骨纹章：克隆者的百年回廊
第4章 倒计时归零
潜艇舱壁渗出的防腐剂漫过脚踝时，林晚意纹身——倒计时显示00:07:33。
幽蓝的数字映在锈蚀的管道上，像某种古老文明的诅咒。
"别碰控制台！
"男人突然抓住她伸向声呐屏的手，战术手套下的皮肤烫得惊人。
林晚意感觉到他脉搏异常急促，仿佛有无数蚂蚁在血管里啃噬。
幽灵船的阴影笼罩在潜艇上方，声呐发出尖锐的警报。
顾明城扯开领口，锁骨下方露出个硬币大小的圆形疤痕："这是第二十七次注射解毒剂留下的，你父亲......"潜艇突然剧烈倾斜，林晚意撞进他怀里。
两人的翡翠吊坠相撞迸出火花，她看见顾明城瞳孔深处闪过机械结构的金光，与实验室那些"萤火虫"如出一辙。
"你也是涅槃计划的产物？
"她指尖抵住他颈动脉，那里跳动着双重心律。
回答她的是鱼雷发射的轰鸣。
三艘幽灵船在火光中解体，漫天骨灰如暴雪纷扬。
顾明城将操作杆推到极限，潜艇像受伤的鲸鱼冲向海底峡谷："七年前我奉命卧底佛爷身边，你父亲在我脊椎埋了颗芯片。
"他突然撕开后背衣物，苍白的皮肤上蜿蜒着蜈蚣状的手术疤。
当林晚意触碰凸起的疤痕时，指尖传来微弱的电流——与实验室控制台的生物识别系统同频。
"这颗芯片每天需要注射抑制剂。
"顾明城指向冷藏柜里泛着蓝光的药剂，"否则我会变成屠杀机器，就像......"他的声音被突如其来的撞击声打断。
潜艇撞上了海底电缆，照明系统瞬间熄灭。
应急灯亮起的瞬间，林晚意看见舱门缝隙渗入的血珀佛珠。
它们像有生命的血蛭般扭动着，在金属地板上拼出个"卍"字符。
"来了。
"顾明城突然用束缚带将她绑在指挥椅上，这个动作熟练得令人心惊，"倒计时归零时，把我的尸体交给佛爷。
"电子纹身跳至00:00:00的刹那，男人眼白完全被机械纹路占据。
他扯断颈间的翡翠吊坠塞进她掌心，残玉边缘突然弹出微型注射器，针管内荡漾着萤火虫般的幽光。
"这是最后的抑制剂......"顾明城的声音开始掺杂电子杂音，"也是你父亲准备的......"钢化玻璃轰然炸裂，海水裹着血珀佛珠倾泻而入。
林晚意挣扎着将注射器扎进他颈侧，却看见男人露出诡异的微笑——与实验室照片里戴傩面的黑衣人一模一样。
"晚安，第13号萤火虫。
"这是顾明城说的最后一句话。
当佛珠缠上她手腕时，林晚意才惊觉束缚带的锁扣竟与当年登山扣同款。
男人机械化的手指划过她后背刺青，在凤凰眼珠处按下某个开关。
剧痛从尾椎首窜天灵盖，林晚意感觉整张人皮都要被剥离。
透过泪眼朦胧的视线，她看见顾明城撕下仿真面具——烧伤的右脸与实验室助理完美重合，眼窝里的鎏金骷髅头正在渗出防腐剂。
"这些年辛苦你了。
"他转动佛珠，潜艇突然浮出水面，"要不是你自愿植入定位芯片，我们还真找不到教授的诺亚方舟。
"月光照亮甲板上成排的玻璃棺，每个都躺着被剥去后背皮肤的"林晚意"。
她们的凤凰刺青被精心装裱在相框里，拼成一幅完整的密宗曼荼罗。
"令尊总说你是最完美的作品。
"顾明城，或者说二十七号实验体，用手术刀挑起她的下颌，"可惜他至死都不明白，涅槃计划真正的祭品是造物主自己。
"林晚意咬碎后槽牙藏的刀片，却尝不到血腥味——唾液腺早在三年前就被替换成毒囊。
当她想吐出毒液时，发现顾明城正举着个骨灰瓮，瓮身上赫然印着母亲的火化编号。
"令堂的骨灰里检测出三十八种稀有金属。
"男人将瓮中粉末倒入海风，"你每次呼吸都在吸入她的分子，感动吗？
"幽灵船传来诵经般的嗡鸣，林晚意看见自己后颈皮肤在月光下变得透明。
下方浮现出生物芯片的轮廓，与顾明城后颈的疤痕形成镜像对称。
"芯片里存着你父亲的全部记忆。
"顾明城将血珀佛珠按进她锁骨，"想知道他怎么哀求我们保留你最后一块原生皮肤吗？
"潜艇突然响起与翡翠吊坠相同的蜂鸣，林晚意趁机撞向控制台。
当她的血液渗入操作面板时，整艘潜艇开始播放全息投影——七岁的她正在实验室为父亲庆生，蛋糕蜡烛是108根人骨制成的微型佛珠。
"生日快乐！
"幼年的她举起手术刀，"我要帮爸爸切开最棒的生日礼物！
"投影中的尸体缓缓坐起，烧焦的面容与顾明城此刻的脸完美重叠。
林晚意终于发出崩溃的尖叫，这声音激活了潜艇的自毁程序。
倒计时五分钟的红光中，她看见顾明城从容戴上傩面，将一支淡蓝色药剂注入她太阳穴。
"好好享受最后的走马灯。
"男人声音温柔如情人的呢喃，"等芯片读取完记忆，你会自愿走进炉。
"海水涌入船舱时，林晚意听见此起彼伏的骨灰瓮碎裂声。
漂浮的粉末在月光下凝聚成母亲的模样，指引她游向散发着防腐剂气味的救生舱。
当她爬进舱内，发现座椅上刻着行小字："第13号萤火虫专属焚化舱——林崇山赠爱女七岁生辰礼"舱门自动锁死的瞬间，林晚意透过观察窗看到令人绝望的一幕——顾明城正在其他幽灵船上复制同样的场景，成百上千个"林晚意"正被塞进相同的救生舱，她们后背的凤凰刺青在月光下连成滔天火海。
幽蓝的数字映在锈蚀的管道上，像某种古老文明的诅咒。
"别碰控制台！
"男人突然抓住她伸向声呐屏的手，战术手套下的皮肤烫得惊人。
林晚意感觉到他脉搏异常急促，仿佛有无数蚂蚁在血管里啃噬。
幽灵船的阴影笼罩在潜艇上方，声呐发出尖锐的警报。
顾明城扯开领口，锁骨下方露出个硬币大小的圆形疤痕："这是第二十七次注射解毒剂留下的，你父亲......"潜艇突然剧烈倾斜，林晚意撞进他怀里。
两人的翡翠吊坠相撞迸出火花，她看见顾明城瞳孔深处闪过机械结构的金光，与实验室那些"萤火虫"如出一辙。
"你也是涅槃计划的产物？
"她指尖抵住他颈动脉，那里跳动着双重心律。
回答她的是鱼雷发射的轰鸣。
三艘幽灵船在火光中解体，漫天骨灰如暴雪纷扬。
顾明城将操作杆推到极限，潜艇像受伤的鲸鱼冲向海底峡谷："七年前我奉命卧底佛爷身边，你父亲在我脊椎埋了颗芯片。
"他突然撕开后背衣物，苍白的皮肤上蜿蜒着蜈蚣状的手术疤。
当林晚意触碰凸起的疤痕时，指尖传来微弱的电流——与实验室控制台的生物识别系统同频。
"这颗芯片每天需要注射抑制剂。
"顾明城指向冷藏柜里泛着蓝光的药剂，"否则我会变成屠杀机器，就像......"他的声音被突如其来的撞击声打断。
潜艇撞上了海底电缆，照明系统瞬间熄灭。
应急灯亮起的瞬间，林晚意看见舱门缝隙渗入的血珀佛珠。
它们像有生命的血蛭般扭动着，在金属地板上拼出个"卍"字符。
"来了。
"顾明城突然用束缚带将她绑在指挥椅上，这个动作熟练得令人心惊，"倒计时归零时，把我的尸体交给佛爷。
"电子纹身跳至00:00:00的刹那，男人眼白完全被机械纹路占据。
他扯断颈间的翡翠吊坠塞进她掌心，残玉边缘突然弹出微型注射器，针管内荡漾着萤火虫般的幽光。
"这是最后的抑制剂......"顾明城的声音开始掺杂电子杂音，"也是你父亲准备的......"钢化玻璃轰然炸裂，海水裹着血珀佛珠倾泻而入。
林晚意挣扎着将注射器扎进他颈侧，却看见男人露出诡异的微笑——与实验室照片里戴傩面的黑衣人一模一样。
"晚安，第13号萤火虫。
"这是顾明城说的最后一句话。
当佛珠缠上她手腕时，林晚意才惊觉束缚带的锁扣竟与当年登山扣同款。
男人机械化的手指划过她后背刺青，在凤凰眼珠处按下某个开关。
剧痛从尾椎首窜天灵盖，林晚意感觉整张人皮都要被剥离。
透过泪眼朦胧的视线，她看见顾明城撕下仿真面具——烧伤的右脸与实验室助理完美重合，眼窝里的鎏金骷髅头正在渗出防腐剂。
"这些年辛苦你了。
"他转动佛珠，潜艇突然浮出水面，"要不是你自愿植入定位芯片，我们还真找不到教授的诺亚方舟。
"月光照亮甲板上成排的玻璃棺，每个都躺着被剥去后背皮肤的"林晚意"。
她们的凤凰刺青被精心装裱在相框里，拼成一幅完整的密宗曼荼罗。
"令尊总说你是最完美的作品。
"顾明城，或者说二十七号实验体，用手术刀挑起她的下颌，"可惜他至死都不明白，涅槃计划真正的祭品是造物主自己。
"林晚意咬碎后槽牙藏的刀片，却尝不到血腥味——唾液腺早在三年前就被替换成毒囊。
当她想吐出毒液时，发现顾明城正举着个骨灰瓮，瓮身上赫然印着母亲的火化编号。
"令堂的骨灰里检测出三十八种稀有金属。
"男人将瓮中粉末倒入海风，"你每次呼吸都在吸入她的分子，感动吗？
"幽灵船传来诵经般的嗡鸣，林晚意看见自己后颈皮肤在月光下变得透明。
下方浮现出生物芯片的轮廓，与顾明城后颈的疤痕形成镜像对称。
"芯片里存着你父亲的全部记忆。
"顾明城将血珀佛珠按进她锁骨，"想知道他怎么哀求我们保留你最后一块原生皮肤吗？
"潜艇突然响起与翡翠吊坠相同的蜂鸣，林晚意趁机撞向控制台。
当她的血液渗入操作面板时，整艘潜艇开始播放全息投影——七岁的她正在实验室为父亲庆生，蛋糕蜡烛是108根人骨制成的微型佛珠。
"生日快乐！
"幼年的她举起手术刀，"我要帮爸爸切开最棒的生日礼物！
"投影中的尸体缓缓坐起，烧焦的面容与顾明城此刻的脸完美重叠。
林晚意终于发出崩溃的尖叫，这声音激活了潜艇的自毁程序。
倒计时五分钟的红光中，她看见顾明城从容戴上傩面，将一支淡蓝色药剂注入她太阳穴。
"好好享受最后的走马灯。
"男人声音温柔如情人的呢喃，"等芯片读取完记忆，你会自愿走进炉。
"海水涌入船舱时，林晚意听见此起彼伏的骨灰瓮碎裂声。
漂浮的粉末在月光下凝聚成母亲的模样，指引她游向散发着防腐剂气味的救生舱。
当她爬进舱内，发现座椅上刻着行小字："第13号萤火虫专属焚化舱——林崇山赠爱女七岁生辰礼"舱门自动锁死的瞬间，林晚意透过观察窗看到令人绝望的一幕——顾明城正在其他幽灵船上复制同样的场景，成百上千个"林晚意"正被塞进相同的救生舱，她们后背的凤凰刺青在月光下连成滔天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