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我在江湖那些年
第2章 闯祸
我没敢首接回家，在胡同里躺了好久，首到夜幕降临，才从地上慢慢爬起来，缓缓朝着大白杨镇的方向走去。
这一切，无外乎一个原因，就是我那个含辛茹苦把我带大的姥姥。
自打我有记忆起，便是姥姥一人拉扯着我和我年长4岁的舅舅，我也曾数次追问过她，关于我父母的事情。
可姥姥闻此，总是十分恼火的说那是俩个“挨千刀”的。
长此以往，我也就没了继续追问的兴趣，可偏偏舅舅小小辍学，在镇上愣是靠着一双铁拳，打出了一个“沈家老大”的名号，成了镇上一个不大不小的混混。
姥姥也因此将舅舅赶出家门，还厉声给我立下规矩：若是我敢跟舅舅学，也滚出这个家门，不再认我了。
所以虽然我本质上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还是遵从着她的意愿，好好读书，考上了县里的高中。
但不得不承认，舅舅的“恶名”，在大白杨镇给了我无数的便利。
同时也在很大程度上，对我的性格产生了影响。
我可以不惹事，但从来不在乎别人找事，混混的道道，我也理的清楚拎的明白。
那夜回家后，我在院子里用冷水好好收拾了一番，同时也在心里，埋下了一个令我后悔至今的决定。
隔日，我在镇上找见了舅舅，用买学习资料的借口，朝他拿了一百二十块钱，在五金店里买了把小刀别在后腰。
我依然记得舅舅当时的容貌，他正在镇上的游戏机厅帮人看场子，叼着烟打着扑克，看我来了，二话没说就给了我钱，叮嘱我一定考个好大学，别学他。
然后便匆忙将我打发走了。
我清楚他是怕姥姥知道我找他责怪我，可如果他知道这是我们舅甥俩今生见的最后一面的话，我猜他肯定不会草草把我打发。
当然，这是后话。
当天下午，我便赶回了学校，找到了眼镜还将他约到了那个胡同。
眼镜和白刁当时正在打台球，对于我的到来很不耐烦，可在胡同见到我从兜里掏出的一百块钱后，恶心的笑容又重新挂在了脸上。
“可以啊，小子。
还真是个嘴上有尿性的人，说吧，啥时候请我们哥俩吃饭？”
眼镜边说，边伸手过来准备取钱，我却把手往后一缩，眼镜明显对此有些不解，但依然拦住作势又准备动手的白刁，饶有兴趣的盯着我。
“饭好说，但我有个条件。”
“啥条件，是不是想让我们罩着你？”
眼镜说罢，扭头看了看白刁，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
“让我们罩着你也不是不行，可哥哥手头紧，你每个礼拜得借哥哥五十块钱花花才行。”
我摇了摇头，等他们二人恶心笑容全部退去，才接着缓缓开口。
“这一百块钱我可以赔给你，饭也能请你们吃，但你俩得一人让我打二十耳光，这事咱们就算两清了？”
“什么？
我没有听错吧，你吃错药了？
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百遍也是这样。”
白刁听我说完，嘴里立刻又不干不净的骂了起来。
“曹尼玛的小比崽子，你知不知道你跟谁说话呢？！”
作势便又准备动手。
反而是眼镜将他拦在身后，表情无比认真，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
“小子，我知道你舅舅是沈立，你觉得，我怕他……”可不等眼镜说完，我便又开口将其打断。
“跟我舅舅没关系，就是我跟你说呢，咋样？”
白刁明显不如眼镜有耐心，不等我说完，便又是一脚朝我踹来。
“草，跟他废什么话啊！”
这次我有所准备，只是向后一闪，就躲开了白刁这一脚，白刁一脚踢空，有些恼羞成怒，骂骂咧咧的一拳就朝我面门打来。
我也没等白刁得手，在他踹空的一刹那，便抬起一脚踹在其小腹上。
这一幕明显出乎眼镜的意料，首到白刁从新骂骂咧咧的站起身朝我扑来，才似乎有所反应的从后捡起一根木棍。
打过架的都知道，除非你身怀绝技，否则一打二，基本是痴人说梦。
所以当你被围殴的时候，要么抓住对面领头的往死里揍，要么一击致胜，震慑住对方。
我舅舅14岁开始在镇上混，这些理论，他给我讲过不少，也设身处地给我证明过数次。
所以眼瞅着眼镜提着棍子也要加入战局，我本能的从身后掏出了五金店买来的小刀。
见我拿着小刀在手里比划了两下，白刁先是一惊，停住了脚步，可转而便哈哈大笑起来。
“小比崽子拿刀出来吓唬你爹呢？
来来，捅你爹一刀试试。”
说着，便微微倾身，将脖子伸了过来。
我知道他下一句话想说什么：要是不敢捅你爹，你就是劳资生的。
这是惯常的狠话环节，可白刁有件事情没算对，那就是他根本说不出这句话来。
我不是个普通学生，我是大白杨镇沈立的外甥，怎么捅人，我是见过的。
他微微前倾的脖子只是刚到，我便毫不犹豫的将刀插在了他的左肩上！
血，顿时像泉眼般，涌了出来。
白刁哀嚎一声，用右手捂着伤口退了数步。
而我却仍旧镇定，仿佛追命鬼一样，一步一步朝着眼镜走去。
眼镜可能是欺负人欺负惯了，或者说这样的场面对于一个高中生来说过于难以接受。
一时竟忘记了他手里的木棍，声音颤抖的说道。
“你，你，你特么的知不知道，我是谁？”
“啪！”
我将小刀换到左手以后，用右手狠狠地扇眼镜一个耳刮子。
“我当然知道，县中的眼镜呗！”
我说道，同时反手又一个耳刮子狠狠扇在了他那张大白脸上。
“啪！”
“我没打听，但县中眼镜的名声，谁不知道呢？”
“啪！”
“可我跟别人不一样，你欺负别人就算了，我可不白白吃亏！”
“啪！”
“啪！”
“啪！”
……具体我也不知道扇了眼镜几个耳光，反正是他嘴角渗出血，我手也打麻了，这才算了。
对于这次报复，我十分满意，可万万没想到，却是惹了个大祸端。
而且，报复还来得十分之快……
这一切，无外乎一个原因，就是我那个含辛茹苦把我带大的姥姥。
自打我有记忆起，便是姥姥一人拉扯着我和我年长4岁的舅舅，我也曾数次追问过她，关于我父母的事情。
可姥姥闻此，总是十分恼火的说那是俩个“挨千刀”的。
长此以往，我也就没了继续追问的兴趣，可偏偏舅舅小小辍学，在镇上愣是靠着一双铁拳，打出了一个“沈家老大”的名号，成了镇上一个不大不小的混混。
姥姥也因此将舅舅赶出家门，还厉声给我立下规矩：若是我敢跟舅舅学，也滚出这个家门，不再认我了。
所以虽然我本质上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还是遵从着她的意愿，好好读书，考上了县里的高中。
但不得不承认，舅舅的“恶名”，在大白杨镇给了我无数的便利。
同时也在很大程度上，对我的性格产生了影响。
我可以不惹事，但从来不在乎别人找事，混混的道道，我也理的清楚拎的明白。
那夜回家后，我在院子里用冷水好好收拾了一番，同时也在心里，埋下了一个令我后悔至今的决定。
隔日，我在镇上找见了舅舅，用买学习资料的借口，朝他拿了一百二十块钱，在五金店里买了把小刀别在后腰。
我依然记得舅舅当时的容貌，他正在镇上的游戏机厅帮人看场子，叼着烟打着扑克，看我来了，二话没说就给了我钱，叮嘱我一定考个好大学，别学他。
然后便匆忙将我打发走了。
我清楚他是怕姥姥知道我找他责怪我，可如果他知道这是我们舅甥俩今生见的最后一面的话，我猜他肯定不会草草把我打发。
当然，这是后话。
当天下午，我便赶回了学校，找到了眼镜还将他约到了那个胡同。
眼镜和白刁当时正在打台球，对于我的到来很不耐烦，可在胡同见到我从兜里掏出的一百块钱后，恶心的笑容又重新挂在了脸上。
“可以啊，小子。
还真是个嘴上有尿性的人，说吧，啥时候请我们哥俩吃饭？”
眼镜边说，边伸手过来准备取钱，我却把手往后一缩，眼镜明显对此有些不解，但依然拦住作势又准备动手的白刁，饶有兴趣的盯着我。
“饭好说，但我有个条件。”
“啥条件，是不是想让我们罩着你？”
眼镜说罢，扭头看了看白刁，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
“让我们罩着你也不是不行，可哥哥手头紧，你每个礼拜得借哥哥五十块钱花花才行。”
我摇了摇头，等他们二人恶心笑容全部退去，才接着缓缓开口。
“这一百块钱我可以赔给你，饭也能请你们吃，但你俩得一人让我打二十耳光，这事咱们就算两清了？”
“什么？
我没有听错吧，你吃错药了？
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百遍也是这样。”
白刁听我说完，嘴里立刻又不干不净的骂了起来。
“曹尼玛的小比崽子，你知不知道你跟谁说话呢？！”
作势便又准备动手。
反而是眼镜将他拦在身后，表情无比认真，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
“小子，我知道你舅舅是沈立，你觉得，我怕他……”可不等眼镜说完，我便又开口将其打断。
“跟我舅舅没关系，就是我跟你说呢，咋样？”
白刁明显不如眼镜有耐心，不等我说完，便又是一脚朝我踹来。
“草，跟他废什么话啊！”
这次我有所准备，只是向后一闪，就躲开了白刁这一脚，白刁一脚踢空，有些恼羞成怒，骂骂咧咧的一拳就朝我面门打来。
我也没等白刁得手，在他踹空的一刹那，便抬起一脚踹在其小腹上。
这一幕明显出乎眼镜的意料，首到白刁从新骂骂咧咧的站起身朝我扑来，才似乎有所反应的从后捡起一根木棍。
打过架的都知道，除非你身怀绝技，否则一打二，基本是痴人说梦。
所以当你被围殴的时候，要么抓住对面领头的往死里揍，要么一击致胜，震慑住对方。
我舅舅14岁开始在镇上混，这些理论，他给我讲过不少，也设身处地给我证明过数次。
所以眼瞅着眼镜提着棍子也要加入战局，我本能的从身后掏出了五金店买来的小刀。
见我拿着小刀在手里比划了两下，白刁先是一惊，停住了脚步，可转而便哈哈大笑起来。
“小比崽子拿刀出来吓唬你爹呢？
来来，捅你爹一刀试试。”
说着，便微微倾身，将脖子伸了过来。
我知道他下一句话想说什么：要是不敢捅你爹，你就是劳资生的。
这是惯常的狠话环节，可白刁有件事情没算对，那就是他根本说不出这句话来。
我不是个普通学生，我是大白杨镇沈立的外甥，怎么捅人，我是见过的。
他微微前倾的脖子只是刚到，我便毫不犹豫的将刀插在了他的左肩上！
血，顿时像泉眼般，涌了出来。
白刁哀嚎一声，用右手捂着伤口退了数步。
而我却仍旧镇定，仿佛追命鬼一样，一步一步朝着眼镜走去。
眼镜可能是欺负人欺负惯了，或者说这样的场面对于一个高中生来说过于难以接受。
一时竟忘记了他手里的木棍，声音颤抖的说道。
“你，你，你特么的知不知道，我是谁？”
“啪！”
我将小刀换到左手以后，用右手狠狠地扇眼镜一个耳刮子。
“我当然知道，县中的眼镜呗！”
我说道，同时反手又一个耳刮子狠狠扇在了他那张大白脸上。
“啪！”
“我没打听，但县中眼镜的名声，谁不知道呢？”
“啪！”
“可我跟别人不一样，你欺负别人就算了，我可不白白吃亏！”
“啪！”
“啪！”
“啪！”
……具体我也不知道扇了眼镜几个耳光，反正是他嘴角渗出血，我手也打麻了，这才算了。
对于这次报复，我十分满意，可万万没想到，却是惹了个大祸端。
而且，报复还来得十分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