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蛇医心
第2章 蛇蜕
林小夏在值班室的床上辗转反侧。
每次闭上眼睛，那条青蛇的金色竖瞳就会在黑暗中浮现。
她索性坐起身，打开台灯，翻开那本破旧的《本草纲目》。
这是爷爷留给她的唯一遗物。
书页己经泛黄，边角磨损严重，但在某一页上，夹着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穿着白大褂，站在手术室门口。
他的右手插在口袋里，目光锐利如刀。
林小夏的手指轻轻抚过照片。
这个男人，和陆远之长得一模一样。
突然，一阵剧痛从太阳穴传来。
她捂住头，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蠕动。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却又迅速退去，只留下零星的碎片。
她看到自己站在手术台前，手里握着手术刀。
不是现在的手术刀，而是那种老式的、银光闪闪的手术刀。
手术室里没有无影灯，只有几盏昏黄的吊灯。
"小夏，记住，这是我们的使命。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转头看去，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的眼睛是罕见的琥珀色，瞳孔竖立如蛇。
爷爷？
疼痛突然加剧，林小夏跌坐在地上。
她感觉皮肤在发烫，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体内钻出来。
她踉跄着冲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拍打着脸。
抬起头时，她在镜子里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她的瞳孔变成了金色，而且......是竖瞳。
"叮——"手机突然响起，是ICU的紧急呼叫。
那个病人再次出现异常，生命体征急剧下降。
林小夏顾不上其他，抓起白大褂就往外跑。
走廊里很安静，只有她的脚步声在回荡。
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她不敢低头看自己的影子，只是拼命地跑。
推开ICU的门，她愣住了。
病床前站着一个人，穿着白大褂，背对着她。
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
是陆远之。
但更让林小夏震惊的是，病人的床头盘踞着一条巨大的青蛇。
它抬起头，金黄色的竖瞳首勾勾地盯着她。
"你终于来了。
"陆远之转过身，他的眼睛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金色，"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林小夏感觉呼吸变得困难。
她看到陆远之的右手从口袋里拿出来，那只手......覆盖着青黑色的鳞片。
"你......你到底是谁？
"她后退一步，后背抵在门上。
陆远之笑了，他的笑容让林小夏想起月光下的蛇信子。
"我是谁？
"他慢慢走近，"我是你的引路人，小夏。
或者说，我是你的同类。
""不......"林小夏摇头，但她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
她能感觉到皮肤下有鳞片在生长，视线变得异常清晰，甚至能看清陆远之脸上最细微的表情变化。
"别抗拒。
"陆远之的声音变得柔和，"这是你的宿命。
我们这一族，世代行医，以医入道。
你爷爷没告诉你吗？
"提到爷爷，林小夏的眼泪夺眶而出。
她想起小时候，爷爷总是带她去采药。
山里的每一条蛇见到爷爷都会主动避开，仿佛在行礼。
现在想来，那些蛇不是害怕，而是在表达敬意。
"为什么是我？
"她颤抖着问。
"因为你继承了最纯净的血脉。
"陆远之伸出手，他的手指修长，覆盖着细密的鳞片，"你看到的那些幻象，不是幻觉，而是记忆。
我们这一族的记忆，会通过血脉传承。
"林小夏感觉头痛欲裂，更多的记忆碎片涌入脑海。
她看到爷爷站在手术台前，他的眼睛是金色的竖瞳。
看到更久远的画面，一群穿着长袍的人在山间采药，他们的眼睛都是金色的。
"接受你的身份吧。
"陆远之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只有这样，你才能救他。
"林小夏看向病床上的病人。
那条青蛇己经爬到了病人的胸口，正对着心脏的位置。
她突然明白了什么。
"他是......""容器。
"陆远之点头，"我们这一族的力量太过强大，需要一个容器来承载。
每隔百年，就要选择一个合适的容器。
而你，就是这一代的守护者。
"林小夏感觉体内的力量在涌动。
她走向病床，伸出手。
那条青蛇缓缓抬起头，将信子吐在她的指尖。
一瞬间，大量的信息涌入脑海。
她看到了这个病人的一生，看到了他的痛苦与挣扎，看到了他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我明白了。
"她轻声说。
陆远之露出欣慰的笑容："很好。
现在，让我们开始吧。
"林小夏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的力量。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世界变得不一样了。
她能看清每一条血管的走向，能感知到每一处组织的律动。
她的手稳稳地拿起手术刀，开始了一场超越常人认知的手术。
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两个长长的影子。
那影子蜿蜒如蛇，却又透着神圣的气息。
当最后一针缝合完成时，天边己经泛起了鱼肚白。
林小夏摘下口罩，发现自己的眼睛己经恢复了正常。
但那种力量依然在
每次闭上眼睛，那条青蛇的金色竖瞳就会在黑暗中浮现。
她索性坐起身，打开台灯，翻开那本破旧的《本草纲目》。
这是爷爷留给她的唯一遗物。
书页己经泛黄，边角磨损严重，但在某一页上，夹着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穿着白大褂，站在手术室门口。
他的右手插在口袋里，目光锐利如刀。
林小夏的手指轻轻抚过照片。
这个男人，和陆远之长得一模一样。
突然，一阵剧痛从太阳穴传来。
她捂住头，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蠕动。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却又迅速退去，只留下零星的碎片。
她看到自己站在手术台前，手里握着手术刀。
不是现在的手术刀，而是那种老式的、银光闪闪的手术刀。
手术室里没有无影灯，只有几盏昏黄的吊灯。
"小夏，记住，这是我们的使命。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转头看去，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的眼睛是罕见的琥珀色，瞳孔竖立如蛇。
爷爷？
疼痛突然加剧，林小夏跌坐在地上。
她感觉皮肤在发烫，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体内钻出来。
她踉跄着冲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拍打着脸。
抬起头时，她在镜子里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她的瞳孔变成了金色，而且......是竖瞳。
"叮——"手机突然响起，是ICU的紧急呼叫。
那个病人再次出现异常，生命体征急剧下降。
林小夏顾不上其他，抓起白大褂就往外跑。
走廊里很安静，只有她的脚步声在回荡。
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她不敢低头看自己的影子，只是拼命地跑。
推开ICU的门，她愣住了。
病床前站着一个人，穿着白大褂，背对着她。
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
是陆远之。
但更让林小夏震惊的是，病人的床头盘踞着一条巨大的青蛇。
它抬起头，金黄色的竖瞳首勾勾地盯着她。
"你终于来了。
"陆远之转过身，他的眼睛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金色，"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林小夏感觉呼吸变得困难。
她看到陆远之的右手从口袋里拿出来，那只手......覆盖着青黑色的鳞片。
"你......你到底是谁？
"她后退一步，后背抵在门上。
陆远之笑了，他的笑容让林小夏想起月光下的蛇信子。
"我是谁？
"他慢慢走近，"我是你的引路人，小夏。
或者说，我是你的同类。
""不......"林小夏摇头，但她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
她能感觉到皮肤下有鳞片在生长，视线变得异常清晰，甚至能看清陆远之脸上最细微的表情变化。
"别抗拒。
"陆远之的声音变得柔和，"这是你的宿命。
我们这一族，世代行医，以医入道。
你爷爷没告诉你吗？
"提到爷爷，林小夏的眼泪夺眶而出。
她想起小时候，爷爷总是带她去采药。
山里的每一条蛇见到爷爷都会主动避开，仿佛在行礼。
现在想来，那些蛇不是害怕，而是在表达敬意。
"为什么是我？
"她颤抖着问。
"因为你继承了最纯净的血脉。
"陆远之伸出手，他的手指修长，覆盖着细密的鳞片，"你看到的那些幻象，不是幻觉，而是记忆。
我们这一族的记忆，会通过血脉传承。
"林小夏感觉头痛欲裂，更多的记忆碎片涌入脑海。
她看到爷爷站在手术台前，他的眼睛是金色的竖瞳。
看到更久远的画面，一群穿着长袍的人在山间采药，他们的眼睛都是金色的。
"接受你的身份吧。
"陆远之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只有这样，你才能救他。
"林小夏看向病床上的病人。
那条青蛇己经爬到了病人的胸口，正对着心脏的位置。
她突然明白了什么。
"他是......""容器。
"陆远之点头，"我们这一族的力量太过强大，需要一个容器来承载。
每隔百年，就要选择一个合适的容器。
而你，就是这一代的守护者。
"林小夏感觉体内的力量在涌动。
她走向病床，伸出手。
那条青蛇缓缓抬起头，将信子吐在她的指尖。
一瞬间，大量的信息涌入脑海。
她看到了这个病人的一生，看到了他的痛苦与挣扎，看到了他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我明白了。
"她轻声说。
陆远之露出欣慰的笑容："很好。
现在，让我们开始吧。
"林小夏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的力量。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世界变得不一样了。
她能看清每一条血管的走向，能感知到每一处组织的律动。
她的手稳稳地拿起手术刀，开始了一场超越常人认知的手术。
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两个长长的影子。
那影子蜿蜒如蛇，却又透着神圣的气息。
当最后一针缝合完成时，天边己经泛起了鱼肚白。
林小夏摘下口罩，发现自己的眼睛己经恢复了正常。
但那种力量依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