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蛇医心
第3章 蛇瞳
林小夏站在医院的天台上，夜风拂过她的脸颊，带着初春的寒意。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尖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青色。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她的身体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
她的视力变得异常敏锐，甚至能在黑暗中看清十米外的一只飞蛾；她的嗅觉也变得灵敏，能分辨出医院里每一种消毒水的味道。
但最让她不安的是，她开始做梦。
梦里，她总是站在一片浓雾中，西周是高大的古树，树干上盘踞着无数条青蛇。
它们用金色的竖瞳注视着她，仿佛在等待什么。
每当她试图靠近，那些蛇就会化作烟雾消散，只留下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回荡："记住你的使命......""睡不着？
"林小夏猛地转身，看到陆远之正站在天台门口。
他依旧穿着白大褂，右手插在口袋里，月光在他的金丝眼镜上投下淡淡的光晕。
"陆主任。
"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您怎么......""我也睡不着。
"陆远之走到她身边，目光投向远处的城市灯火，"你知道吗？
这座城市里藏着很多秘密。
有些秘密，甚至连我们这一族都无法完全了解。
"林小夏感觉心跳加快了。
这是陆远之第一次主动提起"我们这一族"。
"那个病人......"她犹豫了一下，"他怎么样了？
""醒了。
"陆远之的声音很轻，"但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是好事。
""为什么？
""因为有些记忆，对人类来说太过危险。
"陆远之转过头，月光下，他的瞳孔微微收缩，呈现出蛇类的竖瞳，"就像你现在的状态，如果被普通人知道，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
"林小夏感觉后背发凉。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卷入了一个远比想象中更危险的漩涡。
"跟我来。
"陆远之转身走向楼梯。
他们穿过空荡荡的走廊，来到医院的地下室。
这里平时是存放医疗废品的地方，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陆远之在一面墙前停下，伸手按了一下墙上的某个位置。
"咔嗒"一声，墙壁缓缓打开，露出一个向下的楼梯。
林小夏瞪大了眼睛。
她在医院工作了这么久，从来不知道这里还有这样的地方。
"欢迎来到蛇医的秘密基地。
"陆远之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或者说，我们的巢穴。
"楼梯尽头是一个宽敞的地下室，墙上挂着古老的医学图谱，角落里堆满了各种奇怪的仪器。
最引人注目的是正中央的一张石台，上面刻满了复杂的蛇形纹路。
"这是......""我们的手术台。
"陆远之走到石台前，"确切地说，是进行转化的地方。
"林小夏感觉心跳加速。
她看到石台上方悬挂着一盏古老的青铜灯，灯的形状是一条盘踞的青蛇。
"转化？
""是的。
"陆远之转过身，"你以为蛇医的力量是天生的吗？
不，那是需要通过仪式来激发的。
而你，己经到了该进行仪式的时候了。
"林小夏后退一步："如果我不愿意呢？
"陆远之笑了："你觉得你还有选择吗？
从你看到那条青蛇的那一刻起，你的命运就己经注定了。
"就在这时，林小夏感觉一阵剧痛从太阳穴传来。
她捂住头，看到无数画面在眼前闪过：爷爷站在石台前，手里握着一把银色的手术刀；一群穿着长袍的人围在石台周围，低声吟唱着古老的咒语；一条巨大的青蛇从石台上腾空而起，化作一道青光......"啊！
"她跌坐在地上，冷汗浸透了后背。
"看来你的记忆己经开始苏醒了。
"陆远之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这是好事。
仪式会更容易成功。
"林小夏抬起头，看到陆远之的眼睛己经完全变成了金色竖瞳。
他的右手从口袋里拿出来，覆盖着青黑色的鳞片。
"来吧，"他伸出手，"是时候了。
"林小夏感觉体内的力量在涌动。
她知道，自己己经没有退路了。
她握住陆远之的手，感觉一股暖流从掌心传来。
石台上的蛇形纹路开始发光，青铜灯自动点燃，散发出青色的火焰。
林小夏躺上石台，感觉身体变得异常轻盈。
"闭上眼睛，"陆远之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抗拒。
"林小夏闭上眼睛，感觉意识逐渐模糊。
她听到古老的吟唱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涌出。
她的皮肤开始发烫，仿佛有无数条小蛇在血管里游走。
突然，一阵剧痛从胸口传来。
她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一条巨大的青蛇从石台上腾空而起，张开血盆大口向她扑来......"啊！
"她尖叫一声，从床上坐起来。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病房里一片明亮。
护士正在给隔壁床的病人换药，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
"林医生，你没事吧？
"护士关切地问。
林小夏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有鳞片，也没有竖瞳。
难道刚才的一切都是梦？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突然愣住了。
在阳光的照射下，她的指尖泛着淡淡的青色，就像覆盖着一层细密的鳞片......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尖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青色。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她的身体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
她的视力变得异常敏锐，甚至能在黑暗中看清十米外的一只飞蛾；她的嗅觉也变得灵敏，能分辨出医院里每一种消毒水的味道。
但最让她不安的是，她开始做梦。
梦里，她总是站在一片浓雾中，西周是高大的古树，树干上盘踞着无数条青蛇。
它们用金色的竖瞳注视着她，仿佛在等待什么。
每当她试图靠近，那些蛇就会化作烟雾消散，只留下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回荡："记住你的使命......""睡不着？
"林小夏猛地转身，看到陆远之正站在天台门口。
他依旧穿着白大褂，右手插在口袋里，月光在他的金丝眼镜上投下淡淡的光晕。
"陆主任。
"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您怎么......""我也睡不着。
"陆远之走到她身边，目光投向远处的城市灯火，"你知道吗？
这座城市里藏着很多秘密。
有些秘密，甚至连我们这一族都无法完全了解。
"林小夏感觉心跳加快了。
这是陆远之第一次主动提起"我们这一族"。
"那个病人......"她犹豫了一下，"他怎么样了？
""醒了。
"陆远之的声音很轻，"但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是好事。
""为什么？
""因为有些记忆，对人类来说太过危险。
"陆远之转过头，月光下，他的瞳孔微微收缩，呈现出蛇类的竖瞳，"就像你现在的状态，如果被普通人知道，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
"林小夏感觉后背发凉。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卷入了一个远比想象中更危险的漩涡。
"跟我来。
"陆远之转身走向楼梯。
他们穿过空荡荡的走廊，来到医院的地下室。
这里平时是存放医疗废品的地方，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陆远之在一面墙前停下，伸手按了一下墙上的某个位置。
"咔嗒"一声，墙壁缓缓打开，露出一个向下的楼梯。
林小夏瞪大了眼睛。
她在医院工作了这么久，从来不知道这里还有这样的地方。
"欢迎来到蛇医的秘密基地。
"陆远之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或者说，我们的巢穴。
"楼梯尽头是一个宽敞的地下室，墙上挂着古老的医学图谱，角落里堆满了各种奇怪的仪器。
最引人注目的是正中央的一张石台，上面刻满了复杂的蛇形纹路。
"这是......""我们的手术台。
"陆远之走到石台前，"确切地说，是进行转化的地方。
"林小夏感觉心跳加速。
她看到石台上方悬挂着一盏古老的青铜灯，灯的形状是一条盘踞的青蛇。
"转化？
""是的。
"陆远之转过身，"你以为蛇医的力量是天生的吗？
不，那是需要通过仪式来激发的。
而你，己经到了该进行仪式的时候了。
"林小夏后退一步："如果我不愿意呢？
"陆远之笑了："你觉得你还有选择吗？
从你看到那条青蛇的那一刻起，你的命运就己经注定了。
"就在这时，林小夏感觉一阵剧痛从太阳穴传来。
她捂住头，看到无数画面在眼前闪过：爷爷站在石台前，手里握着一把银色的手术刀；一群穿着长袍的人围在石台周围，低声吟唱着古老的咒语；一条巨大的青蛇从石台上腾空而起，化作一道青光......"啊！
"她跌坐在地上，冷汗浸透了后背。
"看来你的记忆己经开始苏醒了。
"陆远之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这是好事。
仪式会更容易成功。
"林小夏抬起头，看到陆远之的眼睛己经完全变成了金色竖瞳。
他的右手从口袋里拿出来，覆盖着青黑色的鳞片。
"来吧，"他伸出手，"是时候了。
"林小夏感觉体内的力量在涌动。
她知道，自己己经没有退路了。
她握住陆远之的手，感觉一股暖流从掌心传来。
石台上的蛇形纹路开始发光，青铜灯自动点燃，散发出青色的火焰。
林小夏躺上石台，感觉身体变得异常轻盈。
"闭上眼睛，"陆远之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抗拒。
"林小夏闭上眼睛，感觉意识逐渐模糊。
她听到古老的吟唱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涌出。
她的皮肤开始发烫，仿佛有无数条小蛇在血管里游走。
突然，一阵剧痛从胸口传来。
她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一条巨大的青蛇从石台上腾空而起，张开血盆大口向她扑来......"啊！
"她尖叫一声，从床上坐起来。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病房里一片明亮。
护士正在给隔壁床的病人换药，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
"林医生，你没事吧？
"护士关切地问。
林小夏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有鳞片，也没有竖瞳。
难道刚才的一切都是梦？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突然愣住了。
在阳光的照射下，她的指尖泛着淡淡的青色，就像覆盖着一层细密的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