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蛇医心
第4章 蛇蜕之痛
林小夏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仔细端详着自己的手指。
阳光从窗外斜射进来，在她的指尖镀上一层淡淡的青色。
她试着用指甲轻轻刮了刮，那层青色并没有消失，反而在阳光下泛着细微的鳞片般的光泽。
"林医生，3号床的病人需要换药。
"护士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马上来。
"她迅速戴上手套，遮住了那抹异样的青色。
3号床的病人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因为脑梗住院。
林小夏一边为她换药，一边仔细观察着她的瞳孔反应。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她发现自己能通过病人的眼睛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比如现在，老太太的瞳孔深处似乎有一团青色的雾气在流动。
"医生，我是不是快不行了？
"老太太突然抓住她的手。
林小夏愣了一下。
她感觉到老太太的手在颤抖，但更让她震惊的是，她竟然能感受到老太太的情绪——那种深深的恐惧和绝望，像潮水一样涌入她的脑海。
"您会好起来的。
"她轻声安慰，同时惊讶地发现自己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仿佛能抚慰人心。
老太太渐渐平静下来，松开了手。
林小夏却久久无法平静。
她知道，这种能力绝对不是普通医生该有的。
下班后，她鬼使神差地来到了医院的地下室。
那面墙看起来普普通通，没有任何机关的痕迹。
但她记得昨晚的一切——陆远之的手按在墙上某个位置，然后......她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墙面。
突然，她的手指传来一阵刺痛，仿佛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
墙面开始发光，蛇形的纹路若隐若现。
"看来你己经找到这里了。
"林小夏猛地转身，看到陆远之正站在楼梯口。
他今天没有穿白大褂，而是一身黑色风衣，衬得他的身形更加修长。
"我......"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用解释。
"陆远之走到她身边，"这是你的本能。
就像蛇总能找到自己的巢穴一样。
"他伸手按在墙上，这次林小夏看清了——他的手指在接触到墙面的瞬间，覆盖上了一层青黑色的鳞片。
墙壁无声地滑开，露出向下的楼梯。
"来吧，"陆远之说，"是时候告诉你一些事情了。
"地下室里，青铜灯依然悬挂在石台上方，但这次是熄灭的。
陆远之走到墙边，打开一个古老的木柜，取出一本泛黄的笔记本。
"这是你爷爷留下的。
"他将笔记本递给林小夏。
林小夏的手有些颤抖。
她翻开笔记本，第一页上是一幅精细的解剖图，但画的是蛇类的神经系统。
在图的旁边，有一行熟悉的字迹："蛇医之道，以医入道，以道御蛇。
""你爷爷是我们这一代最伟大的蛇医。
"陆远之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但他选择了隐藏自己的身份，首到......""首到什么？
"林小夏抬起头。
陆远之沉默了片刻："首到他发现了一个可怕的秘密。
我们这一族的力量，并非天生，而是来自一种古老的病毒。
"林小夏感觉一阵寒意从脊背窜上来："病毒？
""是的。
"陆远之走到石台前，"这种病毒能与人类的DNA完美融合，赋予我们特殊的能力。
但它也有副作用——每隔一段时间，我们就必须经历一次蜕皮。
""蜕皮？
"林小夏想起自己指尖的青色。
"就像蛇蜕皮一样。
"陆远之转过身，"我们的身体会逐渐被病毒改造，最终完全蛇化。
如果不及时进行蜕皮，就会......"他突然停住了，目光落在林小夏的手上。
林小夏低头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她的手指己经完全变成了青黑色，覆盖着细密的鳞片。
更可怕的是，这种变化正在向手腕蔓延。
"看来你的第一次蜕皮要提前了。
"陆远之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我们必须马上开始仪式。
""不！
"林小夏后退一步，"这太疯狂了！
我......"一阵剧痛突然袭来，她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在扭曲。
她跌坐在地上，看到自己的手臂己经完全被鳞片覆盖。
更可怕的是，她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扭曲。
"林小夏！
"陆远之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必须保持清醒！
如果失去意识，就再也变不回来了！
"她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喉咙里涌出来，低头一看，竟然是一条分叉的舌头。
恐惧和绝望几乎将她淹没，但就在这时，她看到了爷爷的笔记本。
"以医入道，以道御蛇......"她喃喃重复着这句话，突然明白了什么。
她闭上眼睛，开始感受体内的变化。
那些扭曲的痛苦，那些异样的感觉，都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她不应该抗拒，而应该......"啊！
"一声尖叫划破夜空。
林小夏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剧烈抽搐，皮肤开始撕裂。
她看到一片片青黑色的鳞片从身上脱落，露出下面新生的皮肤。
当一切平静下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全身被一层半透明的薄膜包裹着。
陆远之站在一旁，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
"恭喜你，"他说，"你成功完成了第一次蜕皮。
"林小夏坐起身，感觉身体前所未有的轻盈。
她看向自己的手，那些鳞片己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白皙细腻的皮肤。
"这就是蛇医的力量吗？
"她轻声问。
"不，"陆远之摇头，"这只是开始。
"
阳光从窗外斜射进来，在她的指尖镀上一层淡淡的青色。
她试着用指甲轻轻刮了刮，那层青色并没有消失，反而在阳光下泛着细微的鳞片般的光泽。
"林医生，3号床的病人需要换药。
"护士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马上来。
"她迅速戴上手套，遮住了那抹异样的青色。
3号床的病人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因为脑梗住院。
林小夏一边为她换药，一边仔细观察着她的瞳孔反应。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她发现自己能通过病人的眼睛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比如现在，老太太的瞳孔深处似乎有一团青色的雾气在流动。
"医生，我是不是快不行了？
"老太太突然抓住她的手。
林小夏愣了一下。
她感觉到老太太的手在颤抖，但更让她震惊的是，她竟然能感受到老太太的情绪——那种深深的恐惧和绝望，像潮水一样涌入她的脑海。
"您会好起来的。
"她轻声安慰，同时惊讶地发现自己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仿佛能抚慰人心。
老太太渐渐平静下来，松开了手。
林小夏却久久无法平静。
她知道，这种能力绝对不是普通医生该有的。
下班后，她鬼使神差地来到了医院的地下室。
那面墙看起来普普通通，没有任何机关的痕迹。
但她记得昨晚的一切——陆远之的手按在墙上某个位置，然后......她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墙面。
突然，她的手指传来一阵刺痛，仿佛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
墙面开始发光，蛇形的纹路若隐若现。
"看来你己经找到这里了。
"林小夏猛地转身，看到陆远之正站在楼梯口。
他今天没有穿白大褂，而是一身黑色风衣，衬得他的身形更加修长。
"我......"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用解释。
"陆远之走到她身边，"这是你的本能。
就像蛇总能找到自己的巢穴一样。
"他伸手按在墙上，这次林小夏看清了——他的手指在接触到墙面的瞬间，覆盖上了一层青黑色的鳞片。
墙壁无声地滑开，露出向下的楼梯。
"来吧，"陆远之说，"是时候告诉你一些事情了。
"地下室里，青铜灯依然悬挂在石台上方，但这次是熄灭的。
陆远之走到墙边，打开一个古老的木柜，取出一本泛黄的笔记本。
"这是你爷爷留下的。
"他将笔记本递给林小夏。
林小夏的手有些颤抖。
她翻开笔记本，第一页上是一幅精细的解剖图，但画的是蛇类的神经系统。
在图的旁边，有一行熟悉的字迹："蛇医之道，以医入道，以道御蛇。
""你爷爷是我们这一代最伟大的蛇医。
"陆远之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但他选择了隐藏自己的身份，首到......""首到什么？
"林小夏抬起头。
陆远之沉默了片刻："首到他发现了一个可怕的秘密。
我们这一族的力量，并非天生，而是来自一种古老的病毒。
"林小夏感觉一阵寒意从脊背窜上来："病毒？
""是的。
"陆远之走到石台前，"这种病毒能与人类的DNA完美融合，赋予我们特殊的能力。
但它也有副作用——每隔一段时间，我们就必须经历一次蜕皮。
""蜕皮？
"林小夏想起自己指尖的青色。
"就像蛇蜕皮一样。
"陆远之转过身，"我们的身体会逐渐被病毒改造，最终完全蛇化。
如果不及时进行蜕皮，就会......"他突然停住了，目光落在林小夏的手上。
林小夏低头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她的手指己经完全变成了青黑色，覆盖着细密的鳞片。
更可怕的是，这种变化正在向手腕蔓延。
"看来你的第一次蜕皮要提前了。
"陆远之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我们必须马上开始仪式。
""不！
"林小夏后退一步，"这太疯狂了！
我......"一阵剧痛突然袭来，她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在扭曲。
她跌坐在地上，看到自己的手臂己经完全被鳞片覆盖。
更可怕的是，她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扭曲。
"林小夏！
"陆远之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必须保持清醒！
如果失去意识，就再也变不回来了！
"她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喉咙里涌出来，低头一看，竟然是一条分叉的舌头。
恐惧和绝望几乎将她淹没，但就在这时，她看到了爷爷的笔记本。
"以医入道，以道御蛇......"她喃喃重复着这句话，突然明白了什么。
她闭上眼睛，开始感受体内的变化。
那些扭曲的痛苦，那些异样的感觉，都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她不应该抗拒，而应该......"啊！
"一声尖叫划破夜空。
林小夏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剧烈抽搐，皮肤开始撕裂。
她看到一片片青黑色的鳞片从身上脱落，露出下面新生的皮肤。
当一切平静下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全身被一层半透明的薄膜包裹着。
陆远之站在一旁，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
"恭喜你，"他说，"你成功完成了第一次蜕皮。
"林小夏坐起身，感觉身体前所未有的轻盈。
她看向自己的手，那些鳞片己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白皙细腻的皮肤。
"这就是蛇医的力量吗？
"她轻声问。
"不，"陆远之摇头，"这只是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