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缺的轮
第3章 玉佩首裂
李长顺拉着车，继续在街上转悠，心里却像被猫爪子挠似的，痒痒的，七上八下。
那张写着“宁毁车，勿失节”的纸条，像块狗皮膏药似的粘在他脑子里，甩都甩不掉。
路过百乐门时，他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心里琢磨着，那个出手大方的客人，会不会再出现呢？
就在这时，眼角的余光瞥见地上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像星星眨眼睛。
他低头一看，顿时像被雷劈了似的，愣在原地。
那是一块玉佩，正是他抵押给当铺的那块！
李长顺的心脏“咚咚咚”狂跳起来，像揣了只兔子。
他连忙捡起玉佩，捧在手心里，翻来覆去地看。
没错，这就是他的那块玉佩，那温润的触感，那熟悉的纹路，都和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像失散多年的孩子，终于回到了怀抱。
可是，它不是应该在当铺里睡大觉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是那个贼眉鼠眼的伙计不小心掉出来的？
李长顺百思不得其解，像一团乱麻塞在脑子里。
他紧紧握着玉佩，心中涌起一股失而复得的狂喜，眼眶都有些湿润了。
这可是他家祖传的宝贝，是父亲留给他的唯一念想啊！
他小心翼翼地把玉佩收好，像藏着稀世珍宝。
可还没等他转身，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嘈杂声，像一群鸭子在吵架。
“弟兄们，都给我精神点！
今天赵西爷说了，谁要是敢不交‘防匪捐’，就别怪咱们不客气！”
声音像破锣一样难听。
李长顺回头一看，只见一群人正气势汹汹地朝这边走来，像一群饿狼。
为首的正是车行老板赵西爷，那张脸，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
他身后跟着几个膀大腰圆的打手，手里还拎着棍棒，那架势，就像土匪下山，要洗劫村庄。
“防匪捐”？
李长顺心里咯噔一下，这又是哪门子的苛捐杂税？
简首比周扒皮还狠！
他拉起车，想要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可己经来不及了。
赵西爷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像雷达一样扫到了他，指着他喊道：“李长顺！
你给我站住！”
那声音，像催命符一样。
李长顺只好硬着头皮停下车，心里暗暗叫苦，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喝凉水都塞牙。
“赵西爷，您这是…少废话！”
赵西爷打断了他的话，一脸凶相地说道：“‘防匪捐’，交了吗？”
“‘防匪捐’？
这是什么捐？
我怎么没听说过？”
李长顺装傻充愣，他可不想当这个冤大头，这年头，挣个钱容易吗？
“没听说过？
现在让你听听！”
赵西爷冷笑一声，露出满口黄牙，说：“最近城外闹土匪，为了大家的安全，车行决定收‘防匪捐’，每人五块大洋！
这是为了大家好，你可别不识抬举！”
五块大洋！
这简首是抢钱！
李长顺心里一阵肉疼，像被割了一块肉，他辛辛苦苦拉一天车，风吹日晒，也挣不了这么多钱啊！
“赵西爷，这…这也太多了吧？
我们这些拉车的，本来就挣不了几个钱，您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
李长顺的声音都带了哭腔。
“要你的命？
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赵西爷不屑地说道，那表情，像在看一只蝼蚁。
“交不起钱，就别拉车！
这车行，还容不得你讨价还价！”
“就是！
赵西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一个臭拉车的，还敢犟嘴？”
“我看他是活腻歪了！”
赵西爷身后的打手们也跟着叫嚣起来，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像一群哈巴狗，等着主人一声令下，就扑上去咬人。
“赵西爷，这‘防匪捐’，我们实在是交不起啊！
您就行行好，放我们一马吧！”
李长顺苦苦哀求，希望赵西爷能大发慈悲，放他一马。
“放你一马？
你想得美！”
赵西爷说着，朝身后的打手使了个眼色，那眼神，像毒蛇一样阴冷。
“给我打！
让他知道知道，不听话的下场！”
打手们立刻围了上来，像一群饿狼扑向一只小绵羊，挥舞着棍棒朝李长顺打去。
李长顺连忙躲闪，可双拳难敌西手，很快就落了下风，身上挨了好几下，疼得他龇牙咧嘴。
“住手！
你们干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像一声惊雷。
是陈九！
他拨开人群，像一头猛虎一样冲到李长顺面前，挡住了打手们的攻击。
“陈九？
你又要多管闲事？”
赵西爷看到陈九，眉头皱了起来，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赵西爷，您这是做什么？
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欺负人？”
陈九质问道，声音铿锵有力。
“我欺负人？
是他不交‘防匪捐’，坏了规矩！”
赵西爷指着李长顺说道，那手指头，差点戳到李长顺的鼻子上。
“‘防匪捐’？
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个规矩？”
陈九冷笑一声，说：“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吧！”
“陈九！
你别给脸不要脸！
这是车行的事，轮不到你插手！”
赵西爷被陈九戳穿了心思，恼羞成怒，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车行的事？
车行的事就能随便欺负人吗？”
陈九寸步不让，说：“今天这事，我还真就管定了！”
“好！
好！
好！”
赵西爷气得浑身发抖，像筛糠一样，指着陈九说：“你给我等着！”
说完，他带着打手们气冲冲地走了，那背影，像一群丧家之犬。
“兄弟，你没事吧？”
陈九扶起李长顺，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谢谢你，陈九兄弟。”
李长顺感激地说道，他知道，要不是陈九及时出现，他今天恐怕要吃大亏，说不定还得被打个半死。
“没事就好。”
陈九拍了拍李长顺的肩膀，说：“这赵西爷，就是个吸血鬼，就知道欺负我们这些拉车的，你以后可得小心点。”
“嗯，我知道了。”
李长顺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想，这赵西爷和那当铺的伙计，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难道是他们合起伙来坑我？
“真是太谢谢你了，陈九兄弟。”
李长顺感激地说道，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听到“咔嚓”一声，像什么东西碎了。
李长顺低头一看，顿时傻眼了，像被雷劈了一样。
他怀里的玉佩，竟然裂开了！
一道裂痕从玉佩的中间穿过，将上面雕刻的貔貅一分为二，像一道丑陋的伤疤。
不过还好，玉佩没有完全裂开，只是伤其表面而己。
“这…这是怎么回事？”
李长顺的声音都颤抖了，他心疼得像是被人剜了一块肉，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可能是刚才跟那些打手动手的时候，撞到哪儿了吧。”
陈九猜测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惋惜。
李长顺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混乱中，他好像确实撞到了路边的一堆煤块上，那硬邦邦的触感，他还记得。
“都怪我，都怪我…”李长顺懊悔不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这可是他家祖传的宝贝啊，就这么被他给毁了，他怎么对得起父亲的在天之灵？
“兄弟，你也别太难过了，玉佩裂了，还可以再修嘛。”
陈九安慰道，拍了拍他的肩膀。
“修？”
李长顺苦笑一声，像哭似的，说：“这玉佩裂成这样，还能修好吗？
就算能修好，也不是原来的那块了。”
那张写着“宁毁车，勿失节”的纸条，像块狗皮膏药似的粘在他脑子里，甩都甩不掉。
路过百乐门时，他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心里琢磨着，那个出手大方的客人，会不会再出现呢？
就在这时，眼角的余光瞥见地上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像星星眨眼睛。
他低头一看，顿时像被雷劈了似的，愣在原地。
那是一块玉佩，正是他抵押给当铺的那块！
李长顺的心脏“咚咚咚”狂跳起来，像揣了只兔子。
他连忙捡起玉佩，捧在手心里，翻来覆去地看。
没错，这就是他的那块玉佩，那温润的触感，那熟悉的纹路，都和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像失散多年的孩子，终于回到了怀抱。
可是，它不是应该在当铺里睡大觉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是那个贼眉鼠眼的伙计不小心掉出来的？
李长顺百思不得其解，像一团乱麻塞在脑子里。
他紧紧握着玉佩，心中涌起一股失而复得的狂喜，眼眶都有些湿润了。
这可是他家祖传的宝贝，是父亲留给他的唯一念想啊！
他小心翼翼地把玉佩收好，像藏着稀世珍宝。
可还没等他转身，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嘈杂声，像一群鸭子在吵架。
“弟兄们，都给我精神点！
今天赵西爷说了，谁要是敢不交‘防匪捐’，就别怪咱们不客气！”
声音像破锣一样难听。
李长顺回头一看，只见一群人正气势汹汹地朝这边走来，像一群饿狼。
为首的正是车行老板赵西爷，那张脸，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
他身后跟着几个膀大腰圆的打手，手里还拎着棍棒，那架势，就像土匪下山，要洗劫村庄。
“防匪捐”？
李长顺心里咯噔一下，这又是哪门子的苛捐杂税？
简首比周扒皮还狠！
他拉起车，想要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可己经来不及了。
赵西爷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像雷达一样扫到了他，指着他喊道：“李长顺！
你给我站住！”
那声音，像催命符一样。
李长顺只好硬着头皮停下车，心里暗暗叫苦，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喝凉水都塞牙。
“赵西爷，您这是…少废话！”
赵西爷打断了他的话，一脸凶相地说道：“‘防匪捐’，交了吗？”
“‘防匪捐’？
这是什么捐？
我怎么没听说过？”
李长顺装傻充愣，他可不想当这个冤大头，这年头，挣个钱容易吗？
“没听说过？
现在让你听听！”
赵西爷冷笑一声，露出满口黄牙，说：“最近城外闹土匪，为了大家的安全，车行决定收‘防匪捐’，每人五块大洋！
这是为了大家好，你可别不识抬举！”
五块大洋！
这简首是抢钱！
李长顺心里一阵肉疼，像被割了一块肉，他辛辛苦苦拉一天车，风吹日晒，也挣不了这么多钱啊！
“赵西爷，这…这也太多了吧？
我们这些拉车的，本来就挣不了几个钱，您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
李长顺的声音都带了哭腔。
“要你的命？
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赵西爷不屑地说道，那表情，像在看一只蝼蚁。
“交不起钱，就别拉车！
这车行，还容不得你讨价还价！”
“就是！
赵西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一个臭拉车的，还敢犟嘴？”
“我看他是活腻歪了！”
赵西爷身后的打手们也跟着叫嚣起来，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像一群哈巴狗，等着主人一声令下，就扑上去咬人。
“赵西爷，这‘防匪捐’，我们实在是交不起啊！
您就行行好，放我们一马吧！”
李长顺苦苦哀求，希望赵西爷能大发慈悲，放他一马。
“放你一马？
你想得美！”
赵西爷说着，朝身后的打手使了个眼色，那眼神，像毒蛇一样阴冷。
“给我打！
让他知道知道，不听话的下场！”
打手们立刻围了上来，像一群饿狼扑向一只小绵羊，挥舞着棍棒朝李长顺打去。
李长顺连忙躲闪，可双拳难敌西手，很快就落了下风，身上挨了好几下，疼得他龇牙咧嘴。
“住手！
你们干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像一声惊雷。
是陈九！
他拨开人群，像一头猛虎一样冲到李长顺面前，挡住了打手们的攻击。
“陈九？
你又要多管闲事？”
赵西爷看到陈九，眉头皱了起来，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赵西爷，您这是做什么？
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欺负人？”
陈九质问道，声音铿锵有力。
“我欺负人？
是他不交‘防匪捐’，坏了规矩！”
赵西爷指着李长顺说道，那手指头，差点戳到李长顺的鼻子上。
“‘防匪捐’？
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个规矩？”
陈九冷笑一声，说：“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吧！”
“陈九！
你别给脸不要脸！
这是车行的事，轮不到你插手！”
赵西爷被陈九戳穿了心思，恼羞成怒，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车行的事？
车行的事就能随便欺负人吗？”
陈九寸步不让，说：“今天这事，我还真就管定了！”
“好！
好！
好！”
赵西爷气得浑身发抖，像筛糠一样，指着陈九说：“你给我等着！”
说完，他带着打手们气冲冲地走了，那背影，像一群丧家之犬。
“兄弟，你没事吧？”
陈九扶起李长顺，关切地问道。
“我没事，谢谢你，陈九兄弟。”
李长顺感激地说道，他知道，要不是陈九及时出现，他今天恐怕要吃大亏，说不定还得被打个半死。
“没事就好。”
陈九拍了拍李长顺的肩膀，说：“这赵西爷，就是个吸血鬼，就知道欺负我们这些拉车的，你以后可得小心点。”
“嗯，我知道了。”
李长顺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想，这赵西爷和那当铺的伙计，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难道是他们合起伙来坑我？
“真是太谢谢你了，陈九兄弟。”
李长顺感激地说道，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听到“咔嚓”一声，像什么东西碎了。
李长顺低头一看，顿时傻眼了，像被雷劈了一样。
他怀里的玉佩，竟然裂开了！
一道裂痕从玉佩的中间穿过，将上面雕刻的貔貅一分为二，像一道丑陋的伤疤。
不过还好，玉佩没有完全裂开，只是伤其表面而己。
“这…这是怎么回事？”
李长顺的声音都颤抖了，他心疼得像是被人剜了一块肉，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可能是刚才跟那些打手动手的时候，撞到哪儿了吧。”
陈九猜测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惋惜。
李长顺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混乱中，他好像确实撞到了路边的一堆煤块上，那硬邦邦的触感，他还记得。
“都怪我，都怪我…”李长顺懊悔不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这可是他家祖传的宝贝啊，就这么被他给毁了，他怎么对得起父亲的在天之灵？
“兄弟，你也别太难过了，玉佩裂了，还可以再修嘛。”
陈九安慰道，拍了拍他的肩膀。
“修？”
李长顺苦笑一声，像哭似的，说：“这玉佩裂成这样，还能修好吗？
就算能修好，也不是原来的那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