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妖婧小舅妈
第2章 小小的由来
记得那一天，是五年前的一个春天的夜里，乍暖还寒。
我们也是在这里喝着酒。
“你确定就叫微微？”
肥牛问我，一脸的不怀好意，那张胖脸凑近，啤酒味热烘烘地喷到我脸上。
嗯，那时候的肥牛，还没现在这么肥。
“嗯。”
虽然由于摸不清他为什么这样问而略感心虚，那时候的我还是点了点头，手指不自觉地握紧酒杯。
“微微豆奶，欢乐开怀。”
肥牛笑着凑过来说，声音压得贼兮兮的，“知微，你的奶在哪里呢？”
说着，他那肥厚的手掌就伸过来要掀起我敞开的夹克里穿着的T恤。
酒吧的光线暗沉，但这动作在彩灯下格外醒目，我浑身肌肉瞬间绷紧。
这个广告我听说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一个广告语，唯唯豆奶，欢乐开怀。
可是经肥牛这么一改，意境立马从高尚变成了庸俗，而且是恶俗，像把脏水泼进干净的池子。
“喂，你干什么？
肥牛，你给我死远点。”
我用力按着T恤，布料在掌心摩擦得生疼，同时用脚去踩他的脚。
汗水从额角渗出，黏在头发上，我能闻到自己的紧张气味混在酒吧的空气里。
由于我以前就对他用过这招很多次，他很灵巧地就躲开了，那双肥腿灵活得像泥鳅，而且一把抱住了我，手臂像铁箍一样勒得我喘不过气。
他迅速地掀起了我的T恤，凉风瞬间灌进胸口，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高干的一只大手在我的身上捏了一下，笑道：“干，好细腻。”
他的声音带着戏谑的笑意，动作快得像闪电。
肥牛也在我身上抓了一把：“哟，两个旺仔小馒头。”
一股羞愤首冲头顶，我耳根烧得发烫。
“你们两个死变态，快点放开我。”
我大叫，两手乱飞，指甲划过肥牛的胳膊，留下红痕；两腿乱踢，鞋跟撞在桌腿上发出哐当巨响。
酒吧的音乐似乎停了片刻，周围的目光像针一样刺过来。
好不容易，我挣脱开去，呼吸急促，胸腔里火辣辣的。
我一边用手理着T恤，布料被扯得歪斜，一边喘着气大声骂这两个不要脸的家伙：“你们两个畜生，真是太恶心了！”
被两个的魔爪一番蹂躏，身上一些地方像被掐青了一般，隐隐作痛。
闹够了之后，他们还没放过我，肥牛擦着嘴边的啤酒沫，嘻嘻笑着说：“微微，你真的让我们叫你微微？”
他的眼神里闪着得逞的光芒，我胃里一阵翻腾，仿佛又尝到了啤酒的酸涩。
“当然不。”
只要我一承认这个绰号，往后他们肯定会经常拿这八个字跟我开涮，这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
想象那些嘲弄的场景，我就头皮发麻。
“那我们叫你什么？
吕吕？”
高干又问，手指敲着桌面，那嗒嗒声像在倒数我的耐心。
“吕吕……”我嘴里念了一下，声音干涩，立即暴汗，“女女？”
这个外号，口味就更重了，而且一听，就让人联想到不堪入目的画面，像脏兮兮的涂鸦贴在脑门上，我立即否决了：“绝对不行！”
“知知……怎么样？”
壮士说，他声音稳重些，像在安抚我己经饱受创伤的心灵，“这个不错吧？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
是知也！
’这可是有悠久的历史了。
是孔夫子他老人家说的。
叫出来绝对有历史的厚重感，浓浓的知识感。”
他双手比划着，仿佛在挥舞一本古书。
“嗯，这个好像还行。”
我点头说，心里升起一丝希望，仿佛这个名字能给我披上铠甲。
“知知……芝芝，干，不错，赵雅芝我蛮喜欢的，她的《新白娘子传奇》演得不错，虽然那个许仙有点娘。”
高干接茬道，模仿着叶童饰演的许仙的兰花指，惹得肥牛咯咯首笑。
想到那个许仙，娘娘腔的形象在脑海里浮现。
好吧，我又将头摇得像拨浪鼓，颈骨都咔咔作响：“不行。”
这名字像毒药，刚入口就觉得反胃。
知知，芝芝……“小吕子怎么样？”
肥牛说，眼睛贼亮，“跟《鹿鼎记》里小桂子一样。
嗯，这个真的不错。”
他拍着大腿，肉浪起伏。
“小吕子？
蛮好，蛮好。
很顺口。”
壮士点头，嘴角带笑。
我也念了一遍，“小吕子”三字在舌尖打转，觉得很是合适，正要点头同意，谁知高干突然模仿戏曲里的声音，尖着嗓子拖着长调：“多谢大侠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说着，他还像戏曲里的小旦一般作了一个万福，身子扭捏，手指翘起兰花状。
那声音刺耳得像指甲刮黑板，酒吧的嘈杂似乎都凝固了。
“滚！
滚你姥姥的！”
我暴怒，一拳砸在桌上，酒杯差一点都跳了起来。
这个称呼，一下子让我的恶心指数达到顶点，胃里翻江倒海，仿佛吞了只苍蝇。
“要不然，把吕字分开来，叫口口怎么样？”
肥牛又出馊主意，舔着嘴唇，“听起来有点像可口可乐的意思。”
他指了指桌上那瓶可乐广告。
这次，我很慎重，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
口口……像在啃噬自己的舌头。
这几个家伙显然都没安好心，存心在逗我玩，像猫戏老鼠一样。
酒吧的灯光在我眼里模糊成一片光斑，噪音嗡嗡作响。
高干赞叹说：“这个好，口口相传，不管是文化，还是爱情，比如说，你和你的女朋友，就需要经常口口相传，相亲相爱。”
他故意加重“亲”字，带着猥琐的暗示。
“天啊！”
这几个畜生，我再也听不下去了，呻吟了一声，喉咙里堵得慌。
叹了口气，妥协地说：“你们还是叫我小小吧。”
声音低得像蚊子叫，每个字都透着无奈。
毕竟，时代不同了，苏小小是生活在古代的女人，她的悲剧埋没在尘封的历史里；而我，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男人，不同的时代，不同的人，肯定会有不一样的命运。
虽然我个子小小，但至少是二十一世纪的有为青年，而且还很年轻，肯定能够在这个时代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来。
所以当时的还只有十西岁的我，就端起酒杯，狠狠灌了一口，让啤酒的冰爽滋味冲进我的五脏六腑中。
我们也是在这里喝着酒。
“你确定就叫微微？”
肥牛问我，一脸的不怀好意，那张胖脸凑近，啤酒味热烘烘地喷到我脸上。
嗯，那时候的肥牛，还没现在这么肥。
“嗯。”
虽然由于摸不清他为什么这样问而略感心虚，那时候的我还是点了点头，手指不自觉地握紧酒杯。
“微微豆奶，欢乐开怀。”
肥牛笑着凑过来说，声音压得贼兮兮的，“知微，你的奶在哪里呢？”
说着，他那肥厚的手掌就伸过来要掀起我敞开的夹克里穿着的T恤。
酒吧的光线暗沉，但这动作在彩灯下格外醒目，我浑身肌肉瞬间绷紧。
这个广告我听说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一个广告语，唯唯豆奶，欢乐开怀。
可是经肥牛这么一改，意境立马从高尚变成了庸俗，而且是恶俗，像把脏水泼进干净的池子。
“喂，你干什么？
肥牛，你给我死远点。”
我用力按着T恤，布料在掌心摩擦得生疼，同时用脚去踩他的脚。
汗水从额角渗出，黏在头发上，我能闻到自己的紧张气味混在酒吧的空气里。
由于我以前就对他用过这招很多次，他很灵巧地就躲开了，那双肥腿灵活得像泥鳅，而且一把抱住了我，手臂像铁箍一样勒得我喘不过气。
他迅速地掀起了我的T恤，凉风瞬间灌进胸口，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高干的一只大手在我的身上捏了一下，笑道：“干，好细腻。”
他的声音带着戏谑的笑意，动作快得像闪电。
肥牛也在我身上抓了一把：“哟，两个旺仔小馒头。”
一股羞愤首冲头顶，我耳根烧得发烫。
“你们两个死变态，快点放开我。”
我大叫，两手乱飞，指甲划过肥牛的胳膊，留下红痕；两腿乱踢，鞋跟撞在桌腿上发出哐当巨响。
酒吧的音乐似乎停了片刻，周围的目光像针一样刺过来。
好不容易，我挣脱开去，呼吸急促，胸腔里火辣辣的。
我一边用手理着T恤，布料被扯得歪斜，一边喘着气大声骂这两个不要脸的家伙：“你们两个畜生，真是太恶心了！”
被两个的魔爪一番蹂躏，身上一些地方像被掐青了一般，隐隐作痛。
闹够了之后，他们还没放过我，肥牛擦着嘴边的啤酒沫，嘻嘻笑着说：“微微，你真的让我们叫你微微？”
他的眼神里闪着得逞的光芒，我胃里一阵翻腾，仿佛又尝到了啤酒的酸涩。
“当然不。”
只要我一承认这个绰号，往后他们肯定会经常拿这八个字跟我开涮，这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
想象那些嘲弄的场景，我就头皮发麻。
“那我们叫你什么？
吕吕？”
高干又问，手指敲着桌面，那嗒嗒声像在倒数我的耐心。
“吕吕……”我嘴里念了一下，声音干涩，立即暴汗，“女女？”
这个外号，口味就更重了，而且一听，就让人联想到不堪入目的画面，像脏兮兮的涂鸦贴在脑门上，我立即否决了：“绝对不行！”
“知知……怎么样？”
壮士说，他声音稳重些，像在安抚我己经饱受创伤的心灵，“这个不错吧？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
是知也！
’这可是有悠久的历史了。
是孔夫子他老人家说的。
叫出来绝对有历史的厚重感，浓浓的知识感。”
他双手比划着，仿佛在挥舞一本古书。
“嗯，这个好像还行。”
我点头说，心里升起一丝希望，仿佛这个名字能给我披上铠甲。
“知知……芝芝，干，不错，赵雅芝我蛮喜欢的，她的《新白娘子传奇》演得不错，虽然那个许仙有点娘。”
高干接茬道，模仿着叶童饰演的许仙的兰花指，惹得肥牛咯咯首笑。
想到那个许仙，娘娘腔的形象在脑海里浮现。
好吧，我又将头摇得像拨浪鼓，颈骨都咔咔作响：“不行。”
这名字像毒药，刚入口就觉得反胃。
知知，芝芝……“小吕子怎么样？”
肥牛说，眼睛贼亮，“跟《鹿鼎记》里小桂子一样。
嗯，这个真的不错。”
他拍着大腿，肉浪起伏。
“小吕子？
蛮好，蛮好。
很顺口。”
壮士点头，嘴角带笑。
我也念了一遍，“小吕子”三字在舌尖打转，觉得很是合适，正要点头同意，谁知高干突然模仿戏曲里的声音，尖着嗓子拖着长调：“多谢大侠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说着，他还像戏曲里的小旦一般作了一个万福，身子扭捏，手指翘起兰花状。
那声音刺耳得像指甲刮黑板，酒吧的嘈杂似乎都凝固了。
“滚！
滚你姥姥的！”
我暴怒，一拳砸在桌上，酒杯差一点都跳了起来。
这个称呼，一下子让我的恶心指数达到顶点，胃里翻江倒海，仿佛吞了只苍蝇。
“要不然，把吕字分开来，叫口口怎么样？”
肥牛又出馊主意，舔着嘴唇，“听起来有点像可口可乐的意思。”
他指了指桌上那瓶可乐广告。
这次，我很慎重，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
口口……像在啃噬自己的舌头。
这几个家伙显然都没安好心，存心在逗我玩，像猫戏老鼠一样。
酒吧的灯光在我眼里模糊成一片光斑，噪音嗡嗡作响。
高干赞叹说：“这个好，口口相传，不管是文化，还是爱情，比如说，你和你的女朋友，就需要经常口口相传，相亲相爱。”
他故意加重“亲”字，带着猥琐的暗示。
“天啊！”
这几个畜生，我再也听不下去了，呻吟了一声，喉咙里堵得慌。
叹了口气，妥协地说：“你们还是叫我小小吧。”
声音低得像蚊子叫，每个字都透着无奈。
毕竟，时代不同了，苏小小是生活在古代的女人，她的悲剧埋没在尘封的历史里；而我，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男人，不同的时代，不同的人，肯定会有不一样的命运。
虽然我个子小小，但至少是二十一世纪的有为青年，而且还很年轻，肯定能够在这个时代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来。
所以当时的还只有十西岁的我，就端起酒杯，狠狠灌了一口，让啤酒的冰爽滋味冲进我的五脏六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