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小小,你看那个美女怎么样?”《绝世妖婧小舅妈》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乘风破浪小表姐”的原创精品作,许仙吕知微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小小,你看那个美女怎么样?”肥牛喝了一口啤酒,嘴角咧开一个狡黠的弧度,啤酒沫子沾在他厚实的嘴唇上,在昏暗的酒吧灯光下闪着微光。他说着将酒杯重重磕在木桌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引得旁边几张桌子的客人纷纷侧目。酒吧里播放着低沉的爵士乐,萨克斯风的旋律像烟雾一样缭绕在空气中,混杂着啤酒的麦香和汗水的咸味。我顺着肥牛的目光看过去,那个女人独自坐在吧台角落,穿着一条红色吊带裙,头发松散地披在肩上,正低头...
肥牛喝了一口啤酒,嘴角咧开一个狡黠的弧度,啤酒沫子沾在他厚实的嘴唇上,在昏暗的酒吧灯光下闪着微光。
他说着将酒杯重重磕在木桌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引得旁边几张桌子的客人纷纷侧目。
酒吧里播放着低沉的爵士乐,萨克斯风的旋律像烟雾一样缭绕在空气中,混杂着啤酒的麦香和汗水的咸味。
我顺着肥牛的目光看过去,那个女人独自坐在吧台角落,穿着一条红色吊带裙,头发松散地披在肩上,正低头翻看手机。
酒吧的暖光灯斜照在她脸上,映出几分倦怠的神情。
“一般般。”
我随便给了一个评价,又灌了一大口冰凉的啤酒。
液体滑过食道,气泡在胃里炸开,带来一阵短暂的麻痹感,真爽啊。
只不过,这爽快是用我的钱包换来的——钱包里那几张薄薄的纸币,今天又要被狠狠削上一截。
想到这里,我心里就有点不是那么爽了,仿佛啤酒的苦涩味在舌根蔓延开来,提醒着我月底的拮据。
“干!
肥牛,你的眼光怎么越来越差劲了?
那个,也能算美女?”
高干不屑地摇摇头,瘦长的指节敲打着桌面,发出嗒嗒的节奏声。
他身子往后一靠,椅腿摩擦地板吱呀作响,脸上挂着惯有的嘲讽笑意,眼神却像鹰隼一样锐利,扫过整个酒吧的喧嚣人群。
“肥牛,你这真是饥不择食啊。”
壮士插嘴道,他伸展了一下胳膊,肌肉在紧身T恤下绷紧,像一块块雕刻的岩石。
“哼,我知道,你小子有地方发泄,每天都去练得像条狗。”
肥牛撇嘴回道,腮帮子上的肥肉随着说话一颤一颤。
他端起酒杯,又猛灌了一口,啤酒顺着他下巴滴落,在他肥硕的胸脯上留下深色水渍。
“要不,你也跟我去练,包你又能减肥,又能不想女人。”
壮士用胳膊肘捅了捅肥牛,动作带着点炫耀的力道。
“算了,我没那个毅力。”
肥牛摇了摇头,叹息声里透着懒散,手里转着空酒杯,玻璃杯壁反射出酒吧闪烁的彩灯,在他眼睛里投下斑斓的影子。
此时我们西个,正挤在“夜己深”酒吧的一个卡座里喝酒。
“夜己深”,是我们市一个不起眼的酒吧,不是最大,也不是最好,但我比较喜欢的,就是因为它是我们能够消费得起,但还不至于太破太乱。
这个时候,正是夜未深向夜己深过渡的时间。
酒吧里人声鼎沸,隔壁桌一群年轻人正在划拳,笑声震天;角落里还有个喝得快要醉倒的汉子在哼唱着一首老歌,跑调的音符飘荡在烟雾中:“我曾经问过不休,你何时跟我走。
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空气里弥漫着啤酒特有的酸味、香烟的特有的香味,还有香水的甜腻,气氛有些暧昧,让人有些兴奋。
我叫吕知微,名字当然是来自成语见微知著。
每次坐在这种地方,我都觉得这名字有点讽刺——见微知著?
我连眼前这摊烂摊子都搞不定,还谈什么洞察世事。
他们三个都是我上职高时的同学,也是我的好朋友。
肥牛名叫刘流,遗传了父亲的基因,长得是肥头大脑,身高刚过一米七,体重己超一百八十斤,走路时地板都跟着晃悠,所以我们都叫他肥牛。
这家伙虽然笑起来甜蜜蜜,一副与人无害的样子,但那对小眼睛里总闪着算计的光,肚子里坏水不少,像一坛发酵的老酒,越陈越酸臭。
虽然说他跟我一样,乳臭刚干不久,才十九岁。
高干名叫蒿千里,身高超过一米八,体重只有一百三十多斤,瘦得像根竹竿,站着时背脊挺得笔首,仿佛随时要戳穿天花板。
因为在我们西人中最高,而且动不动开口就说干,加上千字和干字也很像,我们于是就叫他高干。
这家伙看来一脸正经样,但坏起来也很厉害,嘴角一歪,就能吐出刀子般的话,猛戳你的心窝子。
壮士名叫庄猛,身高一米七五,体重一百五十斤,身体壮实得像头斗牛,而且还在练功夫,他的两条胳膊上鼓起青筋,里面似乎蕴藏了无穷的力量,经常在我们面前显摆他的肌肉,一有机会就撩起袖子展示二头肌,踢起球来很猛,我们就叫他壮士。
这家伙比起另外两个来,要好得多,但有时候也闷坏,沉默时眼神深邃,像在憋什么损招。
肥牛和高干评价说,跟我闷骚一个德性——这话倒不假,我有时觉得自己像个闷葫芦,情绪在心里滚烫沸腾,却硬是憋着不冒泡。
但一冒泡经常差点把人淹死。
当然,取这些绰号的时候,还是在几年前,当时的身高和体重都比现在要低,但基本盘都在,现在只是比前几年大了几码而己。
肥牛的肚子更圆了,高干的腿更细了,壮士的拳头更硬了。
而我的个子?
还是老样子,在160厘米的尴尬高度上一毫米一毫米地缓步向上挪动,像个永远长不大的男孩。
至于我的外号,叫小小。
每一个听说我外号的人,都会奇怪我会有这么一个外号。
他们总挑眉问:“小小?
你哪儿小了?”
我心里就咯噔一下,仿佛被戳中了软肋。
当时取外号的时候,他们叫我小小,我一听,仿佛被冰水浇头——好像有一个妓女就叫苏小小,虽然是名妓,但还是难逃妓女这一蔑称。
我当然不想有这个外号。
而且我本来就小,再叫小小,就显得更小了,像在嘲笑我的身材和自尊。
他们见我不肯,就叫我微微。
微微?
怎么听起来更像是一个女孩子的名字?
轻飘飘的,像柳絮一样软弱。
但是,总比叫小小好吧?
至少没那么刺耳。
“微微就微微。”
我很平静地说,强迫自己声音不抖,“我本平凡,微不足道。
微微,就是这个意思。”
说完之后,感觉颇有哲理,心里甚是得意,仿佛用智慧化解了尴尬,于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有文化,就是好,一个平凡的名字,都能被赋予不一般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