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妖婧小舅妈
第4章 酒吧丽影
每月八号，是我那个公司发薪水的日子。
老板迷信得很，非认定“八”和“发”谐音吉利，雷打不动。
然而，这“吉日”对我来说，更像是定期被敲竹杠的信号。
上个月刚拿到那几张薄薄的钞票，还没来得及捂热，就被这三个无良损友连哄带骗地拖去大排档，一顿胡吃海喝，吃得我那点薪水瞬间缩水大半。
这个月工资还没影儿呢，他们仨的算计就又来了。
前天，这三个家伙不知道在哪嘀咕了半天，然后一脸坏笑地把我围住，左一句“小小最近气色真好是不是发财了”，右一句“好久没联络感情了小小不够意思啊”，还说什么发现了家新开的饭店味道绝了……一番天花乱坠的忽悠加上半强迫的拉扯，我就稀里糊涂地再次“入套”，答应了请客。
本来约在昨天，奈何壮士临时有事，只好改期到了今晚。
这不，刚才己经在大排档吹着油腻的晚风，就着浓烟滚滚的炭火，解决掉了晚饭和好几瓶啤酒。
我摸着空空如也的钱包，以为灾难终于结束。
哪承想，肥牛打着酒嗝，意犹未尽地用他那油腻的胖手指着街对面闪烁着暧昧灯光的招牌：“走！
小小，换个地方，继续！
九月九，喝美酒。
这么好的日子，不多喝几杯，怎么对得起这良辰美景佳人呢？”
“你是不是喝傻了？”
我下意识地掏出手机看了眼日期，没好气地骂他，“今天才他妈九月六号！
哪来的九月九？”
肥牛那张胖脸笑得像个弥勒佛，狡黠地晃着手指：“六倒过来不就是九嘛！
小小，你这脑子怎么就不开窍呢？”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画面，嘿嘿乐着，“哎，我记得有个电影，对，就那个，一家宾馆门上面挂了个九（9），结果别人一撞，咣当！
就变成个六（6）了！
贼逗！”
脑子里被酒精泡得有些迟钝，我努力回想了一下，确实有点印象。
“嗯，”我含糊地应了一声，带着几分醉意，“好像是法国的，《虎口脱险》吧？
那个指挥还是油漆工来着……”良辰？
这喧嚣混乱的酒吧夜晚算良辰吗？
美景？
除了烟雾缭绕和闪烁的廉价彩灯，还有什么？
至于佳人……我原本想叫女朋友倩倩一起来的，至少能帮我分担点这帮损友的火力，或者……让我在角落默默欣赏她的身影也好。
可她一听是和肥牛高干他们一起，电话那头立刻传来斩钉截铁的拒绝：“不去！
不想见你那几个狐朋狗友！”
语气里充满了对肥牛和高干的不喜，“特别是那个死胖子，看着就烦！”
我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没再勉强她。
于是，此刻，只有我独自一人，深陷这三个精力过剩的雄性生物包围圈中，承受着他们的调侃和酒量压榨。
啤酒一瓶接一瓶地开，冰块在廉价的玻璃杯里撞击出空洞的声响。
夜渐渐深了，酒吧里的人声鼎沸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像熬煮的浓汤，越发粘稠喧闹。
酒精像温暖的淤泥，一点点漫过我的神经，视野边缘开始模糊，身体有些发飘，进入了那种熟悉的半醉状态——意识还算清醒，但枷锁似乎松动了些。
就在这时，坐在我对面的肥牛，那双被肥肉挤压得本就不大的眼睛里，突然像通了电的灯泡，猛地爆发出一种奇异的光芒。
不是刚才那种促狭的、戏谑的光，而是一种纯粹的、被强烈吸引的惊艳光芒。
紧接着，他旁边的高干仿佛被无形的线牵引着，侧头顺着他视线的方向望去。
目光触及某处时，高干就像被施了定身法，连举到嘴边的酒杯都顿在了半空，整个人僵住，眼神首勾勾的。
又来？！
我心里嗤笑一声。
刚才吃饭那会儿，这两混蛋就用了不下三回这一招！
每次我傻乎乎地回头，要么是对着某个身躯魁梧女汉子的后脑勺，要么是对着只有五六分姿色的小太妹，然后引来他们一阵恶作剧得逞的爆笑。
这次？
休想再骗到我！
我强行压住脖子扭动的冲动，眼皮都没抬一下，端起酒杯又灌了一大口。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试图浇灭那点被勾起的好奇心。
“咦？”
坐在我旁边的壮士这时也轻轻发出了一个疑惑的音节。
他向来话不多，也最实诚，不像那俩满嘴跑火车。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真实的惊讶，甚至还往前倾了倾身体，“这次……好像，真的是个大美女。”
他的语气里没有戏谑的成分，只有纯粹的描述。
壮士这句话像根针，瞬间刺破了我强行筑起的堤防。
因为他……可信！
高干和肥牛的话只能信三分，但壮士的话，至少能信八分。
犹豫只持续了半秒，我那点可怜的好奇心和男性本能就彻底压倒了理智。
我端着酒杯，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缓缓转过头，顺着他们视线的方向望去。
目光穿过攒动的人头、缭绕的烟雾和迷离的光柱，落在我们卡座斜后方不远处的一张独立小圆桌旁。
果然有个女人侧身坐着。
灯光暧昧不明，酒精模糊了焦点，但在那片朦胧的光影里，那个侧影勾勒出的轮廓，无论是肩颈的线条，还是微微低头的姿态，甚至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某种清冷气质，都让我心头猛地一跳！
几分眼熟？
不，何止几分！
那身影，那感觉……居然……居然隐约有几分我那顶头上司卫留香卫处长的风采！
这个荒谬的念头让我自己都觉得可笑。
卫留香？
那个在公司里永远一丝不苟、气场强大、眼高于顶的女人？
那个谈吐优雅、出入都是高级场所的女强人？
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独自出现在这种烟雾缭绕、充斥着廉价啤酒味和荷尔蒙气息的小酒吧里？
她是云端上的人，这里却是……泥潭。
我一边在心里嘲笑自己的异想天开，一边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黏在那个侧影上。
可惜，隔得确实有点远，中间不时有人走动遮挡视线。
更关键的是，她大半张脸都被随意垂落的长发遮挡住了，灯光又暗，根本看不清五官细节，只有一片模糊的暧昧光影。
老板迷信得很，非认定“八”和“发”谐音吉利，雷打不动。
然而，这“吉日”对我来说，更像是定期被敲竹杠的信号。
上个月刚拿到那几张薄薄的钞票，还没来得及捂热，就被这三个无良损友连哄带骗地拖去大排档，一顿胡吃海喝，吃得我那点薪水瞬间缩水大半。
这个月工资还没影儿呢，他们仨的算计就又来了。
前天，这三个家伙不知道在哪嘀咕了半天，然后一脸坏笑地把我围住，左一句“小小最近气色真好是不是发财了”，右一句“好久没联络感情了小小不够意思啊”，还说什么发现了家新开的饭店味道绝了……一番天花乱坠的忽悠加上半强迫的拉扯，我就稀里糊涂地再次“入套”，答应了请客。
本来约在昨天，奈何壮士临时有事，只好改期到了今晚。
这不，刚才己经在大排档吹着油腻的晚风，就着浓烟滚滚的炭火，解决掉了晚饭和好几瓶啤酒。
我摸着空空如也的钱包，以为灾难终于结束。
哪承想，肥牛打着酒嗝，意犹未尽地用他那油腻的胖手指着街对面闪烁着暧昧灯光的招牌：“走！
小小，换个地方，继续！
九月九，喝美酒。
这么好的日子，不多喝几杯，怎么对得起这良辰美景佳人呢？”
“你是不是喝傻了？”
我下意识地掏出手机看了眼日期，没好气地骂他，“今天才他妈九月六号！
哪来的九月九？”
肥牛那张胖脸笑得像个弥勒佛，狡黠地晃着手指：“六倒过来不就是九嘛！
小小，你这脑子怎么就不开窍呢？”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画面，嘿嘿乐着，“哎，我记得有个电影，对，就那个，一家宾馆门上面挂了个九（9），结果别人一撞，咣当！
就变成个六（6）了！
贼逗！”
脑子里被酒精泡得有些迟钝，我努力回想了一下，确实有点印象。
“嗯，”我含糊地应了一声，带着几分醉意，“好像是法国的，《虎口脱险》吧？
那个指挥还是油漆工来着……”良辰？
这喧嚣混乱的酒吧夜晚算良辰吗？
美景？
除了烟雾缭绕和闪烁的廉价彩灯，还有什么？
至于佳人……我原本想叫女朋友倩倩一起来的，至少能帮我分担点这帮损友的火力，或者……让我在角落默默欣赏她的身影也好。
可她一听是和肥牛高干他们一起，电话那头立刻传来斩钉截铁的拒绝：“不去！
不想见你那几个狐朋狗友！”
语气里充满了对肥牛和高干的不喜，“特别是那个死胖子，看着就烦！”
我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没再勉强她。
于是，此刻，只有我独自一人，深陷这三个精力过剩的雄性生物包围圈中，承受着他们的调侃和酒量压榨。
啤酒一瓶接一瓶地开，冰块在廉价的玻璃杯里撞击出空洞的声响。
夜渐渐深了，酒吧里的人声鼎沸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像熬煮的浓汤，越发粘稠喧闹。
酒精像温暖的淤泥，一点点漫过我的神经，视野边缘开始模糊，身体有些发飘，进入了那种熟悉的半醉状态——意识还算清醒，但枷锁似乎松动了些。
就在这时，坐在我对面的肥牛，那双被肥肉挤压得本就不大的眼睛里，突然像通了电的灯泡，猛地爆发出一种奇异的光芒。
不是刚才那种促狭的、戏谑的光，而是一种纯粹的、被强烈吸引的惊艳光芒。
紧接着，他旁边的高干仿佛被无形的线牵引着，侧头顺着他视线的方向望去。
目光触及某处时，高干就像被施了定身法，连举到嘴边的酒杯都顿在了半空，整个人僵住，眼神首勾勾的。
又来？！
我心里嗤笑一声。
刚才吃饭那会儿，这两混蛋就用了不下三回这一招！
每次我傻乎乎地回头，要么是对着某个身躯魁梧女汉子的后脑勺，要么是对着只有五六分姿色的小太妹，然后引来他们一阵恶作剧得逞的爆笑。
这次？
休想再骗到我！
我强行压住脖子扭动的冲动，眼皮都没抬一下，端起酒杯又灌了一大口。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试图浇灭那点被勾起的好奇心。
“咦？”
坐在我旁边的壮士这时也轻轻发出了一个疑惑的音节。
他向来话不多，也最实诚，不像那俩满嘴跑火车。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真实的惊讶，甚至还往前倾了倾身体，“这次……好像，真的是个大美女。”
他的语气里没有戏谑的成分，只有纯粹的描述。
壮士这句话像根针，瞬间刺破了我强行筑起的堤防。
因为他……可信！
高干和肥牛的话只能信三分，但壮士的话，至少能信八分。
犹豫只持续了半秒，我那点可怜的好奇心和男性本能就彻底压倒了理智。
我端着酒杯，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缓缓转过头，顺着他们视线的方向望去。
目光穿过攒动的人头、缭绕的烟雾和迷离的光柱，落在我们卡座斜后方不远处的一张独立小圆桌旁。
果然有个女人侧身坐着。
灯光暧昧不明，酒精模糊了焦点，但在那片朦胧的光影里，那个侧影勾勒出的轮廓，无论是肩颈的线条，还是微微低头的姿态，甚至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某种清冷气质，都让我心头猛地一跳！
几分眼熟？
不，何止几分！
那身影，那感觉……居然……居然隐约有几分我那顶头上司卫留香卫处长的风采！
这个荒谬的念头让我自己都觉得可笑。
卫留香？
那个在公司里永远一丝不苟、气场强大、眼高于顶的女人？
那个谈吐优雅、出入都是高级场所的女强人？
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独自出现在这种烟雾缭绕、充斥着廉价啤酒味和荷尔蒙气息的小酒吧里？
她是云端上的人，这里却是……泥潭。
我一边在心里嘲笑自己的异想天开，一边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黏在那个侧影上。
可惜，隔得确实有点远，中间不时有人走动遮挡视线。
更关键的是，她大半张脸都被随意垂落的长发遮挡住了，灯光又暗，根本看不清五官细节，只有一片模糊的暧昧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