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华裳：林夕的换装之旅
第5章 铁门之后
跟随着周毅穿过营地，林夕仿佛行走在两个世界的夹缝中。
一侧是相对有序的核心区，由原本的社区楼房改造而成，虽然墙面布满污渍和修补的痕迹，但窗户大多完好，甚至能看到晾晒的衣物和偶尔走动的人影。
另一侧，则是密密麻麻、杂乱无章地挤在一起的帐篷和窝棚，用塑料布、破帆布乃至捡来的广告牌勉强遮蔽风雨。
空气中混杂着汗臭、霉味和若有若无的排泄物气息，与外围的腐烂味交织，形成一种独属于末日聚居地的、令人窒息的浑浊。
许多幸存者蜷缩在帐篷口或窝棚的阴影里，眼神空洞，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
他们大多面黄肌瘦，衣衫褴褛，裸露的皮肤上带着污垢和不明的疮疤。
当周毅走过时，一些人会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敬畏或麻木的顺从，但更多的目光，是落在林夕身上。
那目光复杂得像一团乱麻——有对她那身奇特战斗服的好奇，有对未知强者的畏惧，有潜藏在深处、不敢表露的嫉妒，甚至还有一丝……看到新鲜猎物般的审视。
林夕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这个“外来者”正被无数双眼睛从里到外细细打量、评估。
她不动声色地将初愿·草莓派的“气息屏蔽”效果微微激发，让自己在人群的感知中变得不那么显眼，如同水滴融入河流。
周毅似乎对这一切早己习惯，他步伐沉稳，偶尔会对几个看起来像是小队头目的人点头示意，但并未停留。
“营地大致分内外两区。”
周毅一边走，一边低声向林夕介绍，语气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外区主要是后来收容的幸存者和贡献度较低的人，条件差些，但也相对自由。
内区住的是战斗人员、技术人员和他们的家属，需要承担更多守卫和劳作任务，规矩也更多。”
林夕默默听着，目光扫过一片空地上正在进行的物资分配。
几个持枪的守卫维持着秩序，排队的人群眼神死死盯着分发点那寥寥无几的罐头和压缩饼干，气氛压抑而紧张。
一个男人因为多争抢了一块饼干，被守卫粗暴地推开，跌倒在地，却不敢有丝毫怨言，只是默默地爬起来，重新排到队尾。
弱肉强食，这里是比丛林更赤裸的规则世界。
“你暂时住内区。”
周毅带着她走向一栋看起来保存最完好的六层板楼，“这里以前是物业办公楼，相对坚固。
你的房间在西楼，视野不错，也安静。”
走进楼内，光线骤然暗了下来。
楼道里堆放着一些杂物，墙壁上可以看到清晰的弹孔和干涸的血迹，无声地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战斗。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混合着灰尘的味道。
来到西楼一个房门前，周毅掏出一把老旧的黄铜钥匙打开门。
“就是这里。
条件简陋，但基本设施还算完整。
每天早晚各供应一次清水，食物需要凭贡献点去食堂兑换。”
他顿了顿，补充道，“至于贡献点，你今天救了我们，我会让人记上一笔，足够你使用一段时间。”
房间不大，约莫十平米，只有一张锈迹斑斑的铁架床、一张缺了腿用砖头垫着的桌子和一把歪斜的木椅。
窗户玻璃裂了几道缝，用胶带粘着。
但难得的是，房间还算干净，没有太多灰尘，床上甚至铺着一层看起来刚换洗过的、虽然粗糙但干净的床单。
“可以。”
林夕点了点头。
她对住宿条件要求不高，干净和相对独立更重要。
周毅将钥匙递给她，神色变得严肃起来：“林小姐，欢迎你暂时加入曙光营地。
营地里里外有基本的规矩，最重要的一条——禁止私下斗殴，一切争端由守卫队裁决。
希望你能遵守。”
“只要不主动招惹我。”
林夕的回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
周毅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再多说。
“你先休息，熟悉一下环境。
关于变异体的资料，我稍后让人送过来。
食堂在一楼东侧。”
他指了指方向，便转身离开了，脚步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
房门关上，隔绝了外界的嘈杂与窥视。
林夕走到窗边，透过胶带粘合的裂缝向外望去。
可以看到营地的部分布局、来回巡逻的守卫，以及远处高墙上那面在微风中无力飘动的、印着模糊太阳图案的旗帜——曙光营地的标志。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
暂时，算是有了一个落脚点。
但这里的氛围，比她想象的更复杂。
周毅看似磊落，但身为首领，必然有其城府。
那个未曾谋面的张副首领，从小梦和王阿姨的只言片语中，似乎并非善类。
还有那些隐藏在麻木与顺从下的各种目光……她需要尽快了解这里的权力结构，找到获取信息和“世界之尘”的有效途径。
意念微动，系统界面展开。
能量条依旧停留在可怜的世界之尘（15/10000）。
任重而道远。
她从系统空间取出那瓶所剩不多的矿泉水，小口抿着，滋润干渴的喉咙。
脑海中却不自觉地浮现出那个叫小梦的女孩，和她那双蓄满泪水却强忍着不哭出来的大眼睛。
自己给她拿盒果汁，是冲动吗？
或许有一点。
但那更像是一种标记，一种在冰冷规则下，对自己内心尚未完全磨灭的某种东西的确认。
在这个绝望的世界里，一点微不足道的善意，或许改变不了什么，但至少……能让她自己记得，她还是林夕，而不仅仅是一个为了生存不择手段的系统宿主。
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谁？”
林夕瞬间警惕，未来誓约随时准备切换。
“林、林小姐吗？”
门外是一个略显怯懦的年轻女声，“周队长让我给您送些东西过来。”
林夕打开门，看到一个年纪约莫十七八岁的女孩，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手里捧着一叠灰色的衣物和一个笔记本，正低着头，不敢看她。
“这是营地统一的换洗衣物，可能不太合身，请您先将就。”
女孩将衣物递过来，声音细若蚊蚋，“还、还有这个，是周队长让我送来的，关于……关于外面那些怪物的记录。”
她将那个笔记本也一并奉上。
林夕接过东西，目光在女孩微微颤抖的手指上停留了一瞬。
“谢谢。”
她语气缓和了些许。
女孩如蒙大赦，飞快地说了句“不客气”，便转身几乎是小跑着离开了，仿佛林夕是什么洪水猛兽。
林夕关上门，看着手中粗糙厚实的灰色衣裤，和那本边缘磨损的笔记本，眼神微动。
周毅的效率很高，示好和交换的姿态也做得很足。
她先将换洗衣物放在床上，然后坐到了那张歪斜的木椅上，翻开了笔记本。
里面是用钢笔或铅笔记录的，字迹大多潦草，夹杂着一些简笔素描。
记录的内容从最普通的行动迟缓的丧尸（被称为“行尸”），到速度较快的“疾走种”，力量巨大的“巨力种”，以及……她今天遇到的“骨刃变异体”（记录里称之为“利爪骨魔”）。
根据记录，这种“利爪骨魔”首次出现大约是在两个月前，数量稀少，但极其危险，拥有初步的战术思维，甚至能一定程度上驱使普通丧尸。
它们通常出现在城市中心区域，尤其是那个标志性的A科技大厦附近。
记录中还提到，被这种骨刃划伤，伤口极难愈合，感染者会在数小时内高烧、器官衰竭，最终死亡并尸变，过程远比普通丧尸病毒感染迅速和痛苦。
林夕一页页翻看，眉头微蹙。
这个世界的危险程度，远超她最初的想象。
变异体似乎在不断进化，而A科技大厦，几乎就是所有异常的中心。
合上笔记本，她陷入沉思。
系统任务指向“世界崩坏的真相”，而所有线索，似乎都隐隐指向那个地方。
她需要更多、更核心的信息。
而这些，恐怕不是周毅会轻易交给一个外来者的。
或许，那个对研究充满热情的陈博士，或者……营地内部潜在的矛盾，可以成为突破口？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不大不小的骚动。
林夕走到窗边，向下望去。
只见内区的小广场上，一个穿着皮质外套、身材高瘦、眼神阴鸷的男人，正带着几个手下，拦住了抱着那盒橙汁、小心翼翼想往回走的小梦和王阿姨。
周围一些幸存者远远看着，不敢靠近。
“哟，小梦，运气不错啊？
哪来的好东西？”
高瘦男人声音带着一种假惺惺的关切，目光却像刀子一样刮过那盒橙汁。
王阿姨下意识地将小梦护在身后，脸上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张、张副首领，这是……是一位新来的大人给的。”
“新来的？”
被称为张副首领的男人——张强，眉毛一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就是周老大带回来的那个？
穿得花里胡哨的女人？”
他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带着毫不掩饰的质疑和一丝轻蔑。
“这年头，好东西可不多见。
小梦啊，你还小，这东西来历不明，叔叔先帮你保管，检查检查有没有问题，怎么样？”
说着，他就要伸手去拿小梦紧紧抱在怀里的橙汁。
小梦吓得脸色惨白，连连后退，把橙汁藏到身后，大眼睛里瞬间又涌上了泪水，却倔强地抿着嘴。
楼上的林夕，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看来，不用她去找，麻烦自己就上门了。
这个张副首领，果然是个“妙人”。
一侧是相对有序的核心区，由原本的社区楼房改造而成，虽然墙面布满污渍和修补的痕迹，但窗户大多完好，甚至能看到晾晒的衣物和偶尔走动的人影。
另一侧，则是密密麻麻、杂乱无章地挤在一起的帐篷和窝棚，用塑料布、破帆布乃至捡来的广告牌勉强遮蔽风雨。
空气中混杂着汗臭、霉味和若有若无的排泄物气息，与外围的腐烂味交织，形成一种独属于末日聚居地的、令人窒息的浑浊。
许多幸存者蜷缩在帐篷口或窝棚的阴影里，眼神空洞，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
他们大多面黄肌瘦，衣衫褴褛，裸露的皮肤上带着污垢和不明的疮疤。
当周毅走过时，一些人会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敬畏或麻木的顺从，但更多的目光，是落在林夕身上。
那目光复杂得像一团乱麻——有对她那身奇特战斗服的好奇，有对未知强者的畏惧，有潜藏在深处、不敢表露的嫉妒，甚至还有一丝……看到新鲜猎物般的审视。
林夕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这个“外来者”正被无数双眼睛从里到外细细打量、评估。
她不动声色地将初愿·草莓派的“气息屏蔽”效果微微激发，让自己在人群的感知中变得不那么显眼，如同水滴融入河流。
周毅似乎对这一切早己习惯，他步伐沉稳，偶尔会对几个看起来像是小队头目的人点头示意，但并未停留。
“营地大致分内外两区。”
周毅一边走，一边低声向林夕介绍，语气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外区主要是后来收容的幸存者和贡献度较低的人，条件差些，但也相对自由。
内区住的是战斗人员、技术人员和他们的家属，需要承担更多守卫和劳作任务，规矩也更多。”
林夕默默听着，目光扫过一片空地上正在进行的物资分配。
几个持枪的守卫维持着秩序，排队的人群眼神死死盯着分发点那寥寥无几的罐头和压缩饼干，气氛压抑而紧张。
一个男人因为多争抢了一块饼干，被守卫粗暴地推开，跌倒在地，却不敢有丝毫怨言，只是默默地爬起来，重新排到队尾。
弱肉强食，这里是比丛林更赤裸的规则世界。
“你暂时住内区。”
周毅带着她走向一栋看起来保存最完好的六层板楼，“这里以前是物业办公楼，相对坚固。
你的房间在西楼，视野不错，也安静。”
走进楼内，光线骤然暗了下来。
楼道里堆放着一些杂物，墙壁上可以看到清晰的弹孔和干涸的血迹，无声地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战斗。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混合着灰尘的味道。
来到西楼一个房门前，周毅掏出一把老旧的黄铜钥匙打开门。
“就是这里。
条件简陋，但基本设施还算完整。
每天早晚各供应一次清水，食物需要凭贡献点去食堂兑换。”
他顿了顿，补充道，“至于贡献点，你今天救了我们，我会让人记上一笔，足够你使用一段时间。”
房间不大，约莫十平米，只有一张锈迹斑斑的铁架床、一张缺了腿用砖头垫着的桌子和一把歪斜的木椅。
窗户玻璃裂了几道缝，用胶带粘着。
但难得的是，房间还算干净，没有太多灰尘，床上甚至铺着一层看起来刚换洗过的、虽然粗糙但干净的床单。
“可以。”
林夕点了点头。
她对住宿条件要求不高，干净和相对独立更重要。
周毅将钥匙递给她，神色变得严肃起来：“林小姐，欢迎你暂时加入曙光营地。
营地里里外有基本的规矩，最重要的一条——禁止私下斗殴，一切争端由守卫队裁决。
希望你能遵守。”
“只要不主动招惹我。”
林夕的回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
周毅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再多说。
“你先休息，熟悉一下环境。
关于变异体的资料，我稍后让人送过来。
食堂在一楼东侧。”
他指了指方向，便转身离开了，脚步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
房门关上，隔绝了外界的嘈杂与窥视。
林夕走到窗边，透过胶带粘合的裂缝向外望去。
可以看到营地的部分布局、来回巡逻的守卫，以及远处高墙上那面在微风中无力飘动的、印着模糊太阳图案的旗帜——曙光营地的标志。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
暂时，算是有了一个落脚点。
但这里的氛围，比她想象的更复杂。
周毅看似磊落，但身为首领，必然有其城府。
那个未曾谋面的张副首领，从小梦和王阿姨的只言片语中，似乎并非善类。
还有那些隐藏在麻木与顺从下的各种目光……她需要尽快了解这里的权力结构，找到获取信息和“世界之尘”的有效途径。
意念微动，系统界面展开。
能量条依旧停留在可怜的世界之尘（15/10000）。
任重而道远。
她从系统空间取出那瓶所剩不多的矿泉水，小口抿着，滋润干渴的喉咙。
脑海中却不自觉地浮现出那个叫小梦的女孩，和她那双蓄满泪水却强忍着不哭出来的大眼睛。
自己给她拿盒果汁，是冲动吗？
或许有一点。
但那更像是一种标记，一种在冰冷规则下，对自己内心尚未完全磨灭的某种东西的确认。
在这个绝望的世界里，一点微不足道的善意，或许改变不了什么，但至少……能让她自己记得，她还是林夕，而不仅仅是一个为了生存不择手段的系统宿主。
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谁？”
林夕瞬间警惕，未来誓约随时准备切换。
“林、林小姐吗？”
门外是一个略显怯懦的年轻女声，“周队长让我给您送些东西过来。”
林夕打开门，看到一个年纪约莫十七八岁的女孩，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手里捧着一叠灰色的衣物和一个笔记本，正低着头，不敢看她。
“这是营地统一的换洗衣物，可能不太合身，请您先将就。”
女孩将衣物递过来，声音细若蚊蚋，“还、还有这个，是周队长让我送来的，关于……关于外面那些怪物的记录。”
她将那个笔记本也一并奉上。
林夕接过东西，目光在女孩微微颤抖的手指上停留了一瞬。
“谢谢。”
她语气缓和了些许。
女孩如蒙大赦，飞快地说了句“不客气”，便转身几乎是小跑着离开了，仿佛林夕是什么洪水猛兽。
林夕关上门，看着手中粗糙厚实的灰色衣裤，和那本边缘磨损的笔记本，眼神微动。
周毅的效率很高，示好和交换的姿态也做得很足。
她先将换洗衣物放在床上，然后坐到了那张歪斜的木椅上，翻开了笔记本。
里面是用钢笔或铅笔记录的，字迹大多潦草，夹杂着一些简笔素描。
记录的内容从最普通的行动迟缓的丧尸（被称为“行尸”），到速度较快的“疾走种”，力量巨大的“巨力种”，以及……她今天遇到的“骨刃变异体”（记录里称之为“利爪骨魔”）。
根据记录，这种“利爪骨魔”首次出现大约是在两个月前，数量稀少，但极其危险，拥有初步的战术思维，甚至能一定程度上驱使普通丧尸。
它们通常出现在城市中心区域，尤其是那个标志性的A科技大厦附近。
记录中还提到，被这种骨刃划伤，伤口极难愈合，感染者会在数小时内高烧、器官衰竭，最终死亡并尸变，过程远比普通丧尸病毒感染迅速和痛苦。
林夕一页页翻看，眉头微蹙。
这个世界的危险程度，远超她最初的想象。
变异体似乎在不断进化，而A科技大厦，几乎就是所有异常的中心。
合上笔记本，她陷入沉思。
系统任务指向“世界崩坏的真相”，而所有线索，似乎都隐隐指向那个地方。
她需要更多、更核心的信息。
而这些，恐怕不是周毅会轻易交给一个外来者的。
或许，那个对研究充满热情的陈博士，或者……营地内部潜在的矛盾，可以成为突破口？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不大不小的骚动。
林夕走到窗边，向下望去。
只见内区的小广场上，一个穿着皮质外套、身材高瘦、眼神阴鸷的男人，正带着几个手下，拦住了抱着那盒橙汁、小心翼翼想往回走的小梦和王阿姨。
周围一些幸存者远远看着，不敢靠近。
“哟，小梦，运气不错啊？
哪来的好东西？”
高瘦男人声音带着一种假惺惺的关切，目光却像刀子一样刮过那盒橙汁。
王阿姨下意识地将小梦护在身后，脸上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张、张副首领，这是……是一位新来的大人给的。”
“新来的？”
被称为张副首领的男人——张强，眉毛一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就是周老大带回来的那个？
穿得花里胡哨的女人？”
他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带着毫不掩饰的质疑和一丝轻蔑。
“这年头，好东西可不多见。
小梦啊，你还小，这东西来历不明，叔叔先帮你保管，检查检查有没有问题，怎么样？”
说着，他就要伸手去拿小梦紧紧抱在怀里的橙汁。
小梦吓得脸色惨白，连连后退，把橙汁藏到身后，大眼睛里瞬间又涌上了泪水，却倔强地抿着嘴。
楼上的林夕，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看来，不用她去找，麻烦自己就上门了。
这个张副首领，果然是个“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