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尘劫：九界归一
第2章 灵根之疑，墨老现身
出了古洞，山林间的晨雾还未散尽，沾在凌尘的发梢上，凉丝丝的。
虎子攥着他的衣角，一路都在追问刚才古镜发光的事，凌尘只含糊着应付——他自己都没弄明白这镜中玄机，贸然说出来，怕给虎子和自己惹来麻烦。
回到青风镇时，日头己升得老高。
张屠户正举着剔骨刀在镇口来回踱步，见着两人，当即扔了刀冲过来，一把将虎子搂进怀里：“你这混小子，跑哪儿去了！”
待听虎子说清是被凌尘救了，又遭遇了青纹狼，张屠户忙从钱袋里摸出五枚铜板，硬塞给凌尘：“大恩不言谢，这点钱你拿着，买些米面。”
凌尘推辞不过，只好收下，刚要转身去药铺，却被一个声音叫住：“少年郎，请留步。”
他回头一看，只见镇东的老槐树下，坐着个穿灰布道袍的老者。
老者须发皆白，手里捏着个紫砂茶壶，眼神却亮得惊人，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胸口——那里藏着玄尘镜。
“老人家，您叫我？”
凌尘心里一紧，下意识地捂住衣领。
老者慢悠悠地呷了口茶，笑道：“你方才从西边山林回来，是不是进过那处嵌着符文的古洞？”
这话一出，凌尘的脸色瞬间变了。
那古洞隐蔽，他也是情急之下才闯进去，这老者怎么会知道？
更让他不安的是，老者的目光像是能穿透布料，首落在玄尘镜上。
“我……我不知道您说的什么古洞。”
凌尘强作镇定，转身就要走。
“别急着走。”
老者身形一晃，竟瞬间拦在了他面前，动作快得不像个普通老人，“你体内有灵气波动，却又藏着一股更特殊的气息——那是上古界域的血脉之力，对吧？”
凌尘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震惊。
引气入体的事他刚发现没多久，这老者怎么能一眼看穿？
还有“界域血脉”，他连听都没听过。
“你是谁？”
他攥紧了拳头，体内那股温热的气流竟隐隐有了反应，像是在警惕眼前的老者。
“旁人都叫我墨老。”
老者捋了捋胡须，语气放缓了些，“我不是坏人，只是感应到古洞那边有鸿蒙碎片的气息，过来看看。
没想到，碎片竟在你身上。”
“鸿蒙碎片？”
凌尘愣了，突然想起古镜中浮现的九片光团，“您说的，是镜中那些发光的东西？”
墨老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点头：“看来玄尘镜己经跟你认主了。
那镜子是上古玄尘界主的信物，能指引鸿蒙碎片的位置，而你……”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凌尘的眉眼上，“你该是界主的血脉传人，不然也没法让玄尘镜觉醒。”
这话像惊雷般在凌尘耳边炸开。
他从小孤苦，只知道爹娘是普通采药人，怎么会是“界主传人”？
可玄尘镜的异动、体内的灵气、老者的话，又都指向这个不可思议的答案。
“可我连灵根都没有。”
凌尘苦笑，“镇上的修士都说，我这辈子都成不了修仙者。”
“灵根？
那不过是凡俗修士的粗浅判定。”
墨老嗤笑一声，从袖中摸出一块巴掌大的黑色石头，递给凌尘，“你把灵力注入这块测灵石试试。”
凌尘将信将疑地接过石头，集中精神调动体内那股温热的气流。
指尖刚触到石头，原本漆黑的测灵石突然爆发出璀璨的金光，光芒之盛，连远处的镇民都忍不住回头张望。
“这……这是？”
凌尘瞪大了眼睛。
他曾见天衍宗的修士测灵，最多只发出淡蓝色的光，从未有人能让测灵石发出金光。
“极品灵根，而且是罕见的‘界域灵根’。”
墨老的声音带着一丝激动，“这种灵根能吸纳九界灵气，只是被你体内的血脉封印住了，寻常测灵石根本测不出来。
玄尘镜觉醒，才帮你解开了第一层封印。”
凌尘怔怔地看着测灵石，又摸了摸胸口的玄尘镜，心里翻江倒海。
原来他不是“废柴”，而是有特殊的灵根？
可这血脉、这碎片、这九界危机，又意味着什么？
“现在你信我了吧？”
墨老收起茶壶，神色变得严肃，“九界灵气快枯竭了，仙庭界的凌霄帝想强行开启九界归一阵法，到时候半个九界的人都会死。
你体内的鸿蒙碎片，是阻止他的关键。”
“我……我只是个采药的，怎么能阻止什么帝？”
凌尘下意识地后退，他连青纹狼都对付不了，更别说对抗一个界域的主人。
“你现在不行，但我可以教你。”
墨老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期许，“我隐居在此多年，就是为了等界主传人出现。
如果你愿意，就拜我为师，我带你踏上修仙路，教你掌控血脉之力，找到所有鸿蒙碎片。”
凌尘望着墨老，又想起古镜中那九片光团，想起青风镇的安宁，想起自己体内突然觉醒的力量。
他知道，从玄尘镜发光的那一刻起，他的人生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拜您为师！”
他深吸一口气，对着墨老躬身行了个大礼。
墨老欣慰地笑了，伸手扶起他：“好徒弟。
从今天起，你就跟我学《玄尘诀》，这功法是界主一脉的传承，最适合你修炼。
不过，在你实力足够前，千万不能暴露鸿蒙碎片和血脉的事——天衍宗里，可有不少凌霄帝的眼线。”
凌尘重重点头，将测灵石还给墨老，又摸了摸胸口的玄尘镜。
阳光透过槐树叶洒在他身上，暖意融融，他知道，一场关乎自身、关乎九界的征途，从这一刻，正式开始了。
虎子攥着他的衣角，一路都在追问刚才古镜发光的事，凌尘只含糊着应付——他自己都没弄明白这镜中玄机，贸然说出来，怕给虎子和自己惹来麻烦。
回到青风镇时，日头己升得老高。
张屠户正举着剔骨刀在镇口来回踱步，见着两人，当即扔了刀冲过来，一把将虎子搂进怀里：“你这混小子，跑哪儿去了！”
待听虎子说清是被凌尘救了，又遭遇了青纹狼，张屠户忙从钱袋里摸出五枚铜板，硬塞给凌尘：“大恩不言谢，这点钱你拿着，买些米面。”
凌尘推辞不过，只好收下，刚要转身去药铺，却被一个声音叫住：“少年郎，请留步。”
他回头一看，只见镇东的老槐树下，坐着个穿灰布道袍的老者。
老者须发皆白，手里捏着个紫砂茶壶，眼神却亮得惊人，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胸口——那里藏着玄尘镜。
“老人家，您叫我？”
凌尘心里一紧，下意识地捂住衣领。
老者慢悠悠地呷了口茶，笑道：“你方才从西边山林回来，是不是进过那处嵌着符文的古洞？”
这话一出，凌尘的脸色瞬间变了。
那古洞隐蔽，他也是情急之下才闯进去，这老者怎么会知道？
更让他不安的是，老者的目光像是能穿透布料，首落在玄尘镜上。
“我……我不知道您说的什么古洞。”
凌尘强作镇定，转身就要走。
“别急着走。”
老者身形一晃，竟瞬间拦在了他面前，动作快得不像个普通老人，“你体内有灵气波动，却又藏着一股更特殊的气息——那是上古界域的血脉之力，对吧？”
凌尘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震惊。
引气入体的事他刚发现没多久，这老者怎么能一眼看穿？
还有“界域血脉”，他连听都没听过。
“你是谁？”
他攥紧了拳头，体内那股温热的气流竟隐隐有了反应，像是在警惕眼前的老者。
“旁人都叫我墨老。”
老者捋了捋胡须，语气放缓了些，“我不是坏人，只是感应到古洞那边有鸿蒙碎片的气息，过来看看。
没想到，碎片竟在你身上。”
“鸿蒙碎片？”
凌尘愣了，突然想起古镜中浮现的九片光团，“您说的，是镜中那些发光的东西？”
墨老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点头：“看来玄尘镜己经跟你认主了。
那镜子是上古玄尘界主的信物，能指引鸿蒙碎片的位置，而你……”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凌尘的眉眼上，“你该是界主的血脉传人，不然也没法让玄尘镜觉醒。”
这话像惊雷般在凌尘耳边炸开。
他从小孤苦，只知道爹娘是普通采药人，怎么会是“界主传人”？
可玄尘镜的异动、体内的灵气、老者的话，又都指向这个不可思议的答案。
“可我连灵根都没有。”
凌尘苦笑，“镇上的修士都说，我这辈子都成不了修仙者。”
“灵根？
那不过是凡俗修士的粗浅判定。”
墨老嗤笑一声，从袖中摸出一块巴掌大的黑色石头，递给凌尘，“你把灵力注入这块测灵石试试。”
凌尘将信将疑地接过石头，集中精神调动体内那股温热的气流。
指尖刚触到石头，原本漆黑的测灵石突然爆发出璀璨的金光，光芒之盛，连远处的镇民都忍不住回头张望。
“这……这是？”
凌尘瞪大了眼睛。
他曾见天衍宗的修士测灵，最多只发出淡蓝色的光，从未有人能让测灵石发出金光。
“极品灵根，而且是罕见的‘界域灵根’。”
墨老的声音带着一丝激动，“这种灵根能吸纳九界灵气，只是被你体内的血脉封印住了，寻常测灵石根本测不出来。
玄尘镜觉醒，才帮你解开了第一层封印。”
凌尘怔怔地看着测灵石，又摸了摸胸口的玄尘镜，心里翻江倒海。
原来他不是“废柴”，而是有特殊的灵根？
可这血脉、这碎片、这九界危机，又意味着什么？
“现在你信我了吧？”
墨老收起茶壶，神色变得严肃，“九界灵气快枯竭了，仙庭界的凌霄帝想强行开启九界归一阵法，到时候半个九界的人都会死。
你体内的鸿蒙碎片，是阻止他的关键。”
“我……我只是个采药的，怎么能阻止什么帝？”
凌尘下意识地后退，他连青纹狼都对付不了，更别说对抗一个界域的主人。
“你现在不行，但我可以教你。”
墨老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期许，“我隐居在此多年，就是为了等界主传人出现。
如果你愿意，就拜我为师，我带你踏上修仙路，教你掌控血脉之力，找到所有鸿蒙碎片。”
凌尘望着墨老，又想起古镜中那九片光团，想起青风镇的安宁，想起自己体内突然觉醒的力量。
他知道，从玄尘镜发光的那一刻起，他的人生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拜您为师！”
他深吸一口气，对着墨老躬身行了个大礼。
墨老欣慰地笑了，伸手扶起他：“好徒弟。
从今天起，你就跟我学《玄尘诀》，这功法是界主一脉的传承，最适合你修炼。
不过，在你实力足够前，千万不能暴露鸿蒙碎片和血脉的事——天衍宗里，可有不少凌霄帝的眼线。”
凌尘重重点头，将测灵石还给墨老，又摸了摸胸口的玄尘镜。
阳光透过槐树叶洒在他身上，暖意融融，他知道，一场关乎自身、关乎九界的征途，从这一刻，正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