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尘劫：九界归一
第3章 恶语嘲辱，初显锋芒
拜墨老为师后，凌尘便搬进了镇东那处废弃的山神庙。
庙虽破旧，却胜在清静，墨老每日清晨教他吐纳练气，傍晚则讲解《玄尘诀》的基础心法，偶尔还会指点他辨认山林里的灵草灵药——这些恰是凌尘的老本行，学起来格外顺手。
不过半月，他体内的灵气便愈发凝练，运转《玄尘诀》时，指尖能稳定地萦绕起一层淡白色的灵气光晕。
墨老说，照这个进度，不出三月，他便能正式稳固筑基境，比寻常修士快了数倍。
这日清晨，凌尘按墨老的吩咐，去镇西的药铺送刚采的“紫叶兰”——这是墨老特意让他采的，一来练手，二来也能换些银钱补贴日用。
刚走到药铺门口，就听见一阵熟悉的嬉笑声。
“哟，这不是我们青风镇的‘无灵根’大善人吗？
又来送草药啊？”
说话的是王二狗，镇上王猎户的儿子。
这王二狗仗着他爹早年曾给天衍宗的外门弟子当过向导，手里有柄修士用剩的破剑，便整日在镇上耀武扬威，尤其喜欢嘲讽凌尘——谁让凌尘是镇上出了名的“废柴”，连测灵石都没反应过。
凌尘皱了皱眉，没理会他，径首走进药铺。
掌柜的见他来，笑着迎上来：“凌小子，今天的紫叶兰品相不错啊，比上次的还好。”
说着，便接过药篓，熟练地称重、算账，递给他三枚铜板。
“多谢李掌柜。”
凌尘接过铜板，刚要转身，王二狗却带着两个跟班堵在了门口，双臂抱在胸前，一脸戏谑：“怎么？
不敢跟我说话？
是不是知道自己一辈子成不了修士，心里难受啊？”
药铺里的其他客人见状，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纷纷侧目。
有人面露同情，也有人跟着起哄——青风镇小，平日里没什么乐子，看王二狗欺负凌尘，倒成了不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让开。”
凌尘的声音冷了些。
他如今己是引气入体的修士，若真要动手，收拾王二狗不在话下，可墨老叮嘱过，未稳固境界前，切勿暴露实力，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让开？”
王二狗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伸手推了凌尘一把，“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让我让开？
我告诉你，再过几天，我爹就要带我去天衍宗拜师了，到时候我成了修士，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这一推，用上了几分蛮力。
换作以前，凌尘定会被推得一个趔趄，可如今他体内灵气流转，下意识地稳住了身形，王二狗的手推在他肩上，竟像是推在了一块硬石上，自己反倒震得手腕发麻。
“咦？”
王二狗愣了一下，随即脸色更沉，“你小子还敢硬撑？
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不知道厉害！”
说着，他从腰间拔出那柄锈迹斑斑的铁剑，剑尖指着凌尘的胸口，“跪下给我磕三个头，我就饶了你，不然……王二狗，你太过分了！”
不等他说完，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传来。
众人回头，只见虎子攥着拳头站在药铺门口，小脸涨得通红，“凌大哥救过我的命，你不能欺负他！”
王二狗转头瞪了虎子一眼，恶狠狠地说：“小屁孩，这里没你的事，滚一边去！
不然连你一起打！”
虎子吓得往后缩了缩，却还是咬着牙没走，眼神里满是倔强。
凌尘看着虎子，心里一暖，随即看向王二狗，眼神冷了下来：“你要动手，尽管来。
但我警告你，真打起来，受苦的只会是你。”
“哈！
你还敢威胁我？”
王二狗被彻底激怒了，挥着铁剑就朝凌尘砍来。
这一剑毫无章法，纯属蛮力，可在凡人眼里，也足够吓人了。
药铺里的客人纷纷惊呼，李掌柜更是急得大喊：“住手！
别在我铺子里动手！”
凌尘脚步轻移，身形快得像一阵风，轻松避开了这一剑。
王二狗一剑砍空，重心不稳，差点摔在地上，他稳住身形，更加气急败坏，又挥剑朝凌尘的胳膊砍去。
这一次，凌尘没有再躲。
他体内灵气运转，指尖的淡白光晕悄然凝聚，在王二狗的剑即将碰到他胳膊的瞬间，抬手抓住了剑身。
“叮”的一声脆响，铁剑竟被他徒手抓住，纹丝不动。
王二狗使劲往后拽，脸都憋红了，可那剑像是长在了凌尘手里，怎么也拽不动。
“你……你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王二狗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
他以前也打过凌尘，知道这小子力气不大，怎么今天突然变得这么厉害？
凌尘没说话，手指微微用力。
只听“咔嚓”一声，那柄本就锈迹斑斑的铁剑，竟从中间断成了两截。
王二狗手里攥着半截剑柄，呆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
药铺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惊呆了。
徒手掰断铁剑？
这可不是凡人能做到的事！
难道……“你……你是不是引气入体了？”
有人颤声问道。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凌尘身上，有惊讶，有疑惑，也有嫉妒。
王二狗更是脸色惨白，他梦寐以求的就是引气入体，可凌尘这个“废柴”，竟然先他一步做到了？
“不可能！
你明明是无灵根，怎么可能引气入体？”
王二狗尖叫起来，像是在否认一个不愿接受的事实，“一定是你用了什么邪门法子！
我要去报官，说你修炼邪术！”
说着，他就要往外跑。
凌尘皱了皱眉，身形一晃，拦在了他面前。
这一次，他没有隐藏灵气，指尖的淡白光晕清晰地展现在众人面前：“我是不是修炼邪术，你说了不算。
但你刚才持剑伤人，这笔账，该怎么算？”
感受到凌尘身上的灵气波动，王二狗吓得腿都软了。
他虽然不是修士，却也知道，引气入体的修士，对付凡人易如反掌。
他刚才还拿着剑砍人，要是凌尘真要报复，他根本招架不住。
“我……我错了，凌大哥，我不该欺负你，不该拿剑砍你……”王二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凌尘连连磕头，“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看着王二狗这副前倨后恭的模样，药铺里的人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刚才还耀武扬威，现在见对方有了实力，立马就跪地求饶，实在让人不齿。
凌尘看着他，心里没有丝毫快意，只有一丝无奈。
他本不想暴露实力，可王二狗步步紧逼，若不反击，只会让人觉得他好欺负。
“起来吧。”
凌尘的声音缓和了些，“以后别再仗势欺人，好好做人。
不然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
“是是是！
我知道了，我一定改！”
王二狗连忙爬起来，捡起地上的断剑，灰溜溜地跑了，连跟班都忘了带。
看着王二狗逃走的背影，药铺里响起了一阵议论声。
“没想到啊，凌小子竟然是个修士！
以前真是看走眼了。”
“难怪他敢跟王二狗叫板，原来有真本事！”
“李掌柜，你以后可得好好待凌小子，说不定哪天他成了大人物，还能帮衬你一把呢！”
李掌柜也连忙上前，对着凌尘拱了拱手：“凌小友，刚才是我没能及时拦住王二狗，让你受委屈了。
以后你再来送草药，我给你多算两成价钱。”
凌尘笑了笑，摇了摇头：“多谢李掌柜好意，不用了。
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没什么委屈的。”
说着，他转身看向虎子，“虎子，我们走。”
虎子连忙跟上，走出药铺后，他忍不住兴奋地说：“凌大哥，你太厉害了！
竟然徒手掰断了王二狗的剑！
你现在是不是很厉害的修士了？”
凌尘摸了摸他的头，笑道：“我才刚引气入体，算不上厉害。
以后还要好好修炼，才能真正保护自己，保护想保护的人。”
他抬头望向镇东的山神庙方向，心里暗暗下定决心。
今天的事让他明白，没有实力，连安稳生活都做不到。
他必须尽快稳固境界，学好《玄尘诀》，才能应对未来可能遇到的更大危机——墨老说的凌霄帝，还有那些潜藏在暗处的眼线，都不是好对付的角色。
回到山神庙时，墨老正坐在门槛上喝茶。
见凌尘回来，他抬了抬眼，笑道：“看来你今天，遇到不少事啊。”
凌尘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墨老定是感应到了他刚才释放的灵气。
他挠了挠头，把在药铺遇到王二狗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墨老听完，没有责备他，反而点了点头：“做得好。
该忍时忍，该刚时刚，这才是修士该有的样子。
不过你要记住，今日暴露的只是引气入体的实力，还不算打眼，但以后切不可再轻易动用灵气，尤其是在陌生人面前。”
“我知道了，师父。”
凌尘恭敬地回答。
“嗯。”
墨老呷了口茶，从袖中摸出一本泛黄的小册子，递给凌尘，“这是《基础剑诀》，你今日掰断了王二狗的剑，也该学些防身的招式了。
明日起，我教你练剑。”
凌尘接过小册子，心里一阵激动。
他以前只在镇上见过修士用剑，如今自己也能学剑，离真正的修仙者，又近了一步。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山神庙的破瓦上，也洒在凌尘的脸上。
他握着《基础剑诀》，看着远处的青山，眼神里满是坚定。
青风镇的这一场小风波，不过是他修仙路上的一个小插曲，更广阔的世界，更艰难的挑战，还在等着他。
庙虽破旧，却胜在清静，墨老每日清晨教他吐纳练气，傍晚则讲解《玄尘诀》的基础心法，偶尔还会指点他辨认山林里的灵草灵药——这些恰是凌尘的老本行，学起来格外顺手。
不过半月，他体内的灵气便愈发凝练，运转《玄尘诀》时，指尖能稳定地萦绕起一层淡白色的灵气光晕。
墨老说，照这个进度，不出三月，他便能正式稳固筑基境，比寻常修士快了数倍。
这日清晨，凌尘按墨老的吩咐，去镇西的药铺送刚采的“紫叶兰”——这是墨老特意让他采的，一来练手，二来也能换些银钱补贴日用。
刚走到药铺门口，就听见一阵熟悉的嬉笑声。
“哟，这不是我们青风镇的‘无灵根’大善人吗？
又来送草药啊？”
说话的是王二狗，镇上王猎户的儿子。
这王二狗仗着他爹早年曾给天衍宗的外门弟子当过向导，手里有柄修士用剩的破剑，便整日在镇上耀武扬威，尤其喜欢嘲讽凌尘——谁让凌尘是镇上出了名的“废柴”，连测灵石都没反应过。
凌尘皱了皱眉，没理会他，径首走进药铺。
掌柜的见他来，笑着迎上来：“凌小子，今天的紫叶兰品相不错啊，比上次的还好。”
说着，便接过药篓，熟练地称重、算账，递给他三枚铜板。
“多谢李掌柜。”
凌尘接过铜板，刚要转身，王二狗却带着两个跟班堵在了门口，双臂抱在胸前，一脸戏谑：“怎么？
不敢跟我说话？
是不是知道自己一辈子成不了修士，心里难受啊？”
药铺里的其他客人见状，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纷纷侧目。
有人面露同情，也有人跟着起哄——青风镇小，平日里没什么乐子，看王二狗欺负凌尘，倒成了不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让开。”
凌尘的声音冷了些。
他如今己是引气入体的修士，若真要动手，收拾王二狗不在话下，可墨老叮嘱过，未稳固境界前，切勿暴露实力，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让开？”
王二狗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伸手推了凌尘一把，“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让我让开？
我告诉你，再过几天，我爹就要带我去天衍宗拜师了，到时候我成了修士，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这一推，用上了几分蛮力。
换作以前，凌尘定会被推得一个趔趄，可如今他体内灵气流转，下意识地稳住了身形，王二狗的手推在他肩上，竟像是推在了一块硬石上，自己反倒震得手腕发麻。
“咦？”
王二狗愣了一下，随即脸色更沉，“你小子还敢硬撑？
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不知道厉害！”
说着，他从腰间拔出那柄锈迹斑斑的铁剑，剑尖指着凌尘的胸口，“跪下给我磕三个头，我就饶了你，不然……王二狗，你太过分了！”
不等他说完，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传来。
众人回头，只见虎子攥着拳头站在药铺门口，小脸涨得通红，“凌大哥救过我的命，你不能欺负他！”
王二狗转头瞪了虎子一眼，恶狠狠地说：“小屁孩，这里没你的事，滚一边去！
不然连你一起打！”
虎子吓得往后缩了缩，却还是咬着牙没走，眼神里满是倔强。
凌尘看着虎子，心里一暖，随即看向王二狗，眼神冷了下来：“你要动手，尽管来。
但我警告你，真打起来，受苦的只会是你。”
“哈！
你还敢威胁我？”
王二狗被彻底激怒了，挥着铁剑就朝凌尘砍来。
这一剑毫无章法，纯属蛮力，可在凡人眼里，也足够吓人了。
药铺里的客人纷纷惊呼，李掌柜更是急得大喊：“住手！
别在我铺子里动手！”
凌尘脚步轻移，身形快得像一阵风，轻松避开了这一剑。
王二狗一剑砍空，重心不稳，差点摔在地上，他稳住身形，更加气急败坏，又挥剑朝凌尘的胳膊砍去。
这一次，凌尘没有再躲。
他体内灵气运转，指尖的淡白光晕悄然凝聚，在王二狗的剑即将碰到他胳膊的瞬间，抬手抓住了剑身。
“叮”的一声脆响，铁剑竟被他徒手抓住，纹丝不动。
王二狗使劲往后拽，脸都憋红了，可那剑像是长在了凌尘手里，怎么也拽不动。
“你……你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王二狗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
他以前也打过凌尘，知道这小子力气不大，怎么今天突然变得这么厉害？
凌尘没说话，手指微微用力。
只听“咔嚓”一声，那柄本就锈迹斑斑的铁剑，竟从中间断成了两截。
王二狗手里攥着半截剑柄，呆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
药铺里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惊呆了。
徒手掰断铁剑？
这可不是凡人能做到的事！
难道……“你……你是不是引气入体了？”
有人颤声问道。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凌尘身上，有惊讶，有疑惑，也有嫉妒。
王二狗更是脸色惨白，他梦寐以求的就是引气入体，可凌尘这个“废柴”，竟然先他一步做到了？
“不可能！
你明明是无灵根，怎么可能引气入体？”
王二狗尖叫起来，像是在否认一个不愿接受的事实，“一定是你用了什么邪门法子！
我要去报官，说你修炼邪术！”
说着，他就要往外跑。
凌尘皱了皱眉，身形一晃，拦在了他面前。
这一次，他没有隐藏灵气，指尖的淡白光晕清晰地展现在众人面前：“我是不是修炼邪术，你说了不算。
但你刚才持剑伤人，这笔账，该怎么算？”
感受到凌尘身上的灵气波动，王二狗吓得腿都软了。
他虽然不是修士，却也知道，引气入体的修士，对付凡人易如反掌。
他刚才还拿着剑砍人，要是凌尘真要报复，他根本招架不住。
“我……我错了，凌大哥，我不该欺负你，不该拿剑砍你……”王二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凌尘连连磕头，“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看着王二狗这副前倨后恭的模样，药铺里的人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刚才还耀武扬威，现在见对方有了实力，立马就跪地求饶，实在让人不齿。
凌尘看着他，心里没有丝毫快意，只有一丝无奈。
他本不想暴露实力，可王二狗步步紧逼，若不反击，只会让人觉得他好欺负。
“起来吧。”
凌尘的声音缓和了些，“以后别再仗势欺人，好好做人。
不然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
“是是是！
我知道了，我一定改！”
王二狗连忙爬起来，捡起地上的断剑，灰溜溜地跑了，连跟班都忘了带。
看着王二狗逃走的背影，药铺里响起了一阵议论声。
“没想到啊，凌小子竟然是个修士！
以前真是看走眼了。”
“难怪他敢跟王二狗叫板，原来有真本事！”
“李掌柜，你以后可得好好待凌小子，说不定哪天他成了大人物，还能帮衬你一把呢！”
李掌柜也连忙上前，对着凌尘拱了拱手：“凌小友，刚才是我没能及时拦住王二狗，让你受委屈了。
以后你再来送草药，我给你多算两成价钱。”
凌尘笑了笑，摇了摇头：“多谢李掌柜好意，不用了。
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没什么委屈的。”
说着，他转身看向虎子，“虎子，我们走。”
虎子连忙跟上，走出药铺后，他忍不住兴奋地说：“凌大哥，你太厉害了！
竟然徒手掰断了王二狗的剑！
你现在是不是很厉害的修士了？”
凌尘摸了摸他的头，笑道：“我才刚引气入体，算不上厉害。
以后还要好好修炼，才能真正保护自己，保护想保护的人。”
他抬头望向镇东的山神庙方向，心里暗暗下定决心。
今天的事让他明白，没有实力，连安稳生活都做不到。
他必须尽快稳固境界，学好《玄尘诀》，才能应对未来可能遇到的更大危机——墨老说的凌霄帝，还有那些潜藏在暗处的眼线，都不是好对付的角色。
回到山神庙时，墨老正坐在门槛上喝茶。
见凌尘回来，他抬了抬眼，笑道：“看来你今天，遇到不少事啊。”
凌尘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墨老定是感应到了他刚才释放的灵气。
他挠了挠头，把在药铺遇到王二狗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墨老听完，没有责备他，反而点了点头：“做得好。
该忍时忍，该刚时刚，这才是修士该有的样子。
不过你要记住，今日暴露的只是引气入体的实力，还不算打眼，但以后切不可再轻易动用灵气，尤其是在陌生人面前。”
“我知道了，师父。”
凌尘恭敬地回答。
“嗯。”
墨老呷了口茶，从袖中摸出一本泛黄的小册子，递给凌尘，“这是《基础剑诀》，你今日掰断了王二狗的剑，也该学些防身的招式了。
明日起，我教你练剑。”
凌尘接过小册子，心里一阵激动。
他以前只在镇上见过修士用剑，如今自己也能学剑，离真正的修仙者，又近了一步。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山神庙的破瓦上，也洒在凌尘的脸上。
他握着《基础剑诀》，看着远处的青山，眼神里满是坚定。
青风镇的这一场小风波，不过是他修仙路上的一个小插曲，更广阔的世界，更艰难的挑战，还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