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小子的仙瓶：我的灌溉水能逆天
第2章 茅房里的“破烂”
鸡叫头遍时，大壮就醒了。
窗外的天刚蒙蒙亮，院子里的老槐树影影绰绰，像个沉默的老人。
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缝发呆，脑子里乱糟糟的——去砖窑当小工的事，爹昨晚又提了一遍，语气里的期盼像根针，扎得他心里发慌。
“吱呀”一声，房门被轻轻推开。
娘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走进来，药味弥漫在狭小的房间里，带着股苦涩的气息。
“醒了？”
娘把药碗放在床头的柜子上，目光落在那个旧瓷瓶上，愣了一下，“这是啥？”
“昨晚在茅房捡的，看着像个老物件。”
大壮坐起身，摸了摸后脑勺，“等有空洗洗，说不定能当个摆设。”
娘拿起瓷瓶，用粗糙的手指拂去上面的灰，眼神里带着点怀念：“有点像你奶奶当年陪嫁的那个花瓶，就是比这个小。”
她叹了口气，把瓶子放回原处，“快把药喝了，你爹去地里了，让你醒了也过去搭把手。”
大壮“嗯”了一声，看着娘佝偻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娘的咳嗽病越来越重，那碗汤药喝了快半年，也没见好转，可家里的钱却像流水一样花出去。
他端起药碗，捏着鼻子一饮而尽。
苦涩的药味从舌尖蔓延到喉咙，像是在提醒他现实的沉重。
吃完早饭，大壮扛着锄头去了玉米地。
太阳慢慢爬上山头，把田野照得一片金黄，可他却没心思欣赏——张明的话像根刺，扎在他心里，怎么也拔不掉。
“大壮！
发啥愣呢？”
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
大壮抬头，看见发小顺子骑着辆破旧的自行车，摇摇晃晃地从田埂上过来。
顺子穿着件洗得发白的T恤，脸上带着憨厚的笑，是村里少数不嘲笑他的人。
“没没啥。”
大壮低下头，继续锄草。
顺子跳下车，蹲在他旁边，递过来一个皱巴巴的苹果：“我娘昨天去镇上赶集买的，给你。”
他看了看大壮，压低声音，“是不是张明又欺负你了？
我今早听村里人说了。”
大壮接过苹果，咬了一口，酸甜的汁水顺着喉咙流下去，稍微缓解了心里的憋闷：“他说他说的是实话。”
“实话个屁！”
顺子瞪了瞪眼，“他爹那煤窑赚的都是黑心钱，有啥了不起的？
你别理他。
对了，晓燕真要去城里了？”
提到晓燕，大壮的脸又红了：“嗯，听说明天就走。”
“那你不跟她说点啥？”
顺子急了，“你不是喜欢她好几年了吗？”
大壮苦笑了一下：“说啥？
我能给她啥？”
他看着手里的锄头，“我就是个种地的，跟着我只能受苦。”
顺子还想说啥，却被大壮打断了：“不说这个了，你咋来了？”
“我娘让我给你送点新摘的黄瓜。”
顺子从自行车筐里拿出个布袋，“对了，我听砖窑的老王说，那里的活累得很，一天干十二个小时，还经常拖欠工资，你可别去。”
大壮心里一动：“你咋知道我要去砖窑？”
“你爹跟我爹说的。”
顺子叹了口气，“其实你种的菜挺好的，就是没销路。
要不……咱去镇上的菜市场问问？”
大壮摇摇头。
他以前去过，菜市场的贩子把价格压得太低，根本不赚钱。
两人沉默地蹲在田埂上，看着远处的黄土坡，像两株没精打采的玉米。
中午回家吃饭时，大壮路过院子角落的茅房，想起昨晚捡的那个旧瓷瓶。
他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不如把它洗干净，看看到底是啥玩意儿。
他打了盆井水，蹲在院子里，小心翼翼地拿起瓷瓶。
瓶身上的灰太厚，用手一抹，指尖就黑了。
他拧开水壶，往瓶子里倒了点水，晃了晃，然后把水倒在盆里，开始用抹布一点点擦拭。
灰尘簌簌地落在盆里，露出下面淡淡的青釉色。
大壮越擦越起劲，瓶身上的云纹渐渐清晰起来——那些纹路像天上的云彩，又像流动的水，虽然简单，却透着股说不出的韵味。
瓶子不大，刚好能握在掌心，手感温润细腻，不像普通的瓷器那么冰凉。
瓶口的流口很精巧，倒水的时候不会洒出来。
大壮把瓶子翻过来，底部没有落款，只有一个小小的圆圈印记，不知道是啥意思。
“这玩意儿看着还挺精致。”
大壮自言自语，心里有点高兴。
就算不值钱，摆在屋里当个念想也不错。
清洗瓶子的水变得黑乎乎的，大壮懒得端去院子外面倒，看见院角种着的两畦白菜苗，就随手泼了过去。
那几棵白菜苗是前几天种的，因为天太旱，又没来得及浇水，叶子都蔫蔫的，耷拉着脑袋，看起来没什么生机。
大壮本来没抱太大希望，想着能活几棵是几棵。
泼完水，他把洗干净的瓷瓶放在窗台上，让太阳晒一晒。
阳光照在青灰色的瓶身上，反射出柔和的光，那些云纹仿佛活了过来，在瓶身上流动。
下午，大壮去地里帮爹干活，把瓷瓶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首到傍晚回家，他才想起窗台上的瓶子，拿起来又摸了摸，觉得手感确实不错。
晚上躺在床上，大壮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拿起瓷瓶，在手里掂来掂去，心里琢磨着顺子的话——去菜市场卖菜，真的能行吗？
他想起娘苍白的脸，想起爹佝偻的背，想起张明嘲笑的眼神，心里像被火烧一样。
他不能就这么认命，不能让娘一首喝那些苦涩的汤药，不能让爹一辈子在地里刨食。
“不管了，明天去菜市场试试。”
大壮握紧拳头，在心里下定决心。
就算赚不到钱，至少试过了，不后悔。
他把瓷瓶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借着月光又看了一眼。
瓶子安安静静地立在那里，像个沉默的伙伴。
“说不定你真能给我带来点好运。”
大壮对着瓶子小声说，然后掖了掖被角，闭上眼睛。
这一夜，他睡得格外踏实，连梦都没做一个。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大壮就被爹的惊呼声吵醒了。
“大壮！
大壮！
你快出来！
出怪事了！”
爹的声音里带着震惊和慌乱。
大壮心里一紧，以为是娘出了啥事，连鞋都没顾上穿，光着脚就冲出了房门。
“爹，咋了？
娘咋了？”
爹没回答他，只是指着院角的白菜地，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大壮顺着爹指的方向看去，瞬间愣住了。
昨天还蔫巴巴的白菜苗，一夜之间竟长到了膝盖高！
叶片肥厚饱满，绿油油的泛着光泽，连叶脉都看得清清楚楚，上面还挂着晶莹的露珠，透着一股勃勃生机，仿佛能掐出水来。
这哪里还是昨天那些快要枯死的小苗？
简首像换了一片菜！
“这这这……这是咋回事？”
爹结结巴巴地说，围着菜畦转来转去，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那些白菜，“昨晚还好好的，怎么一夜之间就长这么大了？
邪门了！
太邪门了！”
大壮也懵了。
他种了这么多年菜，从没见过这种事。
就算是用了最好的化肥，也不可能长得这么快啊！
他蹲下身，摸了摸白菜的叶子，手感厚实光滑，带着自然的凉意。
凑近闻了闻，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不像打过农药的样子。
“难道是……”一个念头突然闪过大壮的脑海——他想起昨天傍晚，用清洗瓷瓶的水泼了这些白菜苗。
他猛地回头，看向窗台上的那个旧瓷瓶。
晨光透过窗户照在瓶子上，青灰色的瓶身泛着柔和的光，那些云纹在光线下若隐若现。
难道是这个瓶子的缘故？
大壮的心脏“咚咚”地狂跳起来，手心冒出了冷汗。
这个想法太离奇，太不可思议，可除了这个，他想不出任何解释。
“大壮，你发啥愣呢？”
爹推了他一把，“这白菜咋回事啊？
是不是用了啥化肥？”
“没没有啊。”
大壮结结巴巴地说，眼神却一首盯着窗台上的瓷瓶，“我我昨天就用井水浇了浇。”
“井水能有这效果？”
爹显然不信，又蹲下去仔细打量白菜，嘴里念念有词，“难道是咱家这地风水好？
还是祖宗显灵了？”
就在这时，邻居王婶挎着个篮子从门口路过，看见院子里的白菜，惊呼一声：“哎哟！
老李家的，你们家这白菜咋长这么好？
跟吹气似的！”
她的声音吸引了其他邻居，不一会儿，院子里就围了好几个人，都对着白菜苗啧啧称奇。
“这白菜长得也太水灵了！
我种了一辈子菜，从没见过这样的！”
“是不是用了啥好种子？
大壮，给婶子也留点，明年我也种种。”
“我看不像种子的事，说不定是这地方的土好。”
议论声此起彼伏，有人羡慕，有人好奇，还有人眼神里带着点怀疑，偷偷打量着大壮和他爹。
大壮的心里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的。
他没敢告诉大家瓷瓶的事，只是含糊地说可能是运气好，水浇得及时。
可他的目光却一次次地飘向窗台上的那个旧瓷瓶。
这个从茅房里捡来的“破烂”，难道真的是个宝贝？
大壮的心跳得更快了。
他隐隐觉得，自己平淡无奇的人生，可能要因为这个神秘的瓷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窗外的天刚蒙蒙亮，院子里的老槐树影影绰绰，像个沉默的老人。
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缝发呆，脑子里乱糟糟的——去砖窑当小工的事，爹昨晚又提了一遍，语气里的期盼像根针，扎得他心里发慌。
“吱呀”一声，房门被轻轻推开。
娘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走进来，药味弥漫在狭小的房间里，带着股苦涩的气息。
“醒了？”
娘把药碗放在床头的柜子上，目光落在那个旧瓷瓶上，愣了一下，“这是啥？”
“昨晚在茅房捡的，看着像个老物件。”
大壮坐起身，摸了摸后脑勺，“等有空洗洗，说不定能当个摆设。”
娘拿起瓷瓶，用粗糙的手指拂去上面的灰，眼神里带着点怀念：“有点像你奶奶当年陪嫁的那个花瓶，就是比这个小。”
她叹了口气，把瓶子放回原处，“快把药喝了，你爹去地里了，让你醒了也过去搭把手。”
大壮“嗯”了一声，看着娘佝偻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娘的咳嗽病越来越重，那碗汤药喝了快半年，也没见好转，可家里的钱却像流水一样花出去。
他端起药碗，捏着鼻子一饮而尽。
苦涩的药味从舌尖蔓延到喉咙，像是在提醒他现实的沉重。
吃完早饭，大壮扛着锄头去了玉米地。
太阳慢慢爬上山头，把田野照得一片金黄，可他却没心思欣赏——张明的话像根刺，扎在他心里，怎么也拔不掉。
“大壮！
发啥愣呢？”
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
大壮抬头，看见发小顺子骑着辆破旧的自行车，摇摇晃晃地从田埂上过来。
顺子穿着件洗得发白的T恤，脸上带着憨厚的笑，是村里少数不嘲笑他的人。
“没没啥。”
大壮低下头，继续锄草。
顺子跳下车，蹲在他旁边，递过来一个皱巴巴的苹果：“我娘昨天去镇上赶集买的，给你。”
他看了看大壮，压低声音，“是不是张明又欺负你了？
我今早听村里人说了。”
大壮接过苹果，咬了一口，酸甜的汁水顺着喉咙流下去，稍微缓解了心里的憋闷：“他说他说的是实话。”
“实话个屁！”
顺子瞪了瞪眼，“他爹那煤窑赚的都是黑心钱，有啥了不起的？
你别理他。
对了，晓燕真要去城里了？”
提到晓燕，大壮的脸又红了：“嗯，听说明天就走。”
“那你不跟她说点啥？”
顺子急了，“你不是喜欢她好几年了吗？”
大壮苦笑了一下：“说啥？
我能给她啥？”
他看着手里的锄头，“我就是个种地的，跟着我只能受苦。”
顺子还想说啥，却被大壮打断了：“不说这个了，你咋来了？”
“我娘让我给你送点新摘的黄瓜。”
顺子从自行车筐里拿出个布袋，“对了，我听砖窑的老王说，那里的活累得很，一天干十二个小时，还经常拖欠工资，你可别去。”
大壮心里一动：“你咋知道我要去砖窑？”
“你爹跟我爹说的。”
顺子叹了口气，“其实你种的菜挺好的，就是没销路。
要不……咱去镇上的菜市场问问？”
大壮摇摇头。
他以前去过，菜市场的贩子把价格压得太低，根本不赚钱。
两人沉默地蹲在田埂上，看着远处的黄土坡，像两株没精打采的玉米。
中午回家吃饭时，大壮路过院子角落的茅房，想起昨晚捡的那个旧瓷瓶。
他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不如把它洗干净，看看到底是啥玩意儿。
他打了盆井水，蹲在院子里，小心翼翼地拿起瓷瓶。
瓶身上的灰太厚，用手一抹，指尖就黑了。
他拧开水壶，往瓶子里倒了点水，晃了晃，然后把水倒在盆里，开始用抹布一点点擦拭。
灰尘簌簌地落在盆里，露出下面淡淡的青釉色。
大壮越擦越起劲，瓶身上的云纹渐渐清晰起来——那些纹路像天上的云彩，又像流动的水，虽然简单，却透着股说不出的韵味。
瓶子不大，刚好能握在掌心，手感温润细腻，不像普通的瓷器那么冰凉。
瓶口的流口很精巧，倒水的时候不会洒出来。
大壮把瓶子翻过来，底部没有落款，只有一个小小的圆圈印记，不知道是啥意思。
“这玩意儿看着还挺精致。”
大壮自言自语，心里有点高兴。
就算不值钱，摆在屋里当个念想也不错。
清洗瓶子的水变得黑乎乎的，大壮懒得端去院子外面倒，看见院角种着的两畦白菜苗，就随手泼了过去。
那几棵白菜苗是前几天种的，因为天太旱，又没来得及浇水，叶子都蔫蔫的，耷拉着脑袋，看起来没什么生机。
大壮本来没抱太大希望，想着能活几棵是几棵。
泼完水，他把洗干净的瓷瓶放在窗台上，让太阳晒一晒。
阳光照在青灰色的瓶身上，反射出柔和的光，那些云纹仿佛活了过来，在瓶身上流动。
下午，大壮去地里帮爹干活，把瓷瓶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首到傍晚回家，他才想起窗台上的瓶子，拿起来又摸了摸，觉得手感确实不错。
晚上躺在床上，大壮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拿起瓷瓶，在手里掂来掂去，心里琢磨着顺子的话——去菜市场卖菜，真的能行吗？
他想起娘苍白的脸，想起爹佝偻的背，想起张明嘲笑的眼神，心里像被火烧一样。
他不能就这么认命，不能让娘一首喝那些苦涩的汤药，不能让爹一辈子在地里刨食。
“不管了，明天去菜市场试试。”
大壮握紧拳头，在心里下定决心。
就算赚不到钱，至少试过了，不后悔。
他把瓷瓶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借着月光又看了一眼。
瓶子安安静静地立在那里，像个沉默的伙伴。
“说不定你真能给我带来点好运。”
大壮对着瓶子小声说，然后掖了掖被角，闭上眼睛。
这一夜，他睡得格外踏实，连梦都没做一个。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大壮就被爹的惊呼声吵醒了。
“大壮！
大壮！
你快出来！
出怪事了！”
爹的声音里带着震惊和慌乱。
大壮心里一紧，以为是娘出了啥事，连鞋都没顾上穿，光着脚就冲出了房门。
“爹，咋了？
娘咋了？”
爹没回答他，只是指着院角的白菜地，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大壮顺着爹指的方向看去，瞬间愣住了。
昨天还蔫巴巴的白菜苗，一夜之间竟长到了膝盖高！
叶片肥厚饱满，绿油油的泛着光泽，连叶脉都看得清清楚楚，上面还挂着晶莹的露珠，透着一股勃勃生机，仿佛能掐出水来。
这哪里还是昨天那些快要枯死的小苗？
简首像换了一片菜！
“这这这……这是咋回事？”
爹结结巴巴地说，围着菜畦转来转去，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那些白菜，“昨晚还好好的，怎么一夜之间就长这么大了？
邪门了！
太邪门了！”
大壮也懵了。
他种了这么多年菜，从没见过这种事。
就算是用了最好的化肥，也不可能长得这么快啊！
他蹲下身，摸了摸白菜的叶子，手感厚实光滑，带着自然的凉意。
凑近闻了闻，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不像打过农药的样子。
“难道是……”一个念头突然闪过大壮的脑海——他想起昨天傍晚，用清洗瓷瓶的水泼了这些白菜苗。
他猛地回头，看向窗台上的那个旧瓷瓶。
晨光透过窗户照在瓶子上，青灰色的瓶身泛着柔和的光，那些云纹在光线下若隐若现。
难道是这个瓶子的缘故？
大壮的心脏“咚咚”地狂跳起来，手心冒出了冷汗。
这个想法太离奇，太不可思议，可除了这个，他想不出任何解释。
“大壮，你发啥愣呢？”
爹推了他一把，“这白菜咋回事啊？
是不是用了啥化肥？”
“没没有啊。”
大壮结结巴巴地说，眼神却一首盯着窗台上的瓷瓶，“我我昨天就用井水浇了浇。”
“井水能有这效果？”
爹显然不信，又蹲下去仔细打量白菜，嘴里念念有词，“难道是咱家这地风水好？
还是祖宗显灵了？”
就在这时，邻居王婶挎着个篮子从门口路过，看见院子里的白菜，惊呼一声：“哎哟！
老李家的，你们家这白菜咋长这么好？
跟吹气似的！”
她的声音吸引了其他邻居，不一会儿，院子里就围了好几个人，都对着白菜苗啧啧称奇。
“这白菜长得也太水灵了！
我种了一辈子菜，从没见过这样的！”
“是不是用了啥好种子？
大壮，给婶子也留点，明年我也种种。”
“我看不像种子的事，说不定是这地方的土好。”
议论声此起彼伏，有人羡慕，有人好奇，还有人眼神里带着点怀疑，偷偷打量着大壮和他爹。
大壮的心里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的。
他没敢告诉大家瓷瓶的事，只是含糊地说可能是运气好，水浇得及时。
可他的目光却一次次地飘向窗台上的那个旧瓷瓶。
这个从茅房里捡来的“破烂”，难道真的是个宝贝？
大壮的心跳得更快了。
他隐隐觉得，自己平淡无奇的人生，可能要因为这个神秘的瓷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