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小子的仙瓶：我的灌溉水能逆天
第4章 灵泉瓶的秘密
揣着六百五十块钱走进家门时，大壮的手心还在冒汗。
爹正在院子里编竹筐，枯黄的竹篾在他手里翻飞，像活过来的蛇。
娘坐在旁边的小马扎上，帮着递竹篾，时不时咳嗽两声，脸色依旧苍白，却比早上多了点血色。
“爹，娘，我回来了。”
大壮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
爹抬起头，看见他空着的担子，眉头皱了一下：“菜呢？
没卖出去？”
“卖出去了！”
大壮把钱从怀里掏出来，递到爹面前，“您看！”
崭新的钞票用橡皮筋捆着，露出的一角泛着红色的光泽。
爹的眼睛一下子首了，手里的竹篾“啪嗒”掉在地上，娘也停下了手里的活，惊讶地看着那叠钱。
“这这这……这么多？”
爹的声音都在发抖，他这辈子都没一次性见过这么多钱。
“嗯！”
大壮把遇到刘经理的事说了一遍，特意强调了白菜卖了二十块一斤，“刘经理说，以后还要咱们的菜，越多越好。”
娘捂着嘴，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爹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肩膀微微耸动。
大壮知道，爹不是哭，是高兴——这些钱，够给娘买好几个月的药了。
“爹，娘，这还只是开始。”
大壮扶起爹，又帮娘擦了擦眼泪，“我发现，那瓶子是个宝贝。”
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从床底的木箱里拿出灵泉瓶，又舀了半碗井水倒进去。
这次他看得更仔细了：井水倒进瓶里后，先是泛起一层细密的泡沫，像烧开的水，然后泡沫慢慢沉淀，瓶身透出淡淡的白光，不过一刻钟的功夫，浑浊的井水就变得清澈见底，连碗底的泥沙都看得清清楚楚。
“真神了。”
大壮捧着瓶子，心里的激动劲儿还没过去。
他突然想起窗台上那盆月季花，连忙跑过去看。
不过大半天的功夫，那盆快枯死的月季竟抽出了好几根新芽，嫩绿的叶子卷曲着，像刚出生的小鸟，原本发黄的老枝也透出点绿意，看起来生机勃勃。
“灵泉瓶，灵泉瓶……”大壮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越念越觉得贴切，“以后就叫你灵泉瓶了。”
他决定再做几个实验，彻底弄清楚灵泉瓶的功效。
第二天一早，大壮去镇上的种子店买了包番茄种子，又买了两只刚出壳的小鸡仔。
回到家，他把番茄种子分成两组，分别种在两个花盆里，一组用普通井水浇灌，另一组用灵泉水浇灌；两只小鸡仔也分开养，一只喂普通的米汤，另一只在米汤里掺了点灵泉水。
接下来的几天，大壮像伺候祖宗一样照顾着这些“实验品”，每天天不亮就爬起来观察，天黑了还拿着手机手电筒照半天，连饭都顾不上吃。
爹和娘看在眼里，虽然不知道他在捣鼓啥，却也没多问，只是默默地把饭菜留给他。
顺子来看过他两次，见他神神秘秘的，打趣说他“是不是中了邪”，大壮只是笑了笑，没敢说实话。
三天后，奇迹再次发生。
用灵泉水浇灌的番茄种子己经长出了巴掌大的藤蔓，绿油油的，还开了两朵淡黄色的小花；而用普通井水浇灌的种子才刚破土，芽尖黄黄的，看起来营养不良。
喂了灵泉水的小鸡仔长得飞快，原本毛茸茸的小家伙己经长出了半寸长的羽毛，跑起来“叽叽喳喳”的，精神得很；另一只没喂灵泉水的小鸡仔则瘦小得多，走路都摇摇晃晃的。
“太厉害了！”
大壮看着眼前的景象，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他又试着用灵泉水浇了浇院子里的老槐树，第二天就发现树杈上冒出了不少新叶；把灵泉水倒在猪圈里，原本不爱吃食的老母猪竟吃了满满一槽饲料，下午还生下了一窝小猪仔，个个都胖乎乎的。
一连串的惊喜让大壮彻底确定，灵泉瓶就是个能催生万物的宝贝！
而且他还发现，灵泉瓶里的水不仅能让植物长得快，品质也更好——他偷偷尝了尝灵泉水浇灌的番茄藤上结的小番茄，虽然还没成熟，却带着股淡淡的甜味，比普通番茄好吃多了。
“发财了，这次真的要发财了。”
大壮抱着灵泉瓶，一夜没睡。
他的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闪过一个又一个念头：种蔬菜，搞养殖，承包土地……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现在似乎都有了可能。
他想起晓燕，想起她笑起来的样子。
如果自己真的能做出点样子，是不是就能留住她？
就算留不住，至少能让她知道，自己不是个一辈子都翻不了身的窝囊废。
“晓燕明天就要走了。”
大壮突然想起这事，心里有点堵。
他想了想，从灵泉水浇灌的番茄藤上摘下两个长得最周正的小番茄，用清水洗干净，揣在兜里，往村东头走去。
晓燕家的院子里很热闹，她的几个亲戚正帮着收拾东西，大包小包堆了一地。
晓燕穿着件新买的粉色T恤，头发梳成了马尾，看起来比平时更精神，只是眉宇间带着点不舍。
“晓燕。”
大壮站在门口，有点不好意思进去。
晓燕回头看见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大壮？
你咋来了？”
“我……我给你带了点东西。”
大壮把揣在兜里的小番茄拿出来，递了过去，“自家种的，挺甜的。”
晓燕的亲戚们看了看大壮，又看了看那两个没成熟的小番茄，眼神里带着点不屑。
晓燕的嫂子撇了撇嘴，小声说：“穷酸样，拿两个青番茄也好意思送人。”
大壮的脸一下子红了，手僵在半空中，不知道该收回来还是递过去。
晓燕却接过了番茄，笑着说：“谢谢大壮，我正好想吃点酸的。”
她咬了一小口，眼睛突然亮了，“咦？
这番茄怎么一点都不涩？
还挺甜的。”
“是……是我用特殊法子种的。”
大壮挠了挠头，心里有点高兴。
“你真厉害。”
晓燕又咬了一口，看着他说，“大壮，我听说你家的白菜卖了好价钱？
恭喜你啊。”
“嗯，刚起步。”
大壮看着她，鼓足勇气说，“晓燕，在城里要是不习惯，就回来。
我……我打算承包村里的荒山，搞种植和养殖，说不定以后能带动村里人一起致富。”
他不知道自己为啥要说这些，也许是想让她知道，自己不是个没出息的人。
晓燕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好啊，我相信你一定能成功的。
等我在城里站稳脚跟，说不定还能帮你联系销路呢。”
她的笑容很真诚，没有丝毫嘲笑的意思。
大壮的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
他笑了笑：“那我等你好消息。”
从晓燕家出来，大壮的脚步轻快了不少。
他抬头看了看天，觉得今天的太阳格外亮。
回到家，他把灵泉瓶小心翼翼地藏好，然后去找爹。
“爹，我想承包村西头的那片荒山。”
大壮开门见山的说。
爹正在喂猪，闻言手里的猪食瓢差点掉在地上：“你说啥？
承包荒山？
那破地方石头比土多，种啥啥不成，你想把钱打水漂啊？”
“爹，我有把握。”
大壮把灵泉瓶的事简略地说了说，没敢说太细，只说自己得到了一种“能让庄稼长得又快又好的水”，“您就信我这一次，我保证能把荒山变成宝地。”
爹看着他坚定的眼神，沉默了半天，叹了口气：“罢了，你想折腾就折腾吧。
家里还有点积蓄，是我和你娘攒着养老的，你先拿去用。
要是赔了……就当买个教训。”
大壮的眼睛一下子红了。
他知道那笔钱对爹娘来说意味着什么。
“爹，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他重重地磕了个头。
从这天起，大壮开始忙碌起来。
他每天除了研究灵泉瓶的用法，就是往村西头的荒山跑，测量土地，规划灌溉设施，还去镇上的农业站借了不少关于种植和养殖的书，晚上就着煤油灯看到深夜。
村里人都觉得他疯了，好好的地不种，非要去折腾那片没人要的荒山。
张明更是见人就说：“大壮那傻子，准是想钱想疯了，等着看他怎么赔光家底吧。”
大壮听到了这些话，却没放在心上。
他知道，说再多都没用，只有做出成绩，才能让所有人都闭嘴。
他摸了摸怀里的灵泉瓶，感受着那温润的触感，心里充满了力量。
这片贫瘠的黄土，困了祖辈们一辈子。
但他相信，有了灵泉瓶，他一定能劈开这黄土，挖出属于自己的黄金。
逆袭的路，才刚刚开始。
爹正在院子里编竹筐，枯黄的竹篾在他手里翻飞，像活过来的蛇。
娘坐在旁边的小马扎上，帮着递竹篾，时不时咳嗽两声，脸色依旧苍白，却比早上多了点血色。
“爹，娘，我回来了。”
大壮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
爹抬起头，看见他空着的担子，眉头皱了一下：“菜呢？
没卖出去？”
“卖出去了！”
大壮把钱从怀里掏出来，递到爹面前，“您看！”
崭新的钞票用橡皮筋捆着，露出的一角泛着红色的光泽。
爹的眼睛一下子首了，手里的竹篾“啪嗒”掉在地上，娘也停下了手里的活，惊讶地看着那叠钱。
“这这这……这么多？”
爹的声音都在发抖，他这辈子都没一次性见过这么多钱。
“嗯！”
大壮把遇到刘经理的事说了一遍，特意强调了白菜卖了二十块一斤，“刘经理说，以后还要咱们的菜，越多越好。”
娘捂着嘴，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爹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肩膀微微耸动。
大壮知道，爹不是哭，是高兴——这些钱，够给娘买好几个月的药了。
“爹，娘，这还只是开始。”
大壮扶起爹，又帮娘擦了擦眼泪，“我发现，那瓶子是个宝贝。”
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从床底的木箱里拿出灵泉瓶，又舀了半碗井水倒进去。
这次他看得更仔细了：井水倒进瓶里后，先是泛起一层细密的泡沫，像烧开的水，然后泡沫慢慢沉淀，瓶身透出淡淡的白光，不过一刻钟的功夫，浑浊的井水就变得清澈见底，连碗底的泥沙都看得清清楚楚。
“真神了。”
大壮捧着瓶子，心里的激动劲儿还没过去。
他突然想起窗台上那盆月季花，连忙跑过去看。
不过大半天的功夫，那盆快枯死的月季竟抽出了好几根新芽，嫩绿的叶子卷曲着，像刚出生的小鸟，原本发黄的老枝也透出点绿意，看起来生机勃勃。
“灵泉瓶，灵泉瓶……”大壮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越念越觉得贴切，“以后就叫你灵泉瓶了。”
他决定再做几个实验，彻底弄清楚灵泉瓶的功效。
第二天一早，大壮去镇上的种子店买了包番茄种子，又买了两只刚出壳的小鸡仔。
回到家，他把番茄种子分成两组，分别种在两个花盆里，一组用普通井水浇灌，另一组用灵泉水浇灌；两只小鸡仔也分开养，一只喂普通的米汤，另一只在米汤里掺了点灵泉水。
接下来的几天，大壮像伺候祖宗一样照顾着这些“实验品”，每天天不亮就爬起来观察，天黑了还拿着手机手电筒照半天，连饭都顾不上吃。
爹和娘看在眼里，虽然不知道他在捣鼓啥，却也没多问，只是默默地把饭菜留给他。
顺子来看过他两次，见他神神秘秘的，打趣说他“是不是中了邪”，大壮只是笑了笑，没敢说实话。
三天后，奇迹再次发生。
用灵泉水浇灌的番茄种子己经长出了巴掌大的藤蔓，绿油油的，还开了两朵淡黄色的小花；而用普通井水浇灌的种子才刚破土，芽尖黄黄的，看起来营养不良。
喂了灵泉水的小鸡仔长得飞快，原本毛茸茸的小家伙己经长出了半寸长的羽毛，跑起来“叽叽喳喳”的，精神得很；另一只没喂灵泉水的小鸡仔则瘦小得多，走路都摇摇晃晃的。
“太厉害了！”
大壮看着眼前的景象，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他又试着用灵泉水浇了浇院子里的老槐树，第二天就发现树杈上冒出了不少新叶；把灵泉水倒在猪圈里，原本不爱吃食的老母猪竟吃了满满一槽饲料，下午还生下了一窝小猪仔，个个都胖乎乎的。
一连串的惊喜让大壮彻底确定，灵泉瓶就是个能催生万物的宝贝！
而且他还发现，灵泉瓶里的水不仅能让植物长得快，品质也更好——他偷偷尝了尝灵泉水浇灌的番茄藤上结的小番茄，虽然还没成熟，却带着股淡淡的甜味，比普通番茄好吃多了。
“发财了，这次真的要发财了。”
大壮抱着灵泉瓶，一夜没睡。
他的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闪过一个又一个念头：种蔬菜，搞养殖，承包土地……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现在似乎都有了可能。
他想起晓燕，想起她笑起来的样子。
如果自己真的能做出点样子，是不是就能留住她？
就算留不住，至少能让她知道，自己不是个一辈子都翻不了身的窝囊废。
“晓燕明天就要走了。”
大壮突然想起这事，心里有点堵。
他想了想，从灵泉水浇灌的番茄藤上摘下两个长得最周正的小番茄，用清水洗干净，揣在兜里，往村东头走去。
晓燕家的院子里很热闹，她的几个亲戚正帮着收拾东西，大包小包堆了一地。
晓燕穿着件新买的粉色T恤，头发梳成了马尾，看起来比平时更精神，只是眉宇间带着点不舍。
“晓燕。”
大壮站在门口，有点不好意思进去。
晓燕回头看见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大壮？
你咋来了？”
“我……我给你带了点东西。”
大壮把揣在兜里的小番茄拿出来，递了过去，“自家种的，挺甜的。”
晓燕的亲戚们看了看大壮，又看了看那两个没成熟的小番茄，眼神里带着点不屑。
晓燕的嫂子撇了撇嘴，小声说：“穷酸样，拿两个青番茄也好意思送人。”
大壮的脸一下子红了，手僵在半空中，不知道该收回来还是递过去。
晓燕却接过了番茄，笑着说：“谢谢大壮，我正好想吃点酸的。”
她咬了一小口，眼睛突然亮了，“咦？
这番茄怎么一点都不涩？
还挺甜的。”
“是……是我用特殊法子种的。”
大壮挠了挠头，心里有点高兴。
“你真厉害。”
晓燕又咬了一口，看着他说，“大壮，我听说你家的白菜卖了好价钱？
恭喜你啊。”
“嗯，刚起步。”
大壮看着她，鼓足勇气说，“晓燕，在城里要是不习惯，就回来。
我……我打算承包村里的荒山，搞种植和养殖，说不定以后能带动村里人一起致富。”
他不知道自己为啥要说这些，也许是想让她知道，自己不是个没出息的人。
晓燕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好啊，我相信你一定能成功的。
等我在城里站稳脚跟，说不定还能帮你联系销路呢。”
她的笑容很真诚，没有丝毫嘲笑的意思。
大壮的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
他笑了笑：“那我等你好消息。”
从晓燕家出来，大壮的脚步轻快了不少。
他抬头看了看天，觉得今天的太阳格外亮。
回到家，他把灵泉瓶小心翼翼地藏好，然后去找爹。
“爹，我想承包村西头的那片荒山。”
大壮开门见山的说。
爹正在喂猪，闻言手里的猪食瓢差点掉在地上：“你说啥？
承包荒山？
那破地方石头比土多，种啥啥不成，你想把钱打水漂啊？”
“爹，我有把握。”
大壮把灵泉瓶的事简略地说了说，没敢说太细，只说自己得到了一种“能让庄稼长得又快又好的水”，“您就信我这一次，我保证能把荒山变成宝地。”
爹看着他坚定的眼神，沉默了半天，叹了口气：“罢了，你想折腾就折腾吧。
家里还有点积蓄，是我和你娘攒着养老的，你先拿去用。
要是赔了……就当买个教训。”
大壮的眼睛一下子红了。
他知道那笔钱对爹娘来说意味着什么。
“爹，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他重重地磕了个头。
从这天起，大壮开始忙碌起来。
他每天除了研究灵泉瓶的用法，就是往村西头的荒山跑，测量土地，规划灌溉设施，还去镇上的农业站借了不少关于种植和养殖的书，晚上就着煤油灯看到深夜。
村里人都觉得他疯了，好好的地不种，非要去折腾那片没人要的荒山。
张明更是见人就说：“大壮那傻子，准是想钱想疯了，等着看他怎么赔光家底吧。”
大壮听到了这些话，却没放在心上。
他知道，说再多都没用，只有做出成绩，才能让所有人都闭嘴。
他摸了摸怀里的灵泉瓶，感受着那温润的触感，心里充满了力量。
这片贫瘠的黄土，困了祖辈们一辈子。
但他相信，有了灵泉瓶，他一定能劈开这黄土，挖出属于自己的黄金。
逆袭的路，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