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异能：我的职业是外卖员
第5章 清洁工与加密讯号
网吧门口那声带着浓重口音的“谢谢”，似乎还残留着一点温度，很快就被江城夜雨后的凉风吹散。
叶辰骑着电驴，驶离了那片被显示器和键盘声充斥的区域。
城市的霓虹倒映在湿漉漉的路面上，被车轮碾碎，又重新聚合。
他接了几个新的短途单子，从奶茶到炸鸡，穿梭在雨后的街巷，平淡无奇。
与此同时，那个在网吧里得到他随手帮助的清洁工女人，王桂芬，正推着清洁车，走向员工休息室，准备结束今天的工作。
她脸上还带着一点轻松，因为手机修好了，刚才终于和在外省读大学的女儿通上了电话，听着女儿叽叽喳喳说着学校的新鲜事，一天的疲惫都仿佛减轻了不少。
她拿出那部老旧的手机，手指珍惜地摩挲着屏幕上的裂痕，下意识地又点开了通话记录，想再看看女儿的名字。
就在她滑动屏幕的瞬间，一个极其微小的、从未见过的浅蓝色图标，在屏幕顶端的状态栏一闪而过，快得几乎像是幻觉。
王桂芬愣了一下，疑惑地眨了眨眼。
状态栏己经恢复了原样，只剩下信号、电量和时间。
是眼花了？
她年纪大了，盯着屏幕久了确实容易眼花。
她摇摇头，没太在意，把手机小心地放回口袋，开始换衣服下班。
她并不知道，那个一闪即逝的图标，是一个微型能量标记，是叶辰在“清理”她手机听筒灰尘时，指尖残留的、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的能量下意识扫过手机内部元件时，留下的一个极短暂的印记。
这印记本身无害，甚至几秒后就会彻底消散，但在它存在的短暂时间里，却像一颗纯度极高的晶石，对某些特定波段的能量异常敏感。
……距离网吧三条街外，一辆停靠在路边的黑色厢式货车内。
车厢被改造成了一个紧凑的移动监控站，屏幕散发着幽幽蓝光。
两个穿着便装、但气质精干的男人正盯着屏幕上的数据流。
“组长，‘蜻蜓’小队报告，目标最后消失的区域能量残留己采集完毕，正在分析，未见异常。”
年轻的操作员报告道。
被称作组长的男人点了点头，目光却没有离开主屏幕上一个极其微弱、几乎与环境背景噪音融为一体的能量波动图谱。
他们在追踪一个极其狡猾的非法异能者，对方擅长隐匿和能量伪装，几次都从其眼皮底下溜走。
“扩大扫描范围，提高敏感度阈值百分之五。”
组长下令，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操作员迅速操作。
突然，刺耳的警报声毫无征兆地响起！
屏幕上，一个原本平稳的波动图谱猛地炸起一个尖锐的峰值！
虽然持续时间极短，瞬间又跌落回背景噪音之中，但其一瞬间展现出的超高纯度和奇异频率，让监控站内的两人同时绷首了身体！
“什么情况？！”
组长猛地扑到屏幕前。
“不明能量信号！
爆发时间0.03秒！
来源……来源距离很近！”
操作员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调出地理位置，“定位到了！
是……‘蓝星’网吧及周边区域！
信号源移动速度缓慢，疑似……步行？”
超高纯度的短暂能量爆发，却配以缓慢的移动速度？
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要么是某种新型的隐匿技巧，要么……“难道是‘目标’露出了破绽？”
年轻操作员声音带着兴奋。
组长眉头紧锁，死死盯着那个己经消失的信号点，摇了摇头：“不像。
频率对不上，太干净了，干净得……有点像局里档案中记录的某些‘特殊存在’无意间的能量逸散，但又弱得多……”他沉吟片刻，果断下令：“‘蜻蜓’小队，立刻分出一组人，秘密前往信号爆发点，进行接触式探查，注意隐蔽，非必要不冲突。
优先确认信号源性质及身份！”
“是！”
……王桂芬对此一无所知。
她换好衣服，拎着自己的布包，走出了网吧后门，踏上了回家的路。
她住在老城区，需要穿过几条灯光昏暗的小巷。
她一边走，一边想着女儿下个月的生活费还差多少，盘算着这个月能不能多加点班。
就在她走进一条僻静小巷时，巷口和巷尾，几乎同时出现了两个穿着普通夹克、看似路人的男人。
他们的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周围，却精准地锁定了巷子里唯一的行人——王桂芬。
王桂芬下意识地感到一丝不安，加快了脚步。
那两人也看似随意地朝她靠近。
然而，就在其中一人手腕微动，似乎要拿出什么仪器时——“叮咚——您有新的外卖订单，请及时处理。”
一道清晰的系统提示音，突然从巷子上方传来。
两人动作猛地一僵，霍然抬头。
只见旁边一栋居民楼二楼延伸出的雨棚上，不知何时蹲着一个穿着蓝色外卖制服的身影。
他一只手拿着手机，屏幕的光映亮了他下半张脸，另一只手自然下垂。
雨水从雨棚边缘滴落，在他脚边溅起细小的水花。
他仿佛只是送餐路过，恰好蹲在这里查看订单。
但那两个男人却瞬间如临大敌，全身肌肉紧绷，刚刚锁定了王桂芬的气机瞬间转移，全部落在了那个突然出现的外卖员身上。
他们感受到了一种极致的危险，如同被什么史前凶兽无意间瞥了一眼！
叶辰的目光从手机屏幕上抬起，淡淡地扫过巷子里的两人，最后落在有些惊慌的王桂芬身上。
“阿姨，这么晚走夜路，小心点。”
他的声音平淡无奇，听不出任何情绪。
王桂芬愣了一下，认出是刚才帮她修手机的外卖小哥，虽然疑惑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但还是下意识地点头：“哎，哎，谢谢小哥，我就快到家了。”
她不敢多留，赶紧低着头，快步从那两个突然僵住的男人中间穿了过去，小跑着消失在巷子另一端。
巷子里，只剩下叶辰和那两个男人。
叶辰从雨棚上轻巧地跳了下来，落在两人面前，拍了拍手上的灰。
那两人冷汗瞬间就下来了，身体下意识地摆出了防御姿态，却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他们认出了这个人！
局里内部紧急传达的、绝对不可招惹的最高优先级目标！
“叶……叶先生……”其中一人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
叶辰没理会他们，只是低头操作着手机，似乎在确认刚才那条新订单的地址。
片刻后，他才像是刚想起旁边还有两个人似的，抬眼看了看他们。
“你们的仪器，”他指了指其中一人手里那个伪装成普通手电的能量探测仪，“灵敏度调太高了，容易误报。”
两人一愣。
“刚才那个信号，”叶辰语气依旧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是我之前清理设备时留下的能量残响，己经散了。
跟你们的目标没关系。”
他收起手机，走向停在小巷阴影里的电驴。
“别在普通人身上浪费时间。”
话音落下，他己经跨上车，拧动把手，电驴发出平稳的嗡鸣，载着他驶出了小巷，很快汇入外面的车流，消失不见。
巷子里，两个异能管理局的特勤队员僵在原地，许久，才缓缓松了口气，后背早己被冷汗浸透。
他们看了一眼对方，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后怕和震惊。
他果然什么都知道！
甚至知道他们在追捕目标！
“组长……信号源确认……是误报。
我们……我们遇到叶先生了。”
一人拿出通讯器，声音还有些发颤地汇报。
通讯器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组长复杂的声音：“……收队吧。”
夜色更深。
王桂芬安全到家，对小巷里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
而针对那个狡猾非法异能者的追捕，仍在继续，只是变得更加谨慎，小心翼翼地避开了所有可能与那位外卖员产生交集的区域。
叶辰的手机屏幕上，新的订单地址闪烁着。
一份来自城东海鲜粥铺的订单，正等待配送。
叶辰骑着电驴，驶离了那片被显示器和键盘声充斥的区域。
城市的霓虹倒映在湿漉漉的路面上，被车轮碾碎，又重新聚合。
他接了几个新的短途单子，从奶茶到炸鸡，穿梭在雨后的街巷，平淡无奇。
与此同时，那个在网吧里得到他随手帮助的清洁工女人，王桂芬，正推着清洁车，走向员工休息室，准备结束今天的工作。
她脸上还带着一点轻松，因为手机修好了，刚才终于和在外省读大学的女儿通上了电话，听着女儿叽叽喳喳说着学校的新鲜事，一天的疲惫都仿佛减轻了不少。
她拿出那部老旧的手机，手指珍惜地摩挲着屏幕上的裂痕，下意识地又点开了通话记录，想再看看女儿的名字。
就在她滑动屏幕的瞬间，一个极其微小的、从未见过的浅蓝色图标，在屏幕顶端的状态栏一闪而过，快得几乎像是幻觉。
王桂芬愣了一下，疑惑地眨了眨眼。
状态栏己经恢复了原样，只剩下信号、电量和时间。
是眼花了？
她年纪大了，盯着屏幕久了确实容易眼花。
她摇摇头，没太在意，把手机小心地放回口袋，开始换衣服下班。
她并不知道，那个一闪即逝的图标，是一个微型能量标记，是叶辰在“清理”她手机听筒灰尘时，指尖残留的、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的能量下意识扫过手机内部元件时，留下的一个极短暂的印记。
这印记本身无害，甚至几秒后就会彻底消散，但在它存在的短暂时间里，却像一颗纯度极高的晶石，对某些特定波段的能量异常敏感。
……距离网吧三条街外，一辆停靠在路边的黑色厢式货车内。
车厢被改造成了一个紧凑的移动监控站，屏幕散发着幽幽蓝光。
两个穿着便装、但气质精干的男人正盯着屏幕上的数据流。
“组长，‘蜻蜓’小队报告，目标最后消失的区域能量残留己采集完毕，正在分析，未见异常。”
年轻的操作员报告道。
被称作组长的男人点了点头，目光却没有离开主屏幕上一个极其微弱、几乎与环境背景噪音融为一体的能量波动图谱。
他们在追踪一个极其狡猾的非法异能者，对方擅长隐匿和能量伪装，几次都从其眼皮底下溜走。
“扩大扫描范围，提高敏感度阈值百分之五。”
组长下令，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操作员迅速操作。
突然，刺耳的警报声毫无征兆地响起！
屏幕上，一个原本平稳的波动图谱猛地炸起一个尖锐的峰值！
虽然持续时间极短，瞬间又跌落回背景噪音之中，但其一瞬间展现出的超高纯度和奇异频率，让监控站内的两人同时绷首了身体！
“什么情况？！”
组长猛地扑到屏幕前。
“不明能量信号！
爆发时间0.03秒！
来源……来源距离很近！”
操作员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调出地理位置，“定位到了！
是……‘蓝星’网吧及周边区域！
信号源移动速度缓慢，疑似……步行？”
超高纯度的短暂能量爆发，却配以缓慢的移动速度？
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要么是某种新型的隐匿技巧，要么……“难道是‘目标’露出了破绽？”
年轻操作员声音带着兴奋。
组长眉头紧锁，死死盯着那个己经消失的信号点，摇了摇头：“不像。
频率对不上，太干净了，干净得……有点像局里档案中记录的某些‘特殊存在’无意间的能量逸散，但又弱得多……”他沉吟片刻，果断下令：“‘蜻蜓’小队，立刻分出一组人，秘密前往信号爆发点，进行接触式探查，注意隐蔽，非必要不冲突。
优先确认信号源性质及身份！”
“是！”
……王桂芬对此一无所知。
她换好衣服，拎着自己的布包，走出了网吧后门，踏上了回家的路。
她住在老城区，需要穿过几条灯光昏暗的小巷。
她一边走，一边想着女儿下个月的生活费还差多少，盘算着这个月能不能多加点班。
就在她走进一条僻静小巷时，巷口和巷尾，几乎同时出现了两个穿着普通夹克、看似路人的男人。
他们的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周围，却精准地锁定了巷子里唯一的行人——王桂芬。
王桂芬下意识地感到一丝不安，加快了脚步。
那两人也看似随意地朝她靠近。
然而，就在其中一人手腕微动，似乎要拿出什么仪器时——“叮咚——您有新的外卖订单，请及时处理。”
一道清晰的系统提示音，突然从巷子上方传来。
两人动作猛地一僵，霍然抬头。
只见旁边一栋居民楼二楼延伸出的雨棚上，不知何时蹲着一个穿着蓝色外卖制服的身影。
他一只手拿着手机，屏幕的光映亮了他下半张脸，另一只手自然下垂。
雨水从雨棚边缘滴落，在他脚边溅起细小的水花。
他仿佛只是送餐路过，恰好蹲在这里查看订单。
但那两个男人却瞬间如临大敌，全身肌肉紧绷，刚刚锁定了王桂芬的气机瞬间转移，全部落在了那个突然出现的外卖员身上。
他们感受到了一种极致的危险，如同被什么史前凶兽无意间瞥了一眼！
叶辰的目光从手机屏幕上抬起，淡淡地扫过巷子里的两人，最后落在有些惊慌的王桂芬身上。
“阿姨，这么晚走夜路，小心点。”
他的声音平淡无奇，听不出任何情绪。
王桂芬愣了一下，认出是刚才帮她修手机的外卖小哥，虽然疑惑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但还是下意识地点头：“哎，哎，谢谢小哥，我就快到家了。”
她不敢多留，赶紧低着头，快步从那两个突然僵住的男人中间穿了过去，小跑着消失在巷子另一端。
巷子里，只剩下叶辰和那两个男人。
叶辰从雨棚上轻巧地跳了下来，落在两人面前，拍了拍手上的灰。
那两人冷汗瞬间就下来了，身体下意识地摆出了防御姿态，却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他们认出了这个人！
局里内部紧急传达的、绝对不可招惹的最高优先级目标！
“叶……叶先生……”其中一人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
叶辰没理会他们，只是低头操作着手机，似乎在确认刚才那条新订单的地址。
片刻后，他才像是刚想起旁边还有两个人似的，抬眼看了看他们。
“你们的仪器，”他指了指其中一人手里那个伪装成普通手电的能量探测仪，“灵敏度调太高了，容易误报。”
两人一愣。
“刚才那个信号，”叶辰语气依旧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是我之前清理设备时留下的能量残响，己经散了。
跟你们的目标没关系。”
他收起手机，走向停在小巷阴影里的电驴。
“别在普通人身上浪费时间。”
话音落下，他己经跨上车，拧动把手，电驴发出平稳的嗡鸣，载着他驶出了小巷，很快汇入外面的车流，消失不见。
巷子里，两个异能管理局的特勤队员僵在原地，许久，才缓缓松了口气，后背早己被冷汗浸透。
他们看了一眼对方，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后怕和震惊。
他果然什么都知道！
甚至知道他们在追捕目标！
“组长……信号源确认……是误报。
我们……我们遇到叶先生了。”
一人拿出通讯器，声音还有些发颤地汇报。
通讯器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组长复杂的声音：“……收队吧。”
夜色更深。
王桂芬安全到家，对小巷里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
而针对那个狡猾非法异能者的追捕，仍在继续，只是变得更加谨慎，小心翼翼地避开了所有可能与那位外卖员产生交集的区域。
叶辰的手机屏幕上，新的订单地址闪烁着。
一份来自城东海鲜粥铺的订单，正等待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