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混黑道
第3章 录像厅风云
夜色像块浸了墨的破布，沉沉压在旧城区的头顶。
红光录像厅的招牌闪着廉价的粉色光芒，灯管接触不良似的忽明忽暗，把门口那片坑洼的地面照得斑驳陆离。
沈浩蹲在斜对面的巷子口，手里捏着块冰凉的石头，指尖被冻得有些发麻。
他借着旁边垃圾桶散发的微弱阴影，死死盯着录像厅的大门。
虎哥和强子带着三个兄弟守在另一个街口，按照计划，他们负责“打援”——如果刀疤脸的人有援兵过来，就用事先准备好的“家伙”（装满沙子的啤酒瓶）把人拦住。
而沈浩自己，则带着修自行车的刘师傅的两个侄子（两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练过几年散打，恨疯狗恨得咬牙切齿），以及从张老板那里借来的一把生锈的铁锁，准备执行核心计划。
“浩哥，真……真要这么干？”
刘师傅的大侄子刘强紧了紧手里的钢管，声音有点发颤。
他虽然有力气，但真要跟黑社会硬碰硬，心里还是发怵。
旁边的弟弟刘勇比他镇定些，只是眼神里也透着紧张：“浩哥，我叔说了，全听你的。
只要能让疯狗那杂碎吃点苦头，我们哥俩啥都敢干。”
沈浩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声音压得很低：“别紧张，记住我说的，咱们不杀人，不硬拼，就给他们找点麻烦，让他们知道疼就行。
等会儿听我信号，千万别冲动。”
他之所以选在今晚动手，就是因为强子带来的消息——刀疤脸他们要在录像厅“开账”。
这种时候，人最齐，也最放松，而且分赃的时候最容易起内讧，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更重要的是，他没打算真刀真枪地打进去。
以他们这点人手，硬闯就是送菜。
他的计划很简单：骚扰，搅局，然后嫁祸。
录像厅里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夹杂着男人的哄笑和女人的尖叫，隔着一条街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沈浩看了眼手表，晚上九点半——这个时间，里面的“账”应该刚开，正是最热闹的时候。
“走。”
他低喝一声，率先猫着腰穿过马路，刘强和刘勇赶紧跟上，脚步轻得像猫。
三人绕到录像厅后门，这里堆着几个散发着馊味的垃圾桶，墙角有个半人高的通风口，用生锈的铁网罩着。
“就是这儿。”
沈浩指了指通风口，“刘强，动手。”
刘强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根磨尖的钢筋，小心翼翼地插进铁网的缝隙里，用力一撬。
“哐当”一声轻响，锈迹斑斑的铁网应声而落。
一股混合着烟味、汗味和劣质爆米花味的热气从通风口涌出来，里面的音乐声和说话声更清晰了。
“……妈的，这次多亏了疯狗兄弟，那老东西的钱拿得爽！”
是刀疤脸的声音，带着点得意的嚣张。
“疤哥客气了，”另一个声音阴恻恻的，应该就是疯狗，“都是自家兄弟，以后这片地盘咱们哥俩一起罩着，保证天天有酒喝，有妞泡！”
“哈哈哈，说得好！
来，干了这杯！”
沈浩眼神一冷，对刘勇使了个眼色。
刘勇立刻从背包里掏出几个用布包着的东西——正是虎哥准备的“家伙”，只不过里面装的不是沙子，而是从菜市场买来的烂菜叶和臭鸡蛋。
沈浩接过一个，深吸一口气，对着通风口里面，猛地把布包扔了进去！
“嗖——啪！”
布包在里面炸开，烂菜叶和臭鸡蛋汁溅得到处都是。
紧接着，刘勇和刘强也接连扔了几个进去。
“什么东西？！”
“我操！
谁他妈扔的？！”
“妈的，是屎吗？
真臭！”
录像厅里瞬间炸开了锅，音乐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混乱的怒骂和桌椅倒地的声音。
“走！”
沈浩低喝一声，三人立刻往后退。
就在这时，后门“哗啦”一声被拉开，一个光着膀子的壮汉骂骂咧咧地冲出来：“哪个杂碎在外面搞鬼？
给老子滚出来！”
是刀疤脸的手下！
沈浩眼疾手快，从怀里掏出那把生锈的铁锁，猛地扔过去，正好砸在壮汉的额头上！
“嗷！”
壮汉惨叫一声，捂着额头倒在地上。
“快跑！”
沈浩带头，三人沿着后巷狂奔。
身后传来刀疤脸气急败坏的吼声：“追！
给老子追！
抓住他们往死里打！”
杂乱的脚步声和怒骂声在巷子里回荡，好几个人影从录像厅里冲出来，朝着他们逃跑的方向追来。
“浩哥，他们追上来了！”
刘强回头看了一眼，吓得魂都快没了。
“往左边拐！”
沈浩对这片地形己经通过原主的记忆摸得差不多了，左边那条巷子是个死胡同，但里面有个翻墙的缺口，是原主以前打架时发现的。
三人拐进左边的巷子，果然看到巷尾有个半米高的缺口，足够人翻过去。
“快翻墙！”
沈浩喊道。
刘强和刘勇身手还算敏捷，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
沈浩正要跟上，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风声，他下意识地一躲，一根钢管擦着他的肩膀砸在墙上，“哐当”一声火星西溅！
“想跑？
没那么容易！”
是疯狗的声音，他不知什么时候追了上来，手里握着根钢管，眼神凶狠得像条真的疯狗。
沈浩心里一沉，这疯狗果然有点本事，速度这么快！
他没时间多想，猛地一矮身，抓起地上的一块砖头，朝着疯狗的腿就砸了过去！
疯狗没想到他会反击，急忙躲闪，但还是被砖头擦到了膝盖，疼得他闷哼一声。
就趁这一瞬间，沈浩转身冲向缺口，手脚并用地往上爬。
“抓住他！”
疯狗怒吼着扑上来，一把抓住了沈浩的脚踝！
沈浩只觉得脚踝一紧，整个人被往下拽了一把，差点掉下去。
他急中生智，回头对着疯狗的脸就是一脚！
“砰！”
这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疯狗的鼻子上，疯狗惨叫一声，抓着脚踝的手松了。
“浩哥！”
墙那边的刘强和刘勇伸手来拉。
沈浩借着力道，猛地一使劲，终于翻了过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快走！”
他顾不上疼，爬起来就跑。
三人一口气跑出两条街，确定后面没人追上来了，才扶着墙大口喘气。
“浩哥……你没事吧？”
刘强看着沈浩被擦破的肩膀，还有脚踝上清晰的手印，担心地问。
沈浩摇摇头，喘着气说：“没事……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等风头过了再回去。”
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逃走后不久，巷口出现了两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其中一个留着寸头，眼神阴鸷地看着疯狗等人狼狈地收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头，这伙人好像是沈浩的人。”
另一个男人低声说。
寸头男点点头，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秃鹫哥，这边有情况……对，刀疤脸的录像厅被人砸了，动手的好像是沈浩那小子……嗯，我看着呢，好。”
挂了电话，寸头男看着红光录像厅的方向，眼神变得更加幽深。
而此时的沈浩，正躲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靠着冰冷的墙壁，心脏还在砰砰狂跳。
刚才那一幕太惊险了，差一点就被疯狗抓住。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踝，己经红肿起来，一动就疼。
肩膀上的擦伤也火辣辣的，提醒着他这场“游戏”的危险性。
“浩哥，咱们接下来咋办？”
刘勇问，眼里带着一丝后怕。
沈浩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等。
等虎哥那边的消息。”
他知道，事情还没结束。
砸了录像厅，打了刀疤脸的人，这梁子算是彻底结死了。
刀疤脸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会有更猛烈的报复。
更让他担心的是，秃鹫那边会不会插手。
如果秃鹫真的帮了刀疤脸，那他们就危险了。
仓库外传来巡逻警车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又渐渐远去。
在这片混乱的旧城区，警察的存在感总是很稀薄，更多的时候，秩序是靠拳头和地盘来维持的。
沈浩闭上眼睛，脑子里快速复盘着刚才的行动。
有惊无险，但也暴露了不少问题——他们的身手太差，配合也不够默契，如果不是靠着出其不意和对地形的熟悉，今天根本跑不掉。
“必须得想办法提升实力。”
沈浩在心里默念。
就在这时，仓库的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一个脑袋探了进来，是强子。
“浩哥！
你们没事吧？”
强子看到沈浩，明显松了口气，赶紧跑进来，“虎哥让我过来看看，他那边刚才看到刀疤脸的人追出来了，担心得不行。”
“我们没事。”
沈浩问，“你们那边怎么样？
有没有人过来支援刀疤脸？”
“没有，”强子摇摇头，“虎哥说刀疤脸的人好像都追你们去了，没往外求援。
不过……”他顿了顿，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我刚才回来的时候，看到秃鹫的人在红光录像厅附近晃悠，不知道想干啥。”
沈浩的心猛地一沉。
来了。
秃鹫果然还是插手了。
他不知道秃鹫的目的是什么，是想帮刀疤脸，还是想趁机渔翁得利？
但无论哪种，对他们来说，都不是好消息。
夜色越来越深，仓库里冷得像冰窖。
沈浩裹紧了身上的外套，眼神凝重地看着仓库外漆黑的巷子。
他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而他，必须在风暴来临之前，找到应对的办法。
红光录像厅的招牌闪着廉价的粉色光芒，灯管接触不良似的忽明忽暗，把门口那片坑洼的地面照得斑驳陆离。
沈浩蹲在斜对面的巷子口，手里捏着块冰凉的石头，指尖被冻得有些发麻。
他借着旁边垃圾桶散发的微弱阴影，死死盯着录像厅的大门。
虎哥和强子带着三个兄弟守在另一个街口，按照计划，他们负责“打援”——如果刀疤脸的人有援兵过来，就用事先准备好的“家伙”（装满沙子的啤酒瓶）把人拦住。
而沈浩自己，则带着修自行车的刘师傅的两个侄子（两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练过几年散打，恨疯狗恨得咬牙切齿），以及从张老板那里借来的一把生锈的铁锁，准备执行核心计划。
“浩哥，真……真要这么干？”
刘师傅的大侄子刘强紧了紧手里的钢管，声音有点发颤。
他虽然有力气，但真要跟黑社会硬碰硬，心里还是发怵。
旁边的弟弟刘勇比他镇定些，只是眼神里也透着紧张：“浩哥，我叔说了，全听你的。
只要能让疯狗那杂碎吃点苦头，我们哥俩啥都敢干。”
沈浩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声音压得很低：“别紧张，记住我说的，咱们不杀人，不硬拼，就给他们找点麻烦，让他们知道疼就行。
等会儿听我信号，千万别冲动。”
他之所以选在今晚动手，就是因为强子带来的消息——刀疤脸他们要在录像厅“开账”。
这种时候，人最齐，也最放松，而且分赃的时候最容易起内讧，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更重要的是，他没打算真刀真枪地打进去。
以他们这点人手，硬闯就是送菜。
他的计划很简单：骚扰，搅局，然后嫁祸。
录像厅里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夹杂着男人的哄笑和女人的尖叫，隔着一条街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沈浩看了眼手表，晚上九点半——这个时间，里面的“账”应该刚开，正是最热闹的时候。
“走。”
他低喝一声，率先猫着腰穿过马路，刘强和刘勇赶紧跟上，脚步轻得像猫。
三人绕到录像厅后门，这里堆着几个散发着馊味的垃圾桶，墙角有个半人高的通风口，用生锈的铁网罩着。
“就是这儿。”
沈浩指了指通风口，“刘强，动手。”
刘强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根磨尖的钢筋，小心翼翼地插进铁网的缝隙里，用力一撬。
“哐当”一声轻响，锈迹斑斑的铁网应声而落。
一股混合着烟味、汗味和劣质爆米花味的热气从通风口涌出来，里面的音乐声和说话声更清晰了。
“……妈的，这次多亏了疯狗兄弟，那老东西的钱拿得爽！”
是刀疤脸的声音，带着点得意的嚣张。
“疤哥客气了，”另一个声音阴恻恻的，应该就是疯狗，“都是自家兄弟，以后这片地盘咱们哥俩一起罩着，保证天天有酒喝，有妞泡！”
“哈哈哈，说得好！
来，干了这杯！”
沈浩眼神一冷，对刘勇使了个眼色。
刘勇立刻从背包里掏出几个用布包着的东西——正是虎哥准备的“家伙”，只不过里面装的不是沙子，而是从菜市场买来的烂菜叶和臭鸡蛋。
沈浩接过一个，深吸一口气，对着通风口里面，猛地把布包扔了进去！
“嗖——啪！”
布包在里面炸开，烂菜叶和臭鸡蛋汁溅得到处都是。
紧接着，刘勇和刘强也接连扔了几个进去。
“什么东西？！”
“我操！
谁他妈扔的？！”
“妈的，是屎吗？
真臭！”
录像厅里瞬间炸开了锅，音乐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混乱的怒骂和桌椅倒地的声音。
“走！”
沈浩低喝一声，三人立刻往后退。
就在这时，后门“哗啦”一声被拉开，一个光着膀子的壮汉骂骂咧咧地冲出来：“哪个杂碎在外面搞鬼？
给老子滚出来！”
是刀疤脸的手下！
沈浩眼疾手快，从怀里掏出那把生锈的铁锁，猛地扔过去，正好砸在壮汉的额头上！
“嗷！”
壮汉惨叫一声，捂着额头倒在地上。
“快跑！”
沈浩带头，三人沿着后巷狂奔。
身后传来刀疤脸气急败坏的吼声：“追！
给老子追！
抓住他们往死里打！”
杂乱的脚步声和怒骂声在巷子里回荡，好几个人影从录像厅里冲出来，朝着他们逃跑的方向追来。
“浩哥，他们追上来了！”
刘强回头看了一眼，吓得魂都快没了。
“往左边拐！”
沈浩对这片地形己经通过原主的记忆摸得差不多了，左边那条巷子是个死胡同，但里面有个翻墙的缺口，是原主以前打架时发现的。
三人拐进左边的巷子，果然看到巷尾有个半米高的缺口，足够人翻过去。
“快翻墙！”
沈浩喊道。
刘强和刘勇身手还算敏捷，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
沈浩正要跟上，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风声，他下意识地一躲，一根钢管擦着他的肩膀砸在墙上，“哐当”一声火星西溅！
“想跑？
没那么容易！”
是疯狗的声音，他不知什么时候追了上来，手里握着根钢管，眼神凶狠得像条真的疯狗。
沈浩心里一沉，这疯狗果然有点本事，速度这么快！
他没时间多想，猛地一矮身，抓起地上的一块砖头，朝着疯狗的腿就砸了过去！
疯狗没想到他会反击，急忙躲闪，但还是被砖头擦到了膝盖，疼得他闷哼一声。
就趁这一瞬间，沈浩转身冲向缺口，手脚并用地往上爬。
“抓住他！”
疯狗怒吼着扑上来，一把抓住了沈浩的脚踝！
沈浩只觉得脚踝一紧，整个人被往下拽了一把，差点掉下去。
他急中生智，回头对着疯狗的脸就是一脚！
“砰！”
这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疯狗的鼻子上，疯狗惨叫一声，抓着脚踝的手松了。
“浩哥！”
墙那边的刘强和刘勇伸手来拉。
沈浩借着力道，猛地一使劲，终于翻了过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快走！”
他顾不上疼，爬起来就跑。
三人一口气跑出两条街，确定后面没人追上来了，才扶着墙大口喘气。
“浩哥……你没事吧？”
刘强看着沈浩被擦破的肩膀，还有脚踝上清晰的手印，担心地问。
沈浩摇摇头，喘着气说：“没事……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等风头过了再回去。”
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逃走后不久，巷口出现了两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其中一个留着寸头，眼神阴鸷地看着疯狗等人狼狈地收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头，这伙人好像是沈浩的人。”
另一个男人低声说。
寸头男点点头，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秃鹫哥，这边有情况……对，刀疤脸的录像厅被人砸了，动手的好像是沈浩那小子……嗯，我看着呢，好。”
挂了电话，寸头男看着红光录像厅的方向，眼神变得更加幽深。
而此时的沈浩，正躲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靠着冰冷的墙壁，心脏还在砰砰狂跳。
刚才那一幕太惊险了，差一点就被疯狗抓住。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踝，己经红肿起来，一动就疼。
肩膀上的擦伤也火辣辣的，提醒着他这场“游戏”的危险性。
“浩哥，咱们接下来咋办？”
刘勇问，眼里带着一丝后怕。
沈浩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等。
等虎哥那边的消息。”
他知道，事情还没结束。
砸了录像厅，打了刀疤脸的人，这梁子算是彻底结死了。
刀疤脸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会有更猛烈的报复。
更让他担心的是，秃鹫那边会不会插手。
如果秃鹫真的帮了刀疤脸，那他们就危险了。
仓库外传来巡逻警车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又渐渐远去。
在这片混乱的旧城区，警察的存在感总是很稀薄，更多的时候，秩序是靠拳头和地盘来维持的。
沈浩闭上眼睛，脑子里快速复盘着刚才的行动。
有惊无险，但也暴露了不少问题——他们的身手太差，配合也不够默契，如果不是靠着出其不意和对地形的熟悉，今天根本跑不掉。
“必须得想办法提升实力。”
沈浩在心里默念。
就在这时，仓库的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一个脑袋探了进来，是强子。
“浩哥！
你们没事吧？”
强子看到沈浩，明显松了口气，赶紧跑进来，“虎哥让我过来看看，他那边刚才看到刀疤脸的人追出来了，担心得不行。”
“我们没事。”
沈浩问，“你们那边怎么样？
有没有人过来支援刀疤脸？”
“没有，”强子摇摇头，“虎哥说刀疤脸的人好像都追你们去了，没往外求援。
不过……”他顿了顿，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我刚才回来的时候，看到秃鹫的人在红光录像厅附近晃悠，不知道想干啥。”
沈浩的心猛地一沉。
来了。
秃鹫果然还是插手了。
他不知道秃鹫的目的是什么，是想帮刀疤脸，还是想趁机渔翁得利？
但无论哪种，对他们来说，都不是好消息。
夜色越来越深，仓库里冷得像冰窖。
沈浩裹紧了身上的外套，眼神凝重地看着仓库外漆黑的巷子。
他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而他，必须在风暴来临之前，找到应对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