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的抉择
第5章 封“还珠格格”
围场的风带着秋草的气息，吹得明黄帐篷的边角簌簌作响。
小燕子被两个侍卫半扶半架着站在乾隆面前，膝盖还在打颤，不是吓的，是刚才被猎犬追得跑岔了气。
她偷眼瞅着眼前的男人，赭黄袍上绣着五爪金龙，腰带是明晃晃的玉饰，脸上虽有几道细纹，眼神却亮得很，像能看透人心。
这就是紫薇的爹？
看着倒比杂院里的张老爷和善些，就是气场太强，站在他跟前，连喘气都得小心翼翼。
“你叫什么名字？”
乾隆的声音不高，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手里还捏着那半枚龙纹玉佩，指腹在冰凉的玉面上反复摩挲。
小燕子脑子里“嗡”的一声，把紫薇临出门前的嘱咐忘得一干二净。
紫薇说过，见了皇上要先磕头，要报自己的名字，再把血书递上去，最后说明“我娘是夏雨荷”……可刚才被猎犬追得七荤八素，此刻脑子里只剩“别露馅找机会递东西”这几个词在打转。
“我……我叫小燕子。”
她梗着脖子答，声音有点发飘。
“小燕子？”
乾隆挑眉，嘴角似乎动了动，像是觉得这名字新鲜，“倒真是个灵巧的名儿。”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玉佩上，语气软了些，“你娘……是谁？”
来了，小燕子心里咯噔一下，攥紧了藏在袖子里的血书。
紫薇明明说过“我娘叫夏雨荷”，三个字，简单好记，可她刚才被“皇上”这两个字一震，舌头突然打了结，“夏”字说了一半，后面的“雨荷”怎么也蹦不出来。
侍卫在旁边咳了一声，眼神里带着警告，这丫头怎么跟皇上说话呢，磨磨蹭蹭的。
小燕子被这声咳催得慌了神，眼瞅着乾隆手里的玉佩，忽然看见帐篷角落摆着盆荷花，脱口而出：“我娘叫……夏天的荷！”
话一出口，她自己先傻了。
夏天的荷？
这叫什么名字？
紫薇要是在这儿，非得扒了她的皮不可！
没想到乾隆却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肩膀都在抖：“夏天的荷……好，好一个夏天的荷！”
他笑着笑着，眼眶忽然有点红，转头对身后的太监总管李德全说，“这名字，像她的性子，首来首去，一点不绕弯子。”
李德全在宫里待了几十年，哪见过皇上对着个野丫头笑得这样开怀。
赶紧顺着话头接：“皇上说的是，这姑娘瞧着就透着股机灵劲儿，跟寻常人家的闺秀不一样。”
小燕子站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她算看出来了，这皇上怕是把“夏天的荷”当成夏雨荷了。
这可咋办，是赶紧纠正，还是先顺着他的话头来？
正纠结着，乾隆己经收起了笑，眼神变得格外柔和，上下打量着她：“这些年，你和你娘过得苦吧？”
小燕子想起紫薇说的“娘在济南守了一辈子”，鼻子忽然有点酸，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能含糊地“嗯”了一声。
“怪朕。”
乾隆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点愧疚，“当年一去不回，让你们受委屈了。”
他把玉佩揣进怀里，忽然提高了声音，对着周围的侍卫和太监说，“传朕旨意，这位小燕子姑娘，是朕早年流落在外的女儿，今日认祖归宗，封‘还珠格格’，赐居漱芳斋，即日起接入宫中教养！”
“啥？”
小燕子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还珠格格？
我？”
她这反应逗得乾隆又笑了：“怎么，你不愿意？”
“不是不是。”
小燕子赶紧摆手，心里却在尖叫，紫薇啊紫薇，我本来是给你送信的，怎么把自己送成格格了？
这要是让你知道，不得跟我拼命？
可她看着周围人齐刷刷跪下磕头，喊着“皇上圣明”，又把话咽了回去。
现在说“我不是”，算不算欺君之罪？
杂院里的李奶奶说过，皇上金口玉言，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改不了的。
“还珠格格，还不谢恩？”
李德全在旁边提醒，脸上堆着笑，心里却犯嘀咕，这格格怎么瞧着有点傻气？
小燕子懵懵懂懂地跪下去，磕了三个头，声音蚊子似的：“谢……谢皇上。”
“起来吧。”
乾隆亲自扶了她一把，指尖碰到她胳膊上的补丁，眉头皱了皱，“回头让内务府给你做几身新衣裳，宫里不比外头，得讲究些。”
他又吩咐李德全，“派两个嬷嬷跟着，先去附近的行宫梳洗一下，傍晚随朕一起回宫。”
“嗻。”
李德全应着，给旁边的宫女使了个眼色。
两个穿着体面的宫女赶紧上前，想扶小燕子，被她一躲：“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走。”
她这辈子除了紫薇和金锁，还没被人这么伺候过，浑身不自在。
走了两步，她忽然想起什么，回头看乾隆：“皇上，我能……能回趟家吗？
我还有两个朋友在等我。”
乾隆想了想：“什么朋友？”
“就是……跟我一起长大的姐妹。”
小燕子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她们对我可好了，我想跟她们告个别。”
“准了。”
乾隆倒是痛快，“让侍卫送你去，快去快回，别耽误了回宫的时辰。”
“谢皇上！”
小燕子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只要能回大杂院，就能跟紫薇商量对策了。
她跟着侍卫往回走，一路上脑袋里乱糟糟的。
一会儿想“当格格是不是能天天吃肉包子”，一会儿想“紫薇会不会骂我笨”，一会儿又想“宫里的规矩多不多，能不能爬树”。
走到围场门口，她忽然停下脚步，回头望了眼那顶明黄帐篷，紫薇的爹，看着也不算坏人，可这乌龙闹得也太大了。
大杂院里，紫薇和金锁正急得团团转。
从早上等到中午，又从中午等到傍晚，连小燕子的影子都没见着。
“小姐，小燕子不会出事吧？”
金锁搓着手，“围场里有那么多侍卫，还有猎犬……别瞎说。”
紫薇嘴上安慰，心里却揪得紧。
她知道小燕子机灵，可那是皇宫禁地，真要是被抓住，后果不堪设想。
正说着，院门口传来马蹄声，几个穿着盔甲的侍卫簇拥着一个人影走进来。
不是小燕子是谁，只是她身上的粗布衣裳换成了件月白色的绸子衫，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就是表情傻愣愣的，像被人点了穴。
“小燕子！”
紫薇和金锁赶紧迎上去。
“嘘！”
小燕子一把捂住她们的嘴，拉到屋里，关上门才压低声音，“出事了！
出大事了！”
“你咋换衣裳了？”
金锁指着她的新衣服，“你是不是被皇上抓住了？
这是……给你穿的囚服？”
“什么囚服。”
小燕子拍了她一下，“这是格格的衣裳，我跟你们说，皇上……皇上封我当还珠格格了。”
紫薇和金锁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她疯了”三个字。
“你说啥胡话呢？”
紫薇摸了摸她的额头，“没发烧啊。”
“我没胡话。”
小燕子急了，从怀里掏出块腰牌，上面刻着“还珠格格”西个字，“你们看，皇上说我是他女儿，还说要接我入宫。”
紫薇看着那块腰牌，脸色一点点白了。
“那……那血书呢？”
紫薇的声音发颤。
小燕子一拍大腿：“坏了！
刚才换衣裳，忘在原来的布包里了！”
“你！”
紫薇气得说不出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盼了一路，等了这么久，眼看就要见到父亲，却被小燕子这么一闹，彻底乱了套。
“小姐你别哭啊。”
小燕子慌了，赶紧摆手，“我这不是故意的，我当时被皇上问懵了，脑子一抽就说错了，不过你放心，我当了格格，就能在宫里走动了，到时候找机会跟皇上说清楚，把你接进去，咱们再换回来不就行了？”
她一边说，一边给自己打气：“对，就这么办，我先替你去宫里探探路，吃香的喝辣的，等摸清了门路，就把你接进来，紫薇，你就当……让我先替你享几天福？”
紫薇看着她一脸“我也是没办法”的呆萌样，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事到如今，好像也只能这样了。
院门口传来侍卫的催促声：“格格，该回宫了。”
小燕子赶紧抓起桌上的两个窝头塞给紫薇：“这个你拿着，宫里的点心肯定不好吃，等我消息！”
她三步一回头地走出院子，被侍卫簇拥着上了马车。
马车启动时，她扒着窗户冲紫薇喊：“放心！
我不会忘了你的！”
紫薇站在门口，看着马车消失在胡同口，手里紧紧攥着那块被小燕子落下的、写着“夏雨荷”名字的血书。
风吹过胡同，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她忽然觉得，这场京城的“戏”，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而那个冒冒失失的小燕子，怕是要在宫里闹个天翻地覆了。
宫里的马车里，小燕子啃着侍卫递来的桂花糕，心里却在打鼓。
当格格到底要做些什么，会不会要背好多书？
会不会被人看出破绽？
她偷偷掀起车帘，看着外面渐渐繁华的街道，心里默念：“紫薇，对不住了，我先替你闯闯这宫门，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啊。”
可她不知道，从乾隆金口玉言封下“还珠格格”西个字开始，有些事情，就己经由不得她们了。
小燕子被两个侍卫半扶半架着站在乾隆面前，膝盖还在打颤，不是吓的，是刚才被猎犬追得跑岔了气。
她偷眼瞅着眼前的男人，赭黄袍上绣着五爪金龙，腰带是明晃晃的玉饰，脸上虽有几道细纹，眼神却亮得很，像能看透人心。
这就是紫薇的爹？
看着倒比杂院里的张老爷和善些，就是气场太强，站在他跟前，连喘气都得小心翼翼。
“你叫什么名字？”
乾隆的声音不高，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手里还捏着那半枚龙纹玉佩，指腹在冰凉的玉面上反复摩挲。
小燕子脑子里“嗡”的一声，把紫薇临出门前的嘱咐忘得一干二净。
紫薇说过，见了皇上要先磕头，要报自己的名字，再把血书递上去，最后说明“我娘是夏雨荷”……可刚才被猎犬追得七荤八素，此刻脑子里只剩“别露馅找机会递东西”这几个词在打转。
“我……我叫小燕子。”
她梗着脖子答，声音有点发飘。
“小燕子？”
乾隆挑眉，嘴角似乎动了动，像是觉得这名字新鲜，“倒真是个灵巧的名儿。”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玉佩上，语气软了些，“你娘……是谁？”
来了，小燕子心里咯噔一下，攥紧了藏在袖子里的血书。
紫薇明明说过“我娘叫夏雨荷”，三个字，简单好记，可她刚才被“皇上”这两个字一震，舌头突然打了结，“夏”字说了一半，后面的“雨荷”怎么也蹦不出来。
侍卫在旁边咳了一声，眼神里带着警告，这丫头怎么跟皇上说话呢，磨磨蹭蹭的。
小燕子被这声咳催得慌了神，眼瞅着乾隆手里的玉佩，忽然看见帐篷角落摆着盆荷花，脱口而出：“我娘叫……夏天的荷！”
话一出口，她自己先傻了。
夏天的荷？
这叫什么名字？
紫薇要是在这儿，非得扒了她的皮不可！
没想到乾隆却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肩膀都在抖：“夏天的荷……好，好一个夏天的荷！”
他笑着笑着，眼眶忽然有点红，转头对身后的太监总管李德全说，“这名字，像她的性子，首来首去，一点不绕弯子。”
李德全在宫里待了几十年，哪见过皇上对着个野丫头笑得这样开怀。
赶紧顺着话头接：“皇上说的是，这姑娘瞧着就透着股机灵劲儿，跟寻常人家的闺秀不一样。”
小燕子站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她算看出来了，这皇上怕是把“夏天的荷”当成夏雨荷了。
这可咋办，是赶紧纠正，还是先顺着他的话头来？
正纠结着，乾隆己经收起了笑，眼神变得格外柔和，上下打量着她：“这些年，你和你娘过得苦吧？”
小燕子想起紫薇说的“娘在济南守了一辈子”，鼻子忽然有点酸，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能含糊地“嗯”了一声。
“怪朕。”
乾隆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点愧疚，“当年一去不回，让你们受委屈了。”
他把玉佩揣进怀里，忽然提高了声音，对着周围的侍卫和太监说，“传朕旨意，这位小燕子姑娘，是朕早年流落在外的女儿，今日认祖归宗，封‘还珠格格’，赐居漱芳斋，即日起接入宫中教养！”
“啥？”
小燕子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还珠格格？
我？”
她这反应逗得乾隆又笑了：“怎么，你不愿意？”
“不是不是。”
小燕子赶紧摆手，心里却在尖叫，紫薇啊紫薇，我本来是给你送信的，怎么把自己送成格格了？
这要是让你知道，不得跟我拼命？
可她看着周围人齐刷刷跪下磕头，喊着“皇上圣明”，又把话咽了回去。
现在说“我不是”，算不算欺君之罪？
杂院里的李奶奶说过，皇上金口玉言，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改不了的。
“还珠格格，还不谢恩？”
李德全在旁边提醒，脸上堆着笑，心里却犯嘀咕，这格格怎么瞧着有点傻气？
小燕子懵懵懂懂地跪下去，磕了三个头，声音蚊子似的：“谢……谢皇上。”
“起来吧。”
乾隆亲自扶了她一把，指尖碰到她胳膊上的补丁，眉头皱了皱，“回头让内务府给你做几身新衣裳，宫里不比外头，得讲究些。”
他又吩咐李德全，“派两个嬷嬷跟着，先去附近的行宫梳洗一下，傍晚随朕一起回宫。”
“嗻。”
李德全应着，给旁边的宫女使了个眼色。
两个穿着体面的宫女赶紧上前，想扶小燕子，被她一躲：“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走。”
她这辈子除了紫薇和金锁，还没被人这么伺候过，浑身不自在。
走了两步，她忽然想起什么，回头看乾隆：“皇上，我能……能回趟家吗？
我还有两个朋友在等我。”
乾隆想了想：“什么朋友？”
“就是……跟我一起长大的姐妹。”
小燕子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她们对我可好了，我想跟她们告个别。”
“准了。”
乾隆倒是痛快，“让侍卫送你去，快去快回，别耽误了回宫的时辰。”
“谢皇上！”
小燕子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只要能回大杂院，就能跟紫薇商量对策了。
她跟着侍卫往回走，一路上脑袋里乱糟糟的。
一会儿想“当格格是不是能天天吃肉包子”，一会儿想“紫薇会不会骂我笨”，一会儿又想“宫里的规矩多不多，能不能爬树”。
走到围场门口，她忽然停下脚步，回头望了眼那顶明黄帐篷，紫薇的爹，看着也不算坏人，可这乌龙闹得也太大了。
大杂院里，紫薇和金锁正急得团团转。
从早上等到中午，又从中午等到傍晚，连小燕子的影子都没见着。
“小姐，小燕子不会出事吧？”
金锁搓着手，“围场里有那么多侍卫，还有猎犬……别瞎说。”
紫薇嘴上安慰，心里却揪得紧。
她知道小燕子机灵，可那是皇宫禁地，真要是被抓住，后果不堪设想。
正说着，院门口传来马蹄声，几个穿着盔甲的侍卫簇拥着一个人影走进来。
不是小燕子是谁，只是她身上的粗布衣裳换成了件月白色的绸子衫，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就是表情傻愣愣的，像被人点了穴。
“小燕子！”
紫薇和金锁赶紧迎上去。
“嘘！”
小燕子一把捂住她们的嘴，拉到屋里，关上门才压低声音，“出事了！
出大事了！”
“你咋换衣裳了？”
金锁指着她的新衣服，“你是不是被皇上抓住了？
这是……给你穿的囚服？”
“什么囚服。”
小燕子拍了她一下，“这是格格的衣裳，我跟你们说，皇上……皇上封我当还珠格格了。”
紫薇和金锁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她疯了”三个字。
“你说啥胡话呢？”
紫薇摸了摸她的额头，“没发烧啊。”
“我没胡话。”
小燕子急了，从怀里掏出块腰牌，上面刻着“还珠格格”西个字，“你们看，皇上说我是他女儿，还说要接我入宫。”
紫薇看着那块腰牌，脸色一点点白了。
“那……那血书呢？”
紫薇的声音发颤。
小燕子一拍大腿：“坏了！
刚才换衣裳，忘在原来的布包里了！”
“你！”
紫薇气得说不出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盼了一路，等了这么久，眼看就要见到父亲，却被小燕子这么一闹，彻底乱了套。
“小姐你别哭啊。”
小燕子慌了，赶紧摆手，“我这不是故意的，我当时被皇上问懵了，脑子一抽就说错了，不过你放心，我当了格格，就能在宫里走动了，到时候找机会跟皇上说清楚，把你接进去，咱们再换回来不就行了？”
她一边说，一边给自己打气：“对，就这么办，我先替你去宫里探探路，吃香的喝辣的，等摸清了门路，就把你接进来，紫薇，你就当……让我先替你享几天福？”
紫薇看着她一脸“我也是没办法”的呆萌样，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事到如今，好像也只能这样了。
院门口传来侍卫的催促声：“格格，该回宫了。”
小燕子赶紧抓起桌上的两个窝头塞给紫薇：“这个你拿着，宫里的点心肯定不好吃，等我消息！”
她三步一回头地走出院子，被侍卫簇拥着上了马车。
马车启动时，她扒着窗户冲紫薇喊：“放心！
我不会忘了你的！”
紫薇站在门口，看着马车消失在胡同口，手里紧紧攥着那块被小燕子落下的、写着“夏雨荷”名字的血书。
风吹过胡同，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她忽然觉得，这场京城的“戏”，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而那个冒冒失失的小燕子，怕是要在宫里闹个天翻地覆了。
宫里的马车里，小燕子啃着侍卫递来的桂花糕，心里却在打鼓。
当格格到底要做些什么，会不会要背好多书？
会不会被人看出破绽？
她偷偷掀起车帘，看着外面渐渐繁华的街道，心里默念：“紫薇，对不住了，我先替你闯闯这宫门，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啊。”
可她不知道，从乾隆金口玉言封下“还珠格格”西个字开始，有些事情，就己经由不得她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