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灵仙子：修仙界的最强吐槽王
第4章 妖谷盟约，试药前奏
风沙还在刮，那声阴冷笑话刚落，沈鹤微便猛地往前冲，鞋底踩碎枯枝发出脆响。
萧墨手臂一横，拦在她身前，声音冷得像结了冰的潭水：“你冲动一次是勇气，两次就是蠢了。”
“那你倒是说，我该装聋作哑？”
她仰头瞪他，额前碎发被风吹得乱晃，“刚才那声救命听得清清楚楚，要是我同门真死在这鬼地方，你让我一辈子背这债？”
萧墨垂眸看她，眼神里没什么情绪，倒像是在打量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兽。
“万妖谷不是你撒泼的地方。”
“我不是撒泼。”
她一把抓住他袖角，“我是来谈条件的——我要你发妖誓：若我帮你查清谷中异动，你必须护我同门周全，并送我平安回宗！
一个都不能少！”
他挑眉，嘴角忽地一扬：“行啊，我以妖魂起誓，不伤你同门分毫。”
话音落地，西周风沙骤停，连那渗血的石亭都静了下来，仿佛刚才的笑声从未存在过。
沈鹤微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早这么痛快不就好了？
非得等我上纲上线。”
“是你非要立契。”
他转身迈步，“走吧，再磨蹭，天黑前出不去。”
她小跑两步跟上，边走边嘀咕：“话说回来，你们妖族起誓灵不灵验啊？
有没有违约金？
比如罚扫一百年茅厕之类的。”
“有。”
他头也不回，“违誓者，魂裂七日，每日被万虫噬心。”
她立刻闭嘴，默默把刚才那句“下次我也试试”咽了回去。
穿谷路上，妖气愈发浓重，地面时不时冒出半截带血的引魂牌，有的还挂着碎布条，一看就是清虚宗弟子服饰。
沈鹤微每见一块就弯腰捡起，动作越来越慢。
“这些……是不是你们抓的？”
她捏着一块染红的玉牌，指腹蹭过上面模糊的“清虚”二字。
“若是我所为，何必带你来？”
萧墨脚步未停，“况且，你们宗门自己管不好弟子，怪得了谁？”
“这话我记下了。”
她冷笑一声，将玉牌塞进袖袋，“回头清算的时候，连本带利还你。”
他侧目瞥她一眼，没说话。
越往谷外走，妖气反倒弱了，两侧枯树也渐渐稀疏。
沈鹤微察觉不对：“你不走中间？
绕这么大一圈，怕碰上什么人？”
“我只是不喜欢热闹。”
他淡淡道，“而且，有些地方，去了就回不来了。”
她翻个白眼：“说得跟你是良民似的。”
终于抵达一处岩缝，黑黢黢的洞口爬满藤蔓，隐约透出外面山林的气息。
“这是通往清虚宗后山的旧径。”
他说，“过了这洞，便是人界。”
“你还挺熟？”
她眯眼打量他。
“来过几次。”
他退后一步，“契约己成，我送你到此。
接下来，生死由命。”
她深吸一口气，抬脚就要钻进去，忽然回头：“喂，你到底图什么？
帮我不像免费的。”
他站在风沙里，黑袍翻飞，唇角微勾：“因为你太吵了，我想看看你能闹出多大动静。”
她气得想扔块石头砸他脑袋，可转念一想——算了，反正以后还能见面收拾你。
她一咬牙，钻入洞中。
洞外是清虚宗后山禁林，晨雾未散，鸟鸣清脆。
她刚站稳，几道身影从树后闪出，手持长剑，正是巡山弟子。
“站住！
何人擅闯禁地？”
“是我！”
她摊手，“沈鹤微！
刚从万妖谷回来！”
众人面面相觑，有人认出她，惊呼：“不是说她在禁地失踪了吗？
怎么从那边出来？”
“别废话了，押去见炼丹长老！
玉衡子大人说了，只要她露面，立刻带走！”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架着胳膊往丹房方向拖。
一路走过外门广场，不少弟子驻足围观。
“那就是新来的那个？
听说她炸了三次丹炉？”
“不止，还偷了玉规长老的养神丹当糖豆吃！”
“难怪被抓去试药……惨。”
“试药？”
她挣扎起来，“谁批准的？
我犯哪条律了？”
没人理她。
丹房内，玉衡子正捧着一本泛黄药典，听见动静抬头，老脸一皱：“哎哟，活的？
我还以为你死在妖窝了。”
“您这祝福方式挺特别。”
她甩开押送弟子，“我刚救同门回来，您不说嘉奖，反倒要试药？”
“嘉奖？”
他合上书，眼睛发亮，“你活着回来就是最大嘉奖！
现在，试药开始。”
“等等！
我没同意——”话没说完，一枚青灰色丹丸己被弹入她口中，她呛了一下，吞了下去。
“第一颗，百验丹·安神型。”
玉衡子提笔记录，“服下后三刻钟内无异常反应，视为通过。”
她腹中微微发热，但并无不适，撇嘴道：“就这？
我还以为多厉害。”
“第二颗。”
他又抛来一粒赤红药丸。
她接住闻了闻，眉头一跳：“这味儿怎么像发酵三天的梅子？”
“改良版幻识丹。”
他催促，“快吃。”
她一仰头吞下。
片刻后，眼前景象突变——墙上挂着的药篓变成了跳舞的骷髅，手里还举着小扇子，扭得那叫一个欢实。
“你们跳得比我们宗门庆典还热闹！”
她脱口而出，拍手大笑，“再来一段《踏云曲》啊！”
周围弟子全愣住了。
玉衡子却眼睛一亮，奋笔疾书：“幻觉诱发成功，对象产生娱乐化联想，精神抗压能力偏高……有意思。”
“第三颗。”
他取出一枚金灿灿的小丸，表面泛着奇异光泽。
“这又是什么？”
她警惕后退。
“升级款。”
他不由分说弹进她嘴里。
药效来得极快，她只觉喉咙一热，脸颊瞬间涨红，胸口像被什么顶着非说不可。
“这破规矩！”
她猛地指向围观人群，“飞升前得先憋成哑巴！
谁定的门规谁去背一万遍！
还有玉规长老，整天板着脸吓唬新人，自己年轻时还不是偷喝桂花酿被罚扫山门？
我都打听清楚了！”
全场死寂。
下一秒，哄堂大笑。
有弟子笑得扶墙，有师姐捂嘴低头，连一向严肃的执事都肩膀首抖。
玉衡子笔尖一顿，嘴角却悄悄翘了翘。
笑声未落，殿外传来怒喝：“放肆！”
玉规子大步踏入，脸色铁青，拂尘一甩：“竟敢当众辱骂长老、亵渎门规！
封她灵脉，关入丹房侧殿，严加看管！”
两名执法弟子上前按住她双臂。
她还在红着脸喘气，嘴里嘟囔：“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不信去问厨房李婶……她亲眼看见的……”灵脉被封刹那，她忽然想起什么，从袖中摸出那块染血玉牌，死死攥在掌心。
丹房侧殿石门关闭，冷光洒在她脸上。
她坐在石床上，双手抱膝，嘴角仍挂着一丝讥笑。
“我说的话……好像有点多了。”
窗外月光照进来，映出墙上即将贴出的“试药记录档案”，第一行写着：姓名：沈鹤微试药编号：甲等·七杀系列首日反应：吐真果混合剂生效，言论失控，牵连三名长老私密往事……建议继续观察。
她盯着那张纸，慢慢把玉牌藏进衣襟深处。
萧墨手臂一横，拦在她身前，声音冷得像结了冰的潭水：“你冲动一次是勇气，两次就是蠢了。”
“那你倒是说，我该装聋作哑？”
她仰头瞪他，额前碎发被风吹得乱晃，“刚才那声救命听得清清楚楚，要是我同门真死在这鬼地方，你让我一辈子背这债？”
萧墨垂眸看她，眼神里没什么情绪，倒像是在打量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兽。
“万妖谷不是你撒泼的地方。”
“我不是撒泼。”
她一把抓住他袖角，“我是来谈条件的——我要你发妖誓：若我帮你查清谷中异动，你必须护我同门周全，并送我平安回宗！
一个都不能少！”
他挑眉，嘴角忽地一扬：“行啊，我以妖魂起誓，不伤你同门分毫。”
话音落地，西周风沙骤停，连那渗血的石亭都静了下来，仿佛刚才的笑声从未存在过。
沈鹤微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早这么痛快不就好了？
非得等我上纲上线。”
“是你非要立契。”
他转身迈步，“走吧，再磨蹭，天黑前出不去。”
她小跑两步跟上，边走边嘀咕：“话说回来，你们妖族起誓灵不灵验啊？
有没有违约金？
比如罚扫一百年茅厕之类的。”
“有。”
他头也不回，“违誓者，魂裂七日，每日被万虫噬心。”
她立刻闭嘴，默默把刚才那句“下次我也试试”咽了回去。
穿谷路上，妖气愈发浓重，地面时不时冒出半截带血的引魂牌，有的还挂着碎布条，一看就是清虚宗弟子服饰。
沈鹤微每见一块就弯腰捡起，动作越来越慢。
“这些……是不是你们抓的？”
她捏着一块染红的玉牌，指腹蹭过上面模糊的“清虚”二字。
“若是我所为，何必带你来？”
萧墨脚步未停，“况且，你们宗门自己管不好弟子，怪得了谁？”
“这话我记下了。”
她冷笑一声，将玉牌塞进袖袋，“回头清算的时候，连本带利还你。”
他侧目瞥她一眼，没说话。
越往谷外走，妖气反倒弱了，两侧枯树也渐渐稀疏。
沈鹤微察觉不对：“你不走中间？
绕这么大一圈，怕碰上什么人？”
“我只是不喜欢热闹。”
他淡淡道，“而且，有些地方，去了就回不来了。”
她翻个白眼：“说得跟你是良民似的。”
终于抵达一处岩缝，黑黢黢的洞口爬满藤蔓，隐约透出外面山林的气息。
“这是通往清虚宗后山的旧径。”
他说，“过了这洞，便是人界。”
“你还挺熟？”
她眯眼打量他。
“来过几次。”
他退后一步，“契约己成，我送你到此。
接下来，生死由命。”
她深吸一口气，抬脚就要钻进去，忽然回头：“喂，你到底图什么？
帮我不像免费的。”
他站在风沙里，黑袍翻飞，唇角微勾：“因为你太吵了，我想看看你能闹出多大动静。”
她气得想扔块石头砸他脑袋，可转念一想——算了，反正以后还能见面收拾你。
她一咬牙，钻入洞中。
洞外是清虚宗后山禁林，晨雾未散，鸟鸣清脆。
她刚站稳，几道身影从树后闪出，手持长剑，正是巡山弟子。
“站住！
何人擅闯禁地？”
“是我！”
她摊手，“沈鹤微！
刚从万妖谷回来！”
众人面面相觑，有人认出她，惊呼：“不是说她在禁地失踪了吗？
怎么从那边出来？”
“别废话了，押去见炼丹长老！
玉衡子大人说了，只要她露面，立刻带走！”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架着胳膊往丹房方向拖。
一路走过外门广场，不少弟子驻足围观。
“那就是新来的那个？
听说她炸了三次丹炉？”
“不止，还偷了玉规长老的养神丹当糖豆吃！”
“难怪被抓去试药……惨。”
“试药？”
她挣扎起来，“谁批准的？
我犯哪条律了？”
没人理她。
丹房内，玉衡子正捧着一本泛黄药典，听见动静抬头，老脸一皱：“哎哟，活的？
我还以为你死在妖窝了。”
“您这祝福方式挺特别。”
她甩开押送弟子，“我刚救同门回来，您不说嘉奖，反倒要试药？”
“嘉奖？”
他合上书，眼睛发亮，“你活着回来就是最大嘉奖！
现在，试药开始。”
“等等！
我没同意——”话没说完，一枚青灰色丹丸己被弹入她口中，她呛了一下，吞了下去。
“第一颗，百验丹·安神型。”
玉衡子提笔记录，“服下后三刻钟内无异常反应，视为通过。”
她腹中微微发热，但并无不适，撇嘴道：“就这？
我还以为多厉害。”
“第二颗。”
他又抛来一粒赤红药丸。
她接住闻了闻，眉头一跳：“这味儿怎么像发酵三天的梅子？”
“改良版幻识丹。”
他催促，“快吃。”
她一仰头吞下。
片刻后，眼前景象突变——墙上挂着的药篓变成了跳舞的骷髅，手里还举着小扇子，扭得那叫一个欢实。
“你们跳得比我们宗门庆典还热闹！”
她脱口而出，拍手大笑，“再来一段《踏云曲》啊！”
周围弟子全愣住了。
玉衡子却眼睛一亮，奋笔疾书：“幻觉诱发成功，对象产生娱乐化联想，精神抗压能力偏高……有意思。”
“第三颗。”
他取出一枚金灿灿的小丸，表面泛着奇异光泽。
“这又是什么？”
她警惕后退。
“升级款。”
他不由分说弹进她嘴里。
药效来得极快，她只觉喉咙一热，脸颊瞬间涨红，胸口像被什么顶着非说不可。
“这破规矩！”
她猛地指向围观人群，“飞升前得先憋成哑巴！
谁定的门规谁去背一万遍！
还有玉规长老，整天板着脸吓唬新人，自己年轻时还不是偷喝桂花酿被罚扫山门？
我都打听清楚了！”
全场死寂。
下一秒，哄堂大笑。
有弟子笑得扶墙，有师姐捂嘴低头，连一向严肃的执事都肩膀首抖。
玉衡子笔尖一顿，嘴角却悄悄翘了翘。
笑声未落，殿外传来怒喝：“放肆！”
玉规子大步踏入，脸色铁青，拂尘一甩：“竟敢当众辱骂长老、亵渎门规！
封她灵脉，关入丹房侧殿，严加看管！”
两名执法弟子上前按住她双臂。
她还在红着脸喘气，嘴里嘟囔：“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不信去问厨房李婶……她亲眼看见的……”灵脉被封刹那，她忽然想起什么，从袖中摸出那块染血玉牌，死死攥在掌心。
丹房侧殿石门关闭，冷光洒在她脸上。
她坐在石床上，双手抱膝，嘴角仍挂着一丝讥笑。
“我说的话……好像有点多了。”
窗外月光照进来，映出墙上即将贴出的“试药记录档案”，第一行写着：姓名：沈鹤微试药编号：甲等·七杀系列首日反应：吐真果混合剂生效，言论失控，牵连三名长老私密往事……建议继续观察。
她盯着那张纸，慢慢把玉牌藏进衣襟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