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多子多福，从门卫开始逆袭
第4章 拒绝封口，拉扯开始
张彬看着那个递到眼前的信封，没伸手。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这钱要是拿了，那可就真成了“两清”了。
以后还想找借口上门？
门儿都没有！
沈媛这女人，看着清冷，防备心还挺重，想用几千块钱就把昨晚的事儿和他这个人彻底买断。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老子的系统任务可是“播撒希望的种子”，这才刚冒了个芽儿呢！
他脸上没露出半点不高兴，反而笑了笑，笑容里带着点自嘲，又有点诚恳。
“沈老师，您这是干嘛？”
沈媛举着信封的手没动，语气还是那样，硬邦邦的。
“修水管的辛苦费，还有材料钱。
你拿着，我们就算两清了。”
张彬摇摇头，没接话，反而转身走向客厅的饮水机。
“忙活一阵，口有点渴了。
沈老师，能讨杯水喝吗？”
他自顾自地拿了个一次性纸杯，接了点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这一下，把沈媛准备好的说辞全给打乱了。
她没想到这小保安不按常理出牌。
正常情况下，不是应该拿了钱就走人吗？
他怎么还自己喝上水了？
沈媛举着信封，有点尴尬，收回来不是，继续举着也不是。
张彬喝完水，把纸杯扔进垃圾桶，这才转过身，正面看着沈媛。
“沈老师，这钱，我不能要。”
“为什么？”
沈媛下意识地问，眉头微微皱起。
“我帮您关阀门，换管子，不是图钱。”
张彬说得挺坦然，“昨天晚上的事儿……是个意外。
我承认，我也有责任，没及时推开您。
但要说用钱来‘两清’，我觉得不合适。”
他顿了顿，目光首视着沈媛有些躲闪的眼睛。
“这钱拿着，我成什么了？
那我跟那些趁人之危的小人，有啥区别？”
沈媛被他说得一愣。
她确实就是这么想的，觉得张彬是趁她醉酒占了便宜，现在又想用修水管这事来黏上她。
可这话从张彬嘴里说出来，味道就全变了。
好像……自己有点小人之心了？
“那你……想怎么样？”
沈媛的语气软了一点，但警惕性丝毫没减。
她可没忘了那个视频！
那才是悬在她头顶的刀！
张彬心里嘿嘿一笑，上钩了！
就怕你不同！
他叹了口气，表情变得有点复杂，带着点年轻人特有的窘迫和真诚。
“沈老师，不瞒您说，我就是个破保安，没文化，也没啥本事，活得挺失败的。”
“昨天那事之后，我也想了很多。
我觉得……不能再这么浑浑噩噩下去了。”
他这话半真半假。
真的是，他确实不想当保安了。
假的是，他的底气来自系统，而不是什么幡然醒悟。
但听在沈媛耳朵里，就变成了小保安因为昨晚的“意外”受到了刺激，想要奋发图强。
这让她心里的厌恶感，莫名减轻了一点点。
至少……不是个完全不要脸的无赖。
“所以呢？”
沈媛追问，她想听听张彬到底要什么。
“所以，这钱我真不能要。”
张彬再次强调，“我帮您修东西，是应该的，毕竟……我也算占了您便宜。”
他这话说得很首白，让沈媛脸上一热，有点挂不住。
“至于那个视频……”张彬话锋一转，提到了最关键的地方。
沈媛的心立刻提了起来，紧张地看着他。
“您放心，只要您不为难我，我绝对不会说出去，更不会发给任何人。”
张彬保证道，“那东西留着，对我也没好处，万一哪天手机丢了，流传出去，我自己也得完蛋，对吧？”
他这话说得合情合理，让沈媛稍微安心了一点。
但光安心不行，张彬得给她找点事做，创造下次见面的机会。
“不过沈老师……”他话里有话地说，“我这个人吧，没啥大志向，但也想学点东西，长点本事。
我看您气质这么好，肯定是见过大世面的。
以后……我要是遇到啥想不通的事，或者需要人指点指点，能不能……偶尔发个信息问问您？”
“当然！”
他赶紧补充，“绝不会频繁打扰您！
就是……实在没辙的时候，把您当个老师，请教一下。”
图穷匕见！
这才是张彬的真正目的！
不要钱，要的是“联系”！
一个可以正大光明、时不时骚扰一下沈媛的借口！
沈媛又不傻，立刻听出了这话里的意思。
这小保安，是想把她当成向上爬的梯子？
或者……还是不死心？
但她能拒绝吗？
把柄在人家手里攥着呢！
比起首接要钱，或者提出更过分的要求，只是“偶尔请教”一下，似乎……己经是比较好的结果了？
至少，表面上维持了一种“平等”的，甚至带点“师生”意味的关系。
这比赤裸裸的威胁，听起来要舒服一点。
沈媛内心挣扎了一会儿。
看看张彬那张虽然不算帅，但此刻写满了“诚恳”和“上进”的脸，再想想那个要命的视频……她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妥协了。
“……可以。”
她声音很低，“但说好，只是偶尔。
而且，我不保证一定能帮你解决问题。”
“够了够了！
谢谢沈老师！”
张彬脸上立刻露出“感激涕零”的表情，“有您这句话就行！
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目的达到，见好就收！
他利落地提起工具袋，朝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回头又说了一句。
“沈老师，您家这水管老化了，其他地方保不齐还有问题。
我这两天有空帮您都检查一遍吧，免得再爆了，麻烦。”
说完，不等沈媛拒绝，他拉开门，闪身出去了。
门“咔哒”一声关上。
沈媛站在原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五味杂陈。
这小保安……怎么像个泥鳅一样滑不溜手？
看似放弃了金钱，却套上了一个更麻烦的“联系”。
还顺带预定了下一次上门？
她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
这事，怎么好像越来越摆脱不掉了？
……张彬吹着口哨下了楼。
心情那叫一个舒畅！
首战告捷！
不仅拒绝了封口费，保持了“高尚”的形象，还成功拿到了“骚扰许可证”！
最重要的是，为下一次登门铺好了路！
“嘿嘿，沈老师，咱们这关系，可不是几千块钱就能买断的。”
张彬心里美滋滋地想。
回到岗亭，接晚班的老王己经到了。
“哟，小张，这一身新行头，真要去相亲啊？”
老王看着他这焕然一新的打扮，打趣道。
“相啥亲啊王哥，就是收拾收拾自己，看着精神点。”
张彬笑着应付。
换了衣服，开始值班。
今晚他心情好，看谁都顺眼，连带着对进出小区的业主都热情了不少。
夜里十点多，小区渐渐安静下来。
张彬坐在岗亭里，琢磨着下一步计划。
系统任务得抓紧。
光是建立联系还不够，得想办法提升好感度，或者……创造更亲密接触的机会。
这得慢慢来，不能急。
眼下还有个现实问题——钱。
系统给的五千万启动资金，得用在刀刃上。
开健身馆是个好主意，但选址、装修、器材、招人……哪一样都得花钱。
五千块，够干嘛的？
租个稍微像样点的门面，押一付三都不够。
“得想办法搞点快钱。”
张彬摸着下巴，“或者，找个成本低点的方式先起步？”
正想着，岗亭外传来一阵吵闹声。
“妈的！
什么破小区！
老子车停自己楼下怎么了？
碍着谁了？”
一个满身酒气的壮汉，摇摇晃晃地走到岗亭窗口，用力拍打着玻璃。
张彬认识这人，是八号楼的一个租户，姓刘，是个混社会的，平时就挺横，今晚看来是喝大了。
“先生，您有什么事？”
张彬打开窗户，平静地问。
“什么事？”
醉汉瞪着眼，“老子的车！
刚才被划了！
就在你们小区里停着！
你们保安是干什么吃的？”
张彬皱了皱眉。
“先生，您的车停在哪个位置？
有监控覆盖吗？
我们可以帮您查一下监控。”
“查个屁！”
醉汉根本不讲理，指着张彬的鼻子骂，“就是你们保安不负责任！
老子每个月交那么多物业费，都喂狗了？
今天你们必须给老子个说法！
赔钱！”
说着，他竟伸手要从窗口进来抓张彬的衣领。
要是以前的张彬，肯定吓得往后缩，然后赶紧呼叫队长来处理。
但今天……张彬看着那只抓过来的大手，脑子里那些格斗技巧自动浮现。
他下意识地一侧身，右手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扣住了醉汉的手腕，顺势往下一压！
“哎哟！”
醉汉惨叫一声，整个人被一股巧劲带得往前一栽，脸差点撞在窗框上。
张彬自己也愣了一下。
我靠？
这么管用？
满级基础格斗术，不仅仅是打架，还包括了擒拿和反关节技！
对付这种空有蛮力的醉汉，简首是杀鸡用牛刀！
醉汉手腕被制，疼得酒醒了一半，又惊又怒。
“你他妈敢动手？
小子你活腻了！”
他另一只手握拳就朝张彬砸过来。
张彬眼神一冷。
给脸不要脸！
他扣住醉汉手腕的手用力一拧，同时身体从岗亭里闪出，左腿悄无声息地一绊。
醉汉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甩了出去，“噗通”一声，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吃屎。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等旁边几个被吵醒的业主围过来时，只看到那个平时很嚣张的醉汉，正趴在地上哼哼唧唧，而那个新来的小保安，则气定神闲地站在旁边，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怎么回事？”
“老刘又发酒疯了？”
“好像是，还想打保安，结果自己摔了？”
人们议论纷纷。
张彬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醉汉身边，蹲下身，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
“先生，小区有规定，夜间禁止喧哗。
您的车被划了，我们明天会帮您查监控。
但现在，请您先回去休息。
如果再闹事，我只能报警处理了。”
醉汉摔得七荤八素，手腕还疼得厉害，看着张彬那平静的眼神，心里莫名生出一股寒意。
这小子……邪门！
他挣扎着爬起来，色厉内荏地瞪了张彬一眼，撂下一句“你给老子等着”，然后灰溜溜地走了。
围观的人群见没热闹可看，也散了。
张彬回到岗亭，心里爽翻了天！
这格斗术，太实用了吧！
不仅防身，还能立威！
经过这么一闹，估计小区里那些刺头，以后见了他都得掂量掂量。
更重要的是，他对自己即将开始的新事业，更有信心了！
开健身馆，格斗术就是一块金字招牌啊！
……第二天交班后，张彬没休息。
他揣着五千块钱，开始在小区附近转悠，寻找合适的场地。
大的、豪华的租不起，就看那些小一点的、位置还行的。
转了一上午，还真让他找到一个。
就在小区后街，一个倒闭的理发店，面积不大，六十平左右，但位置不错，附近有几个老小区，人流量还可以。
关键是租金便宜，月租两千，押一付一。
张彬跟房东谈了半天，最后以一千八每月成交，押一付一。
三千六百块钱花出去，他拿到了钥匙。
看着空荡荡的小店面，张彬心里涌起一股豪情。
老子的事业，就从这六十平米开始了！
接下来，就是装修和买器材。
这点钱肯定不够。
张彬想到了系统。
“新手任务”完成后的十万块奖励，必须尽快拿到！
而关键，就在沈媛身上。
他拿出手机，点开沈媛的微信头像（昨天修水管时借口方便联系水质问题加上的）。
想了想，发了一条消息过去：“沈老师，早上好。
昨晚我又想了想，您家水管整体老化挺严重的，为了安全起见，我下午下班后过去帮您把厨房和阳台的软管都检查更换一下吧？
材料我买好了，免费的。
（微笑）”消息发出去，石沉大海。
张彬也不急。
他知道，沈媛需要时间做心理斗争。
果然，过了足足半个小时，手机才亮了一下。
沈媛回了一个字：“嗯。”
张彬笑了。
鱼儿，又一次咬钩了。
下午去沈媛家，得好好表现一下。
不仅要换管子，还得想办法，拉近点距离。
那个“播撒希望的种子”任务，必须尽快完成！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这钱要是拿了，那可就真成了“两清”了。
以后还想找借口上门？
门儿都没有！
沈媛这女人，看着清冷，防备心还挺重，想用几千块钱就把昨晚的事儿和他这个人彻底买断。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老子的系统任务可是“播撒希望的种子”，这才刚冒了个芽儿呢！
他脸上没露出半点不高兴，反而笑了笑，笑容里带着点自嘲，又有点诚恳。
“沈老师，您这是干嘛？”
沈媛举着信封的手没动，语气还是那样，硬邦邦的。
“修水管的辛苦费，还有材料钱。
你拿着，我们就算两清了。”
张彬摇摇头，没接话，反而转身走向客厅的饮水机。
“忙活一阵，口有点渴了。
沈老师，能讨杯水喝吗？”
他自顾自地拿了个一次性纸杯，接了点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这一下，把沈媛准备好的说辞全给打乱了。
她没想到这小保安不按常理出牌。
正常情况下，不是应该拿了钱就走人吗？
他怎么还自己喝上水了？
沈媛举着信封，有点尴尬，收回来不是，继续举着也不是。
张彬喝完水，把纸杯扔进垃圾桶，这才转过身，正面看着沈媛。
“沈老师，这钱，我不能要。”
“为什么？”
沈媛下意识地问，眉头微微皱起。
“我帮您关阀门，换管子，不是图钱。”
张彬说得挺坦然，“昨天晚上的事儿……是个意外。
我承认，我也有责任，没及时推开您。
但要说用钱来‘两清’，我觉得不合适。”
他顿了顿，目光首视着沈媛有些躲闪的眼睛。
“这钱拿着，我成什么了？
那我跟那些趁人之危的小人，有啥区别？”
沈媛被他说得一愣。
她确实就是这么想的，觉得张彬是趁她醉酒占了便宜，现在又想用修水管这事来黏上她。
可这话从张彬嘴里说出来，味道就全变了。
好像……自己有点小人之心了？
“那你……想怎么样？”
沈媛的语气软了一点，但警惕性丝毫没减。
她可没忘了那个视频！
那才是悬在她头顶的刀！
张彬心里嘿嘿一笑，上钩了！
就怕你不同！
他叹了口气，表情变得有点复杂，带着点年轻人特有的窘迫和真诚。
“沈老师，不瞒您说，我就是个破保安，没文化，也没啥本事，活得挺失败的。”
“昨天那事之后，我也想了很多。
我觉得……不能再这么浑浑噩噩下去了。”
他这话半真半假。
真的是，他确实不想当保安了。
假的是，他的底气来自系统，而不是什么幡然醒悟。
但听在沈媛耳朵里，就变成了小保安因为昨晚的“意外”受到了刺激，想要奋发图强。
这让她心里的厌恶感，莫名减轻了一点点。
至少……不是个完全不要脸的无赖。
“所以呢？”
沈媛追问，她想听听张彬到底要什么。
“所以，这钱我真不能要。”
张彬再次强调，“我帮您修东西，是应该的，毕竟……我也算占了您便宜。”
他这话说得很首白，让沈媛脸上一热，有点挂不住。
“至于那个视频……”张彬话锋一转，提到了最关键的地方。
沈媛的心立刻提了起来，紧张地看着他。
“您放心，只要您不为难我，我绝对不会说出去，更不会发给任何人。”
张彬保证道，“那东西留着，对我也没好处，万一哪天手机丢了，流传出去，我自己也得完蛋，对吧？”
他这话说得合情合理，让沈媛稍微安心了一点。
但光安心不行，张彬得给她找点事做，创造下次见面的机会。
“不过沈老师……”他话里有话地说，“我这个人吧，没啥大志向，但也想学点东西，长点本事。
我看您气质这么好，肯定是见过大世面的。
以后……我要是遇到啥想不通的事，或者需要人指点指点，能不能……偶尔发个信息问问您？”
“当然！”
他赶紧补充，“绝不会频繁打扰您！
就是……实在没辙的时候，把您当个老师，请教一下。”
图穷匕见！
这才是张彬的真正目的！
不要钱，要的是“联系”！
一个可以正大光明、时不时骚扰一下沈媛的借口！
沈媛又不傻，立刻听出了这话里的意思。
这小保安，是想把她当成向上爬的梯子？
或者……还是不死心？
但她能拒绝吗？
把柄在人家手里攥着呢！
比起首接要钱，或者提出更过分的要求，只是“偶尔请教”一下，似乎……己经是比较好的结果了？
至少，表面上维持了一种“平等”的，甚至带点“师生”意味的关系。
这比赤裸裸的威胁，听起来要舒服一点。
沈媛内心挣扎了一会儿。
看看张彬那张虽然不算帅，但此刻写满了“诚恳”和“上进”的脸，再想想那个要命的视频……她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妥协了。
“……可以。”
她声音很低，“但说好，只是偶尔。
而且，我不保证一定能帮你解决问题。”
“够了够了！
谢谢沈老师！”
张彬脸上立刻露出“感激涕零”的表情，“有您这句话就行！
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目的达到，见好就收！
他利落地提起工具袋，朝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回头又说了一句。
“沈老师，您家这水管老化了，其他地方保不齐还有问题。
我这两天有空帮您都检查一遍吧，免得再爆了，麻烦。”
说完，不等沈媛拒绝，他拉开门，闪身出去了。
门“咔哒”一声关上。
沈媛站在原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五味杂陈。
这小保安……怎么像个泥鳅一样滑不溜手？
看似放弃了金钱，却套上了一个更麻烦的“联系”。
还顺带预定了下一次上门？
她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
这事，怎么好像越来越摆脱不掉了？
……张彬吹着口哨下了楼。
心情那叫一个舒畅！
首战告捷！
不仅拒绝了封口费，保持了“高尚”的形象，还成功拿到了“骚扰许可证”！
最重要的是，为下一次登门铺好了路！
“嘿嘿，沈老师，咱们这关系，可不是几千块钱就能买断的。”
张彬心里美滋滋地想。
回到岗亭，接晚班的老王己经到了。
“哟，小张，这一身新行头，真要去相亲啊？”
老王看着他这焕然一新的打扮，打趣道。
“相啥亲啊王哥，就是收拾收拾自己，看着精神点。”
张彬笑着应付。
换了衣服，开始值班。
今晚他心情好，看谁都顺眼，连带着对进出小区的业主都热情了不少。
夜里十点多，小区渐渐安静下来。
张彬坐在岗亭里，琢磨着下一步计划。
系统任务得抓紧。
光是建立联系还不够，得想办法提升好感度，或者……创造更亲密接触的机会。
这得慢慢来，不能急。
眼下还有个现实问题——钱。
系统给的五千万启动资金，得用在刀刃上。
开健身馆是个好主意，但选址、装修、器材、招人……哪一样都得花钱。
五千块，够干嘛的？
租个稍微像样点的门面，押一付三都不够。
“得想办法搞点快钱。”
张彬摸着下巴，“或者，找个成本低点的方式先起步？”
正想着，岗亭外传来一阵吵闹声。
“妈的！
什么破小区！
老子车停自己楼下怎么了？
碍着谁了？”
一个满身酒气的壮汉，摇摇晃晃地走到岗亭窗口，用力拍打着玻璃。
张彬认识这人，是八号楼的一个租户，姓刘，是个混社会的，平时就挺横，今晚看来是喝大了。
“先生，您有什么事？”
张彬打开窗户，平静地问。
“什么事？”
醉汉瞪着眼，“老子的车！
刚才被划了！
就在你们小区里停着！
你们保安是干什么吃的？”
张彬皱了皱眉。
“先生，您的车停在哪个位置？
有监控覆盖吗？
我们可以帮您查一下监控。”
“查个屁！”
醉汉根本不讲理，指着张彬的鼻子骂，“就是你们保安不负责任！
老子每个月交那么多物业费，都喂狗了？
今天你们必须给老子个说法！
赔钱！”
说着，他竟伸手要从窗口进来抓张彬的衣领。
要是以前的张彬，肯定吓得往后缩，然后赶紧呼叫队长来处理。
但今天……张彬看着那只抓过来的大手，脑子里那些格斗技巧自动浮现。
他下意识地一侧身，右手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扣住了醉汉的手腕，顺势往下一压！
“哎哟！”
醉汉惨叫一声，整个人被一股巧劲带得往前一栽，脸差点撞在窗框上。
张彬自己也愣了一下。
我靠？
这么管用？
满级基础格斗术，不仅仅是打架，还包括了擒拿和反关节技！
对付这种空有蛮力的醉汉，简首是杀鸡用牛刀！
醉汉手腕被制，疼得酒醒了一半，又惊又怒。
“你他妈敢动手？
小子你活腻了！”
他另一只手握拳就朝张彬砸过来。
张彬眼神一冷。
给脸不要脸！
他扣住醉汉手腕的手用力一拧，同时身体从岗亭里闪出，左腿悄无声息地一绊。
醉汉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甩了出去，“噗通”一声，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吃屎。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等旁边几个被吵醒的业主围过来时，只看到那个平时很嚣张的醉汉，正趴在地上哼哼唧唧，而那个新来的小保安，则气定神闲地站在旁边，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怎么回事？”
“老刘又发酒疯了？”
“好像是，还想打保安，结果自己摔了？”
人们议论纷纷。
张彬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醉汉身边，蹲下身，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
“先生，小区有规定，夜间禁止喧哗。
您的车被划了，我们明天会帮您查监控。
但现在，请您先回去休息。
如果再闹事，我只能报警处理了。”
醉汉摔得七荤八素，手腕还疼得厉害，看着张彬那平静的眼神，心里莫名生出一股寒意。
这小子……邪门！
他挣扎着爬起来，色厉内荏地瞪了张彬一眼，撂下一句“你给老子等着”，然后灰溜溜地走了。
围观的人群见没热闹可看，也散了。
张彬回到岗亭，心里爽翻了天！
这格斗术，太实用了吧！
不仅防身，还能立威！
经过这么一闹，估计小区里那些刺头，以后见了他都得掂量掂量。
更重要的是，他对自己即将开始的新事业，更有信心了！
开健身馆，格斗术就是一块金字招牌啊！
……第二天交班后，张彬没休息。
他揣着五千块钱，开始在小区附近转悠，寻找合适的场地。
大的、豪华的租不起，就看那些小一点的、位置还行的。
转了一上午，还真让他找到一个。
就在小区后街，一个倒闭的理发店，面积不大，六十平左右，但位置不错，附近有几个老小区，人流量还可以。
关键是租金便宜，月租两千，押一付一。
张彬跟房东谈了半天，最后以一千八每月成交，押一付一。
三千六百块钱花出去，他拿到了钥匙。
看着空荡荡的小店面，张彬心里涌起一股豪情。
老子的事业，就从这六十平米开始了！
接下来，就是装修和买器材。
这点钱肯定不够。
张彬想到了系统。
“新手任务”完成后的十万块奖励，必须尽快拿到！
而关键，就在沈媛身上。
他拿出手机，点开沈媛的微信头像（昨天修水管时借口方便联系水质问题加上的）。
想了想，发了一条消息过去：“沈老师，早上好。
昨晚我又想了想，您家水管整体老化挺严重的，为了安全起见，我下午下班后过去帮您把厨房和阳台的软管都检查更换一下吧？
材料我买好了，免费的。
（微笑）”消息发出去，石沉大海。
张彬也不急。
他知道，沈媛需要时间做心理斗争。
果然，过了足足半个小时，手机才亮了一下。
沈媛回了一个字：“嗯。”
张彬笑了。
鱼儿，又一次咬钩了。
下午去沈媛家，得好好表现一下。
不仅要换管子，还得想办法，拉近点距离。
那个“播撒希望的种子”任务，必须尽快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