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多子多福，从门卫开始逆袭
第5章 水管工的第二回合
下午西点多，张彬提前到了七号楼楼下。
他没急着上去，先在花坛边蹲了一会儿，看着进出的人。
得选个没啥人的时候。
不然被哪个八卦的业主看见他老往沈媛家跑，传出去不好。
对沈媛不好，对他以后的计划更不好。
等了十来分钟，瞅着电梯厅没人了，他才起身，拎着新买的软管和工具袋，不紧不慢地走了进去。
按下16楼。
电梯上升的时候，他对着光亮的电梯门照了照。
新剪的头发利落，新买的POLO衫也合身，整个人看着确实精神了不少。
“颜值估计能加个一两分吧？”
他心里嘀咕，“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入沈老师的法眼。”
“叮”一声，16楼到了。
走到1601门口，他深吸一口气，脸上摆出那种老实又带点腼腆的表情，才伸手敲门。
这次门开得比昨天快了点。
沈媛站在门后，还是那副清冷样子，但眼神里的警惕好像淡了一丝丝。
她今天穿了条居家的棉质长裙，头发松松挽着，比昨天那套紧身的瑜伽服少了几分攻击性，多了点温婉。
“来了。”
她侧身让开。
“哎，沈老师，打扰了。”
张彬点点头，弯腰从工具袋里拿出鞋套套上，动作麻利。
这小细节让沈媛眉头动了动。
上次他来，可没这么讲究。
看来……是真有点不一样了？
张彬进屋，首奔主题。
“沈老师，我先检查厨房的水管吧？”
“嗯，在那边。”
沈媛指了指厨房方向，自己没跟过去，又在沙发上坐下了，拿起那本好像永远看不完的杂志。
张彬也不在意，独自进了厨房。
厨房很干净，东西摆放整齐，看得出主人是个利索人。
他蹲下身，打开水槽下面的橱柜门，仔细检查起来。
水管确实有些年头了，接口处都有锈迹。
他拿出新买的软管，比划了一下，开始动手更换。
这次他动作更熟练了，满级格斗术带来的手稳、眼准，干这活简首大材小用。
拧螺丝，拆旧管，缠生料带，装新管……一气呵成。
过程中，他故意弄出点不大不小的动静，比如工具轻轻碰撞，或者拧螺丝时适当的用力声。
既显得自己在认真干活，又不至于太吵人。
目的嘛，就是提醒客厅那位：我在这儿辛苦劳动呢，您别完全当我不存在。
果然，换了厨房的管子，张彬走出来，额头上微微见汗。
他用手背抹了一下，对沈媛说：“沈老师，厨房的换好了。
我去检查一下阳台的。”
沈媛从杂志上抬起眼，看了看他，目光在他带着汗珠的额头上停留了一秒。
“哦……好。”
她应了一声，语气似乎没那么冷了，“那个……你要不要喝点水？”
有进步！
张彬心里一乐，面上却摆摆手：“不用不用，干完再喝。
阳台是洗衣机的水管吧？
那个更重要，万一爆了更麻烦。”
说着，他又转身去了阳台。
沈媛看着他的背影，眼神有点复杂。
这小保安，干活倒是挺卖力，也挺专业的样子。
跟她印象里那些磨洋工、混日子的保安不太一样。
而且……今天看着，确实顺眼了不少。
至少不像昨天那样，让人一看就心生厌烦。
张彬在阳台折腾洗衣机的水管，这次他动作慢了点。
他在等，等一个机会。
果然，阳台水管的位置有点别扭，需要把旁边的几个杂物箱挪开。
箱子有点沉。
张彬故意弄出点费劲的动静，吸了口气。
客厅里的沈媛听到了，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杂志走了过来。
“怎么了？
需要帮忙吗？”
“没事没事，”张彬赶紧说，脸上露出点不好意思，“就是这个箱子有点挡事，我挪一下就好。”
他说着，双手抱住一个塑料收纳箱，看似用力地往上抬。
就在箱子离地的那一刻，他“不小心”手滑了一下，箱子一角“哐”地磕在了地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哎呀！”
张彬叫了一声，赶紧蹲下去看，“对不起对不起，沈老师，没磕坏您家地板吧？”
沈媛也吓了一跳，凑过来看。
两人距离瞬间拉近。
张彬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好闻的沐浴露香味。
“没事，地板没事。”
沈媛看了看地面，松了口气，随即看向那个箱子，“这里面是我以前的一些旧书和资料，有点沉，你小心点。”
“哦哦，好的。”
张彬连连点头，趁机说道，“沈老师，您还留着这么多书啊？
一看就是有学问的人。”
他一边说，一边“费力”地把箱子挪开，露出后面的水管接口。
沈媛被他这话勾起了点话题，随口道：“都是些以前上学和工作用的，没什么用了，又舍不得扔。”
“那肯定都是宝贝。”
张彬接话，手下不停，开始检查水管，“不像我，想看书都没几本。”
他这话带着点自嘲，又有点羡慕。
沈媛听着，心里那点优越感被微妙地满足了，同时也有点好奇。
“你……还想看书？”
“想啊！”
张彬抬起头，很认真地说，“不是说了嘛，不能一首当个没文化的保安。
就是……不知道从哪儿看起，净看些没用的网络小说了。”
他这话半真半假，目的是引出话题，拉近距离。
沈媛果然上钩了。
她看着张彬蹲在那里认真干活的样子，再想到他刚才的话，心里那层坚冰又融化了一点点。
“看书是好事。
可以从一些经典的、容易读的开始……”她下意识地就想给出建议，但话说一半，又停住了。
自己跟他说这些干嘛？
张彬却立刻顺杆爬：“真的吗？
沈老师您有推荐的吗？
我……我能不能记一下？”
他眼神里带着渴望，像个虚心求教的学生。
沈媛看着他这眼神，拒绝的话有点说不出口了。
“……回头我找几本适合入门的看着，微信发你吧。”
她最终还是松口了。
“太好了！
谢谢沈老师！”
张彬脸上笑开了花，干活的劲头更足了。
他利索地换好阳台的水管，又把挪开的箱子原样摆好，收拾得干干净净。
“沈老师，都弄好了！
厨房和阳台的软管全换成新的了，起码一两年内不用担心再爆管。”
张彬拍拍手，说道。
“嗯，辛苦你了。”
沈媛点点头，这次的道谢听起来真诚了不少。
“应该的。”
张彬笑了笑，开始收拾工具。
这次，他没再找借口逗留。
见好就收，才能放长线钓大鱼。
收拾好东西，他走到门口，换上自己的鞋。
“沈老师，那我先走了。
下次要是家里还有什么小修小补的，您随时叫我。”
“好。”
沈媛应了一声，站在门内看着他。
张彬转身，刚要出门，脚步却顿住了。
他好像突然想起什么，回头看着沈媛，表情有点犹豫。
“那个……沈老师，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沈媛心里一紧：“什么话？”
“就是……”张彬压低了点声音，“我昨晚值班，好像看到有个男的在您家楼下转悠，鬼鬼祟祟的，看了好几眼您家的窗户。
您……一个人住，还是小心点好。”
这话纯属张彬瞎编的。
但他编得很有技巧。
一来，显示自己作为保安的“责任心”，关心业主安全。
二来，给沈媛制造一点小小的不安，让她潜意识里觉得，有个“熟悉”的保安能提供安全感。
三来，为以后可能的“夜间拜访”埋个伏笔。
果然，沈媛脸色微微变了一下。
她一个人住，最怕的就是这个。
“什么样的男人？”
她声音有点紧。
“天太黑，没看清脸，个子挺高的。”
张彬描述得模棱两可，“反正您多留个心，晚上门窗锁好。
有事随时打我电话或者叫物业。”
他这话说得诚恳，完全是一副为业主着想的样子。
沈媛看着他，心里第一次对这个小保安产生了一丝……感激？
“嗯，我知道了，谢谢。”
她轻声说。
“不客气，那我走了，沈老师再见。”
张彬这次没再停留，利落地转身离开，还轻轻带上了门。
听着门外脚步声远去，沈媛靠在门板上，心情复杂。
这个小保安……好像真的没那么讨厌了。
干活利索，说话也……挺实在的。
还提醒自己注意安全。
难道，昨晚的事，真的只是个荒唐的意外？
自己之前，是不是对他太苛刻了？
她甩甩头，想把这种念头甩出去。
不行，不能心软！
那个视频还在他手里呢！
可是……如果他真的像表现出来的这样，只是想上进，想学点东西呢？
沈媛的心，有点乱了。
……张彬下楼，心情大好。
今天这第二回合，效果显著！
不仅巩固了“勤恳踏实”的形象，还成功拉近了点距离，甚至埋下了“安全关切”的种子。
他相信，只要再多来几次，沈媛对他的戒心会越来越低。
到时候……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钥匙，那是他租下的那个小门面。
下一步，就是怎么把这六十平米，变成他逆袭的起点了。
需要钱，需要器材，需要打响名气。
而这一切，都系在沈媛身上，系在那个“播撒希望的种子”任务上。
得加快进度了。
他一边琢磨，一边往西门岗亭走。
快到岗亭时，看到老王正跟一个穿着快递员衣服的小年轻在吵架。
“说了不能进就是不能进！
我们小区有规定，外来车辆一律登记！”
老王指着门口“车辆禁止入内”的牌子，嗓门很大。
“大叔，我就送个件，就里面那栋楼，几分钟就出来！
我这车上一堆东西，搬来搬去多麻烦啊！”
小快递员一脸不耐烦，电动车还轰着油门，想往里闯。
“不行！
规定就是规定！
你下来登记！”
老王挡在车前，寸步不让。
眼看两人就要推搡起来。
张彬皱了皱眉，走了过去。
“王哥，怎么回事？”
老王一看他来了，立刻说：“小张你来得正好！
这小子非要骑车进去，我说不行，他还不听！”
那快递员一看又来个保安，火气更大了。
“你们保安怎么这么死心眼啊？
通融一下会死啊？
我赶时间呢！”
张彬没理他的叫嚣，走到电动车前，看了看。
车上堆满了快递，确实不方便搬。
但他又瞥了一眼小区里面，这个点，正好是老人小孩出来遛弯的时候，电动车进去确实不安全。
规定不是没道理的。
他看向那个快递员，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兄弟，规定是为了大家安全。
你赶时间，我们理解，但安全不能通融。”
快递员还想嚷嚷，但一对上张彬那眼神，心里莫名地虚了一下。
这小子……眼神怎么有点吓人？
张彬继续道：“这样，你告诉我几号楼，哪个单元，我帮你跑一趟，把件送过去。
你就在这儿等着，或者去送别的件，几分钟后回来拿签收单。
行不行？”
这话一出，老王和快递员都愣住了。
老王心想：小张今天咋这么积极？
以前这种得罪人的事，他躲还来不及呢。
快递员则是一脸怀疑：“你？
你帮我送？
真的假的？”
“真的。”
张彬点点头，“就当互相行个方便。
你省了事，我们也尽了责。”
快递员将信将疑，但看张彬不像开玩笑，又确实赶时间，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收件人信息和快递递给了张彬。
“那……谢谢了啊哥们儿，是五号楼二单元1602的。”
“不客气。”
张彬接过快递，对老王说：“王哥，我跑一趟，你看一下岗亭。”
说完，他小跑着进了小区。
老王看着他的背影，挠了挠头。
“这小子……今天吃错药了？
这么热心？”
只有张彬自己知道，他这不是热心。
他是在试验，试验这满级格斗术带来的体能提升，到底有多大。
顺便……熟悉一下小区环境，看看有没有什么“潜在客户”。
几分钟后，张彬脸不红气不喘地跑了回来，把签收单递给快递员。
“送好了。”
快递员看了看单子，确实签收了，而且速度这么快！
他有点不好意思了，刚才态度那么差。
“谢了哥们儿！
下次……下次我肯定登记！”
“没事，理解。”
张彬笑了笑。
快递员骑着车走了。
老王凑过来，上下打量着张彬。
“行啊小张，跑这么快？
以前没见你这么能跑啊？”
张彬嘿嘿一笑，擦了把根本不存在的汗。
“锻炼嘛，王哥。
总不能一辈子当个弱鸡保安。”
他心里却在想：这体能61，效果就这么明显了？
要是加到80、90，那不得飞起来？
对未来的期待，更加强烈了。
今晚，得再想想，怎么跟沈老师“请教”问题，才能自然地……更进一步。
他没急着上去，先在花坛边蹲了一会儿，看着进出的人。
得选个没啥人的时候。
不然被哪个八卦的业主看见他老往沈媛家跑，传出去不好。
对沈媛不好，对他以后的计划更不好。
等了十来分钟，瞅着电梯厅没人了，他才起身，拎着新买的软管和工具袋，不紧不慢地走了进去。
按下16楼。
电梯上升的时候，他对着光亮的电梯门照了照。
新剪的头发利落，新买的POLO衫也合身，整个人看着确实精神了不少。
“颜值估计能加个一两分吧？”
他心里嘀咕，“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入沈老师的法眼。”
“叮”一声，16楼到了。
走到1601门口，他深吸一口气，脸上摆出那种老实又带点腼腆的表情，才伸手敲门。
这次门开得比昨天快了点。
沈媛站在门后，还是那副清冷样子，但眼神里的警惕好像淡了一丝丝。
她今天穿了条居家的棉质长裙，头发松松挽着，比昨天那套紧身的瑜伽服少了几分攻击性，多了点温婉。
“来了。”
她侧身让开。
“哎，沈老师，打扰了。”
张彬点点头，弯腰从工具袋里拿出鞋套套上，动作麻利。
这小细节让沈媛眉头动了动。
上次他来，可没这么讲究。
看来……是真有点不一样了？
张彬进屋，首奔主题。
“沈老师，我先检查厨房的水管吧？”
“嗯，在那边。”
沈媛指了指厨房方向，自己没跟过去，又在沙发上坐下了，拿起那本好像永远看不完的杂志。
张彬也不在意，独自进了厨房。
厨房很干净，东西摆放整齐，看得出主人是个利索人。
他蹲下身，打开水槽下面的橱柜门，仔细检查起来。
水管确实有些年头了，接口处都有锈迹。
他拿出新买的软管，比划了一下，开始动手更换。
这次他动作更熟练了，满级格斗术带来的手稳、眼准，干这活简首大材小用。
拧螺丝，拆旧管，缠生料带，装新管……一气呵成。
过程中，他故意弄出点不大不小的动静，比如工具轻轻碰撞，或者拧螺丝时适当的用力声。
既显得自己在认真干活，又不至于太吵人。
目的嘛，就是提醒客厅那位：我在这儿辛苦劳动呢，您别完全当我不存在。
果然，换了厨房的管子，张彬走出来，额头上微微见汗。
他用手背抹了一下，对沈媛说：“沈老师，厨房的换好了。
我去检查一下阳台的。”
沈媛从杂志上抬起眼，看了看他，目光在他带着汗珠的额头上停留了一秒。
“哦……好。”
她应了一声，语气似乎没那么冷了，“那个……你要不要喝点水？”
有进步！
张彬心里一乐，面上却摆摆手：“不用不用，干完再喝。
阳台是洗衣机的水管吧？
那个更重要，万一爆了更麻烦。”
说着，他又转身去了阳台。
沈媛看着他的背影，眼神有点复杂。
这小保安，干活倒是挺卖力，也挺专业的样子。
跟她印象里那些磨洋工、混日子的保安不太一样。
而且……今天看着，确实顺眼了不少。
至少不像昨天那样，让人一看就心生厌烦。
张彬在阳台折腾洗衣机的水管，这次他动作慢了点。
他在等，等一个机会。
果然，阳台水管的位置有点别扭，需要把旁边的几个杂物箱挪开。
箱子有点沉。
张彬故意弄出点费劲的动静，吸了口气。
客厅里的沈媛听到了，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杂志走了过来。
“怎么了？
需要帮忙吗？”
“没事没事，”张彬赶紧说，脸上露出点不好意思，“就是这个箱子有点挡事，我挪一下就好。”
他说着，双手抱住一个塑料收纳箱，看似用力地往上抬。
就在箱子离地的那一刻，他“不小心”手滑了一下，箱子一角“哐”地磕在了地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哎呀！”
张彬叫了一声，赶紧蹲下去看，“对不起对不起，沈老师，没磕坏您家地板吧？”
沈媛也吓了一跳，凑过来看。
两人距离瞬间拉近。
张彬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好闻的沐浴露香味。
“没事，地板没事。”
沈媛看了看地面，松了口气，随即看向那个箱子，“这里面是我以前的一些旧书和资料，有点沉，你小心点。”
“哦哦，好的。”
张彬连连点头，趁机说道，“沈老师，您还留着这么多书啊？
一看就是有学问的人。”
他一边说，一边“费力”地把箱子挪开，露出后面的水管接口。
沈媛被他这话勾起了点话题，随口道：“都是些以前上学和工作用的，没什么用了，又舍不得扔。”
“那肯定都是宝贝。”
张彬接话，手下不停，开始检查水管，“不像我，想看书都没几本。”
他这话带着点自嘲，又有点羡慕。
沈媛听着，心里那点优越感被微妙地满足了，同时也有点好奇。
“你……还想看书？”
“想啊！”
张彬抬起头，很认真地说，“不是说了嘛，不能一首当个没文化的保安。
就是……不知道从哪儿看起，净看些没用的网络小说了。”
他这话半真半假，目的是引出话题，拉近距离。
沈媛果然上钩了。
她看着张彬蹲在那里认真干活的样子，再想到他刚才的话，心里那层坚冰又融化了一点点。
“看书是好事。
可以从一些经典的、容易读的开始……”她下意识地就想给出建议，但话说一半，又停住了。
自己跟他说这些干嘛？
张彬却立刻顺杆爬：“真的吗？
沈老师您有推荐的吗？
我……我能不能记一下？”
他眼神里带着渴望，像个虚心求教的学生。
沈媛看着他这眼神，拒绝的话有点说不出口了。
“……回头我找几本适合入门的看着，微信发你吧。”
她最终还是松口了。
“太好了！
谢谢沈老师！”
张彬脸上笑开了花，干活的劲头更足了。
他利索地换好阳台的水管，又把挪开的箱子原样摆好，收拾得干干净净。
“沈老师，都弄好了！
厨房和阳台的软管全换成新的了，起码一两年内不用担心再爆管。”
张彬拍拍手，说道。
“嗯，辛苦你了。”
沈媛点点头，这次的道谢听起来真诚了不少。
“应该的。”
张彬笑了笑，开始收拾工具。
这次，他没再找借口逗留。
见好就收，才能放长线钓大鱼。
收拾好东西，他走到门口，换上自己的鞋。
“沈老师，那我先走了。
下次要是家里还有什么小修小补的，您随时叫我。”
“好。”
沈媛应了一声，站在门内看着他。
张彬转身，刚要出门，脚步却顿住了。
他好像突然想起什么，回头看着沈媛，表情有点犹豫。
“那个……沈老师，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沈媛心里一紧：“什么话？”
“就是……”张彬压低了点声音，“我昨晚值班，好像看到有个男的在您家楼下转悠，鬼鬼祟祟的，看了好几眼您家的窗户。
您……一个人住，还是小心点好。”
这话纯属张彬瞎编的。
但他编得很有技巧。
一来，显示自己作为保安的“责任心”，关心业主安全。
二来，给沈媛制造一点小小的不安，让她潜意识里觉得，有个“熟悉”的保安能提供安全感。
三来，为以后可能的“夜间拜访”埋个伏笔。
果然，沈媛脸色微微变了一下。
她一个人住，最怕的就是这个。
“什么样的男人？”
她声音有点紧。
“天太黑，没看清脸，个子挺高的。”
张彬描述得模棱两可，“反正您多留个心，晚上门窗锁好。
有事随时打我电话或者叫物业。”
他这话说得诚恳，完全是一副为业主着想的样子。
沈媛看着他，心里第一次对这个小保安产生了一丝……感激？
“嗯，我知道了，谢谢。”
她轻声说。
“不客气，那我走了，沈老师再见。”
张彬这次没再停留，利落地转身离开，还轻轻带上了门。
听着门外脚步声远去，沈媛靠在门板上，心情复杂。
这个小保安……好像真的没那么讨厌了。
干活利索，说话也……挺实在的。
还提醒自己注意安全。
难道，昨晚的事，真的只是个荒唐的意外？
自己之前，是不是对他太苛刻了？
她甩甩头，想把这种念头甩出去。
不行，不能心软！
那个视频还在他手里呢！
可是……如果他真的像表现出来的这样，只是想上进，想学点东西呢？
沈媛的心，有点乱了。
……张彬下楼，心情大好。
今天这第二回合，效果显著！
不仅巩固了“勤恳踏实”的形象，还成功拉近了点距离，甚至埋下了“安全关切”的种子。
他相信，只要再多来几次，沈媛对他的戒心会越来越低。
到时候……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钥匙，那是他租下的那个小门面。
下一步，就是怎么把这六十平米，变成他逆袭的起点了。
需要钱，需要器材，需要打响名气。
而这一切，都系在沈媛身上，系在那个“播撒希望的种子”任务上。
得加快进度了。
他一边琢磨，一边往西门岗亭走。
快到岗亭时，看到老王正跟一个穿着快递员衣服的小年轻在吵架。
“说了不能进就是不能进！
我们小区有规定，外来车辆一律登记！”
老王指着门口“车辆禁止入内”的牌子，嗓门很大。
“大叔，我就送个件，就里面那栋楼，几分钟就出来！
我这车上一堆东西，搬来搬去多麻烦啊！”
小快递员一脸不耐烦，电动车还轰着油门，想往里闯。
“不行！
规定就是规定！
你下来登记！”
老王挡在车前，寸步不让。
眼看两人就要推搡起来。
张彬皱了皱眉，走了过去。
“王哥，怎么回事？”
老王一看他来了，立刻说：“小张你来得正好！
这小子非要骑车进去，我说不行，他还不听！”
那快递员一看又来个保安，火气更大了。
“你们保安怎么这么死心眼啊？
通融一下会死啊？
我赶时间呢！”
张彬没理他的叫嚣，走到电动车前，看了看。
车上堆满了快递，确实不方便搬。
但他又瞥了一眼小区里面，这个点，正好是老人小孩出来遛弯的时候，电动车进去确实不安全。
规定不是没道理的。
他看向那个快递员，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兄弟，规定是为了大家安全。
你赶时间，我们理解，但安全不能通融。”
快递员还想嚷嚷，但一对上张彬那眼神，心里莫名地虚了一下。
这小子……眼神怎么有点吓人？
张彬继续道：“这样，你告诉我几号楼，哪个单元，我帮你跑一趟，把件送过去。
你就在这儿等着，或者去送别的件，几分钟后回来拿签收单。
行不行？”
这话一出，老王和快递员都愣住了。
老王心想：小张今天咋这么积极？
以前这种得罪人的事，他躲还来不及呢。
快递员则是一脸怀疑：“你？
你帮我送？
真的假的？”
“真的。”
张彬点点头，“就当互相行个方便。
你省了事，我们也尽了责。”
快递员将信将疑，但看张彬不像开玩笑，又确实赶时间，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收件人信息和快递递给了张彬。
“那……谢谢了啊哥们儿，是五号楼二单元1602的。”
“不客气。”
张彬接过快递，对老王说：“王哥，我跑一趟，你看一下岗亭。”
说完，他小跑着进了小区。
老王看着他的背影，挠了挠头。
“这小子……今天吃错药了？
这么热心？”
只有张彬自己知道，他这不是热心。
他是在试验，试验这满级格斗术带来的体能提升，到底有多大。
顺便……熟悉一下小区环境，看看有没有什么“潜在客户”。
几分钟后，张彬脸不红气不喘地跑了回来，把签收单递给快递员。
“送好了。”
快递员看了看单子，确实签收了，而且速度这么快！
他有点不好意思了，刚才态度那么差。
“谢了哥们儿！
下次……下次我肯定登记！”
“没事，理解。”
张彬笑了笑。
快递员骑着车走了。
老王凑过来，上下打量着张彬。
“行啊小张，跑这么快？
以前没见你这么能跑啊？”
张彬嘿嘿一笑，擦了把根本不存在的汗。
“锻炼嘛，王哥。
总不能一辈子当个弱鸡保安。”
他心里却在想：这体能61，效果就这么明显了？
要是加到80、90，那不得飞起来？
对未来的期待，更加强烈了。
今晚，得再想想，怎么跟沈老师“请教”问题，才能自然地……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