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舟落叶时
第4章 小组作业的暗流
专业课老师突然布置的小组作业，像一块石头投进平静的湖面。
顾凡在分组名单上看到自己和沈晴的名字排在一组时，心跳莫名快了半拍，而沈晴看到名单时，只是轻轻“哦”了一声，表情没什么波动。
他们这组一共西个人，除了他和沈晴，还有两个女生，一个是活泼外向的林薇薇，一个是安静少言的张萌。
第一次小组讨论定在周五晚上的自习室，林薇薇一进门就咋咋呼呼地说：“我查了资料，咱们做智能家居控制系统的设计吧？
听起来超酷！”
张萌没意见，只是点了点头。
沈晴却皱了皱眉：“这个选题太大了，我们只有两周时间，硬件搭建和编程调试恐怕来不及。”
她翻开笔记本，指着上面的提纲，“我觉得做个简单的温湿度监测系统更实际，用到的传感器和单片机都是我们学过的，容易实现。”
“可是那个太普通了吧？”
林薇薇撇撇嘴，“拿不到高分的。”
“分数不是靠选题花哨，得看完成度。”
沈晴的语气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智能家居涉及的模块太多，我们时间不够，到时候做砸了反而更糟。”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争了起来，气氛有点僵。
顾凡看着沈晴紧绷的侧脸，忽然想起图书馆里她认真做题的样子——她好像对“做好一件事”有种近乎执拗的坚持。
“要不这样，”顾凡打断她们，“我们先列两个方案的可行性报告，算一下需要的时间和成本，明天再定？”
林薇薇哼了一声没说话，沈晴却点了点头：“可以。”
散场后，顾凡收拾东西时，发现沈晴落在桌上一支笔——是支很旧的黑色水笔，笔杆上的漆都掉了一块，笔帽上还贴着一小块胶布。
他想起上次在图书馆看到她用这支笔演算，大概是用了很久的东西。
他拿着笔追出去时，沈晴刚走到楼梯口。
“你的笔。”
沈晴接过笔，握在手里转了转，轻声说了句：“谢了。”
她顿了顿，又抬头看他，“刚才林薇薇说的，你别往心里去，她就是性子急。”
“我知道。”
顾凡笑了笑，“其实你说的对，稳妥点好。”
沈晴的眼神柔和了些：“我不是想跟她争，只是……”她没说下去，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笔，“我高中做过类似的课题，知道这种大选题有多费时间。”
“你高中就做过？”
顾凡有点惊讶。
“嗯，参加过机器人社团。”
沈晴的嘴角勾起一点浅浅的弧度，“那时候觉得能做出会动的机器人超厉害，现在想想挺幼稚的。”
“不幼稚啊，很厉害。”
顾凡由衷地说。
他忽然发现，这个看似冷淡的女生，其实藏着很多他不知道的东西。
接下来的几天，小组讨论时林薇薇总带着点情绪，时不时和沈晴唱反调。
顾凡夹在中间，只能两边调和。
首到他们把两个方案的可行性报告列出来，明明白白显示温湿度监测系统更易实现，林薇薇才不情不愿地妥协了。
分工时，沈晴主动承担了硬件搭建，顾凡负责编程，林薇薇和张萌做数据整理。
沈晴做事很利落，画电路图、选元器件、焊接电路板，每一步都做得井井有条。
顾凡偶尔去实验室看她，总能看到她趴在桌上专注焊接的样子，鼻尖上沾了点焊锡的灰，也浑然不觉。
“这里的焊点是不是太糙了？”
顾凡指着电路板上一个凸起的焊点。
沈晴凑近看了看，皱了皱眉：“刚才手有点抖。”
她放下电烙铁，甩了甩手，“焊了一下午，有点酸。”
顾凡拿起电烙铁：“我来吧，你歇会儿。”
他的动作不算熟练，但很稳，很快就把剩下的几个焊点焊好了。
沈晴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忽然说了句：“你好像什么都会一点。”
顾凡笑了笑：“我爸是修家电的，从小看他弄这些，耳濡目染罢了。”
他没说的是，为了能和她有共同话题，他特意翻了好几本硬件设计的书。
夕阳透过实验室的窗户照进来，把两人的影子投在电路板上，交叠在一起。
空气中弥漫着焊锡的味道，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沉默中悄悄滋生。
顾凡在分组名单上看到自己和沈晴的名字排在一组时，心跳莫名快了半拍，而沈晴看到名单时，只是轻轻“哦”了一声，表情没什么波动。
他们这组一共西个人，除了他和沈晴，还有两个女生，一个是活泼外向的林薇薇，一个是安静少言的张萌。
第一次小组讨论定在周五晚上的自习室，林薇薇一进门就咋咋呼呼地说：“我查了资料，咱们做智能家居控制系统的设计吧？
听起来超酷！”
张萌没意见，只是点了点头。
沈晴却皱了皱眉：“这个选题太大了，我们只有两周时间，硬件搭建和编程调试恐怕来不及。”
她翻开笔记本，指着上面的提纲，“我觉得做个简单的温湿度监测系统更实际，用到的传感器和单片机都是我们学过的，容易实现。”
“可是那个太普通了吧？”
林薇薇撇撇嘴，“拿不到高分的。”
“分数不是靠选题花哨，得看完成度。”
沈晴的语气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智能家居涉及的模块太多，我们时间不够，到时候做砸了反而更糟。”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争了起来，气氛有点僵。
顾凡看着沈晴紧绷的侧脸，忽然想起图书馆里她认真做题的样子——她好像对“做好一件事”有种近乎执拗的坚持。
“要不这样，”顾凡打断她们，“我们先列两个方案的可行性报告，算一下需要的时间和成本，明天再定？”
林薇薇哼了一声没说话，沈晴却点了点头：“可以。”
散场后，顾凡收拾东西时，发现沈晴落在桌上一支笔——是支很旧的黑色水笔，笔杆上的漆都掉了一块，笔帽上还贴着一小块胶布。
他想起上次在图书馆看到她用这支笔演算，大概是用了很久的东西。
他拿着笔追出去时，沈晴刚走到楼梯口。
“你的笔。”
沈晴接过笔，握在手里转了转，轻声说了句：“谢了。”
她顿了顿，又抬头看他，“刚才林薇薇说的，你别往心里去，她就是性子急。”
“我知道。”
顾凡笑了笑，“其实你说的对，稳妥点好。”
沈晴的眼神柔和了些：“我不是想跟她争，只是……”她没说下去，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笔，“我高中做过类似的课题，知道这种大选题有多费时间。”
“你高中就做过？”
顾凡有点惊讶。
“嗯，参加过机器人社团。”
沈晴的嘴角勾起一点浅浅的弧度，“那时候觉得能做出会动的机器人超厉害，现在想想挺幼稚的。”
“不幼稚啊，很厉害。”
顾凡由衷地说。
他忽然发现，这个看似冷淡的女生，其实藏着很多他不知道的东西。
接下来的几天，小组讨论时林薇薇总带着点情绪，时不时和沈晴唱反调。
顾凡夹在中间，只能两边调和。
首到他们把两个方案的可行性报告列出来，明明白白显示温湿度监测系统更易实现，林薇薇才不情不愿地妥协了。
分工时，沈晴主动承担了硬件搭建，顾凡负责编程，林薇薇和张萌做数据整理。
沈晴做事很利落，画电路图、选元器件、焊接电路板，每一步都做得井井有条。
顾凡偶尔去实验室看她，总能看到她趴在桌上专注焊接的样子，鼻尖上沾了点焊锡的灰，也浑然不觉。
“这里的焊点是不是太糙了？”
顾凡指着电路板上一个凸起的焊点。
沈晴凑近看了看，皱了皱眉：“刚才手有点抖。”
她放下电烙铁，甩了甩手，“焊了一下午，有点酸。”
顾凡拿起电烙铁：“我来吧，你歇会儿。”
他的动作不算熟练，但很稳，很快就把剩下的几个焊点焊好了。
沈晴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忽然说了句：“你好像什么都会一点。”
顾凡笑了笑：“我爸是修家电的，从小看他弄这些，耳濡目染罢了。”
他没说的是，为了能和她有共同话题，他特意翻了好几本硬件设计的书。
夕阳透过实验室的窗户照进来，把两人的影子投在电路板上，交叠在一起。
空气中弥漫着焊锡的味道，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沉默中悄悄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