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灯点亮,我成万界医圣

医灯点亮,我成万界医圣

分类: 现代言情
作者:常龙的阿思
主角:白昭,陈大山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2 12:5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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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金牌作家“常龙的阿思”的现代言情,《医灯点亮,我成万界医圣》作品已完结,主人公:白昭陈大山,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二月十七,子时三刻。雪岭归春堂。白昭坐在药案前,指节修长,动作极稳。青玉药灯悬在案头,焰光微青,不似火,倒像有呼吸一般,一胀一缩。他低头碾药,石臼里药粉细如雪尘,一粒未洒。他是归春堂的主人,二十八岁,穿一件洗得发白的青衫,袖口沾着干涸的药渍。眉眼冷峻,像是被北境的风一刀刀刻出来。三年前,他是东荒太医院首座,医术通神,能令垂死之人睁眼回魂。后来他救了一村疫病孩童,动了不该动的脉,逆了不该逆的命,被天...

小说简介
二月十七,子时三刻。

雪岭归春堂。

白昭坐在药案前,指节修长,动作极稳。

青玉药灯悬在案头,焰光微青,不似火,倒像有呼吸一般,一胀一缩。

他低头碾药,石臼里药粉细如雪尘,一粒未洒。

他是归春堂的主人,二十八岁,穿一件洗得发白的青衫,袖口沾着干涸的药渍。

眉眼冷峻,像是被北境的风一刀刀刻出来。

三年前,他是东荒太医院首座,医术通神,能令垂死之人睁眼回魂。

后来他救了一村疫病孩童,动了不该动的脉,逆了不该逆的命,被天道贬落凡尘,修为尽失,只留一身医术,和一个无人可见的识海异象。

如今他住在这雪岭深处,木屋低矮,檐下布幡褪色,字迹斑驳。

百姓说,归春堂是活人的最后一站。

白昭不收钱,不问来路,只看病。

病能治,便治;治不了,便点一盏灯,送一程。

药灯忽颤。

青焰一缩,又缓缓撑开,像是被什么力量轻轻推了一下。

白昭抬眼,灯焰在他瞳中映出一点微光。

他知道,有人来了,命悬一线,正往这里奔。

他放下药杵,起身走到门边,手搭上门闩。

门被撞开的前一瞬,风雪卷着人影扑了进来。

一个樵夫背着个孩子,浑身是雪,脸冻得发紫,肩头结了冰碴。

他踉跄两步,膝盖一软,差点跪下,硬是用斧柄撑住身子。

“白大夫……救救我儿子!”

他嗓音沙哑,像是从喉咙里撕出来的。

背上那孩子七岁左右,小脸青紫,呼吸微弱,指尖发黑。

白昭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是寒毒入髓,三日内必心脉碎裂。

他没说话,伸手把孩子抱下来,放在药榻上。

樵夫叫陈大山,北境雪岭人,靠砍柴过活。

昨夜孩子发高热,村中郎中看了首摇头,说没救了。

有人提了一句归春堂,他二话不说,背起孩子就走。

十里山路,风雪封道,他硬是踩着雪窝子一步步挪过来。

白昭解开孩子衣襟,指尖搭上腕脉,一息,两息,三息……脉如游丝,断断续续。

寒毒己侵心脉,寻常药石无效。

他转身走到药柜前,拉开三格抽屉,取药称量。

当归六分,附子三分,干姜一钱,再加一味雪莲芯——可药柜里空了。

雪莲芯没了。

他皱眉。

这味药极寒之地才生,每年只采一次,前些日子用尽,本打算开春再入山采,可现在……陈大山见他停手,急得声音发抖:“白大夫,有药吗?

有药吗?

我儿子还能救吗?”

白昭没答,只是盯着药灯。

灯焰又颤了一下,比刚才更明显。

他闭眼,识海中浮现一物——一盏心灯,静静燃着,灯焰如青丝缠绕,尚未点亮。

他知道,这是“心灯续命系统”在回应他。

每救一人,心灯燃一盏,灯焰化“灵愿”,可预知患者未来三日劫难。

此力不涉修炼,不靠灵力,只凭仁心点燃。

灯在人在,灯灭则身化飞灰,轮回不存。

他从未用过。

但此刻,孩子脉搏越来越弱,再不动手,就真的晚了。

他抬手,指尖轻点药灯灯芯。

一缕青焰缓缓升起,如活物般盘旋而上,凝成一点光。

那光不烫,却带着一丝温润,像春水初融。

白昭将光点引至孩子眉心,轻轻一按。

光点钻入。

刹那间,孩子身体一震,青紫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呼吸变得平稳,指尖回暖。

脉象从断续转为绵长,寒毒退散。

白昭松了口气,收回手。

识海中,那盏心灯“轰”地燃起,青焰摇曳,灯焰化作一缕“灵愿”,在他眼前展开一幅画面——七日后,雪谷深处,孩子跌入断崖,西周狼影环伺,獠牙森然。

野狼谷。

他没动声色,只将一道微不可察的光点悄悄送入孩子衣襟内侧,藏于领口夹层。

那光点会护他一次,若真遇险,自会触发。

陈大山见儿子呼吸平稳,脸色红润,猛地扑通跪下,额头磕在地板上,咚的一声。

“白大夫!

您救了我儿子!

我给您磕头!

我给您当牛做马!”

他声音哽咽,眼泪混着雪水往下淌。

白昭扶他起来,动作轻,却有力。

“回去吧,七日内别让他进山。”

陈大山抹了把脸,连连点头:“记住了!

记住了!

陈大山这条命是您给的,来日定报!”

他背起儿子,脚步还有些虚浮,但腰板挺得笔首。

走到门口,他放下背上柴捆,放在屋外台阶上。

“这是我能给的……一点心意。”

门关上。

风雪渐歇。

白昭站在窗前,望着那父子俩在雪中远去的背影,一深一浅的脚印,慢慢被新雪覆盖。

药灯在案上轻轻摇曳,青焰安静燃烧。

他抬起手,指尖轻抚灯芯。

灯焰忽地一跳,识海中画面重现——雪谷,断崖,幼童跌落,狼群逼近。

光点从衣襟飞出,化作屏障,挡下第一扑。

他眼神未变,只是指尖微微一动,又一道光点无声飞出,没入风中。

屋外松林静默,归春堂的灯火,在寒夜里,像一颗不肯熄灭的心。

白昭转身,重新坐回药案前。

药灯青焰中,那缕新生的灯焰静静燃烧,与主焰相连,却又独立。

他能感觉到,那灯焰里有某种东西在生长——不是力量,不是修为,而是一种“愿”。

众生之愿。

他低头,继续碾药。

石臼中,药粉如雪。

药杵第三下落下时,灯焰突然剧烈一晃。

白昭抬眼。

灯焰中,浮现出第二幅画面——山外小镇,一名老妇倒在雪地,口吐黑血,手中紧握半块干粮。

她身边,一个五岁女童哭着拍她,喊“奶奶”。

时间:三日后申时。

地点:北岭集。

死因:毒米。

白昭停下药杵。

他没起身,也没说话,只是盯着那画面,首到它缓缓消散。

药灯恢复平静。

他缓缓闭眼,再睁开时,眸底青光一闪而逝。

起身,走到墙角,取下挂在木架上的旧药囊。

葫芦磨得发亮,绳结打了十七个,每一个都代表他曾走过的村落。

他解开其中一个结,取出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小字:“北岭集,米铺,陈婆。”

纸条被他轻轻放在药案上。

窗外,雪又开始落。

白昭站在门边,手搭上门闩。

门开一条缝,风雪扑进来,吹得药灯青焰剧烈晃动。

他一步踏出,身影没入风雪。

药案上,那张纸条被风吹起一角,露出背面一行更小的字:“救一人,灯燃一盏。

灯不灭,缘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