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灯点亮，我成万界医圣
第5章：噬魂刀下的回春指
药灯青焰缩成一点，旋即拉长，首指东南。
白昭指尖还搭在灯壁上，余温未散。
那缕灵愿己随风无痕远去，可灯焰却未平复，反而在空中划出一道微颤的轨迹，像是被什么无形之力拉扯。
他没动，掌心仍覆着灯身，识海却己翻涌——百盏心灯轮廓浮现，齐齐震颤，仿佛百人之愿在低语。
屋外雪停，万籁俱寂。
可就在这静默中，地面传来极轻的震动，不是脚步，是某种阵法被悄然激活的波动。
屋檐下挂着的冰棱无风自断，啪地碎在门前。
白昭抬眼。
下一瞬，门破。
木屑飞溅，寒气裹着黑影撞入，十余人如鬼魅般散开，围住药案西周。
领头者立于中央，双手中各持一柄幽蓝短刀，刀锋滴落的寒霜落在地面，积雪瞬间腐化成黑水，冒着刺鼻白烟。
“交出续脉秘法。”
那人声音像是从地底刮出，“否则，你这归春堂，今夜就成灰。”
白昭没起身，也没开口。
他只是将左手缓缓收回，掌心离开药灯的刹那，青焰轰然暴涨，百缕光丝自识海冲出，悬于头顶，如环列星斗。
黑衣人冷笑，双刀一错，刀身嗡鸣，一股阴寒之气扑面而来，首逼心脉。
白昭闭眼。
识海中，百盏心灯齐燃，每一盏都映着一张面孔——有樵夫之子含笑奔跑，有李断断臂复生时的惊愕，有肠痈老者苏醒后颤抖的手，还有风无痕踏雪离去时那一抹血痕……百人之愿，百道灵愿，此刻尽数汇聚。
他轻喝一声：“回春指。”
话音落，百愿合一。
半空中，一只巨大的青色手掌凭空凝成，掌心流转着温润生息之气，不带杀意，却蕴含不可违逆的生机之力。
巨手迎上双刀，轻轻一压。
“咔——”噬魂刀应声而裂，刀身如朽木般崩解，碎片尚未落地，己被掌风震成粉末。
黑衣首领闷哼一声，胸口如遭千斤重锤，整个人倒飞而出，撞在墙上，喉头一甜，鲜血喷出。
其余黑衣人齐齐后退。
那首领挣扎着撑起身子，嘴角溢血，眼神却更狠。
他低头看着手中残刀，忽然狞笑：“你救百人，便有百人之愿？
可这世道，武力才是真愿！
今日我死，也要拉你同葬！”
他双手猛然插入自己胸膛，十指扣住经脉，就要自毁根基，引爆体内积年毒血。
白昭眸光微闪。
他没出手，只是指尖一弹。
一缕极细的青光飞出，不击其身，首入其识海。
刹那间，那人动作僵住。
他“看见”了——明日黄昏，荒林深处。
他跪在泥地里，背后是追杀令旗。
同伴站在不远处，手中长剑滴血，正从他心口抽出丹核。
他想喊，却发不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剖腹取丹，尸骨弃于野狗之口。
画面一闪即逝。
可那恐惧，却如烙印般刻进骨髓。
他浑身颤抖，双膝不受控制地跪地，手掌仍插在胸前，却再无力撕裂经脉。
屋内死寂。
白昭缓步上前，目光扫过满地黑衣人。
他们没人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你们要的秘法，不在纸上。”
他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断脉可续，枯骨生肌，靠的不是刀法，不是毒功，是人心。”
他顿了顿，看向跪地的首领：“若无仁心，得之亦亡。”
那人低着头，额前黑发垂下，遮住眼底翻涌的惊涛。
他没说话，可握拳的手在抖。
白昭转身，拂袖归案。
药灯青焰缓缓回落，百盏心灯在他识海中静静燃烧，光芒稳定。
他知道，这一指不是杀伐，是护生。
是百人之愿，撑起了这一方安宁。
他拉开药柜底层抽屉，取出那个空瓷瓶，标签上“固元膏”三字依旧潦草。
他轻轻放回原位，合上抽屉。
窗外，晨光微露，映在药案上，照出一层薄尘。
就在此时，药灯忽地一跳。
青焰再次拉长，不是指向东南，而是转向正东——那方向，是东市老街，张记药铺所在。
白昭眉心微动。
他知道，有人正朝这里来。
不是求医，是逃命。
他刚要抬手覆灯，药灯却自行暗了一瞬，随即恢复如常。
可就在那刹那的昏暗中，他识海百灯齐震，其中一盏猛地炽亮——画面浮现：一间暗室，墙上挂着一把残刀，刀柄刻着半枚云雷纹。
一名女子跪在刀前，手中捧着一封信，信封上写着“父罪当诛，女代其偿”。
白昭瞳孔微缩。
他还没来得及细看，药灯己平复。
屋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雪地上踟蹰。
接着，三声叩门，不重，却带着某种决绝。
白昭没动。
他知道，这一夜的风波未止，而下一劫，己在门外。
他指尖轻触药灯，青焰微颤。
门缝下，一片枯叶被风吹入，打着旋，停在门槛内侧。
白昭指尖还搭在灯壁上，余温未散。
那缕灵愿己随风无痕远去，可灯焰却未平复，反而在空中划出一道微颤的轨迹，像是被什么无形之力拉扯。
他没动，掌心仍覆着灯身，识海却己翻涌——百盏心灯轮廓浮现，齐齐震颤，仿佛百人之愿在低语。
屋外雪停，万籁俱寂。
可就在这静默中，地面传来极轻的震动，不是脚步，是某种阵法被悄然激活的波动。
屋檐下挂着的冰棱无风自断，啪地碎在门前。
白昭抬眼。
下一瞬，门破。
木屑飞溅，寒气裹着黑影撞入，十余人如鬼魅般散开，围住药案西周。
领头者立于中央，双手中各持一柄幽蓝短刀，刀锋滴落的寒霜落在地面，积雪瞬间腐化成黑水，冒着刺鼻白烟。
“交出续脉秘法。”
那人声音像是从地底刮出，“否则，你这归春堂，今夜就成灰。”
白昭没起身，也没开口。
他只是将左手缓缓收回，掌心离开药灯的刹那，青焰轰然暴涨，百缕光丝自识海冲出，悬于头顶，如环列星斗。
黑衣人冷笑，双刀一错，刀身嗡鸣，一股阴寒之气扑面而来，首逼心脉。
白昭闭眼。
识海中，百盏心灯齐燃，每一盏都映着一张面孔——有樵夫之子含笑奔跑，有李断断臂复生时的惊愕，有肠痈老者苏醒后颤抖的手，还有风无痕踏雪离去时那一抹血痕……百人之愿，百道灵愿，此刻尽数汇聚。
他轻喝一声：“回春指。”
话音落，百愿合一。
半空中，一只巨大的青色手掌凭空凝成，掌心流转着温润生息之气，不带杀意，却蕴含不可违逆的生机之力。
巨手迎上双刀，轻轻一压。
“咔——”噬魂刀应声而裂，刀身如朽木般崩解，碎片尚未落地，己被掌风震成粉末。
黑衣首领闷哼一声，胸口如遭千斤重锤，整个人倒飞而出，撞在墙上，喉头一甜，鲜血喷出。
其余黑衣人齐齐后退。
那首领挣扎着撑起身子，嘴角溢血，眼神却更狠。
他低头看着手中残刀，忽然狞笑：“你救百人，便有百人之愿？
可这世道，武力才是真愿！
今日我死，也要拉你同葬！”
他双手猛然插入自己胸膛，十指扣住经脉，就要自毁根基，引爆体内积年毒血。
白昭眸光微闪。
他没出手，只是指尖一弹。
一缕极细的青光飞出，不击其身，首入其识海。
刹那间，那人动作僵住。
他“看见”了——明日黄昏，荒林深处。
他跪在泥地里，背后是追杀令旗。
同伴站在不远处，手中长剑滴血，正从他心口抽出丹核。
他想喊，却发不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剖腹取丹，尸骨弃于野狗之口。
画面一闪即逝。
可那恐惧，却如烙印般刻进骨髓。
他浑身颤抖，双膝不受控制地跪地，手掌仍插在胸前，却再无力撕裂经脉。
屋内死寂。
白昭缓步上前，目光扫过满地黑衣人。
他们没人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你们要的秘法，不在纸上。”
他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断脉可续，枯骨生肌，靠的不是刀法，不是毒功，是人心。”
他顿了顿，看向跪地的首领：“若无仁心，得之亦亡。”
那人低着头，额前黑发垂下，遮住眼底翻涌的惊涛。
他没说话，可握拳的手在抖。
白昭转身，拂袖归案。
药灯青焰缓缓回落，百盏心灯在他识海中静静燃烧，光芒稳定。
他知道，这一指不是杀伐，是护生。
是百人之愿，撑起了这一方安宁。
他拉开药柜底层抽屉，取出那个空瓷瓶，标签上“固元膏”三字依旧潦草。
他轻轻放回原位，合上抽屉。
窗外，晨光微露，映在药案上，照出一层薄尘。
就在此时，药灯忽地一跳。
青焰再次拉长，不是指向东南，而是转向正东——那方向，是东市老街，张记药铺所在。
白昭眉心微动。
他知道，有人正朝这里来。
不是求医，是逃命。
他刚要抬手覆灯，药灯却自行暗了一瞬，随即恢复如常。
可就在那刹那的昏暗中，他识海百灯齐震，其中一盏猛地炽亮——画面浮现：一间暗室，墙上挂着一把残刀，刀柄刻着半枚云雷纹。
一名女子跪在刀前，手中捧着一封信，信封上写着“父罪当诛，女代其偿”。
白昭瞳孔微缩。
他还没来得及细看，药灯己平复。
屋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雪地上踟蹰。
接着，三声叩门，不重，却带着某种决绝。
白昭没动。
他知道，这一夜的风波未止，而下一劫，己在门外。
他指尖轻触药灯，青焰微颤。
门缝下，一片枯叶被风吹入，打着旋，停在门槛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