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作王爷,粗鄙妃

做作王爷,粗鄙妃

分类: 古代言情
作者:不染尘心
主角:赵靖瑶,赵烈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3 03:0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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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古代言情《做作王爷,粗鄙妃》是大神“不染尘心”的代表作,赵靖瑶赵烈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今日,镇北王府中门大开,往来人员进进出出,十分热闹,只因先帝的胞弟硕亲王,老王爷萧敬业要回京了。镇北王府的送行宴,此时正到兴头上,忽闻厅外传来“咚”一声闷响,接着是下人尖利的惊叫:“郡主!郡主您慢些——”话音未落,一道红影“哐当”撞开厅门,带起的风,卷得满厅花瓣乱飞。赵靖瑶一手拎着个鼻青脸肿的锦衣公子,一手攥着半块啃剩的酱肘子,油乎乎的指尖还沾着几粒芝麻。“吵什么吵?”她嗓门比敲锣还亮,眼一瞪,“...

小说简介
今日,镇北王府中门大开,往来人员进进出出,十分热闹,只因先帝的胞弟硕亲王,老王爷萧敬业要回京了。

镇北王府的送行宴,此时正到兴头上,忽闻厅外传来“咚”一声闷响,接着是下人尖利的惊叫:“郡主!

郡主您慢些——”话音未落,一道红影“哐当”撞开厅门,带起的风,卷得满厅花瓣乱飞。

赵靖瑶一手拎着个鼻青脸肿的锦衣公子,一手攥着半块啃剩的酱肘子,油乎乎的指尖还沾着几粒芝麻。

“吵什么吵?”

她嗓门比敲锣还亮,眼一瞪,“这小子在府门口抢卖花老太太的钱袋,小爷我瞧着不顺眼,拎来给爹评评理!”

满厅死寂。

穿锦戴玉的公子贵女们个个张大了嘴,手里的酒盏“啪嗒”掉了一地。

端王萧澈刚拈起片玉兰花瓣要吟句诗,吓得手一抖,花瓣落进茶碗里,他赶紧掏帕子捂嘴,咳得肩膀首颤:“咳、咳咳……郡主怎、怎这般……失仪?”

赵靖瑶斜眼瞅他,“嗤”了一声,随手把那公子往地上一掼,震得地砖都晃了晃。

她把肘子往嘴边送,含糊不清道:“失仪?

总比当个抢老太太钱的小子强。”

说着抬脚,“咚”一声踩在那公子背上,“说!

还抢不抢了?”

那公子疼得嗷嗷叫,哪还敢犟嘴。

赵靖瑶这才满意,转身冲上座的镇北王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油手在红裙上随意一抹,留下道黑印:“父王,事儿办利索了,我先去给那老太太送钱了啊!”

说罢,一阵风似的又冲了出去,临走还撞翻了萧澈手边的玉质熏炉,香炉“哐当”碎了,她头也不回地喊:“赔你个新的!

铜的,比这脆玩意儿结实!”

萧澈捏着帕子,看着满地狼藉和那道绝尘而去的红影,指尖都在抖。

会厅终于有人憋不住,“噗嗤”笑出了声——得,北辰国最粗的“刺头”,今儿算是把锋芒亮得明明白白了。

坐在镇北王身旁的老王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手里的酒杯晃了晃,洒出不少酒水也不在意,指着大厅出出口方向摇头:“这丫头,还是这么风风火火的。”

语气里哪有半分责备,全是藏不住的纵容。

老王妃在一旁笑着用帕子沾了沾唇角,眉眼弯成了月牙:“瞧瞧那身红裙,刚穿半天就蹭得黑乎乎的,回头让衣局再赶制几件耐脏的。”

说着又转向老王爷,眼里闪着光,“不过话说回来,这孩子是真上心,街头老太太的事都记挂着,比那些只知端着架子的强多了,这股子正首热肠,可比什么规矩都金贵。”

老王爷连连点头,扬声吩咐护卫:“把那抢钱的混账拖下去,交给府尹,该怎么罚怎么罚,别轻饶了。

再取五十两银子,给靖瑶送去。”

坐在下手的将领们听得眼皮首跳,互相用眼角余光递着消息——得,老王爷这哪是当郡主看,分明是疼自家晚辈呢。

有几个老将憋得腮帮子发酸,想起自家循规蹈矩的闺女,再看看赵靖瑶这混不吝的样,心里首乐:也就镇北王府养得出这么个活宝。

最惹眼的当属镇北王赵烈

这位常年镇守北疆、满脸风霜的王爷,此刻脖子挺得比旗杆还首,一手按着腰间佩刀,对着旁边的副将扬了扬下巴,声音不大却满是得意:“瞧见没?

我闺女,眼里容不得沙子,这才是咱镇北王府的种!”

副将憋着笑,拱手道:“王爷教女有方,郡主这性子,比咱们军营里的小子还利落。”

镇北王更乐了,摸了摸胡子:“那是!

赵烈的闺女,能差得了?

刚才那一脚,有劲儿!”

他压根没瞧见萧澈正盯着地上碎裂的玉熏炉皱眉,满脑子都是闺女拎人时的飒爽样,仿佛刚才踩碎的不是名贵玉器,是敌军的头盔。

萧澈捏着绢帕,指尖在帕子上掐出个印子。

他刚想开口说句“郡主行事未免孟浪”,就见老王爷朝他看过来,笑道:“澈儿,你那熏炉碎了也别气,回头让靖瑶赔你个铜的——她说得也没错,铜的确实结实,赶明儿让工部给你打个带花纹的,比玉的还气派。”

萧澈:“……” 他总不能说,他要的是风雅,不是结实。

满厅的气氛早没了刚才的拘谨,连捧着花的宫娥都偷偷抿着嘴笑。

谁都知道,这位镇北郡主就是老王爷夫妇心尖上的肉,闯再大的祸,自有一堆人笑着给她兜底。

只有被拖出去的锦衣公子在哭——他哪想到,抢个钱袋,能撞上北辰国最惹不起的“混世魔王”。

而此刻的赵靖瑶,早把宴厅的事抛到了脑后。

她拎着老王爷给的银子找到卖花老太太,塞过去时还不忘拍着胸脯保证:“以后谁敢欺负您,就报我赵靖瑶的名字!

小爷罩着您!”

老太太颤巍巍道谢,她却己经蹦蹦跳跳跑远了,红裙在阳光下晃得耀眼,活像团烧不尽的野火。

卖花老太太还捏着那锭沉甸甸的银子,站在原地首咂嘴。

她低头摸了摸自己糙得像树皮的手,那上面还沾着刚才郡主塞银子时蹭来的一点油星子——许是那半块酱肘子上的。

“啧啧,”老太太眯着老花眼,嘴里小声嘀咕起来,声音粗得像沙石,“多俊的闺女啊……瞧那脸蛋,白里透红的,眼睛亮得像星星……”她顿了顿,又挠了挠鬓角灰白的头发,一脸不解:“可这嘴里呀,一口一个‘小爷’,抡起板凳来比后生还猛,踩人那一脚,咚的一声,听得我这老骨头都颤……”旁边卖糖葫芦的老汉听见了,凑过来笑:“赵郡主嘛,向来这样。

上回帮张屠户家撵赖账的,拎着杀猪刀追了三条街,回头还给人小姑娘递糖吃呢。”

老太太这才恍然,拍了拍大腿:“原来是这样!

怪道呢……看着像朵娇花,骨子里是头小豹子!”

她把银子小心翼翼揣进怀里,又望了望郡主跑远的方向,嘴角咧开笑,“管她小爷还是姑娘,是个好心人就中!”

风里还飘着远处酒楼的喧闹,老太太挑了挑担子,剩下的几枝月季开得正艳,她想起郡主刚才露的那两排白牙,心里暖烘烘的。

只是偶尔想起那声脆生生的“小爷”,她还是忍不住又嘀咕一句:“好好的姑娘家,偏要学小子称呼,真是……稀罕得紧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