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阿姨的拖把有点甜
第3章 当国际会议遇上糖糕攻击
凌辰以为，警告过后，王秀莲会收敛一些。
事实证明，他还是太天真了。
这位王阿姨，总能在他意想不到的时刻，以他意想不到的方式，给他带来“惊喜”。
这次的“惊喜”，发生在一个至关重要的国际视频会议上。
凌氏集团正在和法国一家顶尖企业洽谈一个跨国合作项目，涉及金额高达数十亿。
会议采用视频连线的方式，中方主会场就在凌辰的办公室。
凌辰穿着一丝不苟的意大利西装，头发梳得油光水滑，表情严肃，眼神锐利，正用流利的法语和对方CEO进行磋商。
屏幕上，法国佬衣冠楚楚，表情严谨，会议室里的气氛庄重而专业。
小陈和几位高管坐在凌辰身后，大气都不敢出。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双方就几个关键条款达成了初步共识，眼看就要进入下一环节。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一条缝。
凌辰正说到关键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小陈心里一紧，正要起身去看看是谁这么不长眼，就见门缝里伸进来一个戴着清洁帽的脑袋。
是王秀莲。
她大概是看到里面正在开会，想退出去，但可能是动作太急，或者门轴有点问题，门“吱呀”一声开得更大了些。
凌辰的声音顿住了，目光冷冷地射向门口。
身后的高管们也都屏住了呼吸，心想这下完了，哪个不长眼的清洁工敢在这时候闯进来？
总裁非把他生吞活剥了不可！
王秀莲也看到了里面的情形，尤其是凌辰那杀人般的目光，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就想关门。
但就在这时，她看到了凌辰脸上那过于严肃的表情。
在王秀莲的认知里，人只有在生气、吵架或者受了委屈的时候，才会摆出这么“难看”的脸色。
她心里顿时一紧：哎呀，这小伙子咋了？
跟人吵架呢？
看这架势还挺凶的，对面那老外长得人模狗样的，是不是欺负咱总裁了？
不行，这可不行！
她王秀莲虽然是个清洁工，但也不能看着自己“关照”的小伙子受欺负！
于是，原本打算溜走的王秀莲，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决定。
她不仅没有关门，反而一推门，走了进来。
手里还端着一个……油纸包。
“哎，小伙子！”
王秀莲的大嗓门在寂静的会议室里格外响亮，带着浓浓的方言口音，“跟人吵架别这么凶嘛！
伤和气，伤身体！”
凌辰：“……”屏幕上的法国CEO：“？？？”
他听懂了“小伙子”和“吵架”这两个词，脸上的表情瞬间从专业变成了茫然。
身后的小陈和高管们：“！！！”
集体石化。
王秀莲走到凌辰身边，完全无视了屏幕上的老外和满屋子惊呆了的人，把手里的油纸包往凌辰面前一递，热情洋溢地说：“诺，阿姨刚在楼下买的糖糕，热乎乎的，甜着呢！
吃点甜的消消气，跟人置气划不来！”
她说着，还伸手，像拍自己儿子一样，在凌辰的肩膀上拍了两下：“多大点事啊，啊？
别气了别气了！”
凌辰坐在那里，身体僵硬得像一尊雕像。
他能感觉到肩膀上那只带着清洁手套的手的力度，能闻到油纸包里飘出来的、甜腻的糖糕香味，更能感受到屏幕上法国佬那几乎要瞪出来的眼睛，和身后众人那“世界末日”般的目光。
他的大脑有那么几秒钟是空白的。
吵架？
消气？
糖糕？
他正在进行的是价值数十亿的国际商务谈判，不是在菜市场跟人抢白菜！
“王、秀、莲！”
凌辰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声音低得可怕，带着压抑到极致的怒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
“哎，我在呢！”
王秀莲没听出他语气里的危险，还以为他在跟自己客气，“快拿着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阿姨跟你说，这糖糕啊，是老字号……出去！”
凌辰终于忍不住了，低吼道。
“哦……” 王秀莲这才看出他是真的生气了，不是跟别人吵架，可能是生自己的气。
她有点委屈，但还是听话地把糖糕放在凌辰手边的桌子上，小声嘟囔了一句，“不吃就不吃嘛，凶什么……”说完，她才一步三回头地，慢慢退出了办公室，还“贴心”地把门关好了。
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凌辰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转向屏幕，用一种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依旧流利的法语说道：“抱歉，让您见笑了，是我们的……后勤人员，有点误会。
我们继续。”
法国CEO看着凌辰，又看了看他手边那个明显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油纸包，脸上的表情极其复杂，有震惊，有困惑，最后居然慢慢转化成了一个憋笑憋得十分辛苦的表情。
“哦……哈哈，没关系，凌，” 法国佬的法语里带上了一丝笑意，“看来……您的‘后勤人员’，非常……关心您。”
“……” 凌辰感觉自己的老脸都要丢尽了。
接下来的会议，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法国佬时不时地会瞥一眼那个油纸包，嘴角抑制不住地抽搐。
凌辰强装镇定，但心里己经把王秀莲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遍（虽然他根本不知道她祖宗是谁）。
好不容易熬到会议结束，凌辰挂断视频，猛地站起身，胸口剧烈起伏。
“陈！”
“总……总裁！”
小陈一个激灵，赶紧上前，准备接受狂风暴雨般的训斥。
“把王秀莲……” 凌辰的声音冰冷，“给我叫到会议室来！”
“是！”
小陈如蒙大赦，只要不是开除他就好……吧？
几分钟后，王秀莲低着头，像个要上刑场的犯人一样，被小陈“押”进了会议室。
“总裁……” 她不敢看凌辰。
凌辰坐在主位上，目光如刀：“知道我为什么叫你过来吗？”
“我……我不该打扰您开会……” 王秀莲小声说。
“你还知道！”
凌辰一拍桌子，“那是什么场合？
国际会议！
价值几十亿的项目！
你跑进来干什么？
送糖糕？！”
“我……我看您脸色不好，以为您跟人吵架呢……” 王秀莲越说声音越小，“糖糕真的能消气……我那是严肃！
是谈判！
不是吵架！”
凌辰感觉自己的血压又上来了，“还有，谁让你随便进我会议室的？
谁让你拍我肩膀的？
谁让你……”他指着外面，“谁让你用那种语气跟我说话的？”
王秀莲被他训得抬不起头，眼圈有点红了：“我……我就是看你像我儿子，他在外地工作，有时候跟人闹别扭了，我也这么说他……”一句话，让凌辰准备好的一肚子怒火，突然就像是被扎破的气球，“噗”地一下，泄了。
他看着王秀莲那委屈的样子，想起她刚才那番“关心”，虽然方式极其离谱，但那份心意……好像并不假。
一个年近五十的阿姨，把他这个令商界闻风丧胆的总裁，当成了需要关心的“儿子”。
这感觉……有点奇怪，又有点……说不上来的别扭。
凌辰沉默了很久，久到王秀莲都以为他不会再说话了，才听到他疲惫地叹了口气。
“算了，” 他挥挥手，“下不为例。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进这间会议室，不准再在我开会的时候进来。”
“哦，好！
我记住了！”
王秀莲立刻点头，像得到了特赦。
“出去吧。”
“哎！”
王秀莲如释重负，转身就想走。
“等等，” 凌辰又叫住她。
王秀莲回过头，眼里带着一丝忐忑。
凌辰看着她，犹豫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办公室方向，语气有些不自然：“……那个糖糕，你……拿走吧。”
王秀莲却摇了摇头，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不用了总裁，您留着吃吧，都买来了。
真的挺甜的。”
说完，她不等凌辰再说话，赶紧溜了。
会议室里，只剩下凌辰和空气中若有似无的糖糕甜味。
他站在原地，看着王秀莲消失的方向，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位“活阎王”的威慑力，在那个穿着荧光绿围裙的清洁阿姨面前，好像……有点不管用。
而且，不知怎么的，他好像……有点好奇，刚才那个糖糕，到底是什么味道。
事实证明，他还是太天真了。
这位王阿姨，总能在他意想不到的时刻，以他意想不到的方式，给他带来“惊喜”。
这次的“惊喜”，发生在一个至关重要的国际视频会议上。
凌氏集团正在和法国一家顶尖企业洽谈一个跨国合作项目，涉及金额高达数十亿。
会议采用视频连线的方式，中方主会场就在凌辰的办公室。
凌辰穿着一丝不苟的意大利西装，头发梳得油光水滑，表情严肃，眼神锐利，正用流利的法语和对方CEO进行磋商。
屏幕上，法国佬衣冠楚楚，表情严谨，会议室里的气氛庄重而专业。
小陈和几位高管坐在凌辰身后，大气都不敢出。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双方就几个关键条款达成了初步共识，眼看就要进入下一环节。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一条缝。
凌辰正说到关键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小陈心里一紧，正要起身去看看是谁这么不长眼，就见门缝里伸进来一个戴着清洁帽的脑袋。
是王秀莲。
她大概是看到里面正在开会，想退出去，但可能是动作太急，或者门轴有点问题，门“吱呀”一声开得更大了些。
凌辰的声音顿住了，目光冷冷地射向门口。
身后的高管们也都屏住了呼吸，心想这下完了，哪个不长眼的清洁工敢在这时候闯进来？
总裁非把他生吞活剥了不可！
王秀莲也看到了里面的情形，尤其是凌辰那杀人般的目光，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就想关门。
但就在这时，她看到了凌辰脸上那过于严肃的表情。
在王秀莲的认知里，人只有在生气、吵架或者受了委屈的时候，才会摆出这么“难看”的脸色。
她心里顿时一紧：哎呀，这小伙子咋了？
跟人吵架呢？
看这架势还挺凶的，对面那老外长得人模狗样的，是不是欺负咱总裁了？
不行，这可不行！
她王秀莲虽然是个清洁工，但也不能看着自己“关照”的小伙子受欺负！
于是，原本打算溜走的王秀莲，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决定。
她不仅没有关门，反而一推门，走了进来。
手里还端着一个……油纸包。
“哎，小伙子！”
王秀莲的大嗓门在寂静的会议室里格外响亮，带着浓浓的方言口音，“跟人吵架别这么凶嘛！
伤和气，伤身体！”
凌辰：“……”屏幕上的法国CEO：“？？？”
他听懂了“小伙子”和“吵架”这两个词，脸上的表情瞬间从专业变成了茫然。
身后的小陈和高管们：“！！！”
集体石化。
王秀莲走到凌辰身边，完全无视了屏幕上的老外和满屋子惊呆了的人，把手里的油纸包往凌辰面前一递，热情洋溢地说：“诺，阿姨刚在楼下买的糖糕，热乎乎的，甜着呢！
吃点甜的消消气，跟人置气划不来！”
她说着，还伸手，像拍自己儿子一样，在凌辰的肩膀上拍了两下：“多大点事啊，啊？
别气了别气了！”
凌辰坐在那里，身体僵硬得像一尊雕像。
他能感觉到肩膀上那只带着清洁手套的手的力度，能闻到油纸包里飘出来的、甜腻的糖糕香味，更能感受到屏幕上法国佬那几乎要瞪出来的眼睛，和身后众人那“世界末日”般的目光。
他的大脑有那么几秒钟是空白的。
吵架？
消气？
糖糕？
他正在进行的是价值数十亿的国际商务谈判，不是在菜市场跟人抢白菜！
“王、秀、莲！”
凌辰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声音低得可怕，带着压抑到极致的怒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
“哎，我在呢！”
王秀莲没听出他语气里的危险，还以为他在跟自己客气，“快拿着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阿姨跟你说，这糖糕啊，是老字号……出去！”
凌辰终于忍不住了，低吼道。
“哦……” 王秀莲这才看出他是真的生气了，不是跟别人吵架，可能是生自己的气。
她有点委屈，但还是听话地把糖糕放在凌辰手边的桌子上，小声嘟囔了一句，“不吃就不吃嘛，凶什么……”说完，她才一步三回头地，慢慢退出了办公室，还“贴心”地把门关好了。
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凌辰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转向屏幕，用一种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依旧流利的法语说道：“抱歉，让您见笑了，是我们的……后勤人员，有点误会。
我们继续。”
法国CEO看着凌辰，又看了看他手边那个明显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油纸包，脸上的表情极其复杂，有震惊，有困惑，最后居然慢慢转化成了一个憋笑憋得十分辛苦的表情。
“哦……哈哈，没关系，凌，” 法国佬的法语里带上了一丝笑意，“看来……您的‘后勤人员’，非常……关心您。”
“……” 凌辰感觉自己的老脸都要丢尽了。
接下来的会议，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法国佬时不时地会瞥一眼那个油纸包，嘴角抑制不住地抽搐。
凌辰强装镇定，但心里己经把王秀莲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遍（虽然他根本不知道她祖宗是谁）。
好不容易熬到会议结束，凌辰挂断视频，猛地站起身，胸口剧烈起伏。
“陈！”
“总……总裁！”
小陈一个激灵，赶紧上前，准备接受狂风暴雨般的训斥。
“把王秀莲……” 凌辰的声音冰冷，“给我叫到会议室来！”
“是！”
小陈如蒙大赦，只要不是开除他就好……吧？
几分钟后，王秀莲低着头，像个要上刑场的犯人一样，被小陈“押”进了会议室。
“总裁……” 她不敢看凌辰。
凌辰坐在主位上，目光如刀：“知道我为什么叫你过来吗？”
“我……我不该打扰您开会……” 王秀莲小声说。
“你还知道！”
凌辰一拍桌子，“那是什么场合？
国际会议！
价值几十亿的项目！
你跑进来干什么？
送糖糕？！”
“我……我看您脸色不好，以为您跟人吵架呢……” 王秀莲越说声音越小，“糖糕真的能消气……我那是严肃！
是谈判！
不是吵架！”
凌辰感觉自己的血压又上来了，“还有，谁让你随便进我会议室的？
谁让你拍我肩膀的？
谁让你……”他指着外面，“谁让你用那种语气跟我说话的？”
王秀莲被他训得抬不起头，眼圈有点红了：“我……我就是看你像我儿子，他在外地工作，有时候跟人闹别扭了，我也这么说他……”一句话，让凌辰准备好的一肚子怒火，突然就像是被扎破的气球，“噗”地一下，泄了。
他看着王秀莲那委屈的样子，想起她刚才那番“关心”，虽然方式极其离谱，但那份心意……好像并不假。
一个年近五十的阿姨，把他这个令商界闻风丧胆的总裁，当成了需要关心的“儿子”。
这感觉……有点奇怪，又有点……说不上来的别扭。
凌辰沉默了很久，久到王秀莲都以为他不会再说话了，才听到他疲惫地叹了口气。
“算了，” 他挥挥手，“下不为例。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进这间会议室，不准再在我开会的时候进来。”
“哦，好！
我记住了！”
王秀莲立刻点头，像得到了特赦。
“出去吧。”
“哎！”
王秀莲如释重负，转身就想走。
“等等，” 凌辰又叫住她。
王秀莲回过头，眼里带着一丝忐忑。
凌辰看着她，犹豫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办公室方向，语气有些不自然：“……那个糖糕，你……拿走吧。”
王秀莲却摇了摇头，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不用了总裁，您留着吃吧，都买来了。
真的挺甜的。”
说完，她不等凌辰再说话，赶紧溜了。
会议室里，只剩下凌辰和空气中若有似无的糖糕甜味。
他站在原地，看着王秀莲消失的方向，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位“活阎王”的威慑力，在那个穿着荧光绿围裙的清洁阿姨面前，好像……有点不管用。
而且，不知怎么的，他好像……有点好奇，刚才那个糖糕，到底是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