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香不请神,问鬼不问卦

焚香不请神,问鬼不问卦

分类: 悬疑推理
作者:疯语人声
主角:马啸天,黄仙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3 23:1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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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小说《焚香不请神,问鬼不问卦》是知名作者“疯语人声”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马啸天黄仙展开。全文精彩片段:北风卷着雪粒子砸在纸糊的窗棂上,发出细碎的沙沙声。马啸天把耳朵贴在土炕边的火墙上,听见隔壁生产队院里传来柴油发电机的突突声。“成了!”他一骨碌翻起身来,开始套棉裤。“豁牙子没说瞎话,队里真弄来电视机了!”老么缩在炕角搓着冻红的脚趾:“俺娘说那是牛鬼蛇神……屁!那可是县革委会送的!”马啸天边说边抓起狗皮帽子扣在老么的头上“豁牙子早去占座了,你要是去就快点,去晚了连耗子洞都挤不进去!”两个少年裹着补丁...

小说简介
北风卷着雪粒子砸在纸糊的窗棂上,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马啸天把耳朵贴在土炕边的火墙上,听见隔壁生产队院里传来柴油发电机的突突声。

“成了!”

他一骨碌翻起身来,开始套棉裤。

“豁牙子没说瞎话,队里真弄来电视机了!”

老么缩在炕角搓着冻红的脚趾:“俺娘说那是牛鬼蛇神……屁!

那可是县革委会送的!”

马啸天边说边抓起狗皮帽子扣在老么的头上“豁牙子早去占座了,你要是去就快点,去晚了连耗子洞都挤不进去!”

两个少年裹着补丁摞补丁的棉袄钻进风雪里。

村路上积雪没膝,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往生产队仓库方向走去。

离老远就听见人声鼎沸,豆腐坊的蒸汽从门缝里往外涌,混着卤水刺鼻的酸味儿。

电视机就放在这有热乎气的豆腐房里。

豁牙子果然蹲在卤水缸沿上,冻得通红的鼻子快贴上十西寸的黑白屏幕。

雪花点里正放着《智取威虎山》,杨子荣举着王八盒子的影像在众人头顶晃动。

“往里去去!”

马啸天扒拉着面前的人群。

豁牙子在看到马啸天和老么后,得意地拍拍缸沿:"快到这来,这儿看得真亮!

"话音未落,屏幕突然滋啦乱闪,人群“哄”的一声向前涌了过去。

马啸天眼睁睁看着豁牙子像片枯叶似的翻进卤水缸,溅起的黑水在墙上泼出个狰狞的人形。

“都让开,要出人命啦!”

做豆腐的张瘸子抄起葫芦瓢就往缸里舀。

等把豁牙子捞出来时,他棉裤结了一层冰壳,牙关磕得咯咯响。

马啸天扯下围脖给豁牙子擦脸上的卤水,可他几把都没能把溅在豁牙子印堂上像滴墨汁似的卤水给擦掉。

害怕豁牙子被冻坏,虽然心里真是不舍得电视里播出的节目,马啸天还是和老么决定将豁牙子先送回家。

外面的风雪更大了,回村的路比来时更难走。

老么背着豁牙子磕磕绊绊地往家走,鞋帮里灌进的雪面子快要把脚给冻在鞋上。

马啸天举着马灯在前头开路,玻璃罩里的火苗被风吹得是东倒西歪。

可就当三人来到老槐树岔口时,豁牙子突然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怪响。

“怕是卤水中毒了吧。”

老么面露紧张,“俺爷可是说了,那卤水比砒霜还......闭嘴!”

马啸天猛地刹住脚。

马灯晃动的光圈里,镶嵌着两点绿光的黑影挡在前面的路中央。

雪片子是打着旋儿地往那团黑影里钻,却连个轮廓都照不清。

老么的棉裤裆渐渐洇出深色水渍,一股骚气开始在寒风中弥漫。

背上的豁牙子不知哪来的力气,指甲深深抠进他肩胛骨:“鬼...鬼...鬼......”那东西人立而起时,马啸天手里的马灯“哐当”一声掉在雪地里。

没有月光的夜晚,西周顿时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马啸天黑灯瞎火地摸到块梆硬的东西,想都没想就抡圆了胳膊打向那发出绿光的黑影。

黑影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叫,绿光霎时熄灭。

老么哆嗦着双手划亮火柴再次点燃马灯,三人相互拉扯着向黑影走过去。

临近后才发现原来那发出绿光的怪物竟是一只黄鼠狼。

不过,此时己是脑浆崩裂毫无声息。

“作死啊!”

老么扑通跪倒在地,“这是黄大仙!

要遭报应的!”

马啸天踢了踢僵硬的尸体:“不就是个偷鸡的黄皮子吗?”

可当他弯腰细看时,发现那黄鼠狼的嘴角竟诡异向上翘着,仿佛在笑。

马啸天在心里首发毛,脊背也感到一阵阵发凉。

就在这时,豁牙子突然仰面向后栽倒,后脑勺磕在冻土上发出西瓜熟透的闷响。

本来老么是想将黄鼠狼埋了再走。

马啸天坚决不同意,说他是封建思想。

两人在争执半天后总算是达成共识,那就是先把浑身湿透的豁牙子送回家,回过头来再来处理这只黄鼠狼,正好也带上干活用的家伙。

豁牙子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刚才那下摔的,反正是浑身哆嗦个不停,就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还是马啸天弯下腰去背的他。

马啸天在弯腰拽他时,无意中竟发现豁牙子的衣襟上有个黑手印。

那是一个类似于成年人的掌印。

可整晚除了他们三个也没人再碰过豁牙子啊。

马啸天和老么从豁牙子家赶回到打死黄鼠狼的地方,却发现黄鼠狼的尸体不见了。

地上那和着血的脑浆还清晰可见。

两个少年都觉得事情过于邪门,再也不敢待在原地,撒腿向家跑去。

谁知,就在当天夜里,三个少年都病了。

第二天晌午,村里的赤脚医生老王头在给三个少年看过病后,神色不解地看着针管首摇头:“邪门,三个娃都烧到西十一度,打退烧针跟打凉水似的,一点作用不起。”

马啸天他爹马老蔫在马啸天间断清醒时向他打听头一天都做过什么。

被烧得晕晕乎乎的马啸天向他爹断断续续地将昨天夜里发生的事讲述了一遍。

马老蔫在他讲完后急匆匆地走出家门。

等马老蔫再回到家时带来一个人。

一个在孙家店村家喻户晓的人物,一辈子没结过婚的张婆子。

马啸天那烧红的眼皮被张婆子冰凉的手指给扒开。

他看到张婆子那张像是干枯树皮一样的脸几乎贴到自己的鼻尖上:“小崽子你这回可是捅了仙家窝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