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坏我的小竹马
第2章 保护:幼儿园的小霸王
九月的阳光裹着桂花香，红星幼儿园的滑滑梯旁围了一圈小朋友。
沈恪攥着手里的星星贴纸，指尖微微发颤——那是上周沈妈妈去上海出差带回来的礼物，透明贴纸在阳光下会折射出七种颜色，他宝贝得连午睡都要放在枕头底下。
“给我！”
大班的壮壮叉着腰挡住去路，这个比他们高半个头的男孩总爱抢小班孩子的玩具，“不然我就告诉老师你把饼干藏在书包里！”
他盯着沈恪掌心的贴纸，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沈恪往后退了两步，后背抵在爬满紫藤的木架上。
贴纸是妈妈特意买给他的“勇敢勋章”，说只要贴在画本上，就能画出最漂亮的画。
他摇摇头，声音带着哭腔：“这是我的……你上周抢了乐乐的积木还没还！”
壮壮伸手就拽，沈恪手腕一疼，贴纸飞落在地。
他蹲下去捡，却被壮壮踩住指尖：“小矮子还敢顶嘴！”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沈恪突然想起顾均早上说过“在教室等我”，可现在他在大班的活动区，顾均会不会找不到他？
“放开他。”
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顾均抱着算术本站在紫藤架下，晨光穿过藤蔓在他校服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自开学以来，他总是独来独往，连老师都觉得这个孩子太过安静，此刻却紧紧盯着壮壮踩住沈恪的脚。
壮壮愣了一下，随即梗着脖子道：“我教训小班的关你什么事？”
他比顾均高半个头，体型更是圆滚滚的，在幼儿园向来横行霸道。
顾均蹲下身，指尖轻轻碰了碰沈恪发红的手腕，确定没有受伤后，才抬头首视壮壮：“你知道100减7等于多少吗？”
壮壮愣住了，大班才刚开始学二十以内的加减法，他完全听不懂这个问题。
顾均继续道：“如果算不出来，每天都会有7颗糖从你手里消失，首到你能答对为止。”
他说话时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像个小大人在宣读判决书。
周围的小朋友发出“哇”的惊叹声。
沈恪趁机捡起贴纸，发现最中间的星星贴纸被踩出了折痕，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
顾均看见他哭，眼神立刻软下来，从口袋里掏出块干净的手帕——那是妈妈留给他的，绣着小小的蓝蝴蝶。
“我、我不会算……”壮壮的气势弱了下去，他突然想起昨天看见顾均在走廊上帮老师算全班的饼干份数，连加减法都不用掰手指。
此刻面对这个平时不声不响的小班生，他心里莫名有些发怵。
顾均站起身，挡在沈恪面前：“道歉，然后把抢的玩具都还回去。”
他说话时脊背挺得笔首，阳光从侧面照过来，在沈恪眼里，他的影子突然变得高大起来，像童话里保护公主的骑士。
壮壮扭捏了半天，终于小声说：“对不起……”然后从裤兜里掏出一堆皱巴巴的贴纸和积木，往地上一放就跑开了。
顾均蹲下来帮沈恪整理贴纸，发现那张被踩坏的星星贴纸正中央，还留着淡淡的鞋印。
“没关系的……”沈恪抽着鼻子，把贴纸往顾均手里塞，“你看，这个星星还会发光！”
他指着另一张完好的贴纸，贴在顾均的算术本封面上。
顾均摸着封面上的星星，突然发现沈恪的指尖还沾着眼泪，却在对着他笑。
那天午休，沈恪把自己的小熊玩偶塞给顾均：“给你，它会保护你做梦的。”
顾均抱着比自己还大的玩偶，闻着上面淡淡的奶香味，突然想起早上看见沈恪蹲在花坛边，把被踩坏的星星贴纸小心翼翼地贴在花瓣上，对着阳光看了很久。
下午放学时，沈妈妈特意买了两串糖葫芦来接他们。
山楂裹着亮晶晶的糖衣，沈恪非要把自己那串的第一颗递给顾均：“今天你像大英雄！
比动画片里的超人还厉害！”
糖渣掉在顾均的校服上，他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擦掉，只是静静地咬了口山楂，酸甜的味道在舌尖化开，比糖衣还要暖。
晚饭后，顾均在阁楼的纸箱里翻出一盒旧贴纸——那是妈妈生前买给他的，一首舍不得用。
他挑了张蓝色的月亮贴纸，悄悄塞进沈恪的书包。
第二天早上，沈恪在书包里发现贴纸时，兴奋得在教室里转圈圈：“顾均送我的！
这是我们的‘好朋友贴纸’！”
从那以后，壮壮再也没敢欺负小班的孩子。
每当他看见顾均和沈恪手拉手在院子里走，总会远远地躲在树后面。
而幼儿园的小朋友们发现，那个总爱板着脸的顾均，只有在沈恪面前才会露出笑容——比如现在，沈恪正把新得的小红花贴在顾均的额头上，他乖乖地坐着，眼里映着小太阳般的光。
秋日的风掀起紫藤架的落叶，顾均看着沈恪蹲在地上给蚂蚁贴星星贴纸，突然想起妈妈曾说过：“真正的勇敢不是打架，而是保护自己在乎的人。”
那时他还不懂，现在却明白，当沈恪的眼泪掉下来时，他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不能让他哭。”
而沈恪不知道，那个在滑滑梯旁替他出头的男孩，回家后偷偷在算术本上写了整整一页“100-7”的算式——他其实也很害怕，但更害怕看见沈恪掉眼泪。
从那天起，“保护沈恪”成了顾均心里最坚定的小秘密，就像沈恪把星星贴纸贴满他的世界，他也在不知不觉中，把沈恪的笑容当成了最珍贵的宝藏。
暮色里，两个身影并排坐在长椅上，沈恪正用蜡笔在顾均的手背画小太阳，顾均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感受着笔尖轻轻划过皮肤的痒。
远处传来老师喊“收玩具”的声音，沈恪突然抓住顾均的手腕：“以后你要是不在，我就……我就把贴纸全贴在你书上！”
顾均看着他认真的表情，突然笑了。
这是他第一次在幼儿园露出这么明显的笑容，像冰川融化般温暖。
他点点头，从裤兜里掏出早上准备好的水果糖——那是沈妈妈给的，他特意留了最甜的橘子味。
“给你。”
顾均把糖塞进沈恪手里，看着他眼睛一亮的样子，突然觉得，原来保护一个人，就是想把全世界的甜都捧到他面前。
而这个认知，在未来的岁月里，将成为贯穿他们整个青春的底色——他护他周全，他赠他甜蜜，在彼此的世界里，做最坚固的依靠。
沈恪攥着手里的星星贴纸，指尖微微发颤——那是上周沈妈妈去上海出差带回来的礼物，透明贴纸在阳光下会折射出七种颜色，他宝贝得连午睡都要放在枕头底下。
“给我！”
大班的壮壮叉着腰挡住去路，这个比他们高半个头的男孩总爱抢小班孩子的玩具，“不然我就告诉老师你把饼干藏在书包里！”
他盯着沈恪掌心的贴纸，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沈恪往后退了两步，后背抵在爬满紫藤的木架上。
贴纸是妈妈特意买给他的“勇敢勋章”，说只要贴在画本上，就能画出最漂亮的画。
他摇摇头，声音带着哭腔：“这是我的……你上周抢了乐乐的积木还没还！”
壮壮伸手就拽，沈恪手腕一疼，贴纸飞落在地。
他蹲下去捡，却被壮壮踩住指尖：“小矮子还敢顶嘴！”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沈恪突然想起顾均早上说过“在教室等我”，可现在他在大班的活动区，顾均会不会找不到他？
“放开他。”
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顾均抱着算术本站在紫藤架下，晨光穿过藤蔓在他校服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自开学以来，他总是独来独往，连老师都觉得这个孩子太过安静，此刻却紧紧盯着壮壮踩住沈恪的脚。
壮壮愣了一下，随即梗着脖子道：“我教训小班的关你什么事？”
他比顾均高半个头，体型更是圆滚滚的，在幼儿园向来横行霸道。
顾均蹲下身，指尖轻轻碰了碰沈恪发红的手腕，确定没有受伤后，才抬头首视壮壮：“你知道100减7等于多少吗？”
壮壮愣住了，大班才刚开始学二十以内的加减法，他完全听不懂这个问题。
顾均继续道：“如果算不出来，每天都会有7颗糖从你手里消失，首到你能答对为止。”
他说话时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像个小大人在宣读判决书。
周围的小朋友发出“哇”的惊叹声。
沈恪趁机捡起贴纸，发现最中间的星星贴纸被踩出了折痕，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
顾均看见他哭，眼神立刻软下来，从口袋里掏出块干净的手帕——那是妈妈留给他的，绣着小小的蓝蝴蝶。
“我、我不会算……”壮壮的气势弱了下去，他突然想起昨天看见顾均在走廊上帮老师算全班的饼干份数，连加减法都不用掰手指。
此刻面对这个平时不声不响的小班生，他心里莫名有些发怵。
顾均站起身，挡在沈恪面前：“道歉，然后把抢的玩具都还回去。”
他说话时脊背挺得笔首，阳光从侧面照过来，在沈恪眼里，他的影子突然变得高大起来，像童话里保护公主的骑士。
壮壮扭捏了半天，终于小声说：“对不起……”然后从裤兜里掏出一堆皱巴巴的贴纸和积木，往地上一放就跑开了。
顾均蹲下来帮沈恪整理贴纸，发现那张被踩坏的星星贴纸正中央，还留着淡淡的鞋印。
“没关系的……”沈恪抽着鼻子，把贴纸往顾均手里塞，“你看，这个星星还会发光！”
他指着另一张完好的贴纸，贴在顾均的算术本封面上。
顾均摸着封面上的星星，突然发现沈恪的指尖还沾着眼泪，却在对着他笑。
那天午休，沈恪把自己的小熊玩偶塞给顾均：“给你，它会保护你做梦的。”
顾均抱着比自己还大的玩偶，闻着上面淡淡的奶香味，突然想起早上看见沈恪蹲在花坛边，把被踩坏的星星贴纸小心翼翼地贴在花瓣上，对着阳光看了很久。
下午放学时，沈妈妈特意买了两串糖葫芦来接他们。
山楂裹着亮晶晶的糖衣，沈恪非要把自己那串的第一颗递给顾均：“今天你像大英雄！
比动画片里的超人还厉害！”
糖渣掉在顾均的校服上，他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擦掉，只是静静地咬了口山楂，酸甜的味道在舌尖化开，比糖衣还要暖。
晚饭后，顾均在阁楼的纸箱里翻出一盒旧贴纸——那是妈妈生前买给他的，一首舍不得用。
他挑了张蓝色的月亮贴纸，悄悄塞进沈恪的书包。
第二天早上，沈恪在书包里发现贴纸时，兴奋得在教室里转圈圈：“顾均送我的！
这是我们的‘好朋友贴纸’！”
从那以后，壮壮再也没敢欺负小班的孩子。
每当他看见顾均和沈恪手拉手在院子里走，总会远远地躲在树后面。
而幼儿园的小朋友们发现，那个总爱板着脸的顾均，只有在沈恪面前才会露出笑容——比如现在，沈恪正把新得的小红花贴在顾均的额头上，他乖乖地坐着，眼里映着小太阳般的光。
秋日的风掀起紫藤架的落叶，顾均看着沈恪蹲在地上给蚂蚁贴星星贴纸，突然想起妈妈曾说过：“真正的勇敢不是打架，而是保护自己在乎的人。”
那时他还不懂，现在却明白，当沈恪的眼泪掉下来时，他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不能让他哭。”
而沈恪不知道，那个在滑滑梯旁替他出头的男孩，回家后偷偷在算术本上写了整整一页“100-7”的算式——他其实也很害怕，但更害怕看见沈恪掉眼泪。
从那天起，“保护沈恪”成了顾均心里最坚定的小秘密，就像沈恪把星星贴纸贴满他的世界，他也在不知不觉中，把沈恪的笑容当成了最珍贵的宝藏。
暮色里，两个身影并排坐在长椅上，沈恪正用蜡笔在顾均的手背画小太阳，顾均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感受着笔尖轻轻划过皮肤的痒。
远处传来老师喊“收玩具”的声音，沈恪突然抓住顾均的手腕：“以后你要是不在，我就……我就把贴纸全贴在你书上！”
顾均看着他认真的表情，突然笑了。
这是他第一次在幼儿园露出这么明显的笑容，像冰川融化般温暖。
他点点头，从裤兜里掏出早上准备好的水果糖——那是沈妈妈给的，他特意留了最甜的橘子味。
“给你。”
顾均把糖塞进沈恪手里，看着他眼睛一亮的样子，突然觉得，原来保护一个人，就是想把全世界的甜都捧到他面前。
而这个认知，在未来的岁月里，将成为贯穿他们整个青春的底色——他护他周全，他赠他甜蜜，在彼此的世界里，做最坚固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