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坏我的小竹马
第4章 偏爱:双份的草莓冰淇淋
蝉鸣在七月的热浪里扯出裂痕，巷口的冰棍车叮叮当当地响着。
沈恪攥着顾均的手腕往前跑，校服领口大敞着，露出圆滚滚的小肚皮：“快点快点！
张奶奶的草莓冰淇淋今天限量！”
他鼻尖沁着汗珠，发梢被汗水黏在额角，像只急于尝到甜头的小兽。
顾均任由他拽着跑，掌心被汗渍浸得发潮。
自入夏以来，沈恪每天放学后都要拉着他在巷口蹲守冰棍车——说是“蹲守”，不如说是沈妈妈早就和张奶奶打好了招呼，每次都会留两份最新鲜的草莓冰淇淋。
“给小均和恪恪的。”
张奶奶笑着递出纸杯，粉色冰淇淋上缀着颗完整的草莓，奶油边缘还结着细碎的冰碴。
沈恪立刻把自己那份往顾均手里塞：“你先吃第一口！
草莓给你！”
顾均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突然想起上周沈恪把最后一块蜂蜜蛋糕推到他面前，自己舔着盘子上的奶油渣，说“甜食要留给重要的人”。
冰棍车的遮阳伞投下一片阴凉，街坊王阿姨路过时笑着调侃：“小均比恪恪高半个头了，怎么还由着他闹？”
顾均低头看着沈恪踮脚去够冰淇淋上的糖珠，奶油蹭到鼻尖也不自知，突然觉得喉间发紧——明明是同龄的孩子，沈恪却像永远长不大的小太阳，而他不知不觉间，成了那个负责接住阳光的人。
“顾均你看！”
沈恪突然把沾着奶油的手指按在顾均的校服上，留下个小小的白印，“这样我们就有同款冰淇淋印记啦！”
他笑得见牙不见眼，露出两颗刚换的恒牙，缝隙间还卡着糖粒。
顾均无奈地掏出纸巾，却在擦他嘴角时被趁机舔了下指尖——沈恪含着冰淇淋冲他笑，凉丝丝的奶油蹭到他手腕上。
回家的石板路上，沈恪非要和顾均共撑一把遮阳伞。
伞面是沈妈妈买的卡通图案，印着两只牵着手的小熊，边缘还缀着流苏。
顾均被迫歪着脑袋，听沈恪絮絮说着下午在幼儿园画的画：“我给你画了戴白大褂的超人，胸前的标志是冰淇淋！”
他忽然把剩下的半块草莓塞进顾均嘴里，自己的冰淇淋己经化了一半，顺着纸杯往下滴。
路过杂货店时，老板娘李婶笑着递出两根彩色冰棍：“沈妈妈刚打电话说，给俩孩子各来一根。”
顾均愣住了——自从妈妈去世后，他很少收到“额外”的礼物，而沈家母子总是变着法儿地往他兜里塞甜食：周一的蜂蜜饼干，周三的橘子软糖，周五的草莓蛋糕，还有每天雷打不动的冰淇淋。
“李婶偏心！”
沈恪故意跺了跺脚，却把自己的冰棍往顾均手里塞，“顾均吃草莓味的，我吃菠萝味的！”
顾均看着他舔冰棍时眯起的眼睛，突然想起上个月暴雨天，沈妈妈撑着伞在幼儿园门口等了半小时，就为了接他和沈恪一起回家。
那时她把唯一的干毛巾裹在顾均身上，自己的半边身子都淋透了。
暮色漫进巷口时，两人坐在老槐树下的石凳上。
沈恪把冰棍棍摆成小星星的形状，突然指着顾均的校服笑出声：“你衣服上有奶油渍，像只小花猫！”
顾均没说话，只是看着他晃动的小脚——沈恪的凉鞋上沾着冰淇淋的粉渍，在夕阳下像踩碎了一片晚霞。
“小均明天还来吗？”
沈恪忽然抓住他的手腕，冰棍水滴在两人交叠的手背上，“张奶奶说下周有芒果味的，我要把第一口留给你！”
顾均看着他睫毛上凝着的汗珠，突然想起妈妈临终前说的“要学会接受别人的好”。
原来有些偏爱，不是负担，而是像冰淇淋融化在舌尖，甜得让人忍不住想珍藏。
回家的路上，顾均摸着兜里沈妈妈塞的水果糖——包装纸上印着“金丝猴”的图案，和第一次见面时的一样。
路过沈家阳台时，沈恪趴在栏杆上喊：“顾均你看！
我把今天的冰淇淋纸贴在快乐瓶上了！”
月光下，窗台上的星空瓶闪着微光，里面又多了颗缀着奶油渍的粉色星星。
多年后，当顾均在医院值班时收到沈恪寄来的包裹，里面除了画满涂鸦的速写本，还有个玻璃罐，装着晒干的草莓冰淇淋包装纸。
附在罐口的便签上写着：“记得七岁那年吗？
你总说冰淇淋太甜，却每次都把我的化掉的那半接过去。
原来最甜的不是冰淇淋，是你看我时的眼神呀。”
此刻的手术室里，消毒水的气味混着记忆中的草莓香。
顾均忽然想起那个蝉鸣喧嚣的午后，沈恪把沾着奶油的手指按在他校服上，说“我们要一起分享甜食”。
原来从那时起，命运就把“偏爱”二字，刻进了他们彼此的生命里——他是沈恪独一无二的分享对象，而沈恪，是他藏起所有清冷、只愿纵容的小太阳。
夜风掀起值班室的窗帘，顾均摸着玻璃罐上的褶皱，忽然笑了。
那些被小心收藏的冰淇淋纸，那些永远多一份的甜食，那些只有彼此能懂的小暗号，原来早在时光的深处，织成了最温暖的情网。
而他知道，无论岁月如何流转，沈恪眼里的星光，永远会为他而亮，就像他手中的冰淇淋，永远会为沈恪留着最甜的那一口。
沈恪攥着顾均的手腕往前跑，校服领口大敞着，露出圆滚滚的小肚皮：“快点快点！
张奶奶的草莓冰淇淋今天限量！”
他鼻尖沁着汗珠，发梢被汗水黏在额角，像只急于尝到甜头的小兽。
顾均任由他拽着跑，掌心被汗渍浸得发潮。
自入夏以来，沈恪每天放学后都要拉着他在巷口蹲守冰棍车——说是“蹲守”，不如说是沈妈妈早就和张奶奶打好了招呼，每次都会留两份最新鲜的草莓冰淇淋。
“给小均和恪恪的。”
张奶奶笑着递出纸杯，粉色冰淇淋上缀着颗完整的草莓，奶油边缘还结着细碎的冰碴。
沈恪立刻把自己那份往顾均手里塞：“你先吃第一口！
草莓给你！”
顾均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突然想起上周沈恪把最后一块蜂蜜蛋糕推到他面前，自己舔着盘子上的奶油渣，说“甜食要留给重要的人”。
冰棍车的遮阳伞投下一片阴凉，街坊王阿姨路过时笑着调侃：“小均比恪恪高半个头了，怎么还由着他闹？”
顾均低头看着沈恪踮脚去够冰淇淋上的糖珠，奶油蹭到鼻尖也不自知，突然觉得喉间发紧——明明是同龄的孩子，沈恪却像永远长不大的小太阳，而他不知不觉间，成了那个负责接住阳光的人。
“顾均你看！”
沈恪突然把沾着奶油的手指按在顾均的校服上，留下个小小的白印，“这样我们就有同款冰淇淋印记啦！”
他笑得见牙不见眼，露出两颗刚换的恒牙，缝隙间还卡着糖粒。
顾均无奈地掏出纸巾，却在擦他嘴角时被趁机舔了下指尖——沈恪含着冰淇淋冲他笑，凉丝丝的奶油蹭到他手腕上。
回家的石板路上，沈恪非要和顾均共撑一把遮阳伞。
伞面是沈妈妈买的卡通图案，印着两只牵着手的小熊，边缘还缀着流苏。
顾均被迫歪着脑袋，听沈恪絮絮说着下午在幼儿园画的画：“我给你画了戴白大褂的超人，胸前的标志是冰淇淋！”
他忽然把剩下的半块草莓塞进顾均嘴里，自己的冰淇淋己经化了一半，顺着纸杯往下滴。
路过杂货店时，老板娘李婶笑着递出两根彩色冰棍：“沈妈妈刚打电话说，给俩孩子各来一根。”
顾均愣住了——自从妈妈去世后，他很少收到“额外”的礼物，而沈家母子总是变着法儿地往他兜里塞甜食：周一的蜂蜜饼干，周三的橘子软糖，周五的草莓蛋糕，还有每天雷打不动的冰淇淋。
“李婶偏心！”
沈恪故意跺了跺脚，却把自己的冰棍往顾均手里塞，“顾均吃草莓味的，我吃菠萝味的！”
顾均看着他舔冰棍时眯起的眼睛，突然想起上个月暴雨天，沈妈妈撑着伞在幼儿园门口等了半小时，就为了接他和沈恪一起回家。
那时她把唯一的干毛巾裹在顾均身上，自己的半边身子都淋透了。
暮色漫进巷口时，两人坐在老槐树下的石凳上。
沈恪把冰棍棍摆成小星星的形状，突然指着顾均的校服笑出声：“你衣服上有奶油渍，像只小花猫！”
顾均没说话，只是看着他晃动的小脚——沈恪的凉鞋上沾着冰淇淋的粉渍，在夕阳下像踩碎了一片晚霞。
“小均明天还来吗？”
沈恪忽然抓住他的手腕，冰棍水滴在两人交叠的手背上，“张奶奶说下周有芒果味的，我要把第一口留给你！”
顾均看着他睫毛上凝着的汗珠，突然想起妈妈临终前说的“要学会接受别人的好”。
原来有些偏爱，不是负担，而是像冰淇淋融化在舌尖，甜得让人忍不住想珍藏。
回家的路上，顾均摸着兜里沈妈妈塞的水果糖——包装纸上印着“金丝猴”的图案，和第一次见面时的一样。
路过沈家阳台时，沈恪趴在栏杆上喊：“顾均你看！
我把今天的冰淇淋纸贴在快乐瓶上了！”
月光下，窗台上的星空瓶闪着微光，里面又多了颗缀着奶油渍的粉色星星。
多年后，当顾均在医院值班时收到沈恪寄来的包裹，里面除了画满涂鸦的速写本，还有个玻璃罐，装着晒干的草莓冰淇淋包装纸。
附在罐口的便签上写着：“记得七岁那年吗？
你总说冰淇淋太甜，却每次都把我的化掉的那半接过去。
原来最甜的不是冰淇淋，是你看我时的眼神呀。”
此刻的手术室里，消毒水的气味混着记忆中的草莓香。
顾均忽然想起那个蝉鸣喧嚣的午后，沈恪把沾着奶油的手指按在他校服上，说“我们要一起分享甜食”。
原来从那时起，命运就把“偏爱”二字，刻进了他们彼此的生命里——他是沈恪独一无二的分享对象，而沈恪，是他藏起所有清冷、只愿纵容的小太阳。
夜风掀起值班室的窗帘，顾均摸着玻璃罐上的褶皱，忽然笑了。
那些被小心收藏的冰淇淋纸，那些永远多一份的甜食，那些只有彼此能懂的小暗号，原来早在时光的深处，织成了最温暖的情网。
而他知道，无论岁月如何流转，沈恪眼里的星光，永远会为他而亮，就像他手中的冰淇淋，永远会为沈恪留着最甜的那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