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春信
第 2章 上元迷踪
永徽二十西年正月十五，长安城张灯结彩。
沈昭昭戴着帷帽穿行在人群中，袖中藏着从裴宴初处顺来的半块寒铁令。
檐角灯笼映着雪地上的血迹，昨夜济世堂的交锋仿佛还在眼前。
她摸了摸颈间的银镯，镯身新增的刻痕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救人！
"街角突然传来惊呼。
沈昭昭转身看见个红衣少女被推入护城河，锦缎裙裾在冰水中绽开如血色莲花。
她不及细想，甩开狐裘跃入冰水。
刺骨寒意瞬间浸透中衣，她强忍着腰间药杵的刺痛，将少女拖上岸时，瞥见她腰间挂着的琉璃香囊——正是丞相府千金的信物。
"姑娘可还记得发生何事？
"沈昭昭将姜汤递到少女唇边，却见她突然攥住自己手腕，瞳孔里映出陌生的恐惧。
少女胸前玉佩滑落，沈昭昭看清"栖云"二字时，指尖猛地一颤——这正是母亲临终前紧攥的玉佩样式。
戌时三刻，沈昭昭抱着药箱叩响裴府侧门。
门房领她穿过梅林时，听见廊下传来琴音。
推开门的瞬间，裴宴初的指尖正划过焦尾琴断弦，血珠顺着琴弦滴在玄色衣襟上，与他颈侧的朱砂痣遥相呼应。
"沈姑娘深夜私会外男，不怕有损清誉？
"他抬眸轻笑，琥珀色眼眸映着烛火。
沈昭昭将琉璃香囊掷在案上："丞相府的人坠河失忆，公子可知内情？
"她注意到案头摊开的《璇玑图》残卷，墨迹未干。
裴宴初忽然握住她手腕，冰凉的指尖划过璇玑镯："今夜子时，慈宁宫会有刺客行刺。
"他将染血的断弦缠在她腕上，"若沈姑娘能护太后周全，本公子便告知二十年前寒铁令真相。
"沈昭昭嗅到他袖口的沉水香，与昨夜刺客身上的味道相同。
子时的钟鼓楼响起第一声梆子，沈昭昭混在宫娥中潜入慈宁宫。
案几上的寿桃突然炸开蓝烟，她袖中银针己射向窗边黑影。
却见寒光闪过，裴宴初的剑穿透刺客咽喉，剑锋所指竟是太医院判。
"寒铁所铸的剑。
"裴宴初擦拭剑锋，"与你我那日所见伤口如出一辙。
"沈昭昭盯着刺客腰间玉佩，与失忆少女的玉佩纹路相同。
殿外传来太后的咳嗽声，两人同时望向案头未动的参汤。
沈昭昭用银针试毒，却发现参汤里混着栖云阁特制的"七日醉"。
寅时回宫的马车里，沈昭昭摸着璇玑镯上新增的刻痕——正是刺客玉佩上的云纹。
裴宴初忽然握住她冰凉的手："明日丞相府赏花宴，沈姑娘可愿做我的舞姬？
"他指尖掠过她耳畔碎发，"毕竟，只有离得更近，才能看清真相。
"马车转过朱雀大街时，沈昭昭掀开帘子。
漫天孔明灯升上夜空，其中一盏绘着璇玑图。
她忽然想起栖云阁主的话："寒铁令重现之日，就是血月当空之时。
"怀中的半块寒铁令突然发烫，映着天边若隐若现的红月。
沈昭昭低头看着腕间的琴弦，发现断口处竟刻着"裴"字小篆。
沈昭昭戴着帷帽穿行在人群中，袖中藏着从裴宴初处顺来的半块寒铁令。
檐角灯笼映着雪地上的血迹，昨夜济世堂的交锋仿佛还在眼前。
她摸了摸颈间的银镯，镯身新增的刻痕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救人！
"街角突然传来惊呼。
沈昭昭转身看见个红衣少女被推入护城河，锦缎裙裾在冰水中绽开如血色莲花。
她不及细想，甩开狐裘跃入冰水。
刺骨寒意瞬间浸透中衣，她强忍着腰间药杵的刺痛，将少女拖上岸时，瞥见她腰间挂着的琉璃香囊——正是丞相府千金的信物。
"姑娘可还记得发生何事？
"沈昭昭将姜汤递到少女唇边，却见她突然攥住自己手腕，瞳孔里映出陌生的恐惧。
少女胸前玉佩滑落，沈昭昭看清"栖云"二字时，指尖猛地一颤——这正是母亲临终前紧攥的玉佩样式。
戌时三刻，沈昭昭抱着药箱叩响裴府侧门。
门房领她穿过梅林时，听见廊下传来琴音。
推开门的瞬间，裴宴初的指尖正划过焦尾琴断弦，血珠顺着琴弦滴在玄色衣襟上，与他颈侧的朱砂痣遥相呼应。
"沈姑娘深夜私会外男，不怕有损清誉？
"他抬眸轻笑，琥珀色眼眸映着烛火。
沈昭昭将琉璃香囊掷在案上："丞相府的人坠河失忆，公子可知内情？
"她注意到案头摊开的《璇玑图》残卷，墨迹未干。
裴宴初忽然握住她手腕，冰凉的指尖划过璇玑镯："今夜子时，慈宁宫会有刺客行刺。
"他将染血的断弦缠在她腕上，"若沈姑娘能护太后周全，本公子便告知二十年前寒铁令真相。
"沈昭昭嗅到他袖口的沉水香，与昨夜刺客身上的味道相同。
子时的钟鼓楼响起第一声梆子，沈昭昭混在宫娥中潜入慈宁宫。
案几上的寿桃突然炸开蓝烟，她袖中银针己射向窗边黑影。
却见寒光闪过，裴宴初的剑穿透刺客咽喉，剑锋所指竟是太医院判。
"寒铁所铸的剑。
"裴宴初擦拭剑锋，"与你我那日所见伤口如出一辙。
"沈昭昭盯着刺客腰间玉佩，与失忆少女的玉佩纹路相同。
殿外传来太后的咳嗽声，两人同时望向案头未动的参汤。
沈昭昭用银针试毒，却发现参汤里混着栖云阁特制的"七日醉"。
寅时回宫的马车里，沈昭昭摸着璇玑镯上新增的刻痕——正是刺客玉佩上的云纹。
裴宴初忽然握住她冰凉的手："明日丞相府赏花宴，沈姑娘可愿做我的舞姬？
"他指尖掠过她耳畔碎发，"毕竟，只有离得更近，才能看清真相。
"马车转过朱雀大街时，沈昭昭掀开帘子。
漫天孔明灯升上夜空，其中一盏绘着璇玑图。
她忽然想起栖云阁主的话："寒铁令重现之日，就是血月当空之时。
"怀中的半块寒铁令突然发烫，映着天边若隐若现的红月。
沈昭昭低头看着腕间的琴弦，发现断口处竟刻着"裴"字小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