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安陵容,疯批太子非要娶

重生安陵容,疯批太子非要娶

分类: 现代言情
作者:冬月南风
主角:安陵容,安比槐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8 00:57:46
开始阅读

精彩片段

热门小说推荐,《重生安陵容,疯批太子非要娶》是冬月南风创作的一部现代言情,讲述的是安陵容安比槐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第一章:“咳、咳咳!”安陵容一睁眼,就往外咳东西,呛得眼泪首流。一股子苦杏仁味儿,从嗓子眼一首烧到舌头根。“我不是死了吗?”她脑子里只有这一句。可再一看,不对劲。头顶上是看惯了的旧帐子,边上还拿粗线绣了几朵兰花。“这是……我家?”她脖子发僵,一点点转头,屋里每一样东西都让她心里发凉。掉漆的梳妆台,看不清人脸的铜镜,旁边一个针线筐。全跟她十六岁那年一模一样。“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女人端着水盆走进...

小说简介
第一章:“咳、咳咳!”

安陵容一睁眼,就往外咳东西,呛得眼泪首流。

一股子苦杏仁味儿,从嗓子眼一首烧到舌头根。

“我不是死了吗?”

她脑子里只有这一句。

可再一看,不对劲。

头顶上是看惯了的旧帐子,边上还拿粗线绣了几朵兰花。

“这是……我家?”

她脖子发僵,一点点转头,屋里每一样东西都让她心里发凉。

掉漆的梳妆台,看不清人脸的铜镜,旁边一个针线筐。

全跟她十六岁那年一模一样。

“吱呀”一声,门开了。

一个女人端着水盆走进来,看着温和,眼角己经有了褶子。

“容儿,你醒了?”

那女人看她睁着眼,笑了,“做噩梦了?

看这一头的汗。”

“娘…”安陵容的眼眶一下子就热了。

上辈子,她娘被送回老家,到死她都没见着。

她张开嘴,嗓子干得讲不出话,就那么死死地盯着她娘看。

“这孩子,傻了?”

林氏放下盆,伸手贴了贴她额头,“不烧啊。”

“额娘。”

安陵-容好不容易才挤出两个字,声音哑得厉害。

她真回来了。

回到选秀前,回到一切倒霉事都还没开头的时候!

太好了!

她心里一阵狂跳。

这一辈子,不争了,不抢了!

什么皇上,什么姐妹,都是要命的玩意儿!

她就守着她娘,做点绣活,调点香料,安安稳稳过一辈子。

去他的后宫!

谁爱去谁去!

她正盘算着,等会儿就去找她爹,说自个儿病了,选秀去不了了。

这念头刚冒出来——“砰!”

院子门被人从外头撞开了,管家安寿的声音跟见了鬼一样。

“老爷!

老爷!

出大事了!”

安寿连滚带爬地冲进来,话都说不利索。

“衙门……衙门来人了!”

林氏的脸“唰”一下就白了,赶紧往外走:“安管家,怎么了?

你慢点说!”

安陵容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

这场景……她记得!

上辈子,就是今天,家里出的事!

“是……是给京里贵人备的贡品!”

安寿喘着气,嘴唇都白了,“他们说,咱们送的‘苏合香’,送晚了!

冲撞了贵人!

上头下了文书,说、说老爷办事不利,要停职,押到京城去问罪!”

“什么?!”

林氏腿一软,差点摔倒。

安陵容扶着床,慢慢坐起来,浑身的血都凉了。

苏合香。

她记得!

上辈子,她爹就是因为这东西被抓的。

为了救爹,她才在选秀的时候不要命地往上爬。

可那根本不是她爹的问题,是松阳县的县令,故意扣了她爹的船,又反过来咬一口!

安陵容只觉得头晕。

她以为老天爷让她回来,是给她一条活路。

闹了半天,绳子早就套在她脖子上了!

想安稳过日子?

做梦!

这世道,要么往上爬,当那个下棋的。

要么,就被人当棋子,连着一家老小,一块儿碾死!

院子里,她爹安比槐的声音透着绝望。

“怎么会……我怎么会惹上京里的人……”安陵容下了床,光着脚,一步步走到门口。

两个衙役,穿着官差的衣服,面无表情地站在院里,腰上的刀泛着冷光。

她爹,那个平时总挺着腰板教训她的男人,这会儿瘫在地上,脸跟死人一样白。

那股子无力感,又把她淹没了。

不,安陵容死死攥着拳头,指甲都掐进了肉里,不一样了。

她不再是那个只会哭的安陵容了!

她是在后宫里活下来,一步步爬上去的鹂妃!

她脑子里,记着宫里那些人数不清的阴谋诡计!

县令想害人?

京城的贵人生气了?

只要是人,就有怕的东西!

只要是局,就能破!

她逼着自己冷静下来,脑子飞快地转。

“苏合香……京里的贵人……”她上辈子查过,这批香,是送去齐王府的。

齐王,皇后生的,正得宠,是太子李承鄞的死对头。

安陵容的眼睛猛地一缩。

她想起来了。

是太子!

是那个疯子在背后搞鬼!

他借齐王的手,把她爹的案子办成死案,就是为了打击齐王在江南的势力!

她安家,就是神仙打架时,被踩死的那只蚂蚁。

安陵容看着院里丢了魂的爹,听着她娘压着嗓子的哭声,一股恨意从心底冒了出来。

凭什么?

凭什么你们这些大人物斗法,要拿我们全家的命去填?

上辈子她斗了一辈子,输光了。

这辈子她想不斗了,你们连门都不让我出!

好。

真好。

安陵容的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笑。

不给我活路……那就谁都别想活!

“爹,”安陵容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楚,“你先别慌,我问你几句话。”

院子里的人都愣住了,齐刷刷地看她。

安比槐抬起头,眼神空洞:“容儿……完了,都完了……没完!”

安陵容打断他,一字一句地问,“送苏合香的船出发那天,县令是不是找过你?”

安比槐一怔,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是……他请我喝茶……你怎么知道?”

“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他说码头风大,江上有雾,让船先停一晚,他会派人看好货物,万无一失。”

“所以你就让他的人看船了?”

“是啊!

他是县令,我哪敢不听……”安比槐的声音越来越小,他好像明白了什么,脸色变得比刚才还难看,“他……他害我!”

“现在明白还不晚。”

安陵容冷冷地说。

林氏冲过来拉住她:“容儿,你别说了!

你爹都这样了!”

“额娘,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安陵容甩开她的手,“爹,你再想想,这批苏合香,除了送去京城,县令还让你准备了另一份一模一样的,是不是?”

安比槐彻底傻了,指着安陵容,嘴唇哆嗦:“你……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

安陵容逼近一步,“你只要告诉我,另一份香,现在在哪儿?”

“在……在库房里锁着……好!”

安陵容转身就往库房走,“安寿,拿钥匙!”

两个衙役对视一眼,其中一个上前一步,伸手拦住她。

“小姑娘,你干什么?

别想耍花样,耽误我们办案!”

安陵容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那个衙役,眼神冷得像冰。

“官爷,我爹的案子,你们松阳县的衙门,办不了。”

“嘿!”

那衙役乐了,“你个黄毛丫头口气倒不小!

你说办不了就办不了?”

安陵容没理他,而是看向她爹安比槐,声音提得很高,确保院里院外都听得见。

“爹,你糊涂啊!

你忘了这批苏合香是给谁的了吗?”

安比槐己经彻底被女儿镇住了,下意识地问:“给……给谁的?”

瘫在地上的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惨白如纸,绝望地吐出一句话。

“完了……完了……得罪的是齐王的人!”

院子里瞬间死一样寂静。

齐王!

那可是皇后娘娘的亲儿子!

两个衙役的脸色也变了,他们只是奉命抓人,可没想过会跟这种神仙人物扯上关系。

安陵容看着所有人的反应,心里冷笑一声。

齐王?

她要的就是这个名字!

但光一个齐王,还不够!

她看着那两个衙役,慢慢地,一字一顿地说道:“两位官爷,我爹是冤枉的。

陷害他的县令,伪造了一批假货,想用那批假货去讨好齐王。

而我爹手里的这批真货,根本就不是给齐王的。”

那衙役眉头紧锁:“不是给齐王的?

那是给谁的?”

安陵容深吸一口气,抛出了她今晚最大的赌注。

“这批顶级的苏合香,是太子殿下亲自下令,要送进宫里,给皇后娘娘凤体调养用的!”

“什么?!”

这话一出,比刚才提到齐王还炸裂!

两个衙役腿都软了。

一个齐王,一个太子,这都是他们惹不起的人物!

安陵容看着他们惊恐的脸,声音更冷了。

“如今,有人胆大包天,想用假货糊弄太子,调换贡品,谋害皇后!

两位官爷,你们说,这案子,是你们一个小小的县衙审得了的吗?

还是说,你们想把这天大的干系,全都担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