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成为九界主母的日常
第4章 不允选秀只允君
长夜像一池深水，风一吹便皱起暗纹。
朱漆殿窗半阖，烛影摇金，案头堆叠的奏折像无数沉睡的鱼，鳞片是朱砂批注，尾鳍是玉玺红泥。
我倚在蟠龙榻侧，指间捻着一纸枯燥，心里却想着怀里的人——他蜷成一枚月牙，睫毛在烛光里投下细碎的羽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成星屑。
“洛叔……你不困吗？”
张起灵的声音带着将醒未醒的软糯，像春夜里的第一声蛙鸣，湿漉漉地撞进我耳廓。
我揉了揉他的发顶，指尖穿过微凉的青丝，像拨开夜色找月亮。
“我一会儿再睡，你先休息。”
他哼唧一声，呼吸重新沉下去，像一粒石子落进湖心，涟漪散尽，只剩平稳的水纹。
我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凉得像一片新雪。
夜执折诵读的声音低而缓，像一条暗河在殿梁间潜行。
我本该沉溺于那些陈腐的“请安折降雨折”，却在某一瞬，夜的声音忽然顿住——像河流撞上了暗礁。
“嗯？”
我抬眼，笔尖的朱砂尚未干透，像一滴凝固的血。
夜垂目，声音压得极低：“那些老臣……又请陛下选秀立后。”
烛火猛地一跳，啪地炸开灯花。
我眉心骤蹙，指节无声收紧，奏折被捏出一道惨白的褶。
几乎同一刻，怀里的人动了动，像被寒风惊飞的鸟。
“洛叔……怎么了？”
张起灵半睁着眼，嗓音里掺了沙，带着软糯的尾音。
“没事，”我将他按回胸口，掌心覆在他后颈，指腹摩挲那截细滑的骨，“几只老耗子磨牙，吵到你了。”
他却不肯再睡，耳尖微微发红，指尖揪住我衣襟，像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他们……要给你选妃？”
我失笑，故意逗他：“怎么，想替我掌眼？
挑个姐妹陪你斗牌？”
“我才不要！”
他猛地抬头，额角撞到我下巴，疼得自己先红了眼眶，却仍倔强地瞪我，“你只能娶我！”
那一声“只能”像小兽的奶牙，毫无威慑，却咬得人心口发颤。
我叹息，低头吻住他颤动的眼皮，尝到一点咸涩。
“好，此生唯一的主母，只能是你。”
夜悄然退下，殿门合拢的声响轻得像一声雪落。
我抱起他，龙袍的广袖垂落，裹住他单薄的肩。
怀里的重量让心口塌陷出柔软的坑，仿佛整个神界的重量，都不及这一枚呼吸。
窗外，银河倾泻，星子像撒落的银屑，落在他睫毛上，又滑进我掌纹。
我踩着夜色往寝殿走，每一步都踏碎一地琉璃般的月光。
——翌日，阳光像一柄薄刃，割开层叠的纱帐。
我早己起身，案前新换的沉水香袅袅上升，像一条透明的龙。
夜侍立阶下，手中托着被驳回的奏折，朱批“不允”二字猩红如烙。
偏厅里，早餐的热气蒸腾成一朵朵小云。
张起灵坐在云里，发梢沾了水汽，像被晨露打湿的黑羽。
夜替他盛汤，腕骨分明，动作却轻得像在修补易碎的瓷。
王胖子咬着筷子，酸溜溜地叹气：“夜啊，你这温柔刀，一早上给我灌了十斤醋。”
我踱步而入，衣摆暗纹流转，像鳞光闪动的龙腹。
张起灵侧头，眸子里映出我的影子，像两枚被晨星点亮的井。
他软软靠过来，额头抵在我肩窝，声音带着刚醒的哑：“今天……能陪我逛一逛吗？”
我握住他藏在袖下的手，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薄茧——那是握刀留下的旧山川，如今却温顺地蜷在我指间。
“好，”我低笑，“去给我们的小龙子，挑第一颗长命锁。”
窗外，朝阳正一寸寸爬上琉璃瓦，金辉铺了满阶。
风掠过，檐角铜铃清脆作响，像神界与人间的风，一同为我们庆贺。
朱漆殿窗半阖，烛影摇金，案头堆叠的奏折像无数沉睡的鱼，鳞片是朱砂批注，尾鳍是玉玺红泥。
我倚在蟠龙榻侧，指间捻着一纸枯燥，心里却想着怀里的人——他蜷成一枚月牙，睫毛在烛光里投下细碎的羽影，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成星屑。
“洛叔……你不困吗？”
张起灵的声音带着将醒未醒的软糯，像春夜里的第一声蛙鸣，湿漉漉地撞进我耳廓。
我揉了揉他的发顶，指尖穿过微凉的青丝，像拨开夜色找月亮。
“我一会儿再睡，你先休息。”
他哼唧一声，呼吸重新沉下去，像一粒石子落进湖心，涟漪散尽，只剩平稳的水纹。
我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凉得像一片新雪。
夜执折诵读的声音低而缓，像一条暗河在殿梁间潜行。
我本该沉溺于那些陈腐的“请安折降雨折”，却在某一瞬，夜的声音忽然顿住——像河流撞上了暗礁。
“嗯？”
我抬眼，笔尖的朱砂尚未干透，像一滴凝固的血。
夜垂目，声音压得极低：“那些老臣……又请陛下选秀立后。”
烛火猛地一跳，啪地炸开灯花。
我眉心骤蹙，指节无声收紧，奏折被捏出一道惨白的褶。
几乎同一刻，怀里的人动了动，像被寒风惊飞的鸟。
“洛叔……怎么了？”
张起灵半睁着眼，嗓音里掺了沙，带着软糯的尾音。
“没事，”我将他按回胸口，掌心覆在他后颈，指腹摩挲那截细滑的骨，“几只老耗子磨牙，吵到你了。”
他却不肯再睡，耳尖微微发红，指尖揪住我衣襟，像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他们……要给你选妃？”
我失笑，故意逗他：“怎么，想替我掌眼？
挑个姐妹陪你斗牌？”
“我才不要！”
他猛地抬头，额角撞到我下巴，疼得自己先红了眼眶，却仍倔强地瞪我，“你只能娶我！”
那一声“只能”像小兽的奶牙，毫无威慑，却咬得人心口发颤。
我叹息，低头吻住他颤动的眼皮，尝到一点咸涩。
“好，此生唯一的主母，只能是你。”
夜悄然退下，殿门合拢的声响轻得像一声雪落。
我抱起他，龙袍的广袖垂落，裹住他单薄的肩。
怀里的重量让心口塌陷出柔软的坑，仿佛整个神界的重量，都不及这一枚呼吸。
窗外，银河倾泻，星子像撒落的银屑，落在他睫毛上，又滑进我掌纹。
我踩着夜色往寝殿走，每一步都踏碎一地琉璃般的月光。
——翌日，阳光像一柄薄刃，割开层叠的纱帐。
我早己起身，案前新换的沉水香袅袅上升，像一条透明的龙。
夜侍立阶下，手中托着被驳回的奏折，朱批“不允”二字猩红如烙。
偏厅里，早餐的热气蒸腾成一朵朵小云。
张起灵坐在云里，发梢沾了水汽，像被晨露打湿的黑羽。
夜替他盛汤，腕骨分明，动作却轻得像在修补易碎的瓷。
王胖子咬着筷子，酸溜溜地叹气：“夜啊，你这温柔刀，一早上给我灌了十斤醋。”
我踱步而入，衣摆暗纹流转，像鳞光闪动的龙腹。
张起灵侧头，眸子里映出我的影子，像两枚被晨星点亮的井。
他软软靠过来，额头抵在我肩窝，声音带着刚醒的哑：“今天……能陪我逛一逛吗？”
我握住他藏在袖下的手，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薄茧——那是握刀留下的旧山川，如今却温顺地蜷在我指间。
“好，”我低笑，“去给我们的小龙子，挑第一颗长命锁。”
窗外，朝阳正一寸寸爬上琉璃瓦，金辉铺了满阶。
风掠过，檐角铜铃清脆作响，像神界与人间的风，一同为我们庆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