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成为九界主母的日常

盗墓笔记成为九界主母的日常

分类: 现代言情
作者:猫猫真爱你
主角:张起灵,吴邪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8 11: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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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小说《盗墓笔记成为九界主母的日常》“猫猫真爱你”的作品之一,张起灵吴邪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雨丝像细碎的银针,从乌墨般的天空里无声坠下,落在残败的阔叶上,发出极轻的“嗒嗒”声。我半躺在横枝,潮湿的青藤缠住靴跟,雾气贴着树皮游走,像一条失忆的蛇。“怎么这么多野鸡脖子!”吴邪的声音从林间蹿上来,带着潮腥的回声。空气里一股土腥味突然浓烈,像被掀开的棺材板。我睁眼,面具的瞳孔里透进湿冷的幽光。底下六人围成半弧,泥水溅到脚踝,蛇鳞摩擦蕨叶的沙沙声从西面围来。黑瞎子勾着笑,吊儿郎当地朝解雨臣抛了一句...

小说简介
雨丝像细碎的银针,从乌墨般的天空里无声坠下,落在残败的阔叶上,发出极轻的“嗒嗒”声。

我半躺在横枝,潮湿的青藤缠住靴跟,雾气贴着树皮游走,像一条失忆的蛇。

“怎么这么多野鸡脖子!”

吴邪的声音从林间蹿上来,带着潮腥的回声。

空气里一股土腥味突然浓烈,像被掀开的棺材板。

我睁眼,面具的瞳孔里透进湿冷的幽光。

底下六人围成半弧,泥水溅到脚踝,蛇鳞摩擦蕨叶的沙沙声从西面围来。

黑瞎子勾着笑,吊儿郎当地朝解雨臣抛了一句:“花儿爷,一起做孤魂野鬼?”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解雨臣压低嗓音,指尖的柳叶刀己反扣,雨水顺着刀背滑到他腕骨的刺青里。

蛇群像一张不断收紧的棕绳网,腥信子吐出磷火般的蓝点。

刘丧攥着耳麦,指节发白:“看这局势,只能等人来救。”

“可这荒郊野岭,哪有人?”

黎簇的喉结在雨里滚动,少年嗓子被惊惧磨得发沙。

——树上。

张起灵的声音像扎进雾里的冷铁。

六双眼睛倏地抬起,穿透雨幕,钉在我身上。

我懒懒伸腿,靴跟磕了一下树干,震落的水珠砸在面具上,碎成细小的银片。

张起灵几个纵身,雨点被他衣袂削成两半,转瞬己立在我面前。

枝桠轻颤,残叶旋落,像古书里被撕下的黄纸。

“有事?”

我抬眼,铜面具的獠牙缝里透出沙哑。

“我们被野鸡脖子包围,阁下可有办法?”

他盯着我,雨水顺着鬓角滑进领口,那目光却烫得惊人,似乎在翻找一段失落的记忆。

我扫过蛇群,雨幕里鳞片层叠,像黑铁铸成的浪。

“条件随你提。”

他又开口,声音低了一度。

我轻笑,雨声在舌尖化开:“好啊……亲我一下?”

解雨臣的脸瞬间比雨夜更黑:“我们宁愿战死也不受你侮辱!”

柳叶刀扬起,雨线被切成碎银。

我眯眼,笑意从面具边缘溢出:“亲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不答应——那就只剩等死。”

张起灵抬手,拦住暴起的解雨臣。

他望我,黑眸里映出枝桠缝隙的碎天光,像两口深井里升起了月亮。

“只要能救大家,我亲你一下又何妨。”

他闭眼靠近,睫毛沾着雨珠,呼吸拂在铜面具上,凝成细小的雾珠。

我摘下半边面具,指尖抵住他后腰,把人压向湿冷的树干。

唇缝相撞,雨声、蛇嘶、心跳一并灌入耳膜,像千年前的战鼓被谁忽然擂响。

松针簌簌落下,替我们藏住这一瞬的暗火。

我退开,舌尖舔过唇角:“味道不错。”

解雨臣的刀尖抖出银花,黑瞎子吹了声口哨,雨幕被惊得碎裂。

我耸肩,转身欲走,靴跟却被一只更冷的手攥住。

“你说话算话吗?”

张起灵声音沙哑,雨丝落在他肩头,像给他披上一层碎裂的银甲。

“你朋友不让我帮。”

我回眸,笑得懒散,“我还留在这儿做什么?”

他沉默,指腹摸到树干上一道旧疤,像摸到一段无法愈合的往事。

“只要你救他们,我……随你处置。”

雨忽然大了,砸在面具上发出金属的呜咽。

我抬手,指尖划过他颈侧那枚被体温焐暖的银戒,笑里带着钩子:“你确定?”

“总比死在这里强。”

我咬了咬后槽牙,单手举过头顶,指节在雨里亮起淡金纹。

乌云裂开缝隙,一道古印破空而降,金芒像倒悬的日出,轰然砸进蛇群。

鳞片与泥水一起被掀起,碎肉溅到蕨叶上,发出湿重的“噗噗”声。

雨幕被震成白雾,环绕我们,像一场短暂的雪。

我收手,掌心沾满雨水,也沾满未褪的金光。

“走吧。”

他们跟在我身后,踩过蛇尸,泥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吞咽声。

张起灵落在最后,目光贴在我背上,烫得发疼。

“没见过这么帅的人?”

我没回头,声音散进雨里。

“你……似乎不是普通人。”

我嗤笑,指尖在虚空里捻了个诀,一缕微光绕上他戒指内侧的刻纹:“给你家夫君发个消息?”

他眉心一跳,指腹下意识护住戒指。

我斜睨,雨丝打湿睫毛,像给他刷了层墨。

林间忽起风,卷着残叶扑打衣摆。

我停了步,转身把他抵在一株老杉上,树皮粗粝的触感透过单衣传到他脊背。

雨声在耳边炸成碎玉,我低头,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酸意,咬上他的唇。

血味漫开,像旧陶罐里醒出的第一口烈酒。

他喉间闷哼,手指掐进我肩骨,却在下一秒失了力气,只死死攥住我衣襟,像攥住一段即将被洪水冲走的记忆。

我松开,拇指抹掉他唇角血珠,声音低哑:“有家室还让我亲……不怕他知道?”

他睫毛颤了颤,雨珠滚落,像替他哭了一场。

“为了救大家,我自有分寸。”

“分寸?”

我冷笑,心口却像被蛇鳞刮过,火辣辣地疼。

下一刻,我拦腰抱起他,纵身跃上林梢,雨线被衣袂割成碎银。

身后惊呼成串,我却只听得见他急促的心跳,一下一下,像敲在我命门的鼓。

医院走廊白得晃眼,消毒水味冲进鼻腔,把雨林里的血腥压成一张褪色的底片。

我抱着他闯进急诊,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医生,看看我夫人怎么了!”

白帘拉上,银灯亮起,我盯着那扇铝合金门,仿佛盯一口古井。

时间被拉长成黏稠的丝,每一次秒针跳动都在耳膜里砸坑。

门再开时,医生摘下口罩,目光带着责备:“有你这样当父亲的嘛?”

我愣住,脑里空白一片。

帘后,张起灵半坐,病号服领口露出锁骨,那上面还留着我咬出的浅印。

他垂眼,耳尖泛红:“我怀孕了,两个月……”世界忽然静音。

我踉跄一步,膝盖磕在床沿,却不觉疼,只伸手把他搂进怀里,鼻尖抵着他耳后那层薄汗。

“夫人……怎么不早说?”

他指尖抠着我背,声音轻得像羽毛刮过宣纸:“怕你不高兴,也想……给你个惊喜。”

窗外,雨停了,一缕月光爬上窗棂,照在他颤动的睫毛上,像给他镀了层柔软的银。

我低头,用唇去蹭他鼻尖,呼吸交缠,心跳终于落回同一个节拍。

原来,荒野那一吻不是交易,是归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