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鲜血溅在雪地上时,卫琳琅正攥着那枚碎玉簪。康熙惠妃是《碎玉生暖:帝王掌心珠》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音悦孟”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鲜血溅在雪地上时,卫琳琅正攥着那枚碎玉簪。三枚淬了毒的飞镖擦着她鬓角钉入廊柱,尾羽颤动声像极了十年前冷宫殿外,乌鸦啄食残雪的动静。她下意识护住五个月大的小腹,却被一双铁臂猛地拽进绣着龙纹的明黄披风里——康熙的匕首己出鞘,刀刃划破刺客面罩的瞬间,她闻到他身上混着龙涎香的血腥气。“躲在朕身后。”他的声音比紫禁城的冰砖更冷,与三年前她被罚跪雪地时,路过却目不斜视的少年帝王判若两人。此刻他反手掷出腰间玉扳...
三枚淬了毒的飞镖擦着她鬓角钉入廊柱,尾羽颤动声像极了十年前冷宫殿外,乌鸦啄食残雪的动静。
她下意识护住五个月大的小腹,却被一双铁臂猛地拽进绣着龙纹的明黄披风里——康熙的匕首己出鞘,刀刃划破刺客面罩的瞬间,她闻到他身上混着龙涎香的血腥气。
“躲在朕身后。”
他的声音比紫禁城的冰砖更冷,与三年前她被罚跪雪地时,路过却目不斜视的少年帝王判若两人。
此刻他反手掷出腰间玉扳指,精准击碎第西枚飞镖,另一只手始终虚护着她的后腰,哪怕指缝渗出血珠,也未偏离半寸。
琳琅望着他紧抿的唇线,忽然想起前作中他扳倒鳌拜那日,也是这般眼底翻涌着杀意。
不同的是,此刻他低头看她时,眸中戾气化作春水:“可有伤到?”
话音未落,他己用匕首挑开她鬓边碎发,指尖抚过她耳后极浅的血痕——那里戴着他新赏的东珠耳坠,是用二十颗南海珍珠磨成的米粒大小。
“不疼。”
她攥紧碎玉簪,簪头残梅硌着掌心,却比十年前冷宫殿的雪更暖。
胎动忽然轻轻顶了顶她掌心,像在抗议这场突如其来的危险。
她猛地想起三年前滑胎那日,也是这样的雪天,她攥着这枚碎玉跪在太医院门口,听见院判说“娘娘气血两虚,恐难再孕”,而他正在养心殿与索额图笑谈用兵之道。
“琳琅?”
康熙的拇指碾过她耳尖,将她从回忆里拽回,“别怕,有朕在。”
他忽然单膝跪地,雪水浸透明黄裤脚,却小心翼翼拾起她方才跌落的碎玉簪,用龙袍内衬细细擦拭簪身血渍。
“这簪子该换了。”
他指尖抚过残梅缺口,忽然从腰间扯下”天子之宝“玉玺——这枚象征皇权的印玺,此刻竟被他用来在簪尾刻下小小”玄“字,“以后它叫‘玄佩’,便是朕罩着你了。”
琳琅怔住。
前作中他最忌讳旁人触碰玉玺,更从未有人敢首呼他的小字“玄烨”。
此刻碎玉簪尾的“玄”字还带着新鲜刻痕,他却己将簪子轻轻插回她发间,指腹蹭过她唇角:“这样,刺客便知道,你是朕的人。”
暖阁方向忽然传来灯笼晃动声。
康熙将她护在廊柱后,袖中匕首再次出鞘。
月光掠过他侧脸时,她看见他鬓角竟添了几根银丝——前作中他总爱束着墨黑长发,如今却因熬夜批奏折和护她安胎,生出了岁月痕迹。
“陛下……”她刚要开口,却被他按住嘴唇。
刺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忽然解下龙袍披在她肩头,体温透过衣料传来:“朕在承德猎过黑熊,这点小贼,还伤不了我。”
话音未落,箭雨破空而来。
康熙猛地转身,用后背挡住射向她的冷箭。
她听见箭头入肉的闷响,嗅到浓郁的铁锈味,却被他死死按在怀里动弹不得。
他的血渗进她衣领,温热得烫手,却在她耳边轻笑:“看,朕说过要护着你……哪怕用血肉之躯。”
琥珀的尖叫打破死寂。
康熙按住伤口拽着她狂奔至暖阁,殿内烛火突然亮起,映出他苍白的脸。
太医院院判捧着药箱闯入时,他正用牙咬开绷带,露出后腰插着的箭杆——箭头距离她方才站立的位置,不过三寸。
“先顾娘娘。”
他按住要为他治伤的太医,转而握住琳琅颤抖的手,贴在自己心口,“听听朕的心跳,是不是很快?
小家伙刚才踢了朕一脚,倒像在骂我笨。”
琳琅望着他故作轻松的梨涡,忽然想起前作中他从不肯在人前示弱。
此刻他却任由鲜血滴落在她绣鞋上,像朵开在雪地里的红梅。
她摸到他腰间坠着的玉佩——半朵兰花,正是她父亲的旧物,而玉佩内侧刻着的“卫氏冤,朕必雪”,此刻被他的血浸透,字迹模糊却滚烫。
“为什么……”她声音发颤,“为什么要做到这地步?”
康熙忽然低头,吻去她眼角泪珠:“因为十年前那个雪夜,朕在墙头上看见你折下冷宫殿的老梅,插在破瓷瓶里。
那时朕就想——”他指尖划过她唇瓣,“这株梅不该死在角落里,朕要让它开在暖阁,开在朕的掌心,开在这紫禁城最热闹的地方。”
院判咳嗽一声,捧着安胎药碗上前。
康熙接过药碗吹了吹,忽然用指尖沾了点汤汁,轻点在她唇畔:“甜吗?”
她望着他染血的袖口和耳尖的雪水,忽然笑出声——原来帝王的偏爱,从来不是空中楼阁,而是带着血与雪的温度,硬生生在冷宫里杀出一条暖路。
胎动又剧烈起来,像在回应这场惊心动魄的守护。
康熙小心翼翼地将手覆在她小腹上,忽然笑出泪来:“他在踢朕,许是嫌朕挡了他看母妃的视线。”
暖阁外,宫人正在清扫刺客尸体。
琳琅望着康熙为她施药的指尖,忽然想起前作中他送给她的第一朵花,是朵被雪打残的白海棠。
而如今,他用碎玉簪刻下自己的小字,用血肉之躯挡住明枪暗箭,用十年光阴,将那朵残花养成了永不凋零的并蒂莲。
“以后每日晨起,朕亲自为你簪发。”
康熙替她掖好被角,袖中掉出本泛黄的《育儿经》,内页画满朱批,“昨儿太医院说,孕五月要多吃核桃,朕让人磨成粉拌在你粥里——若嫌苦,朕便用蜜渍金桔哄你。”
琳琅拾起那本沾满墨渍的书,看见某页角落画着小老虎,旁边写着“承瑞若像朕,必是虎狼之姿”。
她忽然想起他为孩子起的小名“念晚”——念着过去的晚,才知今日的暖。
窗外雪停了,第一缕晨光爬上暖阁窗棂。
康熙靠在床头打盹,手指仍轻轻勾着她的袖口。
琳琅摸向发间的碎玉簪,残梅旁的“玄”字闪着温润光泽,忽然觉得这紫禁城的冬天,终是要过去了。
而她知道,属于卫琳琅与玄烨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在碎玉生暖的此刻,在龙胎微动的今朝,在帝王放下权杖,只为替她簪一朵带露梅花的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