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听心术我成团宠皇后

觉醒听心术我成团宠皇后

分类: 古代言情
作者:水利万物生
主角:沈知微,沈明珠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13 0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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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古代言情《觉醒听心术我成团宠皇后》是大神“水利万物生”的代表作,沈知微沈明珠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沈知微跪在青砖地上,手心全是汗。二小姐沈明珠摔了茶盏,瓷片溅到她脚边,划破了粗布鞋面。“你是不是故意的?”沈明珠声音拔高,像针扎耳膜,“这可是祖传的汝窑盏!你赔得起吗?”没人说话。其他丫鬟低头站着,连呼吸都轻了。沈知微没抬头,右手悄悄攥紧袖中那块湿冷的碎片——刚才捡的时候扎了手,现在还在渗血。指尖忽然一烫,像是被火燎过。紧接着颈后泛起一阵凉意,不是风吹的,是翡翠色的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有人来了。...

小说简介
沈知微跪在青砖地上,手心全是汗。

二小姐沈明珠摔了茶盏,瓷片溅到她脚边,划破了粗布鞋面。

“你是不是故意的?”

沈明珠声音拔高,像针扎耳膜,“这可是祖传的汝窑盏!

你赔得起吗?”

没人说话。

其他丫鬟低头站着,连呼吸都轻了。

沈知微没抬头,右手悄悄攥紧袖中那块湿冷的碎片——刚才捡的时候扎了手,现在还在渗血。

指尖忽然一烫,像是被火燎过。

紧接着颈后泛起一阵凉意,不是风吹的,是翡翠色的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

有人来了。

带着恶意。

她不动声色地垂下眼,看清那人只是路过,并未驻足看她。

心头那股酸涩混杂的灼热感慢慢退去。

她哽咽一声,声音不大,却刚好让所有人都听见:“奴婢愿罚三日口粮。”

沈明珠愣住,原本想骂的话卡在喉咙里。

这贱婢不该哭吗?

不该求饶吗?

怎么一点怕都没有?

沈知微右腕上的红绳微微发热,像是回应什么。

她不动,只低着头,发丝遮住半张脸。

没人知道她刚才那一瞬有多清醒——她感到了对方的情绪,不是冲她来的,是冲沈明珠的。

那种藏在笑意里的刻薄,比刀还利。

她赌对了。

沈明珠挥挥手,像是赶苍蝇:“滚吧,别脏了我屋子。”

沈知微起身,膝盖有点麻,但她走得稳。

经过井台时,天己经黑透,风里带着凉意。

她拎起木桶走向水井,动作熟练。

夜壶沉,洗完得涮三遍,不然明早又要挨骂。

井边有动静。

她立刻停步,耳朵竖起来。

衣料摩擦声,还有女人压低的嗓音。

红袖。

二小姐贴身丫鬟。

树影晃动,一个男人站在假山后,靴靿露出一角金线纹样——细看像梧桐叶。

沈知微把木桶轻轻放上石沿,水声掩盖了她的脚步。

她退到柳树后,屏住呼吸。

袖子里的玉珏突然颤了一下,像活过来似的。

心头猛地一酸,像被人塞了颗未熟的梅子,又涩又胀——那是红袖的情绪,混着期待和恐惧,搅在一起。

她不动,只盯着那男人左耳轮廓。

缺了一小块,月牙形。

红袖低声说:“……莫误了三更。”

男人应了一声,转身时袖口带风,飘出半截帕子——青梧花瓣绣的,针脚细密。

沈知微记住了。

她没动,等两人走远才迈出一步,太阳穴突突跳,疼得她眼前发黑。

这不是普通的疼。

是刚才那股酸涩情绪撞进她脑子里,像潮水倒灌。

她扶住井沿,喘了几口气,才慢慢首起身。

夜风拂过晾衣绳,她那件靛蓝布衫还在滴水,在地上投出破碎的影子。

她摸了摸右腕红绳,温的,不像刚才那么烫了。

她知道今晚的事不能说。

说了没人信,反而惹祸。

她只是个洒扫丫鬟,连名字都不配出现在账册上。

但她记得红袖的脸,记得那男人的耳缺,记得帕子上的青梧花。

还有那种酸涩的感觉——不是伪装,是真的怕。

怕什么?

怕谁?

她拎起洗净的夜壶,脚步轻快了些。

明天还得早起扫落叶,劈柴,挑水。

日子照旧。

可有些东西,己经不一样了。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感觉到那些情绪,也不知道玉珏哪来的,更不清楚红绳为何发热。

她只知道,刚才那一瞬,她看清了别人看不见的东西。

比如红袖眼底闪过的光,不是羞涩,是算计。

比如那男人转身时,手指扣着扇骨,指节泛白——他在忍怒。

这些细节,平日她也能察觉一二,但今天不一样。

她“感”到了。

不是猜的,是实实在在从皮肤掠过的冷热酸麻。

她不懂这是什么本事,但她明白一件事:在这府里活下去,靠的不是力气,是脑子。

她不是最聪明的,也不是最强的。

但她现在,比谁都清醒。

回到柴房时,翠儿己经睡了,鼻梁上的疤在月光下泛白。

沈知微轻轻躺下,闭上眼。

头痛还在,隐隐作痛。

她没睡着,脑子里全是今晚的画面。

红袖的手指紧紧攥着帕子,像攥着命根子。

那男人左耳缺角,走路时肩线不平,应该是旧伤。

还有那种酸涩感——不是一个人的情绪,是两种情绪搅在一起,撕扯着她的心口。

她不懂这是什么能力,但她知道,它来了,就不会走了。

她翻身看向墙角堆着的柴火,眼神平静。

她不怕它,也不信它。

她只信自己还能忍,还能看,还能记住。

将军府的日子难熬,但她熬得住。

她不是主角,至少现在不是。

但她己经开始攒筹码了。

一块碎玉,一根红绳,一场偷听,一次反噬。

够了。

足够让她从泥里爬出来,一点点站稳脚跟。

她闭上眼,呼吸渐匀。

窗外虫鸣不止,像是替她说出了所有没说的话。

她睡着了,梦里没有哭,也没有笑。

只有井边那一阵风,吹动她袖口的布角,轻轻晃。

像在提醒她:你醒了。